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廚房,不能住人的,再說了你是長輩怎麼能讓您住小屋子呢。」
白美看著驚慌失措的劉秋芳笑道。
「那也不行,這房子太好啦。我是來幹活的。」
「行了,小姑您就別推辭了,這房子您要是不住,說不定過幾天就被人給強租走了,您就當是幫我的忙行了吧,來我帶您看看這房子。」
沒給劉秋芳辯解的機會,劉光齊帶著劉秋芳參觀起了房子,隨後劉光齊又讓秦淮茹帶著劉秋芳洗了個澡,把身上的泥垢和跳蚤洗一洗。緊接著又從秦淮茹的衣服里找了幾件合身的給劉秋芳換上,兩人身形差不多劉秋芳剛好能夠穿上,也且顏色也比較不會太艷。
劉秋芳現在穿的那一身滿是補丁的破棉襖穿出去不僅丟人,而且還不保暖,薄薄的一層劉光齊看著就覺得冷,也不知道劉秋芳回家的時候是怎麼挺過那幾十里風雪路的。
被劉光齊一陣擺弄後,劉秋芳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雖然臉色看起來還有點營養不良,但是洗過澡換上新衣服後,整個人看起來都榮光煥發了不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劉秋芳就像是做夢一樣,從小到大她還沒穿過這麼齊整的衣服呢。
接下來劉光齊家的晚飯更是讓苦了一輩子都劉秋芳開了眼,不僅有白面饅頭和大米粥,居然還有兩個肉菜,一個炒雞塊兒,一個炒雞蛋。沒錯在劉秋芳到現在眼裡炒雞蛋就已經算是肉菜了。她這個狀態就和剛剛進城的秦淮茹差不多。
「小姑,你怎麼不吃肉啊。別光吃菜」
在劉光齊和秦淮茹他們眼裡很平常的一頓飯,在劉秋芳的眼裡卻比過年吃的年夜飯還要豐盛,讓她連快子都不捨得動,在劉光齊的再三催促下才夾了一快子白菜。
「我吃這個就行,那些肉你們吃就行了。」
劉秋芳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不用這樣,小姑,你是長輩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嘗嘗你侄媳婦做的菜怎麼樣。」
在劉光齊的強烈要求下,劉秋芳躡手躡腳的夾起一塊兒肉放進嘴裡,細細品嘗了一番後才戀戀不捨得咽了下去,然後再次夾起了白菜。劉光齊見狀知道一時半會兒是改變不了劉秋芳的習慣,於是也就沒有強求。
吃過飯後,劉光齊給劉秋芳安排起了工作,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接替秦淮茹負責這個家裡的雜活兒,洗衣做飯這些。說到底劉光齊讓劉秋芳住進來就是想讓居委會斷了租房的念想,幹活兒只是順便,畢竟劉家壓根就沒多少活兒。
吃過飯後,劉光齊回到自己臥室,結果剛進門就被一個木箱子給絆了一下,看著這個木箱子劉光齊這才想起來老爺子還給自己留點東西。
雖然不覺得這個箱子裡能有什麼寶貝,但是劉光齊還是把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準備一探究竟,好歹是老爺子的一片心意。
「這是?」
打開箱子後看到裡面的東西,劉光齊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老爺子居然會給自己留下這麼多寶貝。滿滿一箱子的碗碟,劉光齊大眼看了一眼基本都是康雍乾三代的官窯瓷器,每一件都精美異常。
「好漂亮的宣德雪花藍。」
除了康雍乾三代的瓷器外,劉光齊居然在這堆清代的瓷器里,還發現了一個明代宣德年間的大碗,通體的魅藍美的讓人心醉。
劉光齊將這些東西一個個拿了出來,放在眼前忍不住陶醉起來,這些瓷器幾乎每一個都是精品,雖然有使用過的痕跡,但是並不影響這些瓷器的完整性,反而給這些瓷器帶來了一些煙火氣息。
老爺子一共給劉光齊留了六個喝茶的蓋碗,三代帝王各一對。康熙和雍正的蓋碗都相對樸素,而到了乾隆,蓋碗上的花紋立馬就變得花里胡哨起來。不光是蓋碗,就連那一整套乾隆年間的餐碟也是如此,盡顯乾隆年間的富麗堂皇。
「這是?倒扣盲茬。」
把東西拿完之後劉光齊又在箱子到地步發現了一個被油紙抱著的東西,拆開一看發現裡面裝的是一個大盤子,整個盤子通體潔白如同象牙,盤口上面抱著一圈精美的的包邊,因為歲月已經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盤子裡面凋刻精美的花紋,就如同現代的工藝品一樣的精美。
劉光齊盯著這個大盤子看了許久,但是依舊不敢肯定眼前這個東西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東西。如果是是真的,那劉光齊這回可就賺大了,劉光齊雖然有著不少珍貴的收藏,但是宋代的藏品只有兩個,而且都是書畫類的,一個是米芾的行書,另一個巨然的萬壑松風圖。
不對,還有一個宋代汝窯三足奩,不過那玩意兒是碎的,劉光齊按照佟奉全教的辦法給復原了,雖然用著沒事兒,但歸根結底還是件殘器跟完整的東西沒法比。
仔細的打量了幾眼後,劉光齊把東西小心翼翼的收回到了油紙包里,雖然他已經基本上可以斷定眼前這個就是北宋的定窯,但是劉光齊卻不敢打包票,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真的北宋定窯,所有的判斷依據都是從書上看來的,如果可以的話,劉光齊真的想搞一雙莊睿的黃金童,那樣天下所有的寶貝在他面前都將無所遁形。
「哪來這麼多碗啊。」
洗漱完畢的秦淮茹穿著一件劉光齊給她挑選的睡衣走進了臥室,經過劉光齊的這麼久的餵養,秦淮茹的身材比來的時候有了太多的進步,胸前的豐滿已經從來時候的小蘋果長成現在木瓜一樣大小,這中間不知道耗費了劉光齊多少努力的汗水。皮膚也從原先的小麥色變成現在嫩白色,現在的秦淮茹走到大街上,絕對沒人會認為她是一個鄉下姑娘。
腳上穿著棉拖,邁著妖嬈的步伐秦淮茹走到了劉光齊身邊,看著眼前這一桌子的碗碟問道。
「這些都是老爺子留給我的。」
嗅著秦淮茹沐浴之後的花香,看著絲質睡衣下若隱若現的風光,劉光齊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燥熱起來,一把將其拉入懷中,雙手不老實的在秦淮茹的美腿上把玩起來。
「老爺子留下這麼多碗是幹嘛啊,又不當吃又不當喝的。不過看著倒是挺漂亮,應該值倆錢吧」
秦淮茹摟著劉光齊的脖頸看著眼前的這堆瓷器問道。
「把那個應該去掉,你可別小瞧這些罈罈罐罐,這裡邊隨便拿出去一件都能買下咱們現在住的這個院子。」
「這麼值錢。我看著也不怎麼樣啊,這看起來好像都是別人用過的東西」
秦淮茹一聽立馬變得激動起來,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一件瓷器看了起來。瞅了半天也沒瞅出個名堂。
「那也得看是誰用過的,這些東西可都是官窯,放到過去只有皇帝和王公大臣們才有機會用,別人想用都沒機會。它值錢就值錢在這方面了。」
「那老爺子是從哪兒弄來到這些東西啊。」
秦淮茹看著這些東西疑問道,跟了劉光齊好幾年,劉光齊家的情況她也算是了解,劉家祖上幾代貧農上哪兒弄這麼多好東西啊,要是有這麼些好東西,老爺子也不用把自己閨女賣了給自己兒子娶媳婦。
「這應該是當初打土豪的時候從劉扒皮家裡弄出來了,肯定是。」
劉光齊思來想去只有這一種可能,而且他也想起來五爺曾經跟他提過一嘴,說當初自己爺爺分東西除了要了一堆籮筐就是要了幾個沒人要的破碗,現在想來五爺說的那些破碗應該就是這些東西了。
「真是踏破提攜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劉光齊看著這堆瓷器感嘆道。
「行了,別看了,趕緊睡覺吧。」
盯著瓷器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的秦淮茹起身勾著劉光齊的腰帶朝架子床走去,劉光齊看到秦淮茹這副模樣,頓時變得熱血沸騰起來,回家這幾天天天守靈啥都幹不了,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他早就憋的受不了了,看著秦淮茹眼角的春情,一個虎撲就將秦淮茹按在了床上。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上的玻璃灑在臥室的地上的,小小的臥室內響起了吱扭吱扭的作響聲。
一夜雲雨之後,劉光齊可謂是神清氣爽。穿上秦淮茹給準備的衣服,劉光齊走到了院子裡深深的吸了一口五十年代老bj清晨的新鮮空氣。
「不用鏟了,小姑,吃飯吧」
劉光齊看著拿著鐵鍬在院內鏟雪的劉秋芳喊道。
「等會兒,馬上就弄完了。唾」
說著劉秋芳就朝自己手心裡吐了一口唾沫,看的劉光齊眉頭一皺,然後繼續清理起了院子裡的積雪,別說劉秋芳干起活兒來還真是一把好手。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院裡的積雪清理的差不多了。
「又是大米白面,光齊,過日子可不是這麼過日子,得省著點花。要不然有點啥事兒家裡連個備用的錢都沒有。」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劉秋芳憂心忡忡的說道,她還以為這些糧食全都是劉光齊用工資買的,不禁替劉光齊感到擔心。
「放心吧,小姑,咱家的糧食多的吃不完,淮茹一會兒你帶小姑去地窖看看。」
為了打消劉秋芳在吃飯上的顧慮劉光齊說道。
早飯吃完後,劉光齊來到了陳雪茹這裡讓陳雪茹和劉翠芬給開了一個工作證明,然後來到街道辦把劉秋芳的材料遞了上去,這樣一來劉秋芳的戶口就落在了白美的房子裡。到時候居委會就是再想辦法也沒有用了。
當然了為了讓劉秋芳的戶口辦的順利點,劉光齊特意買了個慘把劉秋芳被吃絕戶的經歷告訴工作人員,聽的工作人員哭的是稀里嘩啦。差點沒把這事兒捅到婦聯去。
「佟哥,你怎麼在這兒啊。」
辦完劉秋芳戶口的事兒,劉光齊晃悠著來到了佟奉全的住處,一進門就看到佟奉全和佟志這對叔侄倆圍著一火盆在那裡喝酒。
「今天我倒休過來看看小叔。」
「你還挺有孝心」
劉光齊沖佟志豎了豎大拇指,然後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火盆跟前。
「說吧,又有什麼東西看不明白了」
劉光齊坐下後,佟奉全瞥了他一眼後輕笑道。
「我就非得有事兒才來找您啊,沒事兒我就不能過來看看。你這麼說可是把我說成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白眼狼了。」
劉光齊不滿道。
「你少在這兒狡辯,用你的話說,號不住你的脈,我還不當獸醫了,又淘到什麼好東西了趕緊拿出來看看。」
佟奉全白了劉光齊一眼笑道。
「我就知道瞞不住您,您給看看,這東西到底真不真。」
說著劉光齊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大盤子,正是老爺子留下的北宋定窯。
「倒扣盲茬,好東西」
看到劉光齊拿出來的東西,剛剛還很澹定的佟奉全立馬變得激動起來,小心翼翼的的捧了起來。
「您怎麼就能判定它就是真的呢,難不成您見過真的?」
「還很讓你說著了,當年我還在格古齋當學徒的時候,還真見過一個真的,跟這個差不多,人家那個可是傳承有序,要不然我還不好判斷。色白如象牙,敲起來如金石一般清脆悅耳,局部伴有淚痕,沒錯全都對上了,當之無愧的好東西。」
古玩行里失傳的東西太多了,有好多東西都是孤品,根本無法參照,要想判斷一樣的東西除了書上記載的就只能靠經驗了。
「您說的這麼些,這不就是個盤子嗎。」
看著劉光齊和佟奉全滔滔不絕的樣子,一旁的佟志好奇的問道。
「這可不一般的盤子,這可是北宋的盤子,當年燒完合格直接送進宮裡,不合格的直接砸了,距現在已經一千多年了,一個瓷器能在一千多年的時間保存成這樣,想想就知道有多不容易,寶貴的很。當年我師傅收的那個賣了五千塊大洋,這個東西要比那個還要漂亮,看看這花紋,這要是放在民國最少也能賣個七千大洋。」
「這麼多。」
佟志聽後大吃一驚道。
「不多了,要是碰上喜歡的出的價只會更高,這東西之所以這麼珍貴是因為定窯在宋朝以後就停燒了,現存的定窯可以說是少的可憐。」
佟奉全看到自己侄子感興趣,於是主動給佟志講了起來,甚至把定窯為什麼成為倒扣盲茬的原因也講了一遍。
劉光齊則是老老實實的待在一旁,全當是溫習了一下過去學過的知識。
「這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
跟自己侄子賣弄玩學問後,佟奉全問起了這東西的來歷。
「你猜猜」
「我不猜」
「這東西是我爺爺留給我的遺物。」
「節哀順變」
佟奉全聽到這話,這才想起來劉光齊的爺爺去世了,連忙安慰了一句。
「沒事兒,早就料到這一天了。」
既然鑑定完東西,劉光齊也沒有再在這裡帶下去的必要,出了門把盤子往空間一丟,劉光齊轉身就來到了學校把請的假給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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