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啊!不至於啊!只不過打破頭了而已,所有人都看見了,他自己也是生龍活虎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別的原因。」
許大茂整個人已經徹底的要崩潰了,他不得不崩潰,任誰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經歷了這麼多次的反轉,都會在精神上出問題。
尤其是現在劉海中是生死不知,這達摩克利斯劍之劍就又懸掛在了他的頭頂。
整個人也已經被嚴密的控制了,此刻的他可以說是萬般無奈,就算想找人幫忙都做不到。
唯一能做的就是甩鍋,胡亂攀咬,把事實搞得說不清楚,最好是真的能夠拉進來一兩個,那樣就有人幫他分擔責任了。
想法很好,他也是這樣做的,直接就對王海洋先攀咬了起來。
只聽得他焦急的說:
「對了,全場只有王海洋一個人對劉海中的情況知道的這麼清楚,連他什麼時候發作都這種事兒都能夠說得對,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肯定是他王海洋給劉海中做的手腳,現場的所有人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還有這個動力去做這些,不然的話倒計時這一點是怎麼都說不通的,你們不把他一起帶走調查,我絕對是不能夠信服的!」
說完了王海洋他並沒有停下嘴巴,然後又把矛頭指向了劉光天。
「除了王海洋之外,劉光天也是有責任的。要知道在他回來之前,劉海中的傷口都已經止住了血了,整個人的狀態一直都很好,一點兒問題都看不出來。
而他一回來就就和劉海中槓上了,甚至都準備要動手,這個大家都親眼目睹了。我想大家都應該清楚,如果要不是他出來氣了一下劉海中,很可能劉海中不會立刻就發病。」
想法真的很好,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能找到了對自己有利的佐證,真可謂是有那麼幾分機智過人的。
許大茂是希望王海洋回應他的話的,那可以幫忙多爭取一些時間,萬一要是有轉機呢?
可現實卻告訴他,這個如意算盤打錯了,攀咬的對象也找錯了人,攀咬是一門技術活兒,當然那也是要看對象的。
王海洋肯定是不會去理會他,對一個板上釘釘要被捉走蹲監獄的人,你不管和他說什麼話,都是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自降身份。
他不說話,可是願意幫他說話的人不要太多了,最後時刻出了這麼大的變故,許大茂註定了是完了的,這種時候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時機。
「許大茂你得了吧,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警察同志們走,廢話什麼的就不要說了。」
「是的,你這個行兇殺人的壞分子,趕緊的離開我們這裡,你在這裡多待一分鐘那都會對我們的院子的聲譽有巨大的影響。」
「真特麼的倒霉,害得我們連電視都沒有好好看。你趕快的給我們滾遠點兒吧。」
一陣陣刺耳的指責聲從人群中傳來,全部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對許大茂的不滿。
圍觀群眾又一次的改變了立場,這是為什麼?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做人不應該是這樣的,疑問充斥著許大茂的腦袋。
呵呵!原因其實是很簡單的。
當然是因為知道了許大茂承諾的給吃瓜群眾們的那一塊錢兌現不了了唄!他這一進去一時半會兒肯定是出不來的,以他的性子都坐牢了,怎麼還會給這個錢?
一想到這個人人心裡就像被刀割了一樣,哪裡還會給許大茂好臉色。
這一點兒王海洋早就看清楚了,這些人不是人,全部都是三觀炸裂的極品。
要知道這個院子裡的世界和外面是不一樣的,心裡太戀舊,還相信道義這種東西的人,都不適合這裡。
你指望這裡的人和你講道義?
住在這裡的人啊人人頭上一片天,有錢就有天,什麼也都好說,沒錢吶沒哥們兒啊!沒錢吶沒朋友的,沒錢吶你死一邊兒去吧,誰特麼的會理你。
所以這就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做不到的事情最好不要輕易的就給出承諾,不然肯定會遭到反噬,尤其是對這群異於常人的街坊鄰居。
王海洋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少的了秦淮茹,她怎麼都得維護自己的妹夫不是?幫場子這事兒她可是拿手。
剛才一直都是男人們在發揮,她一個女人插嘴也不怎麼好。
現在塵埃落定了,許大茂還想著胡攪蠻纏,王海洋不屑於理會他,那就正是秦淮茹出馬的時機到了。
立刻就轉變成了潑辣個性,對著許大茂就開始噴了起來。
「許大茂你給我把嘴巴閉上,你這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從小到大都是這副德行,一點兒擔當都沒有。不管出了任何事情,首先想的不是解決問題而是逃避責任。
什麼別的原因?能夠有什麼別的原因?我們家海洋有什麼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連劉海中這麼明顯的症狀都看不出來的話,他怎麼能夠得到傻柱和易中海的信任?
你明明知道他有這樣的能力,現在卻故意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把他也給牽連進去,我看你現在就像是一條瘋狗,當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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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所長看著許大茂只說了幾句話,就直接引起了群禽激奮,怕又會出什麼事情,轉頭就嚴厲的對許大茂說道:
「行了,許大茂你也是犯賤,喜歡沒事找事兒,非要扯一些有的沒的,這下惹了眾怒了吧?
現在把你的嘴給我閉上,不然我怕你會被人噴死。至於你想要說話,一會兒去了派出所有的是時間和機會讓你開口,讓你好好的說個夠,你不說都不行。」
「好了,大家也都散了吧,消消火,早點休息。」
「收隊!」
說完了這些,所有的警察就都聽從著張所長的命令準備收隊,許大茂享受著左右護法的待遇。
這次是真的行動了起來,許大茂徹底的被嚇軟了,嘴裡一直不住的叫喊著: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願意賠償,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叫喊聲是驚恐的,腳步是虛浮的,掙扎是沒有效果的,當然了也沒有人在意他說的話了……
人情世故王海洋是懂的,剛才礙於人多,他沒有和張所長表現得過於親密。
報警人是他,他把人給送到了院兒門口那是應該的。
送到院兒門口之後,臨分別的時候,趁著周圍沒有人注意,王海洋冷不丁的給了張所長一個伴手禮挎包,和別人不同的是這個包裡面的內容豐富一些,多加了兩條煙。
張所長沒有推辭,順手接過來了之後,二人相視一笑,他就帶著人離開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許大茂就這樣被帶走了,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等王海洋送完人回到後院兒之後,秦淮茹已經把圍觀的人都勸回去了,電視機也被收進了家裡,人聲鼎沸的場面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不,現場還有人。
一個人影站在角落的里,看到他回來了,就從陰影裡面走了出來。
這個人是傻柱!
王海洋沒有怎麼吃驚,說到底在這個院子裡,此時只有傻柱會真正的關注事態的發展,包括劉海中的情況,包括許大茂的結局。
「海洋,那個劉海中還有救嗎?我是知道你的本事的,所以很清楚他的情況一定很嚴重,我想聽你說說。」
傻柱給王海洋遞了一根煙,然後有些不自然的向他提出了問題。
他的這個話一出,王海洋立刻就明白了他真正的意思。
上下審視了他一番,心裡不由得想到一句話。
看人之短,天下無一可交之人。
看人之長,世間一切儘是吾師。
看人長處,幫人難處,記人好處。
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以責人之心責己,以恕己之心恕人。
定會處世無敵。
傻柱已經在往這條路上走了,雖然是剛剛起步,但是卻一步一個腳印的在走。
這讓王海洋不由得打趣的對他回了一句話。
「呵呵!你這話說的當真是有點兒拐彎抹角啊!據我所知你和劉海中的關係可不怎麼好,以前就不對付,今天還吵過一架,怎麼倒還關心起他來了?」
傻柱揣著明白裝糊塗,繼續的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藉口。
「都是一起住了這麼多年的街坊鄰居,鬧歸鬧那都是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無關痛癢的。
可今天眼睜睜的看著他倒在了我的面前,你又把他的病情診斷的那麼嚴重,這讓誰都不會無動於衷。」
「你覺得我好糊弄?你認為我會不會相信你說的話?」
「哪裡會?我這人哪兒會糊弄人,尤其還是面對你,那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傻柱的自嘲很假,讓王海洋看著相當的膈應,想要消遣他一會兒的心思,是一瞬間就沒有了。
接過了傻柱的煙,王海洋隨即就開口說道:
「行了,你存著什麼心思我心裡清楚的狠,今天我心情不錯,也就懶得理會這些了。
你想要知道劉海中有沒有救是吧?我可以給你透露一點兒。如果他送去醫院及時的話,今天他的命還是能夠保住的。」
聽到王海洋這樣說,傻柱的心裡頓時是有了譜,剛才幫忙送劉胖子去醫院的都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又有板兒車,肯定會及時的把人送到。
這樣的話王海洋說的就很有可能實現,劉海中應該也就死不了了,那既然劉海中死不了,那許大茂也不會得到最壞的結果。
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麼了,幫著許大茂說了話還不算,等一切結束了還要專門來問王海洋,現在聽到說劉海中今天能夠保住命,他心裡竟然會有一些小小的慶幸。
心情放鬆之下,他這才想起來還沒有給王海洋點菸,忙不迭的賠罪道:
「哎呀,滿腦子裡面都是在想劉海中的傷勢,都忘了幫忙點菸了,真是罪過真是罪過。
你說他今天能夠保命那肯定就沒有問題了,我還瞎想個什麼鬼哦!」
急忙的邊說話邊拿出火柴,劃著了一根兒後給王海洋把煙給點上,然後就去點叼在自己嘴裡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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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著點著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手裡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等等……
王海洋剛才說的話好像不對,什麼叫今天能夠保住命?那明天呢?後天呢?過了今天遲早就是個死嗎?
「海洋,是我聽錯了還是你沒有說清楚?不會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傻柱接連的發問。
「我說的很清楚,所以你沒有聽錯,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王海洋肯定的回答。
同樣的字,只不過傻柱用的疑問的語氣,而王海洋則是用的肯定的語氣。
「剛才你不是說只要人送醫院及時,那就能夠活嗎?這今天能夠活不就是過了危險期,那怎麼還會出問題呢?要是這樣的話那特麼的還救個什麼,直接宣判人死球了不就得了。」
傻柱一下子心裡又糾結了起來,說的話也全部都是自己認知的邏輯。
這是正常的,科學技術也是需要發展的,而這個時代你就算和最好的醫生說這些,他也沒有辦法去證明這個可能性。
所以王海洋不會去具體的解釋什麼,因為就算說了也等於是對牛彈琴。再者說他也沒有這個義務去普及只是不是?
他沒有怪傻柱對他的質疑,身份不同,地位不同,眼光也不同,看事情的眼光和角度都不在一個層級,和他生氣幹什麼,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犯賤吧!
「我說他今天能夠活,不代表他之後也能夠活,他的問題可不單單只是這一個。
算了,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你也對我有了懷疑,那你就當我什麼都沒有和你說。」
傻柱當然不會真正很明面上的去質疑王海洋,剛才那個話也是他的無心之失,說完了他就有些後悔。
現在王海洋的語氣已經有些不善了,那他當然得解釋清楚。
「不,不,不,我雖然是不懂這些,可我是絕對的相信你的話,我有親身經歷,我只不過是替劉海中感到可惜。
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這麼的脆弱呢?海洋你既然能夠說出來這些,那你肯定是有辦法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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