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罪惡的豪車在夜色中的郊區公路上行駛著。
緊挨著陸西岩的芮雯鞠,轉頭望著他,眼裡滿是恐懼和不安,而陸西岩則儘量用眼神安慰著自己心愛的妻子。但,即使到了這一刻,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在這個夜裡,他們將會面對這一生最可怕的劫難!而他倆多舛的命運將再次被徹底改寫
車上的四個少年,因為驚心動魄的綁架過程耗去了不少氣力,剛才的那份興奮勁和酒勁都消褪了大半,隨之而來的是滿心的緊張、不安,甚至是恐懼。四人都沉默著,車廂里的氣氛,說不出的壓抑、怪異和緊張。
「遠星,還有多遠?」副駕上的林知潼問。
「呃應該還有十幾分鐘就到了。」凌遠星的臉上掛著滿滿的不安。
「那裡安全嗎?」林知潼又問。
「應該安全。」
「放心吧知潼。」後排座的趙漢佑接上話:「那兒是荒郊野外,根本看到不人,是我和遠星的秘密基地,沒人知道。」
林知潼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很快,車開上了一條土路,有些顛簸,盤山走了將近十分鐘,路到了盡頭,凌遠星也停住了車。
林知潼轉頭望向兩夫妻,眼裡儘量露出狠勁:「我們就是和你們玩玩,要是想逃跑,可別怪我傷害你們!」
陸西岩沉默,芮雯鞠「唔唔」兩聲,拼命點頭。
將夫妻倆帶下車,凌遠星手裡抱著一箱酒,在前邊走上了一條山間小路;趙漢佑押著陸西岩,手裡的尖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跟著;林知潼則押著芮雯鞠緊跟在後,尖刀同樣抵在她脖子上;蘇佳沫走在最後面,手裡抱著肉和佐料。
他們趁著月色,沿著小路走了幾百米,前面幾乎沒了路,草叢裡只能模糊看到有人踩踏過的痕跡,凌遠星用手機電筒照著繼續在前面帶路,又走了七八分鐘,終於看到了半山腰的一塊平地,緊挨著一個懸崖,能遠遠看到山下的秋江,還有遠處江邊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燈光點點。
「哇!你們是怎麼發現這裡的,真是個好地兒呢!」林知潼興奮地嚷了起來。
前面的趙漢佑得意地轉過頭:「這是我發現的新大陸!有時候打了架不敢回家,我就躲在這兒過夜,嘿嘿。」
林知潼觀察了一番地形,發現了一棵樹:「把他倆綁到樹上。」
四個人七手八腳將夫妻倆綁到樹上,然後再次用膠帶綁住了他們的腳。芮雯鞠望著林知潼,眼裡露出哀求,似乎在表達著:「別傷害我們!」
林知潼卻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興奮地站在懸崖邊,望著山下被月光映照著的景色,伸了伸腰:「把酒擺上!誰會生火?把肉也烤上!」
「我來生火!」
趙漢佑說著,很有經驗地去找了一些柴禾,開始生火;凌遠星和蘇佳沫將酒和肉放在草地上。
就在這時,林知潼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是她母親打來的,瞬間眉頭又皺起,直接掛了,然後索性將手機關機。
她抓起一瓶酒起開,猛地喝下了一大半:「還是酒醉的感覺好,我得把自己灌醉!」
這時,火堆已經燃起,火光映照著林知潼的臉,讓她的臉孔看上去顯得有些猙獰,有些扭曲!
火堆里有了火炭,趙漢佑似乎很有經驗,將肉擦上佐料,開始烤肉,瞬間香味四溢,蘇佳沫邊學邊接過了烤肉的任務。
林知潼和趙漢佑開始大喝了起來,特別是林知潼,喝得很快很猛,就是想要灌醉自己的節奏。
很快,除了凌遠星,三人又都有了醉意。
另一邊被綁在樹上的夫妻倆,相互對視著,似乎都在極力安慰著對方。不過,他們無計可施,芮雯鞠心裡只能祈禱著那個帶頭的女生能說話算話,等他們玩夠了、瘋夠了,就把他們夫妻倆放了。
「這啤酒,喝得我尿急。」趙漢佑沒皮沒臉地嬉笑。
蘇佳沫瞪了他一眼:「你這臭小子,就是屎多尿多,滾遠點解決去!」
就在趙漢佑「嘿嘿」笑著站起的當會兒,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的林知潼轉頭看到了相互對視著的夫妻倆,頓時一個邪念又生起。
「趙漢佑,我有個有個主意!」林知潼搖晃著頭陰笑:「你要是把尿撒到那個美女老闆娘的頭上,我我就獎你五百塊,怎麼樣?!」
趙漢佑愣了一秒,也露出了壞笑:「說話算數?!」
「那當然!我我林知潼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好!這個玩法真夠刺激呢!哈哈」趙漢佑無恥地大笑著,轉身搖搖晃晃就走到了芮雯鞠面前。
他轉頭喊著:「你們看著,都給我作證啊!」
林知潼和蘇佳沫笑著,林知潼大喊:「不撒在頭上不算哈!」
這時,芮雯鞠不知道面前的男生要幹嘛,不安地望著他。
只見趙漢佑望著她冷笑一聲,拉下了褲子拉鏈。
「唔唔唔!唔唔」芮雯鞠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將頭撇向一邊,閉上眼哀嚎。
而她身邊的陸西岩見狀瞬間怒了!拼命地掙扎著身子,怒視著趙漢佑,也「唔唔唔」悶吼著。
趙漢佑卻盪笑著掏出「傢伙」,「嗖嗖嗖」將小便澆到了芮雯鞠頭上!
陸西岩眼裡噴射著怒火,拼命掙扎,死死怒視著趙漢佑,眼裡除了憤怒,還有淚水!
趙漢佑的小便已經澆滿了芮雯鞠的頭,一些污水還順著她的秀髮滴落到了地上,芮雯鞠死死閉著眼,屈辱的淚水已經無法控制地滑落了下來。
「哈哈哈!」不遠處的林知潼拍著手大笑:「趙漢佑,你的尿臊不臊?」
「臊啊!我自己聞著都想吐了!哈哈哈」趙漢佑也無恥地大笑。
心裡已經被憤怒填滿的陸西岩流著淚哀鳴著,閉上了眼,他實在不忍去看自己的愛妻受到莫大屈辱的樣子!
趙漢佑解完小便,拉上拉鏈,搖搖晃晃回到火堆邊:「知潼,轉錢!」
林知潼大笑著重新點開手機:「好好好!真有你的,這個必須獎勵!」說著,搖晃著身子,給趙漢佑轉了五百塊。
接著,他們碰了一下酒瓶,以慶祝者的架勢又喝下了一大口。喝完這大口酒,林知潼感覺一陣酒勁衝上頭,差點坐不穩。她強撐著緩了口氣,醉意更濃,搖頭晃腦看到了身邊蘇佳沫的書包。
「嘿嘿。」林知潼冷笑一聲,又一個惡念油然而生:「佳沫,你書包里有圓規吧?」
幾乎醉了的蘇佳沫傻笑:「有」
「有墨水瓶吧?」
「有」
「拿出來」
蘇佳沫搖搖晃晃從包里找出了圓規和墨水瓶。
「不愧是是練書法的,我好多年沒見過墨水瓶了,嘿嘿」林知潼眼裡泛著興奮的、邪惡的光。
「你你要幹嘛?」蘇佳沫問。
「知道我學過紋身吧?知道我學過畫畫吧?」
蘇佳沫點頭。
林知潼望向樹邊的小夫妻:「我我,我要去給那個美女姐姐紋點圖案,嘿嘿」
趙漢佑笑了,蘇佳沫也笑了:「你你的點子就是多!」
「知潼,別了吧!」唯一清醒的凌遠星不安地想要阻止她。
「你這個書呆子,就是不懂藝術!」林知潼白了他一眼,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然後又搖晃著朝芮雯鞠走去。
看著林知潼一臉邪笑地走到自己跟前,還沒從剛才的屈辱中緩過神來的芮雯鞠,心裡一陣恐懼。
「唔唔,唔唔!」陸西岩望著跪坐到自己愛妻面前的林知潼,使勁哀嚎,使勁搖著頭,雖然不知道她要幹嘛,但只能乞求她不要再傷害自己的妻子。
林知潼卻眼露亢奮,端詳著一臉恐懼的芮雯鞠。這時,另外三個少年也圍了過來,趙漢佑和蘇佳沫臉上「嘻嘻」壞笑著,凌遠星卻更加不安。
「知潼,別弄傷她的臉,要不然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凌遠星規勸著。
「是啊,好美的一張臉啊,真是有些捨不得弄花了呢!」林知潼醉眼朦朧著,轉而一把掀起了芮雯鞠的連衣裙子!
「唔!唔唔!」芮雯鞠嚇得無助地哀鳴,她身邊的陸西岩也掙著身子上的繩索叫著,乞求林知潼。
望著連衣裙下露出的芮雯鞠雪白的大腿,趙漢佑咽了咽口水:「好美的腿啊!」
但他這聲邪惡的讚美,卻更加激起了林知潼的嫉妒心!
「美嗎?嘿嘿,等我給她紋上一幅畫,就更美了!」
她邊冷笑著,邊擰開了蘇佳沫的墨水瓶,然後再掰開手裡的圓規,用圓規的尖頭蘸了蘸墨水,邪笑望著芮雯鞠的大腿。
芮雯鞠似乎明白了眼前這個可怕的女孩要幹什麼,拼了命地縮回自己的雙腿!一旁的陸西岩也劇烈地掙扎,使勁哀嚎,脖子上的青筋暴漲著!眼裡都要滲出血來了!
「趙漢佑!佳沫!替我摁住!」林知潼卻已經瘋了,朝兩人嘶喊。
兩人愣了一下,還是上了手,將芮雯鞠雙腿死死摁住!
林知潼雙眼紅著,一隻手按在芮雯鞠大腿上,另一隻手拿著蘸了墨水的圓規尖頭,「滋」的一下扎進了芮雯鞠大腿肉里!
「唔!」芮雯鞠悶吼了一聲,渾身劇烈一顫,那種疼痛是誰都無法忍受的!
「哈哈哈」林知潼卻興奮地笑了,笑得那麼的猙獰!
「哈哈哈」趙漢佑和蘇佳沫也狂笑著。
「嗚嗚嗚」一旁陸西岩的聲音已經變成了痛徹心扉的哭腔,他使勁用後腦勺撞著身後的樹幹,試圖能讓林知潼停下!
不過,這一刻,林知潼已經變成了一個惡魔,徹底喪失了理智也喪失了人性!陸西岩的痛苦哭腔,芮雯鞠的悽厲慘叫,反而讓她變得更加的亢奮!
她繼續邪惡地嬉笑著,將圓規尖頭拔出,又蘸了一下墨水,再次扎進芮雯鞠大腿肉里!
「姐姐別怕,我給你紋一隻漂亮的蝴蝶好不好?多有創意啊,紋好了你一定會謝我的,好有個性呢!哈哈哈」
圓規尖頭扎進去,又拔出來,扎進去,再拔出來
藍色的墨汁和芮雯鞠紅色的血混在一起,從她大腿緩緩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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