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承洲沉著臉,「她這麼說的?」
謝喻明似笑非笑,「一字未添,一字未減。」
沐承洲聽到想聽的。
便不再多說了,也順著謝喻明目光,看向了阮棠。
「沐總,阮小姐知道麼?」謝喻明看著阮棠,語氣有些冷冷的問,「知道你心裡的那位池小姐,與她長得很像麼?」
沐承洲臉色一冷,「謝大少,我的私事,沒必要告訴你。」
謝喻明嘆息了聲。他朝著阮棠走去,朝她伸手,阮棠笑眯眯的握住他,兩人一起共舞。
沐承洲冷眼看著。
透過阮棠,看到了池喬兒的影子。
長得再像,性格完全不同。
終究不是一個人。
沐承洲神色感傷,無意間往外瞟了眼。卻看見外面花園裡,坐在亭子裡神色低落的鄭春天,她在想什麼?
難道是在想他?
她當著謝少爺誇他帥,真愛上他了?知道他不會回應,所以躲在花園,一個人暗自傷神?
他表情凝了下。
手機忽然的震動,他拿起看了眼。大廳里太吵,走到外面花園接聽。電話人告知的消息,令他並沒太過意外。
他掛了電話。
看向鄭春天時,臉上帶著一股陰寒氣息。
他快步朝她走來。鄭春天想著心事,聽見腳步聲扭頭看來,見是他。緊張得站起來,稍稍後退些,「少爺,有事嗎?」
「昨晚我喝的酒,是你女兒送的。」沐承洲一把扣住她手,將她拽近了些,眼神陰惻惻的盯著她,「我讓人送去化驗,說酒里確實被加了料。杯子上有你女兒的指紋!」
鄭春天臉色僵了下。
虧得外面光線暗,他看不太出來。
沐承洲眉頭緊鎖,語氣冰冷,「許嬌嬌一個小姑娘,哪來的心機和膽量做這種事?恐怕是你這母親授意的吧?老娘們,你要不要老實的交待一下,到底是你女兒想勾引我,還是你這個母親呢?」
青年手掌太用力,捏得她痛叫。
他毫不留情的譏諷,「我真沒看出來,你看著這麼老實的女人,還有這樣的野心。野心是有了,但手段太過愚蠢!」
鄭春天面無人色。
完了完了,他這是要追究責任麼?她是不是要失去工作了?
「愣著幹什麼?」沐承洲看著她呆呆的,聲音一沉,掌上狠狠一用力,帶著不耐煩的命令,「說話!」
「是,是嬌嬌下的。」鄭春天痛哼一聲,大腦迅速的運轉後。她選擇了向他坦白,誠實的認錯,她抖著聲道,「少爺,對不起。嬌嬌她對你起了些不該有的心思,昨晚我想阻止她的,但沒想到會搞成這樣……」
沐承洲眉頭挑了下。
又冷哼了一聲,「鄭姨,你教的好女兒啊!竟敢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對,對不起……」鄭春天忍著疼,顫著聲道歉,「我女兒做了糊塗事。我這個母親替他向你道歉……」
「道歉就夠了嗎?我被你一個老女人占便宜的精神損失,你要怎麼賠呢?」沐承洲對於她誠實的回答,稍稍緩了些怒氣,「敢算計我的人,就該承擔後果!你女兒的做法,已經觸犯我底線了,我送她去牢裡接受一下免費再教育,怎麼樣?」
鄭春天駭得變了臉色。
這豈不比原故事的下場還要慘!
鄭春天想也沒想,噗嗵一聲跪下來,「少爺,求你大人大量對我女兒網開一面。以後我一定好好教育她……」
「真是抱歉,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本人一向睚眥必報心眼小。」沐承洲在涼亭石椅坐了下來,對於她的跪求無動於衷。
他看向鄭春天,眼神淡漠,「我不但要準備起訴你女兒。還準備連你跟你前夫,也一起辭退了!我們沐家,容不下這種心眼太多的人。」
他說,「鄭春天,你現在就可以收拾走人了。」
鄭春天顫了下,抬頭看向他。沐承洲依然無動於衷,目光轉向了遠方。鄭春天手腳冰涼,一想起馬上失去工作,女兒被起訴。
他們一家將跌入地獄。
鄭春天又想起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的種種。她心中驟然升起一股怒火,那股怒火壓倒了對他的畏懼,求也求了,跪也跪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她霍的站起來。
衝上來就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沐承洲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懵了,不可思議的看向一臉盛怒的女人,她是不是瘋了?
「看什麼!」鄭春天趁他沒反應過來,撲來揪住他,「好啊,你要起訴我女兒,老娘也要起訴你!我也要告你!」
「告我?」沐承洲眯了起來。
「沒錯!」鄭春天這樣的老實人也是被逼急了。
就算知道是女兒先不對,但為了保住工作,保住女兒。
也只能像小市民一樣的撒潑耍狠,「我女兒是做了錯事。但你昨晚對我做的事,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你有沒有錯?我還留著你這狗東西的證據呢!」
昨晚她為以防萬一,保留了他留下的罪證,拍了照片。她本來想忘記的,當沒發生過的,但他非要追責,那她只能拿出來談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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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他狗東西?
沐承洲快被她稱呼氣笑了。
沐承洲被她揪著衣服,但身高讓他俯視著這個女人。
他挑眉,怒笑,「你在威脅我?昨晚的事,你女兒是因,你是果。這叫咎由自取,你最多算是替女還債,我沒找你要人格侮辱費,你竟還先要告我?」
「隨便你怎麼想!」鄭春天對上他變冷的眼神,她心裡也發怵。
但這時候氣勢絕不能輸,又惡狠狠的瞪向他,「告訴你,老娘光腳不怕穿鞋的!逼狠了,大不了同歸於盡。我女兒受罰,你也逃不了責任!」
沐承洲看著她,像第一次重新認識她。
他微微笑,「你覺得我會怕嗎……」
「你沐家有權有勢,但一個被逼到絕路的人,也絕對不好惹!少爺,我們各退一步,互不追究,怎麼樣?」鄭春天說完,突然猛力將他一推。
青年被推倒在長凳上,他一臉驚愕。
她俯下身來,咬牙切齒,「再說,你真覺得是侮辱麼?之前好像不是那回事啊?我看你明明挺喜歡的!現在裝什麼呢,一個大男人,能不能爽快點。」
「我他媽 還想哭呢!你現在裝什麼純?少爺,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沒找你負責。你也別找我麻煩了,大家扯平了,行不……」
沐承洲渾身一震,冷漠的俊臉泛紅了。又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她,這個他印象中老實的女人,原來被逼急了也會咬人啊。
倒是有點意思了。
鄭春天看他似乎被震住,忽然又說,「而且你不知道吧。老娘也對你有救命之恩。」
喜歡四十歲,嫁給了閨蜜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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