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薜情心情不好,又盯著來人仔細打量。這是個二十出頭的男人,長相俊朗,戴著個黑框眼鏡,有些呆的樣子。
她眉頭一蹙,「你,你是陳繼業?」
陳繼業笑了一下,又扶了扶眼鏡,「是啊,我是陳繼業。我也是抽空才趕了過來,你,你記不得我了?我是你同學啊,薜小姐,我一直很仰慕你,但你肯定對我沒什麼印象,我現在是在劉萬強公司工作,我是劉萬強的助理……」
他說著,伸手與她握手。
她愣了一下,許久才反應過來,震驚的瞪著他,問著,「之你真是陳繼業?中海高中二班的陳繼業?」
「嗯,你終於想起我來了。」陳繼業笑了笑,一臉的高興, 「聽說你要嫁我老闆,我一直以為是同名同姓的人呢,不敢相信,沒想到,真是你啊,薜情,我真的很高興……」
高中的時候,薜情是學校的校花,又是富家千金,多的是男人追求她。
可惜,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
薜情聽得挑了下眉頭。
她看出,他對她有些好感,不過,這些她都沒興趣。她現在一心只要報仇,想要得到劉萬強的家產,不過,看這小子不太聰明的樣子。
說不定可以為自己所用。
但又露出笑,「都是老同學了,能再見也是緣份, 我也是建忘的很,你可別放心上啊,而且我才嫁進劉家,對劉家很多事不清楚,還需要你多多幫助呢。」
「當然,只要你需要,我樂意效勞!」陳繼業聽得有些激動,在他眼裡薜情就是他的女神,可惜,她是個高傲的女人。根本看不上他這樣的男人。
他知道,她愛的是沐承洲。
可惜,最後她只能嫁給劉萬強這樣的老男人,不免有些令人唏噓。
薜情看出他眼裡的同情,心知,他把自己看輕了。她薜情再差的逆境中,也能強壯的長大,就算是被父親逼著嫁劉萬強,她也要活出自己的一片天來。
她笑著說,「 這可是你說的,以後我要你幫忙的地方多著呢……」
陳繼業一臉驚訝,又道,「自然的,以後你也是劉家人了。更何況薜小姐,是我仰慕多年的人。有任何幫忙,只要你說一聲,我一定幫忙。不過劉家人也算是好相處的,除了老闆的脾氣有些怪。」
他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薜情的心情不錯,果然,她的魅力除了沐承洲那個眼瞎的男人外,根本無人能抵擋住。看來,把這陳繼業拿捏,倒是很容易了。
薜情嬌笑一聲,轉頭就走了。
陳繼業看著她進了宴廳,扶了扶眼鏡。
眼底帶著深深的同情,還有一些難過,為什麼偏偏是大哥,薜情竟成劉萬強的第四任妻子。但看出來,她並不是真心想嫁劉萬強的對嗎,也是。哪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願意甘心當老男人妻子呢。
陳繼業扶扶眼鏡走了進去,劉家二嫂葉純一眼就看見他。趕緊的過來叫他,又壓低聲的催促了一句,「陳助理你怎麼才來?剛剛你老闆四處找你呢,說是有事問你!快過去……」
陳繼業哦哦了聲。
陳繼業見到了劉萬強,眼神沉了沉,又敬了劉萬強的酒。一想到老闆娶了薜情,心裡湧起一陣嫉恨來。老闆風流也就罷了,偏偏娶他喜歡的女人。
劉萬強正陪著一桌商場上的朋友在聊天,哈哈大笑著,薜情給他倒酒著,劉萬強心裡高興,沒多久就喝得爛醉如泥了。
畢竟六十五的年紀,娶到了如花似玉的嬌妻。
哪能不得意呢。
劉萬強喝醉了,薜情讓陳繼業過來幫忙。一起把劉萬強扶去酒店的新房,兩人費了些勁才把肥胖的老男人扶進屋裡。
劉萬強一躺上床就睡去。
「薜情,你,你也早點休息吧。」陳繼業說了句。
「謝謝你。」薜情今晚的心情很糟糕。雖然一早就做好了準備,為了劉萬強的家產,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跟這麼個老男人舉行婚禮。心情簡直糟糕透了。
「都是我應該做的,薜情,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我知道,你心裡肯定不好受。」陳繼業心情也很惡劣。喜歡的女人嫁給了別人,他還得送上祝福。
薜情被他一說,心裡委屈湧上。「陳繼業,你說的,以後都會幫我。可別騙我。」
她捂臉哭了起來,陳繼業看得難受,再三的保證,扯了紙巾給她,安慰了幾句。又怕一會兒老闆醒來看見誤會,就藉口走了。
陳繼業才匆匆的從房間裡離開。
薜情看他走了,頓時也不哭了。又看了眼床上的劉萬強,一臉的嫌棄厭惡。她心情不好,一個人又拿了酒默默的喝了起來。
喝酒還不夠,又拿了一包煙,一個人在外面的陽台,抽了一晚上的煙。地上一堆的菸頭,她看向遠處。嘴裡咀嚼著許嬌嬌的名字,這個女人,害她如此,她絕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總有天,她會讓她付出代價。
一夜就這麼的過去了。
另一邊的鄭春天和沐承洲,從懸崖連人帶車的摔下來,當場就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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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鄭春天被一陣鳥叫聲吵醒。她揉著發疼的頭,才發現兩人還在車裡,車頭陷在泥灘里。
鄭春天檢查了一下四周。
發現自己非常幸運,全身竟都沒有受傷。又連忙看駕駛位的人,沐承洲似乎沒什麼外傷,只頭上有流血。
鄭春天叫了聲,「沐承洲,醒醒?」
但沐承洲沒有反應。
鄭春天心裡擔心,趕緊的從車上下來,又把沐承洲給弄下了車,沐承洲都還睡著不醒。鄭春天心裡急得很,又尋找著手機打電話,卻發現根本沒有信號。
鄭春天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她扶著沐承洲躺到一邊的大石上休息,先離開了河邊。想去附近找找,看看這山底下有沒有住人。
這山底是能看見條小路,她沒走多久,又看見一個村子。本來欣喜不已,準備找人來幫忙。結果前去後發現,這村子裡一個人也沒有。
是個廢棄的村子。
估計是都搬城裡去了。
村裡的房子,都是又破又舊的,四周又是連綿不斷的大山。鄭春天心裡涼拔涼拔的,又拿出手機看了眼,還是沒信號。
鄭春天沒辦法,只好又回到了河邊。她不死心,再次抓住躺在石上的沐承洲,「沐承洲,醒了沒有?」
沐承洲沒反應。
「媽的,我這什麼狗屎運氣啊!」鄭春天罵罵咧咧,真想扔下他不管,自個跑了算了!但他還活著沒嘎呢,扔下顯得太無情了。這荒郊野外的,不知道有沒有野狼野豬之類的動物,她扔下不管,他不就只能等死嘛。
鄭春天又去把車上的一些順路帶的零食,水什麼的用袋子裝起來。
誰知道多久才能走出這大山啊!
簡直欲哭無淚!
「算了,誰叫你我有幾宿之情呢。」鄭春天一咬牙,把沐承洲扶起,蹲下身把青年給背了起來。
這沉重的身子,差點沒把她給壓趴了。
喜歡四十歲,嫁給了閨蜜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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