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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不能給她什麼承諾,我說不清楚我能有多愛她,但是我唯一肯定的,她會是我的,一輩子。」
他從不輕易給別人許下承諾,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會脫離他的掌握,有些事情他辦不到,但是他心裡明白,他給的承諾,一定會拼盡全力做到。
寧軒在電話那頭靜默了,半晌,他憤恨道,「等著,給我三天,我要你家破人亡!」
喬赤炎手握著那已經被掛斷了的電話陷入深思,嗬。家破人亡,果然,寧軒還沒斂去當年的放蕩不羈,真是好大的口氣。
莫非,他都不知道他的實力嗎?
家破人亡的慘劇,他早已經歷過一次,再一次,又有和關係,寧軒真是單純,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能夠牽制住他的東西。
——我是D市的分割線——
D市。
現在的D市,哨兵嚴守,士兵眾多,在郊外的警察排列整肅,似是嚴陣以待。
宋傾宇一手摟著洛小悠,並肩同丁子冉走著,走上前去和那守在大門的身穿軍綠色警服的人說了幾句話,便往離走去。
無非就是報上自己的名字以及出入證件之類的東西,因為並不是非常時期,不需要體檢以及搜身,過了安檢,才往家趕去。
「天色也不早了,冉,睡一覺,明天起來再去商量合約的時期吧?」宋傾宇把大包小包的日用品搬下車,開門,坐在玄關歇息。
丁子冉點點頭,洛小悠俏皮的一笑,「宇,你慢慢收拾,我和冉上樓去啦!」
宋傾宇無奈卻又略帶寵溺的看了她一眼,「去吧。」
丁子冉被她拉著去了房間,洛小悠平時是個很邋遢的人,這一點丁子冉心裡是很清楚的,因為曾經高中和她一個宿舍,不管她怎麼收拾,最後也都會被洛小悠搞得一塌糊塗。
「哥,真寵你啊。」丁子冉不由得感嘆道,滿屋子並不像以前那樣髒亂,而是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洛小悠臉色微紅,扯著衣角解釋道,「他說他給我收拾屋子是要有報酬的,就,那個那個嘛~」
原來是這樣。
丁子冉笑笑,也並不調戲她,因為她心裡也很清楚,洛小悠說的是哪個哪個。
宋傾宇果然教導有方,不愧是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
洛小悠給她倒了杯水,臉上的嬌羞已然退去,面帶著寫擔憂的問她,「喬赤炎,不準備給你婚禮?」
丁子冉搖搖頭,「我不知道。」
淺淺的小酌了一口,她繼續道,「其實我覺得無所謂吧,我搞不清楚我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並不知道我是他什麼人,床//伴or地下情//人。」
「怎麼可能?他不是和你領證了嗎?」洛小悠實在是不敢置信,也同樣不敢相信她會覺得無所謂,婚禮可是女人的終身大事,沒有婚禮就結婚,就和地下戀情一般,不敢曝露在外。
丁子冉忽然間自嘲的嘆了口氣,「我不在乎他對我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只要清楚,我應該怎樣對他,就足夠了。」
洛小悠一愣,當年她可是死纏著宋傾宇,非要一個盛大的婚禮,請她當伴娘,她沒來,結果卻知曉她竟不想結婚。
結婚有那麼可怕嗎?為什麼一定要逃得遠遠地呢?
「冉,結婚,不是每個女人的夢想嗎?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應該高興才對吧!」
丁子冉不語,目光轉向一旁,「小悠,我和別人,不太一樣。」
坐在她身邊的洛小悠分明能覺察的出她在說什麼,而她心裡也清楚她要說什麼,是啊,丁子冉不同,從十幾年前的那件事發生過後,她就脫離了正常人的軌道。
有一個詞,叫做早熟。
「我知道,但是你和喬赤炎真的不能在一起。」洛小悠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丁子冉心中猛然警鈴大震,「為什麼?」
洛小悠嘴角抽了抽,有點沮喪,「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看你這樣,我必須得告訴你了。」
「冉,女人雖然不是沒有男人就不能活,但是只能有男人才能活的好,宋傾宇對我好,我心裡清楚的很,但是喬赤炎呢?他對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僅僅是情//人?床//伴嗎?那你還不如再找一個呢,雖然我不太懂,但是我心裡清楚,男人都花心,多金的男人,更不可靠。冉,他都不肯給你婚禮,這樣的夫妻,算什麼夫妻?」
洛小悠越說越激動,激動地就差站起來拍著胸脯宣誓了,丁子冉嘴角微微一抽,打斷她,「夠了,小悠。」
洛小悠垂頭乖乖坐下,丁子冉才開口,「不是愛或不愛,而是恨與不恨。洛小悠,我已經沒有愛上一個人的權利,我不靠男人而活,我為了自己在奮鬥,哪怕他走,幾年,十幾年,就算一輩子,我也能養得起我自己,人生在世,只要快樂的活著,就足夠了,不是嗎?」
人生在世,只要快樂,就足夠。
沒有一個人能像她這樣說的那麼的決絕果斷,她淺棕色的眸中滿是堅定。
洛小悠笑了,拍拍她的肩,釋然道,「冉,我果然沒有看走眼。」
「你還是當年的那個你,沉穩的像個男人。」洛小悠苦笑著搖頭,「你發現沒有,喬赤炎,和你是一類人,同樣的沉穩,同樣的冷漠,對任何事情不在乎,甚至不屑一顧。」
她起身,遠眺那窗外來來往往的街市,「丁子冉,做好你自己就夠了。」
她還在,也會一直在——
我是清晨的分割線~——
凌晨五點剛過,教堂的鐘聲還未曾敲完,那雙眸驀地張開,看著潔白的天花板,靜默。
半晌,她輕聲鬆了一口氣,偏過頭去,汗珠順著前額滑落,沾濕了整個枕巾。
明明是嚴冬,她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幾年過去了,她以為那個夢已經離她遠去了,童年的噩耗已經消散在時光中,可她愣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再一次的做夢了,夢到了當年發生火災的全過程。
她親眼看著母親被那烈火吞噬而無能為力,她的心在顫抖,狠狠地揪痛著,她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表達她當時的心情,愧疚,哀傷,思念,已經不足以來表達了,她心痛的險些昏死過去,但她不能,她站在一旁看著,看那烈火中一個又一個死去的人,看那天空中飄舞著的一個又一個的冤魂。
只不過,她沒有再流淚。
淚水或許早已經乾涸,眼眶乾澀而酸痛,她卻哭不住來,表達不出自己的哀愁。
她靜默著,靜默著,安靜的看那烈火越燒越大,看那一個一個死去的人那樣痛苦的表情。
為什麼,死的人,不是她?
猛然從夢中醒了,她才恍然醒悟過來,原來她還活著,原來她還有知覺。
那般深遠的夢,那般不好的回憶,再一次的如泉涌般引入腦海,心中的傷疤,再一次被硬生生的的撕扯開,血淋淋的。
手機在床頭柜上震動,她仿佛沒看到,也沒聽到,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發呆。
好半晌,才伸手結果了電話。
「餵……?」她的聲音中都帶著些顫抖,還在對那事情心有餘悸。
喬赤炎聽出她語氣中的不對勁來,不由得追問道,「怎麼了?水土不服?」
「沒有,你說吧,什麼事?」丁子冉搖了搖頭,清清嗓子,才終於不那麼顫抖,她至今對那個夢很是後怕。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兒,隱隱穿來喬漠然的聲音,「媽咪媽咪,你啥時候回來啊?爹地好想你哦!」
丁子冉對他依舊很是無奈,卻也沒有辦法,「喬漠然,是你想我,還是他想我啊?」
喬漠然萬分傲嬌的輕哼一聲,「哼,喬赤炎想你啊,他做完抱著你枕頭在客廳坐了一晚上,今天起來好大的黑眼圈,都沒去公司呢,可能是沒臉見人了吧!」
喬赤炎嘴角一抽,從他手裡接過電話,聲音冰冷卻略帶了些尷尬,「別聽他亂說,我只是說,如果你簽熾焰,更方便一點。」
「喬先生,你這是拉攏我嗎?」丁子冉長長的鬆了口氣,緊迫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我會考慮,在D市這邊看看條約內容再說。」
「嗯。」喬赤炎囑咐了幾句,掛了電話,丁子冉放下手機,緊緊的盯著白希的手腕,眼神呆滯,陷入了沉思。
直至洛小悠過來叫她起床,她才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走進廁所洗漱。
「唉?冉,你怎麼了啊?怎麼一整天都是渾渾噩噩的?就跟行屍走肉一樣,怎麼了?」洛小悠伸手摸摸她的額頭,試探了一下溫度,心裡暗暗嘀咕,明明沒發燒,怎麼感覺變得傻了點兒呢?
丁子冉拿著筷子戳著盤中的雞蛋,「小悠,我決定了,我要和他離婚。」
「啊?」洛小悠還沒反應過來,倒是宋傾宇險些把剛剛進嘴的東西噴出來,噎了一口,灌了杯水,含含糊糊道,「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我要和喬赤炎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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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可能要晚點了,裸奔的人桑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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