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們幾個,晚上考慮好了沒,誰來洗衣服啊?」
對於自己英明果敢的決定,劉寶簡直是爽翻天了,三天時間裡自己可以隨意玩了,事情全部都交給了他們來做。
明天開始,這裡就是他的旅遊勝地了。
「對啊,說說看,除開了連長,在除開了上面上台的四個人,你們仨剛剛好可以一個人幫忙負責一天的衣服,今天晚上誰來啊?」同樣跟著劉寶下注的一人,叫做徐寶生的傢伙也是歡喜得很。
「我看要不就老孟你來,全隊裡就你洗衣服最乾淨了!」另一個賭贏的傢伙劉成民指著某人。
「靠~」被他們喚做老孟的傢伙,小小聲的爆了句粗口。
怎麼就輸了呢?
還有啊,自己洗衣服乾淨那是因為衣服是自己的,憑啥幫你們洗洗還得乾淨了?
這種事情可不能幹,必須隨意洗洗就好,接著明天可以穿就沒啥問題了,心裡嘀咕著的老孟點點頭就準備應下來。
「我來,今天你們的衣服交給我了!」一個賭輸了的傢伙直接開口。
不就是多三套軍裝嘛?
保證妥妥的,給你們洗的乾乾淨淨的好了。
只要挨過了今天,明天開始自己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了,今天的事情確定了,他們就是一身的軍裝需要換洗,明天要是玩起來,可就不一定了。
老孟嘛,就讓他明天再做,今天的活自己先搶過來搞定,不然這仨傢伙明天指不定鬧出什麼妖來,還是需要謹慎為好。
都是一個隊伍裡面多年的老戰友了,誰還不知道誰了?
「嘿嘿嘿,是我先好不好~」老孟,也就是孟林眉頭微微皺起,很是不爽的說到。
「我,必須是我,今天我看就我來好了,老孟,老黃,你們倆就別跟我爭了~」最後一個傢伙也是開始競爭。
只是一個瞬間的事情,所有人就已經是大略上懂了。
劉成民在退伍前那可是狙擊手,而老孟恰好就是他的觀察手,也是隊裡的第二狙擊手,兩人既是競爭對手,可也是關係最親密的戰友。
都不用他們想太多,直接就明白了,劉成民這廝是在幫著老孟那廝呢!
「我看還是老孟比較好點,要不就老孟好了!」劉成民繼續發揮自己贏家的權利。
「關你屁事,是我們輸了當然是我們來決定今天誰先,去去去,一邊玩蛋去~」黃濤沒好氣的衝著劉成民說到。
「就是啊,跟你有啥關係呢?」官山壟同樣擺擺手,他也是輸家之一。
「切,我們還是贏家,說說怎麼就不行了?」徐寶生直接挑明了關係說到。
「當然不行,是我們輸了還是你們輸了,我們輸了連決定今天是誰來洗衣服都不行嗎?」官山壟抬抬頭很是不屑的說著。
至於不履行賭約,這樣的事情他們做不出來,可履行可以履行,但必須是他們自己來決定。
大家都不是傻子是不是,誰都知道今天的事情蘑菇屋都給忙完了,他們只需要好好休息一個下午跟晚上,好像也沒啥需要做的事情。
那麼在衣服上面肯定沒啥多大的文章可以做,就一身軍裝太容易清洗了。
在軍隊裡面洗衣服都已經洗了好幾年,大家早就已經總結了一套洗衣服的技巧,很快就能把多出來的三套,哦,不對,是四套軍裝給料理了。
可要是明天的話,鬼知道有啥事情需要做,畢竟他們的第二個賭約是輸了的。
蘑菇屋的要求是他們必須下海摸魚,那事情就來了,下了海需要再次換衣服的是吧?
那說好了是三天內的衣服,也就是說無論自己的隊友換了幾套衣服,自己這些人都必須給他們清洗,那麼接下來的兩天估計就不是四套衣服了。
可能是雙倍甚至是三倍量的衣物,到時候自己的手好像有點點撐不住吧?
又不是專業洗衣服的老媽子,洗個三兩套無所謂,可要是洗個十好幾套的衣物,分分鐘可以讓你懷疑一下人生。
「嘿嘿,我就是提一個建議罷了~」劉成民撓撓頭憨厚的笑著。
靠~x4
除了孟林外,四個傢伙均是在內心裡豎起一枚中指。
都是狡詐如狐的人,就別在自己熟人面前,搞這樣一套用來迷惑敵人的模樣了,他們是獵手可不是獵物,信不信等一下揍你?
狠狠瞪了眼這小子,三個賭輸了的傢伙直接扭頭看向自家老大。
「連長,你也是贏了賭約的,要不你來決定今天到底誰來洗衣服好了。」官山壟眯著眼睛問到。
「跟我有關係?」何正軍面不改色,「下午記得來拿衣服就好,至於誰洗衣服都行,我不是很挑剔,記得洗乾淨一點,不乾淨的話晚上咱們練練~」
「額...」官山壟合上自己的下巴轉身就走,「那今天我來...」
「誰說你來了?」孟林一個箭步追了上去。
「嘿嘿~」黃濤嘿嘿笑了聲,也是快速的跟上那兩傢伙的腳步,很快就消失在了蘑菇屋裡。
看著他們仨消失了,劉成民只好無奈的嘆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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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仨能幹啥?
當然是做一個武力值的對比,誰贏了自然就是誰先來了。
這是他們隊裡的優良傳統,一向來也是解決隊友矛盾的好辦法,只是傷身不傷心,大家的關係可都是頂呱呱的那種。
廚房裡面,黃壘開始快速的揉面,李煜則是負責揉另一個麵團。
搞了一番事情,都已經快要到十二點了都。
要是再不夾緊一點時間,恐怕中午的午餐就要很晚才能吃,都是那群傢伙做的好事,你們說你們想要幹活,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只要明天全部攬過去了,蘑菇屋表示無限的歡迎。
可你們今天才來,當然是要他們蘑菇屋先給他們來一個歡迎儀式是吧?
哼哼,現在好了吧。
挨了一頓毒打,是不是有點傷身又有點傷心了?
「誒,你說他們今天是不是得傷透了心?」黃壘很是好奇的問著?
「不至於吧?」何炯呢喃了一聲,「但也很可能,畢竟這麼些年當兵,出來了打不贏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是得神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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