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猶遭雷劈的愣在了原地,手中的棉被也掉落在了地上,這件事情他剛才就想過要跟傻柱坦白,想要以多年的感情來換取諒解。
可他又想到了傻柱對秦淮茹的那份愛意,讓他心裡產生了恐懼,生怕這個混不吝會頭腦發熱的朝著自己臉上揮上拳頭。
就在這猶豫的時候,這件事情從別人的嘴裡說了出來。
「不就是爬灰嘛,爬.....爬灰???」。傻柱原本不以為然的模樣也變得不可置信,僵硬的扭動著脖子看向了臉色越發蒼白的易中海。
「柱....柱子,我....我我我,誤會,是誤會啊,柱子」。易中海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舉起手掌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釋,可解釋的話語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往日的名言。
「誤會,呵呵,誤會?管教可是親口告訴我的,你上了徒弟媳婦的炕,還在外頭養了一個小的,家裡還有個伺候」
「三個娘們伺候你,你這老東西可真會享受啊,聽說你還是什麼八級工是吧?好好的高級工人不當,你非要當階下囚?」。
刀疤臉擺了擺手,讓剛才那名同伴鬆開了傻柱,然後走到了傻柱面前伸手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臉頰,指著易中海嘲諷的說道。
「一...一大爺,他他說的是真的嗎?你...你爬灰?爬誰的灰?」。傻柱不可置信的看著易中海,嘴唇顫抖了半天發出了低聲的詢問聲。
「柱....柱子,你聽,聽我解釋,我跟懷.....」。
「畜生,你這個畜生,你對秦姐怎麼了?」。易中海的話音未落,傻柱臉色瞬間漲紅猶如一頭被激怒的公牛一般沖了過去。
徑直的將易中海撞到了牆壁上,雙手青筋暴起抓著對方的衣領子。
「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上秦姐的炕?我拿你當長輩,你拿我當什麼了?那可是秦姐,是秦姐啊!」。傻柱通紅著雙眼怒目瞪著易中海嘶聲咆哮道。
「我艹,這傢伙怎麼了?秦姐?難道.....」。
「那不就是這小子每次練手藝時喊的名字嗎?哎喲我艹,這事真新鮮吶」。
「六爺,看來這小子喜歡這老東西的小妾啊,哎喲,一大爺?徒弟遺孀,晚輩?」。刀疤臉以及身旁幾個心腹頓時眼睛一亮,分析出了兩人之間那錯綜複雜的關係。
「柱子,柱子你冷靜點,聽我解釋,我能解釋清楚,我跟淮如只是.....只是一時衝動了」。易中海額頭上不斷的流出冷汗,抓著傻柱那雙猶如鐵鉗的手掌。
「衝動.....衝動!秦姐為什麼不跟我衝動,為什麼要跟你這個老東西衝動,一定是你威脅秦姐了,你是不是趁我不在院裡,威脅她了」。
「對,一定是你威脅秦姐了,你敢欺負秦姐!!!」。傻柱低著頭自言自語之後很快就為秦淮茹想到了一個理由,抬起頭的那一刻,雙眼散發出了堅定的眼神。
在易中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猛然用力拉扯,提起膝蓋,砰的一聲,膝蓋撞擊腹部的沉重聲就響徹在了牢房內。
「嘔........」。易中海瞪大雙眼跪倒在地上捂著腹部吐出了些許水口。
「讓你欺負秦姐,我殺了你」。還沒等易中海從劇痛中緩過神來,傻柱一把薅住他的頭髮就是一拽,右手拉弓狠狠的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啪啪啪啪.......十幾個耳光過後,易中海的左臉被抽得血肉模糊,整個人的目光也逐漸呆滯。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打死他這個老畜生」。
刀疤臉看到易中海被打得失去了意識,生怕出了人命,一揮手與幾名心腹當即就一腳將傻柱踹倒在了地上,幾人一擁而上將其牢牢的按在了身下。
「有完沒完?哥幾個還沒動手呢,人就被你打成這德行了?出了人命大傢伙都得被你牽連!」。刀疤臉先蹲下身檢查了一下昏迷中的易中海情況,發現對方只是昏了過去還有呼吸,
這才轉過身一腳踩在傻柱的腦袋上怒氣沖沖的罵道。
「他該死,他是個畜生,他連秦姐都不放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這個老畜生,道貌岸然的老畜生」。
「枉我這麼多年都尊敬他,秦姐還有三個孩子要照顧,她都那麼可憐了,他還這樣欺負她」。傻柱情緒逐漸失控,不斷的掙扎想要掙脫束縛。
「艹,你特麼的挺能耐啊?你不也饞那小寡婦嗎?半夜脫掉褲子的時候,你喊得還少嗎?」。
「不就是爬灰了嗎?打也打了,差不多得了,小子,我已經夠給你臉了昂,別不識抬舉」。刀疤臉擺了擺手,遣散了幾名心腹。
傻柱被鬆開後第一時間憤怒的爬起身還想要上前對昏迷中的易中海補刀,刀疤臉臉色一黑,心想這傻子居然敢打自己的臉?
拿你六爺的話不當一回事是嗎?那成,那就收拾一頓。
在傻柱還沒來得及抬起腿往下踹去的時候,刀疤臉一把薅住了傻柱的衣領子,右手合攏攥成拳頭就朝著對方肚子上砸去。
砰,砰,砰。
三拳下去,傻柱猶如剛才的易中海一樣,漲紅著臉跪倒在了地上張著嘴不斷的吐著胃液與口水。
「小子!老子夠給你臉了昂,別以為會唱幾齣戲哄爺開心,你就能不拿爺的話當回事!」。
「今天罰你沒飯吃,給你長長記性!」。刀疤臉彎著腰薅著頭髮將傻柱的臉抬了起來,惡狠狠的罵道。
三擊鐵拳下去,也打散了傻柱的憤怒,這時候他感覺到腹部以及頭皮鑽心的疼痛,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角流了出來。
趴在地上休息了一會,緩過神來之後,傻柱這才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低著頭默默的走回了角落處,跪在了地上。
「喲,清醒了啊?沒有剛才那麼神氣了啊?艹,你個龜蛋,再有一回不聽話,我就把你屁股那個後門口給開苞了」。一名滿嘴黃牙的瘦弱男子一邊撓著襠部走到了傻柱身前掐著他的臉頰笑得相當猥瑣。
「大鵬,滾回去,不然一會我把你那玩意給掰折了」。
「哎,六爺」。刀疤臉一聲怒罵,大鵬當即賠著笑臉微微欠身跑回了大通鋪的一個角落上坐著。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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