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是什麼都不用出就可以來白吃白喝呢?哪兒有那麼好的事兒。
不收禮還給安排這麼好的酒席,那是王海洋為了家人能夠把日子過得順心,不得不有所妥協。
但是秦淮茹可不會和他們這些人客氣。既然好處已經被這些人得了,那多少還是要做點兒事兒的。
就比如現在收拾場地做衛生,就正是需要他們出力的時候嘛!曉之以理的話是可以說動這些人的。
只見秦淮茹徑直就去了中院兒,看到都還坐著的人們,上前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就招呼著各家各戶的人都去後院兒幫忙幹活。
出乎秦淮茹的意料的是,現場沒有人反對和抗拒,都非常樂意的跟她去了後院。
然後就像是排練好了的,女人們開始收拾起了鍋碗瓢盆,男人們則收拾桌椅板凳,算的上是動作麻利又分工明確。
人多力量大,滿滿當當的院落里,很快就被收拾了出來,地面上也被清掃的乾乾淨淨的,個人把個人家的東西也都拿回去了,不過很快也就都回來了。
見鬼了嗎?對此秦淮茹有些搞不明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讓這些人心甘情願的做了事兒,然後回了家都又轉頭過來了。
是吃了免費的席面,自私自利的心思轉變了嗎?不可能吧!這裡的人是個什麼德行她可是太了解了,沒好處是不可能會這麼積極的做事情的,一頓飯就使這些人道德水平提升了,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她連忙問向了身旁的閆阜貴道:
「三大爺,這是個什麼情況?您應該是知道原因的吧!」
這個事兒的具體情況閆阜貴沒有和秦淮茹提過,因為都在各自忙著自己的一攤子事兒,在這方面就有所忽略。
現在秦淮茹問了起來,閆阜貴馬上就回答她道:
「哈哈!淮茹啊你可別想多了,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一直不走那是有免費的煙抽,幫忙清場那是收拾的東西本就是自己家的,去而復返那是因為一會兒可以看電視,他們動作快捷那是為了占個好位置罷了。」
閆阜貴把原因和她說了,她這才得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可以看電視,並不是她秦淮茹的面子大,也不是這些人心性轉變了。
「我說呢?咱們院兒里哪裡會有主動奉獻的人,搞了半天是有償的啊!害得我還白感動了。」
秦淮茹撇著嘴,十分不屑的說了一句。
二人對話的時候王海洋就站在他們的旁邊,他親眼看到這些人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把現場收拾的乾淨整潔起來,他的心裡對此還是非常滿意的。
不管這些人存著怎麼樣的心思,但是幫忙做事兒還是盡心盡力的。
那別人做到了,他也答應了的事情就要做到,沒什麼可說的,說就是喝多了高興。
他對著閆阜貴點了點頭,閆阜貴也是瞬間就接受到了他的信息,直接就去吩咐劉光天和秦鐵去幹活兒。
二人進了王家裡面,沒過多少時間就把電視給搬出來了。
周圍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各自占住了一個位置,看到了電視被搬出來,都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喧鬧的歡呼聲。
接著就是把電視擺放好,開機預熱,調試電視機的天線,等待畫面的出現。
王海洋沒興趣理會這些,轉身就拉著余元和胡鵬飛去灶台那裡了,還把秦淮茹也給喊了過去。
廚師是最為忙碌的,開席之前得備菜,然後就是炒菜,等把所有的菜都炒完了,收拾好完灶台後,人們也吃完散席了。
不光是廚師,還有招呼客人的人,忙前忙後統籌管理的人,都是在散席了之後吃的。
馬華和劉嵐忙了大半天,直到現在才有時間吃飯。秦淮茹也忙前忙後的沒怎麼吃,他自己剛才也只顧著喝酒去了,等他把人都送走了之後,肚子竟然又餓了,拉上二人就是想和他們再吃點兒喝點兒。
菜是預留下來呢,專門的留了差不多有一桌,就是為了讓這些人能夠吃好。
幾人坐定之後,王海洋分別給每人都滿上了一杯,然後端起酒杯說道:
「在座的幾位都辛苦了,都是一大早就過來為了我家的事兒忙裡忙外的。
在此首先我要敬嵐姐,馬華,你們倆今天在灶台這兒忙了一整天,是最辛苦的人。」
說罷就一口喝了杯中的酒。
王海洋他喝的乾脆,劉嵐那也是不含糊,也一口把酒給喝了,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當真是非常的颯。
馬華則差的多了,艱難的把酒咽下去之後,就急忙的吃了幾大口菜。
劉嵐喝完了之後,她還對著王海洋把杯子倒了過來,示意酒到杯乾,並且還開口調笑了起來說道:
「呵呵!你知道心疼人就好,今兒為了你的事兒我可是累的夠嗆,你看看我的臉都不成樣子了,所以光靠敬一杯酒可彌補不了我的損失。」
都知道劉嵐的個性,那是個比秦淮茹都要潑辣的女人,加上和王海洋的關係好,從她的嘴裡說出什麼來都不會有人奇怪,反而幾人都興致勃勃的看向了王海洋,看他怎麼樣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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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洋聽到劉嵐這樣說,知道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真的想要好處那也不會在這個場合把話說的這麼曖昧,故意這樣說那就是在逗趣,於是當場就滿臉笑容的說道:
「好說,好說,這麼辛苦的做了事兒,當然不是一杯酒就給打發了的,理應要好好的慰勞慰勞。
咱哥們兒是講究人,禮物那當然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不光是你們,秦姐也有,余老大和胡老二都有,只要是幫忙出了力的人都有,都放在家裡了,一會兒你們走的時候一人一份兒。」
「嗬!那感情好,就知道你是個有心的,來再和你喝一杯。」
劉嵐一時喜不自勝,她知道王海洋既然說了那肯定是準備好了,而且給的東西也是不會差的。
「啊!我也有?這事兒我這個大總管怎麼不知道?我的就算了吧,只用給他們就成,咱們自家人辦大事兒,你不用和我搞得這麼客氣。」
秦淮茹有些驚訝,因為她是一點兒都不知道還有這個事兒。
她這剛一推辭,胡鵬飛就開口說道:
「小秦啊!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馬華和劉姐拿是理所應當的,你忙裡忙外的也應該拿,你如果不拿的話,讓我們哥兒倆還怎麼拿?他是大戶給我們準備點兒東西算的了個什麼看。」
王海洋一直都在看著幾人說話,秦淮茹把話說完他就知道那話是有問題的,當著馬華和劉嵐這樣說沒問題,可當著余元和胡鵬飛這樣說就不行了。
果然她這話一說出口,余元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什麼叫自家人應該幫忙不用他給禮物,那這樣子的話余元和胡鵬飛算什麼?
他們也不是為了這點兒東西才來忙活這一天的啊!還不是和自己的關係好才來的嗎?
於是他連忙的開口說道:
「對的,都有都有,秦姐你拿著就行。還有就是咱們這幾個人都是親密無間的關係,不存在有什麼區別。」
王海洋趕忙的解釋了一通,余元這才表情好看了許,他的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尼瑪真的是累!
敬完了灶台上的兩個大師傅,他又敬了秦淮茹,然後就是余元和胡鵬飛。
秦淮茹喝了一杯酒立馬就滿臉通紅,她可不會喝酒。
余元和胡鵬飛被他拉著開始了第二輪,不過和剛才不一樣,剛才是猛喝,現在可是文明多了,節奏緩慢就是純享受。
「馬華,嵐姐,剛才打岔搞忘了,這是給你們的紅包。」
王海洋說罷就從衣服口袋裡面拿出了準備好的兩個厚厚的紅包,向二人遞了過去。
馬華已經吃飽了在一旁收拾廚具,劉嵐和秦淮茹在聊一些八卦,突然被他喊的一聲都有點兒愣,轉過頭來就看到王海洋給他們倆遞過來的紅包。
「哎呀!師傅你不是已經有禮物給我們嗎?怎麼又要給紅包呢?本來今天過來就是我作為徒弟應該做的事兒,理應禮物都不要的,您的紅包就更加不能要了,您快收回去吧。」
馬華是個尊師重道的,今天被王海洋叫過來幫忙,在他心裏面那純屬就是為師傅出力的。剛才已經說有禮物給他,現在又要給錢,那真的是讓他受寵若驚,不好接受的。
劉嵐快要被馬華給氣死了,用眼睛一掃紅包的厚度就知道裡面的錢不少,這個錢是規矩,人家願意給你就只管拿著就是,不拿簡直就是腦袋有坑。
你馬華清高,你馬華了不起,可她劉嵐卻不會放手這個錢不去拿,所以她對馬華直接就懟了起來。
「你是個傻子嗎?不要白不要,這個紅包是我們應得的,是東家對我們工作的肯定,以前你又不是沒和傻柱出去掙過這種外快,你不要就是破壞了規矩。」
說完了馬華,她就從王海洋手裡接過了她的紅包,捏了捏就對王海洋奉承道:
「多謝東家賞,東家大氣,東家敞亮!」
馬華囁嚅著不敢說話,但還是沒有從王海洋手裡拿走那個大紅包。
「拿著吧。嵐姐說的沒錯,咱們的關係歸關係,但規矩就是規矩,該給的我會給,你該拿的就拿。辛苦了一場理應有收入的,這是對手藝人的尊重。」
說罷不由分說的就把紅包塞進了馬華的衣服口袋裡面。
秦淮茹,余元,胡鵬飛都對王海洋的這話點頭稱讚。他們如今也算是有手藝的人,因此特別能夠理解王海洋所說的手藝人的價值這句話。
幾人都在勸說馬華收下紅包,他也不知道怎麼樣拒絕了,也就只好收下了。
「對了老王,你這孩子都滿月了,他們的名字你起好了嗎?特麼的這麼重要的事兒我都忘記了問你了。」
胡鵬飛突然的插話。
「哎!老胡你這話算是問到了點子上了,今天一晚上就屬你這句話說的靠譜。」
余元拍了胡鵬飛一下,對他提的這個問題非常的滿意。
起名字這個事兒王海洋糾結了很多天,名字起複雜了吧以後孩子上學難得寫,隨大流的起吧又顯得非常的沒有文化,按照後世來起又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真的是非常的頭疼的一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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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和閆阜貴也一起商量過,他建議是乾脆找個人算一下,不過被他給否決了,不說真正有真才實學的人不好找,他一個堂堂的大學生難道連名字都起不好嗎?那也太沒用了吧。
難的複雜的不適合,乾脆就把名字起的簡單一些,筆畫也少一些就行,普普通通的好寫好記就行。
有了思路那事情就好辦了,於是他在家裡是狂翻字典,兩個孩子的名字很快就起好了。
「起了起了,我想了好多天才把名字給起好,這點兒事兒可沒少折騰我。」
王海洋點燃了一根煙,故作高深莫測的說道。
「叫什麼?說出來聽聽。」
秦淮茹是裡面最激動的,連忙的問了一句。
「兒子叫王子元,小名叫多多,女兒叫秦子貝,小名叫朵朵。怎麼樣?是不是又好寫又好記,而且還非常的有意義。」
他當時心裡想的就是祝我的男孩:
承乾坤之正氣,立天地之威儀,
自是成竹於胸,所行風雨無懼,
前程似錦,平步青雲,步步高升,魚化為龍。
祝我的女孩:
承天地之溫柔,立花間之婀娜,
自是笑靨如花,所行繁花似錦,
未來可期,扶搖直上,鳳舞九天,展翅翱翔。
對這兩個名字他是非常滿意的,所以他說出來之後是很有點兒嘚瑟。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叫向東和紅霞,大街上到處都是同名的,而王海洋給自己孩子起的名字不說獨一無二,那也是好聽好記的,胡鵬飛的心裡就一陣不爽。
他心裡不爽就對著王海洋噴了起來道:
「呃!這個名字是你起的?那你特麼的當時怎麼不給我地孩子也起一個?」
「你當時又沒有和我說這個事兒,都是尼瑪差不多的學歷,誰知道你起名字會這麼的隨意。」
王海洋可不背這個鍋,個人的孩子個人起名字,用不用心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二人在一旁互相懟了起來,誰都沒有注意到剛才最激動的秦淮茹。
此時的她不做聲了,心裡是最難受的一個。棒梗,槐花,小當,這尼瑪都是些什麼名字啊,當真是一點兒文化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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