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婚 7第六章

    有溫軟的觸感碰到了她的手,勵颯的身子顫了顫,接著攥著流蘇的手指被一根一根的掰開,理智重回大腦,勵颯揚起臉看站在她面前的人,鼻子仍是酸酸的,眸中晶瑩透亮。

    她還是沒有想像中的無堅不摧,她無法將那些悲傷的過往徹底掩埋,做不到徹底無視繼而坦然或是享受般的面對如今的一切。難道說她真的是命途多舛,註定不會有美好安然的結局?

    傅洌坐到了她的身旁,將她抱坐在自己的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親昵地哄著她道:「怎麼了小乖,嗯?怎麼哭了,剛才都是我不好,不想讀研就算了,不逼你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嗯?」

    勵颯點點頭,淚水總算是沒有掉下來。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他抱在懷裡,有些不安,她輕輕掙了掙,卻換來他的低聲輕斥:「別動,再動就把你摔下去。」

    坐在他懷裡看他拿著遙控器不停的換來換去的找節目,卻始終沒能找到感興趣的。也是,這個時間點還沒有什么正經節目,勵颯也百無聊賴,準備先回臥室。

    傅洌卻是隨手關了電視,將她的身子轉了半圈面對著他。伸手輕輕撫摸她柔嫩的臉蛋,鼻尖對著鼻尖問她:「怎麼了,睡這麼早?」

    勵颯看著他英俊帥氣的臉龐,不知怎麼地抽風性的傻傻說了一句:「傅洌,有沒有人說過你長的很娘?」

    其實這真的是她的心裡話,每次看到他都會不自覺的被他那張足以迷倒眾生的臉龐而迷惑,她自認不是見色起意的人,卻仍是沒能擋住那種誘惑。一個男人,長相太過俊美,會給人以女性化的印象。當然,用更為專業化的語言來形容則是陰柔,太魄人了,真的是讓人連面對都會不自覺地屏住呼吸的美,簡而言之,則為——妖孽。

    幾乎是說完的一瞬間勵颯就後悔了,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現在是什麼話都敢說了,居然敢明目張胆的調侃他,藐視他的男性自尊,還嫌受的折磨不夠多是怎麼著,簡直不要命了。

    「那個,傅洌,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勵颯訥訥地解釋,可說了半天都說不出自己到底是想表達什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傅洌眸中的戲謔之色越來越濃。

    「娘子是嫌棄為夫長相太過女性嗎?」傅洌禁錮住她不安扭動的身子,一手頗為色、情地捻弄她圓潤的耳垂兒,曖昧地在她耳邊吹著氣,滾燙撩人。「今個兒,你老公我就身體力行的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娘。」

    他取了她耳上的鑽石耳釘,張口含咬住她的耳垂兒啃齧,一手不老實地滑進襯衫,隔著胸衣在她胸前揉弄。

    通常他有這個動作的時候就是暗示她他想要她了。勵颯為難的蹙眉推他:「傅洌,我今天好累,你放了我吧。」

    傅洌動作不停,一手已經準確地探入胸衣握住一方軟肉大力揉搓,另一隻手輕輕放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聲:「你的身子馬上就不方便了,老婆你就體諒體諒我那一周的素食齋戒吧,嗯?」

    不知怎麼回事,傅洌對她欲、望特別強烈,剛結婚那會兒幾乎天天黏在她身上。除了她不方便的日子,幾乎每天他都有精力騷擾她。就連那幾天大吵她不理他也不許他碰她也沒有例外,仍舊是不顧她的意願地要她,對她的冷暴力不以為意。本以為只是新鮮感,不曾想現在都過了大半年還是這樣,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個身子,整日裡抱著不放。有時候在外面就想要她,要不是顧著勵颯臉皮薄估計早就車震野戰多少回合了,哪能憋屈到今天。

    勵颯甩開他放在她唇上的手,「今天一整天小腹都酸酸的,說不定是提前了,你忍忍吧。」

    他不說話,只是直直地看著她,似乎是想要分辨她話語的真實性。手上卻變本加厲,將她的胸衣往下拽,乳、肉被推擠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不,不要……」他俯身含住了綿軟的頂端,吸吮舔咬,嘖嘖有聲,根本視她的拒絕於無物。

    「小東西,叫我一聲老公,叫一聲老公我就放了你,叫!」傅洌無恥地威脅,笑容像里滿是邪佞。

    勵颯叫不出口,一直以來,她都是傅洌傅洌的喊,從來沒有改變過稱謂。倒是他,好像從來沒聽他喊過她的名字。在外人面前喊她妻子,在兄弟面前說老婆,在家裡的弟弟妹妹面前說你們嫂子,總之是在各色人等面前好像都有稱呼,獨獨沒有叫過她的名字。兩人獨處的時候他也是老婆小東西的叫,在床上更是如此,小乖寶貝的哄她,從來不曾叫過勵颯。

    勵颯抿緊了嘴,不出聲。傅洌就在那賊賊地笑,雙手握著胸前的雪白,嘴上啃著香滑軟嫩的頸肉,滿足的嘆息著。


    眼看著他興致越來越高,勵颯趕忙抓了他的大掌含糊地嘟囔了一聲:「老公。」

    聲音雖小卻清晰無比,傅洌得意地大笑,傾身在她面頰上『吧唧』吻了一口,「老婆,為了證明你老公我的能力,咱們今天必須得做了不是?」

    勵颯氣結,就知道哪怕是她如了他的意他還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俏臉一冷,道:「我還沒洗澡呢,你先讓我洗個澡。」

    「小東西,向來都只有你嫌棄我的份兒,」傅洌埋在她烏黑髮間用力汲取著獨屬於她的幽香,亦真亦假地調笑:「我哪敢嫌棄你啊,沒關係,我洗過了就成。」

    「不行。」還沒等她更多拒絕的話語說出口,傅洌已經迫不及待的把她脫了個乾淨,雙手把著她的纖腰將自己送了進去,頓時長出一口氣。

    「你就不能輕點。」勵颯難受地直哼哼,每次都這樣不管不顧地就要占有,他不是萬花叢中過麼,怎麼還像個初嘗情、欲毛頭小子一般每次都這樣心急。

    他的欲、望強而烈,不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不會罷休的。勵颯剛嫁給他那會兒,胯骨整日整日的疼,走路都有些不穩,新婚第一天去見公婆還差點出醜,多虧了小姑傅冰在一旁解圍才算沒有丟臉丟的太徹底。怪不得有人說光憑走路的姿勢就能判斷出她有沒有過男人,看來也不無道理。

    他的腰身太過粗壯,撐在她的雙腿間有些木木地疼。想要趁他不備合攏大開的雙腿,卻引來他低沉壓抑地嘶吼,勵颯不知道,她那雙腿銷魂地一夾牽動了身體內部本就緊繃的肌理,爽的某人差點一個沒忍住射出來。

    「小東西,」他拍拍勵颯的翹臀,啃著她的嘴唇兒威脅:「老實點,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雙腿被他更大限度的打開,盤在他粗壯的腰身兩側,勵颯埋在他的頸間哀嚎,耳邊是男人一刻不停的熱吻侵襲,身下是愈來愈烈的狂猛抽、插,她閉了眼睛不願去看,任由自己沉迷於感官世界。

    傅洌側頭看了看懷裡的小女人,硬挺在她溫熱敏感的體內盤旋一圈,頂端掃過某處凸起時滿意地感覺到懷裡人輕微的顫抖,一手扶了她的身子一手墊在她的腦後,托著她的頭沒完沒了的熱吻,在她雪白如玉的肌膚上種下點點玫紅,一點點的細緻標下獨屬於他傅洌的痕跡。這是他傅洌的女人,他熟悉她身體裡的一切,她的每一處敏感、每一次高潮、每一次悸動都是因他而起,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高、潮來的迅速而猛烈,勵颯在他一片狂亂的進攻中潰不成軍,顫著身子軟了下去,眼前白光一閃的同一時刻,熱流如火山噴發般灑入她的體內,小腹隨之抽搐,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敢鬆手,縮了身子躲在他的懷裡平息。

    傅洌摟著她繾綣不已的身子悶悶低笑,有誰敢說他倆不配?每次做、愛,他們都能幾乎同時到達頂峰。傅洌撫著勵颯額頭的薄汗,幾縷秀髮濕濕地熨帖在額前,平添誘惑。

    不是有一種說法是女孩兒變成女人之後渾身上下會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可是,為什麼他的女孩兒還是那樣的純,那麼的遺世而獨立般的美,性感也是有的,可並不浮於表面,她的性感是在骨子裡,那是只有他才能看到和欣賞到的令男人神魂顛倒的勾魂之術。

    有液體泌出來,自交、合處順著他的怒龍曖昧的流到他的根部,又白又濃的被搗成了沫子,濃稠地蓋著倆人親密相連的交合之處,淫、靡至極。

    他在她左胸上輕輕烙下一吻,略有些遺憾地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要是當初聽我的話在這裡紋個字多好,你身上有了它的存在會更加漂亮。」

    勵颯如墜冰窟,身體尚有激情的殘溫,卻在這一刻被打回現實。她幾乎要忘了,她嫁的人,是傅洌,是那個做事心狠手辣的夜梟。

    勵颯不知道他對於別的事物是怎樣,反正對於她,傅洌的占有欲強烈的可怕。她嫁給他之後的一段時間,有一次傅洌竟突然提出要帶她去紋身,嚇得勵颯當場就白了臉色,後來又是哭又是委屈的他才放過她,從此不再提這回事。

    勵颯知道他的心思,無非是想在她身上打下一個記號而已。可是在她的認知里,這種做法充滿了屈辱性,古代的奴隸不就是獲罪之後才在臉上刻字的嗎?她又不是犯人,憑什麼要有那樣屈辱的記號。

    現在他舊事重提,勵颯想,要是他敢讓她去紋身她就和他拼了,死都不要那難看的圖案。

    傅洌就著姿勢抱著她起身,剛一有所動作就覺得懷裡人兒身下猛地一縮,爽的他又是一番嘆息,卻是無論如何都沒了動作。

    「小乖,松點松點,咬的太緊咱倆可就沒法回臥室了。」傅洌在她耳旁調笑著道,一手來到她的下、身輕輕撫弄好讓她放鬆,一邊抱了她往臥室的方向而去。

    勵颯被他逼著洗了個鴛鴦浴,直到渾身虛軟,全身泛粉才放過她,被吃飽饜足的某人抱著回到臥室的大床,投身溫軟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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