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從被叫傻柱開始 第94章 陸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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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年，因為有著58年和59年的打底，同時，還有著眾說紛紜的「還債」，可能何雨柱一家不覺的有什麼變化。

    但是，減少定量和缺糧已經成為大多數了。

    就不說旁的，就何雨柱他們駐守的這個第三軋鋼廠唄。

    何雨柱他們這個辦公室里的幾個人，因為是駐守的軍代表，所以吃的和供應什麼的，都是由總後那邊另行劃撥的。

    再加上最近中午飯的小灶，都是何雨柱操刀。

    所以，吃食上沒什麼變化。

    但是，廠子裡就不行了。

    成天的，不是研究細糧換粗糧，就是研究用定額配發的魚肉蛋什麼的去換糧食。

    現在已經升到副廠長的李懷德過來找孫師傅兌換或者求情，何雨柱知道的，就不下五回了。

    就這，有時候何雨柱還能聽見廠子的工人師傅在抱怨廠里的伙食是一天不如一天呢。

    而且，這還是60年剛過完春節。

    何雨柱原先在後世，只在老一輩，或者更老的一輩嘴裡知道，這三年，情況會特別艱苦。

    但是，因為何雨柱那時候地處東北，吃食上，按老一輩說法，還行，還真的沒有太短缺。

    可現在，何雨柱自己親身感受了，就算地處京城，也才頭一次，真正意義上知道情況的惡劣。

    見過荒地麼？

    不是因為燒荒。

    也不是因為深秋和初冬的那種植物不生長。

    而是因為沒有吃食的民眾硬生生的靠著一顆一顆的拔而形成的荒地。

    何雨柱現在見到了。

    見過棒子麵麼？

    就是一顆苞米，連包裹苞米的葉子也不扒，連帶著苞米揚子，也就是吃完苞米剩下的那個棒棒，連帶著這玩意，一起給打碎了，形成的棒子麵。

    就這，有的家庭拿它和面都捨不得多和，只能少少的和點，剩下的，直接拿野菜或者野菜湯來充飢。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何雨柱的大兒子出生了。

    6月1號。

    本該是兒童節的禮拜三，卻成了石曉娜在醫院產子的日子。

    也就是被何雨柱起名叫做何文的生日。

    何文，剛出生時候，8斤2兩。

    原本，何雨柱以為，當他看見孩子，或者第一次上手抱孩子，會像後世的小說或者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會激動啊，也會不知所措之類的。

    可是，現在的何雨柱，可能把激情都用在了當初剛知道石曉娜懷孕上。

    也有可能是石曉娜懷孕這十個月，把何雨柱折騰的夠嗆。

    更有可能，是剛才在產房門口的焦急等待。

    反正不管因為什麼吧，現在的何雨柱，當看見護士抱著孩子出來說了一句「恭喜，母子平安」的時候，顯的是那麼的平靜。

    甚至，還帶有一些嫌棄。

    是的，嫌棄。

    不是何雨柱這個親爹說啊。

    就這個小崽子，剛從產房抱出來的時候，那叫一個丑啊。

    渾身上下，哪哪都是褶子。

    還黑呢。

    呃，也不對，不能說是黑。

    得說是那種紅的過分成了黑的那種黑。

    而且，這話，不光是何雨柱這個親爹說，就連石曉娜這個親媽也在說。

    在石曉娜被一群人送回病房了之後，趁著那些人都在圍著已經吃飽了，正在睡覺的小何文轉的時候，石曉娜一臉愁容的拉了拉一直在圍著她轉的何雨柱。

    「柱子哥，你感沒感覺咱們的兒子有點。。。有點磕磣了？」

    何雨柱這小一年已經習慣了順著石曉娜說了，下意識就來一句「是挺磕磣的」。

    等說完，反應過來了。

    哪有這麼跟剛生完孩的媽說話的，這不是找打架呢麼？

    可當何雨柱看見石曉娜真的是認真的，才鬆了一口氣。

    「放心吧，醫生都說了，小孩子出生都這樣，被羊水泡的，過幾天長開了就好了。」

    可何雨柱的安慰一點用都沒有，石曉娜還是愁啊。

    「柱子哥，你說孩子以後要是還長這樣，可咋整啊？早知道小文長這樣，我單位那個想訂娃娃親的同事我就不拒絕了，省著小文以後不好找對象。」

    說著，石曉娜嘆了口氣。

    「唉~~~」

    「唉~~~」

    何雨柱也嘆了口氣。

    「怎麼說孩子爹也是虎背熊腰的，不能說長的多好看，但至少看起來也是一臉的周正，而且孩子他媽長的也是高挑、漂亮，怎麼孩子就長這個媽樣了呢？」

    趕巧了，石曉娜和何雨柱在一旁吐槽孩子長得磕磣的話，被那個特意趕著女兒預產期歇的探親假趕回來的姥姥王鳳敏聽個正著。

    這下好了。

    王鳳敏這個當姥姥的，開始主力的噴起了何雨柱和石曉娜。

    而一旁原本圍著小何文轉的那些以孫師傅為首的「爺爺團」也把注意力放在了何雨柱和石曉娜身上，開始了各種的說。

    何雨柱和石曉娜相互的看了一眼，只能在那瑟瑟發抖。

    隔輩親，惹不起，惹不起。

    好在，有何雨水這個當姑姑的，能分擔火力。

    因為，放學過來的何雨水看見小何文的第一句話就是：

    「我去，這麼丑？」

    哈，不愧是傻水。

    因為石曉娜是順產的，生產之後就是走回病房的。

    第二天，石曉娜就要嚷嚷著回家了。

    還是王鳳敏這個當媽的呵斥，才讓石曉娜在醫院又待了一天。

    等第三天了，誰說啥都沒用了，石曉娜還是順利的回家了。

    看著白天由王鳳敏過來照顧石曉娜和小何文，何雨柱也就開始回單位上班了。

    畢竟現在這個時代，可是沒有男性的陪產假的。

    就連女性的產假，也才區區的五十六天，根本不像後世的那種98天。

    （我沒找到60年關於產假的相關條文，只在短視頻里，看見一位Up主採訪鄭州國棉一廠的老幼兒園老師的視頻里，那位老幼兒園老師說的五十六天。如果哪位書友有詳細資料，望指教，謝謝。）

    不知不覺的，小何文滿月了。

    按照何雨柱和石曉娜的想法，給親近的朋友和同事啥的，送點喜糖和喜煙，也就拉倒了。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你在大操大辦的，就有點吸引仇恨了。

    至於送紅雞蛋？

    抱歉，何雨柱這邊沒有這個說法。

    至於石曉娜那邊，因為王鳳敏回部隊了，所以，她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說法。

    再說了。

    現在雞蛋多貴啊，還送紅雞蛋。

    既然小何文都滿月了。

    那也就代表著石曉娜的產假，也快結束了。

    一晃，20多天過去了。

    石曉娜產假結束了，開始成天的帶著小何文去火車站上班了。

    怎麼說石曉娜也是「團寵」，現在，團寵又帶來個「團寵」，那工作上，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還是比較輕鬆的。

    可是，何雨柱這邊卻開始忙了起來。

    「柱子，你的俄語現在沒忘吧？」

    隨著孫師傅的問話，何雨柱打了個寒顫。

    俄語，估計何雨柱這輩子都不能忘了。

    那可是孫師傅「一槍一槍」教出來的。

    「沒忘啊，師父，咋了？」

    「沒忘就好。」

    說著，孫師傅拍了拍手，給那老哥仨也叫過來了。

    「各位，老毛子在7月16日正式宣布了，現在，我們所駐紮的廠子裡的老毛子開始正式撤走了。上級要求我們，在老毛子撤走之前，檢查老毛子的一切物品，務必確保我們的機密不被帶走。」

    說到這，孫師傅有意的給大家使了個眼神。

    「是一切物品，都要檢查，明白麼？」

    隨著孫師傅的話音落下，包括何雨柱在內的三個人，一致的站直立正。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在世界上，有一句話，叫「科學無國界」。

    就像何雨柱他們現在所檢查的那些準備從廠子裡撤走的一部分的老毛子專家。

    這些專家，在平時的時候，就是認真的教學，認真的對待每個過來學習的學生。

    而且，就算現在知道了他們上面要求他們撤離以及一些隱藏的小要求，可是，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他們是很配合的。

    他們也知道何雨柱他們這幾個人的目的，把所帶來的資料啊，或者是學習的筆記啊，都給標出來了。

    何雨柱他們拿到了之後，只需要照著抄，就行了。

    可有的，就不一樣了。

    那些專家，正所謂是「可是科學家有國籍」。

    明明他們來廠子裡之後，廠子那邊又是好酒好煙的伺候著，又是噓寒問暖的。

    可是，就是不玩活計的好好教。

    成天不是東教點皮毛，就是西教點眾所周知的。

    就連現在也是，什麼資料，什麼筆記，什麼書籍的，當著何雨柱他們面，直接扔進一個桶里，燒了起來。

    那何雨柱他們也不慣著。

    雖然不能給定成是間諜。

    但是，以隔離審查的名義，關進小黑屋裡幾天，還是能辦到的。

    漸漸的，何雨柱他們在不眠不休的奮鬥了好一段時間之後，他們所駐紮的第三軋鋼廠里的要撤走的專家手裡的那些資料，都抄。。。呸，是都審核完了。

    那些被關進小黑屋的專家也放出來了。

    隨著9月份，專家都撤走了，何雨柱他們這個小組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就是把抄下來的資料，全部翻譯了。

    這下，何雨柱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

    雖然，孫師傅這個小組裡包括何雨柱在內的五個人，都懂俄語。

    但是，俄語這種屬於印歐語系的語種，跟英語一樣。

    有些專有名詞，是後起的，普通人根本看不懂。

    （不明白什麼意思的，這裡，舉個例子，矽肺病，英語：pneumoconiosis，俄語：kpemhneвar 6oлe3hь，以上，僅供參考。）

    也就是說，孫師傅和那老哥仨，看著滿滿一桌子的專業資料，有些詞，就連猜都沒地方猜去。

    可何雨柱不一樣啊。

    他在學俄語的時候，孫師傅讓他學的，就是關於機械、冶金、材料方面的專業俄語。

    雖然，這些資料里，可能是哪位專家用自己的習慣的方言去寫的。

    （老毛子是加盟的，所以這裡，用「方言」來代替某些加盟成員的「小語種」了。所以，那個啥，也別較真，因為我沒學過俄語。）

    但是，大體上，還是俄語居多，何雨柱還是能看懂的。

    這下好了。

    滿桌子的資料，全靠何雨柱自己去翻譯。

    而且，在總後機關在聽說何雨柱會專業俄語，能翻譯資料之後，還給何雨柱借調回機關了。

    好消息，這回，何雨柱上班離家特別近，走道，5分鐘不到。

    壞消息，何雨柱這回上班沒法摸魚了，就連晚上有時候都沒法回家。

    不過，雖然何雨柱學過專業俄語。

    但是，在總後機關里，他也就算是個小卡拉米。

    畢竟，在軍隊，別的沒有，專業性人才那是一抓一大把。

    像他這種一瓶不滿，半瓶子晃蕩，甚至就連瓶底都蓋不住的水平，也就只能給那些專業性的人才去打打下手，翻譯翻譯那些通用的說明書這類的無關緊要的了。

    不知不覺的，從9月末被抽調回機關，何雨柱一直忙了小三個月。

    等何雨柱回到廠子上班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60年的12月底了。

    跟何雨柱一起回來的，還有一份嘉獎令和晉升令。

    嘉獎令是屬於整個小組的。

    而晉升令，就只屬於何雨柱的了。

    現在，還有4個月才滿26周歲的何雨柱，正式晉升為軍需兩毛一。

    講道理，如果從一毛四到兩毛一這麼看的話，何雨柱屬於是正常的升一級而已。

    但是，事實上呢？

    何雨柱跳級了。

    原先，何雨柱是一毛四不假。

    但是，何雨柱是屬於副營級的大尉，18級，每月基本工資是89塊錢。

    現在，他已經跳過了正營級的大尉，變成了正營級的少校，16級。

    可以這麼說，如果現在何雨柱調出去，調到一個高配的地方，都可以變成副團級的了。

    現在，何雨柱每個月的工資，不算軍齡補貼，也不算其他的亂七八糟的補助，光基本工資就已經113塊錢了。

    而且，理論上，他已經有資格住進孫師傅所在的總後大院了。

    不過嘛，這也只是理論上。

    實際上，就是何雨柱名下有著南鑼鼓巷的四合院裡三間半房，不予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