支撐著葉一夕的身體艾雪艱難的走到了,紫光所在的出口。
「這是?」
來到光亮的源頭,艾雪和葉一夕驚訝的發現面前一堵高大的紫色石牆堵在了兩人的前方。
從石牆的一側的縫隙內艾雪和葉一夕緊貼著背後的石壁,艱難的緩緩移動出來。
來到了石牆的正面梁然才發現石牆的真面目。
寬闊的山洞之內,一尊巨大的雕像矗立在葉一夕和艾雪出來的出口之前。
「這個雕像是什麼樣子的呢?」
漆黑的山洞之內,僅憑手中的碧綠蓮花燈光亮根本看不清三米之外的事物。因此在兩人只相當於腳趾高度的雕像面前,艾雪和葉一夕根本看不清雕像的全部形貌。
「喂,哥?」
沒有得到身邊的葉一夕的回應,艾雪用手肘輕輕地碰了葉一夕一下。
嘭——!
「啊~!哥。」
身邊傳來的倒地聲,艾雪立即轉過身來看到不知何時睡著的葉一夕四仰八叉躺在了地上。
直接倒下的疼痛感似乎都要想要的睡眠沒有一絲的影響,絲毫不見葉一夕清醒的跡象。
反而是『呼呼呼~』葉一夕熟睡的呼吸聲傳進了艾雪耳中。
「哥,今天好奇怪啊!」
視線轉移到葉一夕的身上,艾雪蹲到葉一夕的身邊沒有注意到四周的紫色光芒正在不停地增強著。
「怎麼連我也感覺這麼困呢?」
不知不覺之間在紫光的照射下,艾雪也感覺到了疲倦雙眼不自覺的閉合了起來。然後直線的倒在了葉一夕的懷中,下意識的把葉一夕的手臂當做了枕頭。
……
「老大,我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嗎?」
「應該是來不及了,但是不能不去。」
出了幻靈森林的種族生活區域後,樂傑五人停了下來。
回想到五人下午從俘虜的口中聽到的信息……
「……迷音盜才計劃是我們十五年前接到的一個任務,在內應的接應下潛伏在幻靈森林的深處,對聖光學院參加內院的生存試煉的學生進行篩選。篩選出擁有優良資質的學生帶到音屬性的靈聖面前,在他們內心的潛意識中種下放棄聖光內院的意識和脫離聖光參加器靈師聯盟。」
「只有這些嗎?」
圍觀上來樂傑開口問道。
「還有選擇一些單獨行動的聖光人馬,如果資質夠好就強行改變其意志使其自動加入器靈師聯盟,要是資質不夠好或者是意識太過強烈無法進行迷惑,就在其大腦內種下禁制等到有用的時候強行控制其意識。」
「還有其他的嗎?」
「其他的……」
等待了半天俘虜再也說不出其他的消息,五人不再等待陷入了沉思。
「老大,他的話有可信度嗎?會不會是器靈師聯盟的人故意泄露給我們的假消息?」
因為對於人形的幻獸聖獸幻狐的幻術有充足的信心,所以王大春並沒有懷疑俘虜是不是在說謊話。
「應該不會。」
代替思考著同樣問題的樂傑,一旁的火靈開口回應道。
「你們查看一下這個人類的器靈就知道了。喂,釋放出你的器靈。」
後一句話,火靈不再是看著樂傑五人所說而是轉移到了呆呆的靠在殘留的木牢之上的俘虜。
依舊是處於被幻術控制住神智的情況,俘虜沒有任何的反抗釋放出了自己的器靈。
黃金色器靈光芒在其右手處湧現,逐漸的形成了一柄頂端展翅飛行的金鷹黃金色權杖。
權杖雖然沒有鑲嵌任何的裝飾品,但僅僅這些就足以表明俘虜的身份。
『金鷹權杖?難怪一夕不對他下殺手。』
看到俘虜器靈的面貌,樂傑五人心中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火靈前輩,這個人就先拜託你們靈狐一族了,請全力保住他的性命。」
樂傑先火靈鞠躬行禮拜託道。
時間回到現在,樂傑五人聚集在幻靈森林混亂區的邊緣處。
「我們就在這裡分開,李莉、田田麻煩你們兩個前往北邊,大春、文軒南邊就拜託你們了。」
「明白,老大你也要小心。」
向樂傑投去一個擔心的眼神,田田緊跟著李莉向幻靈森林的西北方趕去。
「我們走了,老大。」
緊接著胡文軒、王大春也向樂傑告辭,然後向幻靈森林的西南方向趕去。
分別向四人點頭示意,看著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夜晚漆黑的幻靈森林之內,樂傑也起身了雙腳發力向幻靈森林的正西方前進眨眼間消失在了森林的之內。
……
「蔡榕老師,鄭戰老師回來了嗎?」
「還沒有。天雷,你怎麼不去休息?」
站在全力維持聖光狩獵封鎖大陣的器靈師身後,聚精會神的盯著光芒變得柔和起來的金色天幕前的蔡榕,突然聽到身後的聲音轉身看到剛剛從身後的木屋出來的天雷。
「沒有睡意。」
此時其他的新生正分為兩組,男生在原本作為冬馬在幻靈森林的指揮所的木屋內休息。
而女生則是受到了蔡榕的特殊照顧,住進了蔡榕搭建起用來作為臨時指揮所的靈器帳篷內。
原本只有聖光狩獵隊三個大隊和十個聖光內院執法隊之時,用木屋作為指揮部還是可以的。
但是在蔡榕回到聖光城內把聖光學院休假中的紫發隊員和聖光城守衛軍的一些人,請過來進行援助後再用木屋進行指揮空間就顯得擁擠了。
無奈之下,蔡榕只好把還處於試驗階段的九級器靈多功能帳篷拿了出來。
雖然說是帳篷,但是空間足足超過了木屋的五倍,而且還是三層的空間除了最下面的一層可以用來作為指揮部,還有上面兩層可以用來存放靈器和用作生活空間。
「天雷,怎麼了難道是和天玄師兄有關嗎?」
「嗯。」
蔡榕走到天雷的身邊,拉著天雷做到一旁的樹根之上。
「為什么爸爸要去閉關連和我說一聲都沒有呢?」
不知為什麼,從小開始就和自己父親關係不好的天雷和身為自己師叔的蔡榕在一起的時候,總能很開心找到父親的感覺。
「或許由我來說有點奇怪。師兄他吶,還沒有適應作為父親這個身份。」
「沒有適應。」
「嗯,沒錯。天玄師兄從小開始就是一個人在大陸上流蕩,在遇到過寧英兒師姐之前從來沒有體驗到過家人的感覺。不過,師兄他和師姐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就被師姐強行推給葉辰師伯,強行讓師伯把師兄來代替師姐來收為弟子培養。」
「這些我都知道。」
「是嗎?我就說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師兄一直把師姐當做自己的母親般的存在來憧憬,但是等到師兄和你的母親結婚的時候見到,師姐和一夕的父親前來祝賀自己的時候明白了自己其實是喜歡師姐的。在內心的糾結之下師兄逃婚了。」
聽到蔡榕以前從未講給自己聽的事情,天雷的注意力逐漸的被吸引了。
「師兄,逃婚不只是師伯很憤怒立即以太白聖人之名在大陸之上發布了對師兄的通緝令。另一方面,對此事也很生氣的師姐準備以飛雪聖人之名發布對師兄的二重通緝令,但是被當時已經懷有身孕的你的母親阻攔了。」
「不對呀,我只比一夕學長小一歲。如果當時我的母親已經懷了我,那麼一夕學長的母親不是應該離去了嗎?」
「你的母親當時懷的並不是你。」
「不是我,難道我還有哥哥或姐姐存在嗎?」
「沒有。當時你的母親因為師兄逃婚受到太大的打擊,所以那個孩子不久就流產了並沒有出生。我記得當時師姐為了找到師兄,再次出世在大陸上引起一陣腥風血雨,眾多曾經和師姐有仇的宗族因為找師姐復仇從此消失在大陸之上。」
沉醉於訴說之中的蔡榕,眼前似乎浮現了曾經身為少年的自己經歷的時光。
「直到師姐找到師兄後,親自帶他回到了聖光城讓他在聖光神殿內整整跪了兩年為死去的孩子贖罪後,才放師兄和你的母親離開到大陸之上隱居。師兄和你母親的朝夕相處之間逐漸的愛上了你的母親,但是師兄因為曾經的過失一直活在內疚之中。」
「內疚嗎?」
「尤其是在你的母親因為難產死亡之後,師兄的心中更是被內疚充滿。尤其是每當看到你這雙和你的母親一樣清澈的藍色眼睛,師兄心中的內疚一定會更加的讓他自責。」
「是嗎?師叔,我的媽媽名字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
「師兄和你母親隱居的時候,我還是十幾歲的少年現在已經記不清了。」
雖然面帶微笑的在安慰著天雷,但是蔡榕的心中卻在默默的向天雷道歉。
『小雷,對不起,你母親的名字可是被師伯列為聖光禁忌的,我不能過告訴你。』
「是嗎?」
聽到了這麼多自己不知道的父親過往,天雷心中出現了一絲波動。但是此時的天雷並沒有理解心中的這一絲波動。
「不用難過了,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師兄在這世上唯一的一個有血緣關係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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