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唾手可得機會擺在了許大茂的面前,他不知道珍惜。等到後來知道的時候,他偏偏又看得到得不到,這讓他後悔莫及。如果上天能夠讓他重新再來一次的話,估計結果還是會和以前一樣,被他生生的給摒棄掉。
沒辦法天性如此,心胸狹窄,目光短淺,小人得志便猖狂!哪裡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的許大茂心裡想的卻是,這肯定是王海洋在忽悠傻柱。
因為以他狹隘的思維看來,這裡面有著太多的難以理解,就讓他認為這十分正常的事兒里,處處都透露出一股子陰謀的味道!
其實這些是他在試圖欺騙自己,他的心裡隱隱的感覺到,王海洋真可能有醫術能夠治好傻柱,只不過他不願意去相信。
因為要是傻柱真的被王海洋給治好了,那他就等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得立馬就去買根繩子把自己給勒死。
許大茂的心態暫且不提。
傻柱幾人進了王海洋的家,大門就被關住了。外面的人干著急沒用,只能是耐心的等待著。
屋內王海洋,余元,胡鵬飛,閆埠貴,並沒有回到餐桌那裡,而是已經坐在客廳里抽著煙喝著茶。
談好了還繼續喝酒,那就是個場面話。酒什麼時候都可以喝,這有棘手的事情要處理,哪裡還有心思去喝酒。
秦淮茹姐妹倆則一個收拾著餐桌,一個在幫忙給茶杯添水。
秦淮茹是故意選擇收拾餐桌的,按說這些人她都認識而且熟悉,選擇幫忙添水也是正常的。
可是她秦淮茹在這個院子裡,欠的人情太多了。
剛才聾老太太開口讓她幫了傻柱一次忙,她怕一會兒易中海或者一大媽也開口,讓她還人情幫著傻柱說話,她又不好意思拒絕。
不拒絕那就又要開口,因為王海洋讓他為難,這是她不想要看到的。
所以乾脆躲進廚房裡,讓他們找不到也就斷了這個念想。
客廳里有四把椅子,已經被一人一把給坐了。
飯桌那裡還有凳子,都擺放在了桌子底下,王海洋並沒有拿出來的意思。
所以傻柱四人就只能是站著,這場景和三堂會審似的。
聾老太太心裡很清楚,這是王海洋在給他們下馬威,以顯示他們之間的地位現在不對等,自己是求人的一方,態度要放好點。
這些都是一些小伎倆,當然激怒不了老奸巨猾的聾子。不過求人歸求人,但還是可以將一軍的。
只聽到聾老太太說道:
「王家小子,我這麼大一把年紀了,你就算和我不對付,可我進了你的家,給我上一杯茶喝,搬一個凳子坐,也還是能夠說的過去的吧。
再說我們現在不是敵人,是來商談事情的,你不至於做到如此,要是傳出去了,那可影響你的名聲。」
王海洋抽了一口煙,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咂摸了一下嘴巴,吊足了幾人的胃口後,這才說道:
「勞煩你們掛心,在你們的操作下,我在這個院子裡還有名聲嗎?至於出這個院子,你們就操心不了,我的名聲好的很,誰見了都豎大拇指。
對付你們這種人,我算是明白了,只要比你們更加的沒道德,那你們在我這兒,就占不到半點兒便宜。
你也就只剩下能夠倚老賣老這招兒了,所以老聾子你還是消停點兒吧,別在我面前丟人現眼了。」
余元在三人中年齡最大,有時候考慮問題要偏向沉穩,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對王海洋所說的話是不同意的。
「海洋上門就是客,你既然讓人進了門,那咱們就不能夠失了禮數,這老太太一把年紀了,要個凳子坐也不過分。」
王海洋心想,你是不知道這老聾子是有多可惡,還想著當爛好人,但是面對著傻柱四人,他又不好駁了老大的面子,只能是默認了。
想著給都給了,那乾脆大方一點,再拿一個給一大媽坐,她這人雖說生活在易家這個大染缸里,可還算是心地善良,至少還沒有害過他。
至於傻柱和易中海那是想都別想,老實的站著吧。
「拿都拿了,京茹再多拿一個給一大媽坐。」
余元聽見王海洋的話,但是又沒好氣的看著他,知道這裡面有他所不知道的內情,也是反應了過來,王海洋那是顧著他的面子才答應給凳子的。
但是話說都說了,只能裝作沒看見,就當是他同意的。當然也就不敢用秦京茹幫忙,自己拿了兩個凳子,搬了過去給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坐著了。
這是一個小插曲,傻柱安頓好聾老太太坐下後,就直接開口了:
「海洋,你就直說吧,治好我你要多少錢?」
「傻柱,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說我能夠治好你的,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的問題我確實能夠治好。」
「那太好了,奶奶果然說的沒錯,這是我這段時間聽到的最讓人高興的話了。」
傻柱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把老聾子給供了出來。王海洋聞言也不奇怪,以老聾子這麼大的年紀,她的見識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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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自己當初下手的時候,做的非常的隱秘,沒有被人看出來,那現在他也不怕被老聾子知道。
一句話凡事兒你得講證據!
「哦,看來老聾子你這把年紀了,還算真是沒白活,知道我有這個本事能夠治好傻柱,這該有的見識你還是有的。」
王海洋這樣說,等於就是間接的承認了自己不光有能力治好傻柱的問題,也能夠有能力造成這樣的問題。
不過他並不在乎,知道了又怎麼樣,沒有證據你能奈我何!
「行了,老聾子生在舊社會,不說大富大貴吧,可該看過的東西還是看過一些的。
柱子怎麼變成這樣的,我們心裡都有數,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也就不必再提。
既然你承認能夠治好柱子,那咱們還是開門見山吧。」
果然老聾子心裡清楚得很,但清楚也沒有辦法,只能是自己忍著,裝作不在意的以後在做打算。
所以她的態度很端正,這讓王海洋心裡很爽!就喜歡看你們恨我又干不掉我的這個模樣,而且還做的比這個更厲害,能夠讓他們不敢顯露在面上。
倆人旁若無人的打著機鋒,看似很正常的聊天,內里卻充滿著怨恨和得意!
王海洋好整以暇的說道:
「我說了,我的要求一旦說了出來,就不會有任何的更改。
你們,做好了,心理準備嗎?」
傻柱迫不及待的回答:
「你說吧,我現在只想著能夠快點治好身上的毛病,其它的只要是我有的,我都可以付出。」
「那我就來幫你算算啊,你現在兜比臉還乾淨,家裡能賣的都差不多賣光了。
易中海呢先是幫你賠償了許大茂一大筆,然後何雨水又要走了一大筆。
他這麼多年的積蓄,我估計差不多快要見了底兒吧,所以他能夠給你的錢財也有限的很。
據說雨水手裡的這筆錢,也大部分的用到了你的身上。傻柱啊傻柱你可真是個敗家子兒,像你這個搞法,就是家裡有座金山也扛不住你這樣造啊!
至於老聾子我看就算了,你還是給她留點買棺材的錢吧。這次要是繼續再薅她的棺材錢,我怕等她死了埋得時候,也就只能用破草蓆卷吧卷吧對付一下了。
不過,你們要是不怕她半夜來找你們這些個不孝子孫的話,這話就當我沒說。
所以按照我的推算,傻柱你現在可以說得上是吊蛋精光,還真沒有可以滿足我要求的能力啊!
你要不還是省點力氣,去別的地方看看吧,萬一別的地方也能夠治,那可千萬不要在我這裡給耽誤了。」
這就是王海洋用的手段了,他全面的分析了傻柱的境況,把所有的可能都說了出來,就是不提房子。
而傻柱目前只有房子這個能值錢的財產,王海洋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明確的告知眾人,傻柱現在已經山窮水盡了。
想要讓王海洋動手,那就只能用房子抵,還得主動的把這個話給說出來。
因為這個不能由他提出來,他提出來了就刻意了,別人會說他心狠手黑,連傻柱最後的棲身之地都要弄到手。
傻柱主動說的話那就不一樣了,房子現在是他的,他想怎麼處理都行,外人沒有權利和理由去干預,也就扯不到王海洋的頭上。
王海洋在趕人,不過他也沒有把話一下子就說死。
這回大家沒有人再勸說了,因為大家也覺得他分析的有理有據使人信服。
你傻柱搞了半天,又是保證,又是肯定的,還玩了下跪的那一套。
可是到了關鍵要見真章的時候,卻啥玩意兒都拿不出來,你這不是想空手套白狼嗎?還是說在這耍人玩兒呢?
傻柱卻立馬就著急了,原本他是有著直接就把房子給拿出來的打算的,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說,就被王海洋和聾老太太之間的交鋒給耽誤了。
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哪裡還能忍得住,直接就對王海洋說道:
「不對,王海洋你說錯了,我不是沒有值錢的東西,你還不知道吧?我剛把房子給收回來了。
現在我的名下還有中院的兩間正房,只要是你能夠治好我,我的房子就當是給你的診療費了。」
成了,鋪墊了這麼長時間,王海洋等的就是傻柱的這句話。
當傻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聾老太太早有心裡準備,但她此時卻是非常有挫敗感的。
「唉,這小王八蛋還真是好手段,傻柱就算開竅變聰明了,也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他能夠利用周圍一切對他有利的條件,來設計整個過程,這就可以完全的掌握住節奏,然後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操控一切。
今天的這事兒啊,又是陽謀,一般人根本就逃脫不了他的算計
明明他想要的就是柱子的房子,可到頭來還是柱子主動的獻上的。
要是他王海洋直接就向柱子開口要房子,來作為治療柱子的條件,那等柱子被他治好了之後,他們完全可以在這件事兒上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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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王海洋背上冷血欺壓老百姓的名聲,那樣他可就是如鯁在喉,就算把房子吞下去了也得不償失。
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只能夠被牽著鼻子走。這就讓她不免的擔心起沒了自己後,傻柱將要獨自面對的這個棘手的敵人。
「哦,我這倒是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把房子給要回來,這個事兒你可得多謝我。
要不是我當眾勇於揭發了,易中海的那虛偽無恥的真面目,你到現在還蒙在鼓。
不光要背著巨額的債務,連房子都被他給騙走了不說,還得對他感恩戴德。
特麼的這麼陰狠毒辣的招數,爺怎麼就學不會。」
王海洋故作不知道傻柱已經收回了房子,驚奇了一下後,又把易中海做的醜事兒,當著余元和胡鵬飛的面故意又說了一遍,這就等於又把他給拖出來鞭了一次屍。
余元和胡鵬飛在今晚已經見識的夠多了,對類似這種情況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沒有表現出明顯的驚詫,只是面色古怪的看著易中海。
這就搞的易中海的臉是一陣紅一陣白,他是又羞又臊又氣,卻只能是憋著。
鞭笞羞辱了易中海之後,王海洋這才回到了正題。
對傻柱說道:
「你說房子在你的手裡,也願意拿出來送給我,那這個事兒咱們就可以談談了。
我是個講究人,以往的事兒暫時不提了,就按照你說的辦,我幫你治病你給我房子,咱們簽個協議,白紙黑字的寫清楚。」
「我這邊沒問題,咱們趕快簽協議,然後就開始幫我治病吧。」
事情談妥了,傻柱此時已經進入狀態,那是一種非常強烈的興奮感。
「那三大爺您就受點累,紙筆操作著。就寫何雨柱感恩王海洋治好了他的頑疾,特自願的把中院的兩間正房贈送於王海洋,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其它的您看著辦吧,一式三份,寫完了然後我們簽字畫押。」
「沒問題,一點兒小事兒,這看談什麼累不累的,一會兒就好。」
閆埠貴心知自己的作用就是這個,事後肯定又有好處,立馬就起身拿出紙筆,來到餐桌前就開始寫了起來。
寫協議是他現在賺外快的最大來源,當然是隨身攜帶的。
「且慢」
這回是易中海出聲了。
喜歡四合院之這一次肆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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