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洌抽出自己的皮帶,長長的一條,拿在自己的手中,神情漠然的俯視著身下的她。
勵颯瞠大了眸子,髮絲散落腮邊,待到反應過來,開始拼命掙扎,雙手被他控制還有雙腳,整個人如一條缺水的魚般左右翻滾,企圖逃離他的魔掌。
她以為他要抽她。
傅洌冷冷一笑,一手以更大的力道死死摁住她的雙腕,另一手拿皮帶捆住了她不停掙扎的雙手,系在小床的鐵欄杆上。
勵颯鬆了口氣,她不怕他殺了她,卻怕他折磨她的那些手段,她寧願他直接開槍一槍崩了自己,也不願受那些罪。
還好他沒有那樣做。
嗯,勵颯悶哼一聲,不自覺的蹙眉,他已經吻上了她的唇,肆意的啃噬吸吮。
雙手也不閒著,三下五除二拽掉她身上礙事的睡裙,摩挲著她如玉的肌膚,力道越來越重,掐著她的雙乳,似是要捏爆了它們。
她在他口中呼痛,傅洌毫不理會,仍是繼續手下的動作,一手下滑至她平坦的腹部,深入那神秘之園,一指猛地探入。
她在身下一抖,他能感受的到她的乾澀,卻不再隱忍自己,繼續放入第二指,裡面仍是乾澀,緩緩抽動起來,拇指輕撫珍珠,想要她儘快潤滑起來。
那對兒寶貝兒仍是和以前一般柔軟,傅洌終於放過她被吮的紅腫的雙唇,吻過她的鎖骨,來到那對兒白嫩嫩的寶貝兒前,毫不留情的咬住,舔舐啃咬,吮出獨屬於他的印記。
大概是因為緊張,她怎麼都無法濕潤起來,傅洌卻不再等待,徑自貼上了她的身子,腰身撐開她的大腿,火熱在入口處緩緩磨著,企圖進入。
勵颯渾身早已沒一處完好,到處都是青紫吻痕,雙乳更是慘不忍睹,吮痕掐痕無數,頂端更是粘膩一片,疼痛的厲害。
她卻強忍著不肯求饒。
傅洌看著她那不屈的眼神,心下冷哼,一會兒就讓你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伸手抓過一旁的領帶,傅洌蒙住她的眼睛,系在她的腦後。
眼前陷入黑暗,勵颯心裡開始發慌,恐懼不斷攀升,她不停地搖著頭,想要擺脫那遮住一切的布料。
他卻在這時插了進來。
進入的那一刻,傅洌爽的嘆息,勵颯卻完全相反,視覺失效的情況之下,感官上的波動更為靈敏,所有感覺全部湧入兩人相接的那一處。
傅洌緩緩地動,力道很穩,卻也很重,每一下都擊中她最柔嫩的地方,她躲無可躲,只能全部承受。
漸漸地,她濕潤起來,傅洌的動作也開始加快,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地動作。
勵颯難耐的出聲,她咬住自己的唇瓣,強忍著不要痛呼出聲,她不要向這個惡魔屈服。
□來得迅速而猛烈,傅洌額前的髮絲已被汗水潤濕,他看著身下那個臉色已然蒼白的女子,伸手撫上她的臉。
勵颯的臉上全是淚,浸濕了眼上的領帶,冷汗也是嗖嗖的往外冒,她好疼,全身都疼,他卻還是不停的動作著,凌遲著她,一定要盡興了才滿意。
他再次附上來的時候,勵颯的雙手被解開,可她卻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掙扎,他刻意的折磨,讓她生不如死。
「傅洌,求你,不要……不要……我疼……」
她抽泣著求他,還是不能啊,不能逃過他的手心,不能違背他的意志……
他卻沒有如以前那般輕易接受她的示弱。
嘲諷地輕哼,他再次將火熱挺進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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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結束,床頭柜上的東西已經被勵颯掙扎時候的動作掃了一地。傅洌拿了大衣,裹住她□的身子,他輕輕的在她耳邊道:「絳兒還在等你回家呢。」
勵颯被他抱著走出大樓的時候才發現,天色已經有些發白了,淅淅瀝瀝的下著雨,他抱著她,身旁有人替他們撐傘。小區里停了數十輛奔馳,周身黑衣人站立兩旁。
她終究沒能逃離他的身邊。
坐在車上,勵颯將頭抵在車窗上,聽著雨滴打在上面發出的輕微聲響,微微闔上眼,內心空洞的發涼,仿佛此生再無所望。
勵颯記得,上次有這樣的感覺是在東北。
她還記得,那天她如常去醫院看望子恆,卻發現病床上根本沒有他的蹤影。
心裡的恐懼攀升至最大,她幾乎急的發瘋,跑去辦公室問醫生、問查房的護士,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
或許,是沒有一個人敢告訴她。
她失魂落魄的走出醫生的辦公室,在病房前的走廊上,見到了那個男人身邊的人,彼時她還不認識他,聽他自稱姓郭。
「勵小姐吧,二少請您接電話。」頓了頓,仿佛預料到了她會拒絕一般,低聲道:「是您想知道的事。」
順著他的手臂,勵颯看著那遞到跟前的手機,眸中滿是不可置信,看著那小型物體的駭然眼神,猶如洪水猛獸。
「餵?」她抿了抿嘴,接過了手機。
「跟著郭永祥走,他會帶你過去。」那人狂妄的低沉男聲在電話那端響起,根本沒等到她的答話,徑自就掛了電話。
瞬間明白了一切。
他的手下將她帶到了那個林子,子恆就那樣躺在地上,身體不停的顫抖,身下一片血海,映著那地上積了厚厚一層的白雪,霎時驚了她的眼。
那根將近一米長的獵槍再次對準了子恆的右腿,勵颯踉蹌著上前,匍匐在地,雙手死死摁著槍桿,大聲道:「不,傅洌,不要!」
那個惡魔卻只是邪惡的笑了笑,示意身後的人將她拖走。
勵颯跪在地上不起身,她抓著槍不肯鬆手,看了看一邊已經呈昏迷狀的子恆,淚如泉湧。
他卻好像已是不耐煩,槍口再次遠離地面,對準了目標。
勵颯掙開身邊人的束縛,她悽厲出聲:「傅洌,我答應你,我嫁,我嫁!你放了他,你放了他……」最後的幾個字已經消失在她的哭聲中,周遭肅靜一片,整個林子似乎都能聽到她的回音,悽慘焉然。
傅洌輕輕笑了,他俯身掐過她的下巴:「你嫁?你以為小爺稀罕娶你,也不看看你算個什麼東西!」
他轉身欲走,勵颯跪走兩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仰頭看著他,「是我,是我想要嫁給你的,是我,我求你了,難道真的要我給你磕頭,你才肯答應?」
傅洌深深地看著她,在她以為他幾乎是沒有動作準備磕頭的時候,他伸手拉過她的胳膊隨後將她打橫抱起。
她知道,從此她跟子恆,天各一方。
勵颯摩挲著玻璃,指尖描摹著水滴下滑的軌跡,絕色的臉蛋上淚痕交錯。
一隻大手附上了她的,那人的身子也貼了上來。
「以後乖乖的待在我身邊,知道嗎?」
傅洌傾身吻上她的唇,他一輩子都不會放手,一輩子都會將她鎖在身邊!
若有人阻,挫骨揚灰!
………………………………………………
車子朝著山頂道的大宅駛去,勵颯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眼眶發酸。
也許這一輩子,她再也沒有機會離開了。
在了義鎮的幾個月里,有的時候她也一直在想,她對他,到底有沒有,哪怕是一點點的愛呢?
無可否認,傅洌對她,很好,他很喜歡她,而且是非比尋常。至於這種喜歡能夠持續多久,她不
敢說,更不敢保證,這種如鏡花水月般的奢侈愛情,她要不起,更不會去妄想,去揣測,她不要成為,不要成為那種只依靠著男人的感情過日子的女人。
勵颯始終認為,愛情的雙方,無論是給予或是接受,雙方都應該處於平等的地位,這種地位,無關地位、無關財富、無關階級,更無關特權,它只是男女之間,最為普通的情感交流,心靈的契合,精神世界的統一。
而她和他,自相遇之初,就只有施與受,強迫與占有,這讓她如何全身心的回應他的愛?
縱使舉案齊眉,終究意難平。
她靜靜地盯著車窗上不斷下滑的水滴,舊的痕跡剛剛形成,馬上就會被新的水痕所沖刷替代,隨後了無蹤跡。
可是感情不是這樣的啊,不能以新換舊,她和子恆,在彼此的青蔥年華中,遇到了彼此,這是他們的緣分,為了這天賜的機緣,他們願意用自己一生最真摯的感情去交換。青澀的愛戀,總是最為澀人。
對傅洌,勵颯緩緩闔上眼帘,無論她多麼不願承認,她也是愛著他的,儘管沒有青春中的那種萌動。可是誰又能說,這種愛,比不過那時候的刻骨人心?
也許,她該忘了以前,就像某書中寫的那樣。
青春,就是用來懷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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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加了東西,大家可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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