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想嬌嬌了嘛。」鄭春天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不高興了。將給他打的飯送到了桌上,「少爺,你生氣了?」
沐承洲從文件中抬頭,手指在桌台輕叩,盯著她,「鄭春天,這是我的辦公室,不是菜市場讓人隨便參觀的。今天的事,下不為例。」
鄭春天朝許嬌嬌使了個眼色。
她又說,「少爺,你慢慢用餐,我先出去。」
她去拉嬌嬌,許嬌嬌卻不肯走。沖她使著眼色,鄭春天又想起她說的事,才又說,「嬌嬌,你先出去……」
「哦哦。」許嬌嬌有點失望,沐承洲完全沒有想和她說話的意思。她說了句,「承洲哥,我先出去了……」
直到那高大厚重的辦公室木門關上。
沐承洲才看向鄭春天,「有事就說。」
鄭春天一臉尷尬,又搓了搓手,鼓起勇氣對他道,「少爺,你也知道嬌嬌,其實對你一直情根深重。那個,你能不能 。」
「能不能什麼?」她還沒說完,沐承洲俊臉就冷了下來,老娘們兒想說什麼他猜到了。但不相信她真會說出來。
鄭春天一咬牙,「能不能給嬌嬌一個機會。」
「鄭春天!」沐承洲怒視著她,每個字都從後槽牙擠了出來,「你還真敢說! 她喜歡我,我就要給她機會?我憑什麼給她機會,憑什麼!你腦子秀逗了?」
胸口的怒火,讓他胸膛劇烈起伏。
青年站起身,朝著她逼近。鄭春天心虛的往後躲。
鄭春天看他這要殺人似的表情,一陣的後背發涼,「少爺,我,我就是提個建議。嬌嬌也有可愛的一面, 也許可以多了解一下你就明白了。」
「了解什麼?」沐承洲快讓這女人氣死了!
他語氣冰冷,「許嬌嬌任性自私,淺薄庸俗,嫉妒心又強。這還不夠?你還要我對她怎樣了解?」
他的話讓鄭春天臉色難看,再次見識到了這小子的毒舌。
雖然嬌嬌不對,但他說得也太狠了點。
「我沒興趣了解一肚子壞水的許嬌嬌。」沐承洲一雙鋒利的眸眯起,,「我還是比較想了解你。看看你到底是長了個什麼心肝,能這麼有本事,一次次的把我惹火。」
他一幅要發怒的樣子。
鄭春天一看他這樣子,背上寒毛倒豎。
「喂喂!息怒,息怒啊。」鄭春天急得趕緊的解釋,「少爺,冷靜點!我不提了行吧。哎,也就是嬌嬌一直求我才心軟嘛。你不願意我還能逼你。我只是提個建議。」
「鄭春天,我希望這樣的話,不會再有第二次。我對許嬌嬌的忍耐力,可沒那麼好,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會什麼下場, 你自己最清楚!」
沐承洲冷哼一聲,顯然對這解釋不滿意。
這女人,竟然想將他推給許嬌嬌,她把自己當什麼了。簡直要氣死他啊。
許嬌嬌躲在辦公室外,一個人無聊的吃著午飯。公司的伙食很好,但今天卻有些吃不下去,心裡莫明有些焦灼。
她吃了幾口,又把飯盤放下來。
跑到了辦公室門外,想聽聽裡面說什麼,可惜實木門又高又厚,隔音效果很好。隱隱約約的似乎聽見吵架的聲音,她又端起飯盆心不在焉的吃飯。
一頓午餐快吃完了。
許嬌嬌看了下手機,她怎麼還沒出來!
許嬌嬌不耐煩了,正要前去敲門。鄭春天出來了,臉色難看的看著她。
許嬌嬌追著她問,「怎麼了樣了,承洲哥答應了嗎?他喜不喜歡我啊?」
「嬌嬌,你死心吧,少爺心裡沒你。」鄭春天苦著臉,勸著嬌嬌,「少爺大發雷霆,他要對你有興趣,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承洲哥真罵你了?」許嬌嬌看鄭春天臉色都氣白了,一時有些心虛。許嬌嬌有點生氣,「承洲哥沖你撒什麼火呀。他也太不盡人情了,有火沖我撒啊,幹嘛對你發火,他太過份了吧!我,我找他評理去!」
她說完要衝進去。
鄭春天嚇得,趕緊攔住她。
她抱住嬌嬌,無奈的道,「嬌嬌,別再惦記少爺了。沒結果的,哪怕有一丁點希望,我都會幫你……」
許嬌嬌眼睛一下紅了。
她看了鄭春天一眼,拿著餐盤,垂著頭一語不發的走了。
鄭春天嘆息一聲。
她給沐承洲泡了一杯咖啡放在他辦公桌上。沐承洲這會兒怒火已消了大半。
鄭春天苦著臉,「少爺,我真知錯了,以後我再不管這事了。」
「急什麼,我又沒說什麼。」沐承洲看她老實的表情,薄唇微勾。她記住了就好,免得她整天把他推給別人,給他心裡堵氣。
她看鄭春天手還扶著腰,一問她。說是幹活累著了。
沐承洲冷哼了聲。
又問了一句,「那你下次,還敢自作聰明不?」
鄭春天無奈的道,「不敢了。管個屁,我還是管好我自己吧,為了嬌嬌把你得罪了,我也沒好果子吃……」
沐承洲臉色才緩下來。
「這麼想就對了。」沐承洲輕哼了聲,又扳過她的臉,帶著薄笑,許嬌嬌無非就是想攀高枝嫁豪門。人都想過好日子,這無可厚非。可惜我對她沒興趣。」
「你要是嫁給我,她也能當個大小姐,也算殊途同歸。」
「所以,你要是真在乎她。就得加把勁兒,對你的少爺再好些,這樣才能牢牢抓住我的心。 你說是不是?」沐承洲看著她震驚的表情,心情愉悅的俯身吻來,「鄭春天,告訴我,你在乎她嗎?」
鄭春天被他一通歪理邪說,驚得目瞪口呆。
他最後一句問來,她呆呆說了句,「我當然在乎了。」
「那你就該明白,我的提議是不是對的?」沐承洲愉悅的露出笑。
纏著紗布的手,撫上她面頰。
冷淡的臉上,難得的顯了幾分溫和來,「鄭春天,若你明白,就得不擇手段抓住我。雖然我不會愛上你,但可以讓你當妻子。」
沐承洲語氣冷靜的給她分析著,「許嬌嬌的三觀早已經定型,你很難再去改變。」
「依著許嬌嬌的作風,如果任其發展,你覺得她最後會變成什麼樣?人的欲望不會消失,只會轉移。她可能找其它有錢男人。」
「她那些愚蠢的手段,只會引禍上身,別的人可不會像我一樣大度的放過她。」
「她最好的結果是為錢墮落,最壞的則是會鋃鐺入獄。」沐承洲語氣冷酷的說完,目光看向鄭春天,聲音淡淡的,「我不是危言聳聽,鄭春天,如果你不嫁給我。她的下場,逃不出這兩種結果。」
喜歡四十歲,嫁給了閨蜜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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