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五百九十一：江果兒回老家！

    江果兒最怕的是什麼？

    是沒地方吃住，既然這一切馬仁禮都安排妥當了。筆硯閣 m.biyange.net

    自己還有什麼可說的？

    倆人走了不知多久，天都大亮了。

    「走慢點，歇會兒吧。」

    「好，不過應該快到了。」

    趕大集，馬仁禮失望了。

    因為沒什麼好東西，不過有賣雞蛋跟家禽的，馬仁禮出手大方，買了不少。

    還有崩大米花的，做糖人的，馬仁禮見了就都買了一些。

    不過也正因此，馬仁禮被人盯上了。

    剛被盯上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不過怕嚇著江果兒。

    「差不多了，果兒姐咱們回去吧。」

    「呀，大鵝。」

    「這玩意可得買。」

    馬仁禮又買了兩隻大鵝。

    回去的路上，馬仁禮突然就拉著江果兒：「什麼都別問，跟著我快跑！」

    江果兒雖然發懵，但還是下意識的跟著馬仁禮狂奔。

    後面尾隨的人，立刻道：「被發現了，快追！」

    「別讓這隻肥兔子跑了。」

    四處狂野，馬仁禮只能朝著有坡度的土包跑去，越過土包就能暫時抵擋這些人的視線。

    他雖有隨身空間，但不能讓江果兒知道。

    連馬敬賢，喬月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讓一個外人知道呢，。

    「果兒姐，別出聲啊！」

    前面是一條溝渠，馬仁禮拉著江果兒，在溝渠里彎腰前進。

    後面的人，沒注意這條溝渠，而是一直朝著前面追去。

    馬仁禮聽不到動靜之後，拉著江果兒離開溝渠，朝著相反的方向狂奔。

    至於回家？

    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仁禮兄弟，咱們這是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找個地方躲躲再說吧。」

    江果兒也發現二人被人盯上了。

    嚇得色色發抖。

    皇天不負苦心人，他們找個了破窯洞。

    馬仁禮：「就在這裡暫時休息一下吧。」

    窯洞裡空空蕩蕩，就一個土炕，洞口都是沒遮擋。

    馬仁禮把自己的外衣掛在門口，當帘子，免得進了風。

    江果兒也把自己的外衣，墊在土炕上，倆人坐在一起。

    一時間，氣氛有些旖旎。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晚上。

    馬仁禮怕家裡擔心，決定走夜路摸黑回去。

    江果兒因為跟馬仁禮更進一步，很自然的挎著他的胳膊。

    「果兒姐，在村里咱們倆得多注意。」

    「我知道，這不是在外面麼，」

    馬仁禮：「等你去了老宅那邊，我會經常看你的。」

    江果兒：「反正我是你的人了。」

    「我都聽你的。」

    馬仁禮為了穩住江果兒。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說了吧。」

    「如果有孩子，你可以帶來，。」

    江果兒不知道該不該老實交代。

    「說了吧，就算你在老家有男人，也沒關係。」

    「如果你願意，把你老家的男人接來，不願意我就給你糧食，你帶回去。」

    回去？

    江果兒怕了。

    「仁禮，我老家有個男人，還有孩子，。」

    「可是我那個男人，就是個窩囊廢。」

    說完，江果兒開始泣不成聲。

    斷斷續續說著，他男人的事情。

    「他生了大病，家裡遭了災，俺本不想出來，可他不讓，說俺出來還能帶走一張嘴，我要不走全家都得餓死。」

    「我就這樣走了，來到這裡就遇到你了。」

    馬仁禮：「那你怎麼打算的？」

    「我願意留下來伺候你。」

    「就是可憐了我那一雙兒女。」

    「雖然俺是他明媒正娶的，可是他叫俺離開的。」

    「而且，他得了大病，怕是回去人都沒了。」

    哎！

    馬仁禮嘆道：「你也是命苦的。」

    馬仁禮：「你可以把他們接來。」

    江果兒：「真的可以嗎？」

    馬仁禮：「只要孩子聽話，勤快，有我在，村里會接受他們的。」

    江果兒：「那我過了年就回去一趟。」

    馬仁禮：「放心吧，來了肯定餓不到。」

    倆人回到家已經是，深更半夜了。

    馬大頭跟喬月，在門口翹首以盼。

    「你們怎麼才回來呢？」

    「別提了。」

    馬仁禮走進屋裡，把東西放在地上：：「我們倆被人盯上了。」

    「還好，我們跑得快，找個地方躲了躲，這才安全回來。」

    喬月張著小嘴：「以後可別單獨出去了。」

    馬大頭：「錢財迷人眼啊！」

    馬仁禮：『嗯，下次組織大傢伙一塊去。』

    「大家都洗洗睡吧，不早了。」

    「明天就過年了。」

    江果兒跟著喬月回西屋去了。

    馬當頭：「仁禮，你沒說實話吧？」

    「爹，您看您。」

    「你是我兒子，我還能不了解你？」

    「要說這個江果兒，是個好女人，但你已經娶了喬月了。」

    馬仁禮：「爹啊，你放心吧。」

    「我知道該怎麼做。、」

    馬大頭：「你也是當父親的人了，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翌日。

    麥嶺村，家家戶戶都開始準備年夜飯。

    隨著鞭炮齊鳴，無數人家，開始大快朵頤。

    「咱們村這兩年日子過的好啊，以前哪敢想大魚大肉。」

    「是啊，大膽跟仁禮帶著咱們發家致富，咱們得感謝他們啊。」

    馬仁禮家方了鞭炮，一家人圍坐在炕桌上。

    雞魚肉蛋，一樣不缺。

    兒子馬愛國，被馬大頭抱著，用小手指著飯菜，咿咿呀呀的。

    馬大頭親了親孫子的小臉蛋：「這個你不能吃，你還沒長牙呢！」

    喬月拿著鐵勺子，還有蘋果，給兒子刮蘋果沫。

    「果兒姐，你哭什麼，啊！」

    「我是開心的，以前從沒吃過這麼豐盛的年夜飯。」

    馬仁禮：「呵呵，吃吧，喜歡吃多吃點。」

    「喬月，一會兒孩子們來給咱們拜年，每個孩子給一把瓜子跟花生。」

    喬月：「你啊，咱們家準備這點瓜子花生，怕是都不夠送的。」

    「孩子手小，沒人給一點意思意思。」

    「對了，我去給大膽家裡送一碗豬蹄子，我這醬豬蹄他可沒吃過。」

    馬大頭：「早去早回啊！」

    馬仁禮：「知道，你們別等我，該吃吃。」

    馬仁禮端著碗，來到牛家。

    「過年好！」

    「過年好。」

    「我來給你們送豬蹄，你們嘗嘗我做的。」

    牛三鞭：「燈兒，快給仁禮拿碗筷。」

    馬仁禮：「別，大過年的，我就是來送豬蹄的。」

    「你們快嘗嘗我做的！」

    牛大膽啃了一塊，眼睛一瞪。

    「這咋做的，這麼好吃的呢？」

    牛三鞭：：「這玩意都沒肉，能好吃？」

    「我嘗嘗！」

    接著楊燈兒也吃了一塊，然後都看著馬仁禮。

    「怪不得，你不要肉呢，感情這豬蹄子這麼好吃呢！」

    馬仁禮：「牛叔，這是我做的好吃啊！」

    「光裡面放的材料就不便宜，不說其他香料，就說這糖就夠金貴了把。」

    牛三鞭指著他：「你是真敗家啊。」

    「做個豬蹄子還放糖。」

    馬仁禮：「牛叔，你就說好不好吃吧。」

    「好吃。」

    「要是不放這麼多調料，他也不好吃啊！」

    楊燈兒：「可這麼多調料，你就不心疼？」

    牛大膽：「他要心疼，就不這麼折騰了。」

    「不過，這造價高，就是好吃。」

    馬仁禮：「豬大腸做個更香，不過那東西不好收拾，我到現在都沒弄呢，」

    牛大膽：「我可以收拾啊，你送我家來，我給你收拾了。」

    「你做的時候，順便，把我家的也給做了。」

    馬仁禮：「明天，明天我做溜肥腸！」

    「我想回了，回頭你拿著肥腸去我家，收拾出來我直接就做了。」

    馬仁禮回了家，跟馬大頭開始喝酒，

    這一喝就喝高了。

    孩子們來給他們可親可敬的馬老師拜年，也都樂呵呵的走了。

    喬月：「孩子困了，我抱他回去眯會兒，包餃子的時候我再起來。」

    江果兒：「飯桌我收拾。」

    馬大頭，我也眯會兒。

    就剩馬仁禮跟江果兒了。

    「我帶你去我家老宅看看，。」

    馬仁禮帶著江果兒來到自家老宅這邊。

    黑咕隆咚的，馬仁禮關上門。

    「回吧，一會兒要包餃子了。」

    「嗯，你先走，我們別一起出現！」

    回到家裡，馬仁禮有些心虛，主動開始和面，拌餡。

    餃子，是我們種花家人在年三十必吃的，這種習俗由古至今，哪怕再窮的人家，也會在過年這天吃上一頓餃子。

    而且，很多孩子都盼著過年，因為過年大家就能吃一頓好的了。

    五零後，六零後，甚至七零後或許有這種經歷。

    過年穿新衣，吃好吃的，孩子小時候就盼著過年。

    餃子包好，下了鍋。

    馬仁禮才喊大家起來吃餃子。

    巧雲打著哈欠：「你也真是的，怎麼不喊醒我呢！」

    馬仁禮：「你在家帶孩子夠累了，我怎麼捨得呢、」

    喬月笑道：「嘴真甜。」

    「就會哄人開心，」

    馬仁禮：「你煮餃子吧，我出去放鞭。」

    馬仁禮點上一根煙，就出去放鞭炮去了。

    仿佛是連鎖作用，村子裡又開始噼里啪啦的響個不停。

    放完鞭，開始吃餃子。

    馬仁禮：「爹，還守歲嗎？」

    馬大頭：『不了，吃完就休息吧。』

    馬仁禮：「唉，聽您的。」

    村子裡淘氣的孩子們，大半夜也不老實，跑來跑去。

    馬仁禮吃過飯，躺在炕上，感受著這一份難得的安寧。

    漸漸的發出了鼻鼾聲。

    翌日。

    馬仁禮起來，飯菜也熱好了。

    「這餃子，煎了就是好吃！」

    喬月：「今天大鵝還燉嗎？」

    「我看這麼多剩菜麼，吃完了再說吧。」

    馬仁禮：「成啊，不過，不能在包餃子了，我怕吃頂著以後不想吃了。」

    「餃子吃光了，咱們就做點米飯吃。、」

    因為這塊水土養育的人，都愛吃麵食，馬仁禮好久沒吃米飯了，還怪想的。

    喬月笑道：「太好了，我也好久每次米飯了。」

    馬大頭吃完飯，背著手準備出門。

    「爹，你幹啥去？」

    「我去跟村裡的人看牌。」

    還沒出門，牛大膽就來了、。

    「馬叔，出去啊！」

    「嗯，要出去溜達溜達。」

    「仁禮，我組織了很多人，一會兒在打穀場舞龍，跳大秧歌。」

    馬仁禮：「大秧歌？」

    「咱們村誰會啊？」

    「嫁給咱們村的那些婦女，他們會。」

    馬仁禮：「那可得去看看。」

    「咱們不認識縣裡的人，要是認識放映員，找人家來放場電影就好了。」

    牛大膽：「這的跟周隊長商量一下。」

    馬仁禮：「你問問，看這事兒能不能辦成！」

    「實在不行，咱們就去城裡打聽一下，大不了給點好處。」

    牛大膽：「這沒問題，大不了各家各戶拿出來點東西。」

    吃完飯，馬仁禮就帶著全家去打穀場，兒子被包裹的很嚴實。

    「果兒姐，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接孩子？」

    「明天吧。」

    馬仁禮偷偷給她錢：「這錢拿著，沒錢寸步難行。」

    「足夠你回去在帶人回來了。」

    江果兒看著他，眼神都拉絲了。

    任何偷偷小聲道：「我們晚上還去你家老宅，我好好謝謝你。」

    馬仁禮看了看媳婦：「看看有沒有機會吧。」

    牛大膽親自下場，馬仁禮也帶頭鼓掌。

    初一就這麼過去了。

    初二，一大早，馬仁禮就給江果兒找了馬車，送她去城裡坐車！

    在城裡，江果兒依依不捨。

    馬仁禮：「要是你老家情況好了。」

    「男人也好了，就別回來了。」

    「要是你男人沒了，日子過不下去，就帶著孩子來投奔我。」

    「有我一口吃的，就餓不到你跟孩子，不管怎麼說，我要了你就得對你負責人。」

    江果兒哭著點頭：「等我回來。」

    馬仁禮：「上車吧。」

    等看到不到馬仁禮的身影后，江果兒收了眼裂。

    心裡也在思考，要是家裡的男人不讓自己帶走孩子呢？

    自己就偷偷的帶走，不能讓孩子再跟著吃苦了。

    不為自己，也得為孩子想想。

    一路上，江果兒回到了老家，在村口站了好一會兒才進村。

    正是吃飯的時間，連炊煙都看不到。

    這讓江果兒清楚的意識到，情況沒得到緩解。

    「娘····」

    一個男孩，帶著一個女孩，朝著她笨來。

    「虎子，妞妞，你們怎麼在外面？」、

    虎子：「我跟妹妹餓，出來找吃的。」

    江果兒：「你爹呢？」

    「爹走了，爺爺奶奶也出去找飯了。」

    江果兒聽著自家男人終於沒挨住，生病走了，看著兒女，嘆了口氣。

    「跟娘走！」

    「娘帶你們去不愁吃喝的好日子！」

    還從包裹里，拿出來乾糧給孩子吃。

    「娘，不等爺爺奶奶嗎？」

    「虎子，你去跟小夥伴講一聲，讓他們看到膩爺爺奶奶，告訴他們，就說你跟妹妹娘回來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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