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何雨柱將自行車推到屋檐下,剛鎖好,秦京茹便快步跑出來,驚喜地伸手摸自行車:「雨柱哥,你買自行車了?」
「永久牌的?」
這一聲有點大,中院的幾家人都聞風而動。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一大爺易中海探頭看了一眼:「柱子,買自行車了?」
何雨柱點點頭,不咸不淡。
「你年紀輕輕,咱們四合院離軋鋼廠也不遠,其實用不太多自行車。」易中海又說了一句,「其實不急著買。」
何雨柱全當沒聽到。
不買自行車,留錢讓你們算計?
易中海頗感沒趣,縮回頭來,又看到一大媽陰著的臉,更加感覺沒趣。
易中海領工資的當天,錢一點沒剩下,還是用在賈張氏身上。
一大媽差點沒氣的抽過去。
四合院的領居六根、大毛等幾家人冒出頭來,跟何雨柱恭喜兩句,何雨柱也是跟他們點頭客氣。
「雨柱哥,我想騎新自行車……」
秦京茹眼睛忽閃忽閃地,滿帶興奮與期待之意。
何雨柱打開車鎖,讓秦京茹騎著自行車在中院空地上慢慢打轉。
小當、槐花都看得眼饞,小心翼翼開口:「雨柱叔叔,我們可不可以坐一下自行車啊?」
秦京茹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點點頭,秦京茹這才招招手,用自行車後座和大槓帶著兩個孩子轉圈,樂的小當和槐花咯咯直笑。
棒梗冷著眼看了一會兒,賭氣回了自己家。
他倒是不傻,知道「傻柱」現在只想抽他,絕不會給他好處,也就不開口了。
回了屋,棒梗看見奶奶賈張氏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今天大鬧一場,又驚又嚇,消耗體力真不少。
賈張氏現在剛吃下止疼片,她睡得香極了,臉上還帶著被摩擦的傷痕。
秦淮茹臉色蒼白,對著一小塊剛買回來的肉怔怔發愣。
經過保衛科的一番恐嚇教訓後,婆媳兩個好不容易離開保衛科,秦淮茹擔憂真的丟了工作,到底是對賈張氏後退一步,買了止疼片和肉。
賈張氏也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現實,竟然也退讓了一點。
每月三塊錢的養老錢,這個月先不要,下個月還得再要。
秦淮茹發愁的是:今天是糊弄過去了,可以後該怎麼辦啊!
「媽,我要吃肉。」
棒梗叫道。
秦淮茹深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向棒梗:「棒梗,你聽媽的話,以後好好學習,不要再逃課打架了,媽就給你吃肉。」
她說這話,帶著期盼,最後一點希望。
只要棒梗能好好答應,她這個當媽的就是再難再苦,也可以繼續堅持。
「好不好?棒梗?」
棒梗瞪著她:「媽,我要吃肉!」
秦淮茹看著他瞪大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今天撒潑打滾的賈張氏,也是一樣的惡狠狠,一樣的天不怕地不怕。
她的身體晃了一下,頭腦空白一片。
何雨柱他是對的!他是對的!
我對付不了賈張氏,我甚至教育不了棒梗……
院子裡面,小當和槐花咯咯笑著:「小姨,你騎快點啊!」
「不能太快,這院子裡面可小著呢!」秦京茹也笑著說道。
秦淮茹的臉上終於緩緩有了點血色,她提著肉,走到門口灶台旁邊。
看著秦京茹騎著嶄新的自行車,帶著她兩個女兒小當跟槐花。
何雨柱站在家門口,看著這一幕。
真好啊。
這才是一家人該有的模樣……
秦淮茹看著嶄新的自行車,又忍不住看向何雨柱。
四目相對,秦淮茹的心裡,一下子似乎有了更多的底氣。
他答應過我,只要我認輸,全都聽他的……我還有最後一點機會的,我還沒有走到絕路上。
有這股底氣在,甚至花錢買來的肉、死豬一樣酣睡的賈張氏,瞪著眼要吃肉的棒梗,都似乎不是那麼可怕了。
對著何雨柱露出一個笑容,明媚且充滿了信任。
秦淮茹低頭開始做飯。
何雨柱被她笑得一愣——小寡婦這一次,笑得好像是帶著電一樣。
這是怎麼了?
秦京茹正騎著自行車慢慢轉圈,許大茂也推著自行車怏怏不樂地從前院進來。
注意到秦京茹騎著的新自行車,許大茂頓時來了精神。
傻柱的女人、新自行車……難道傻柱要跟這個秦京茹結婚?
不行,我得想辦法攪和了!
心裡
面冒出來壞水,許大茂卻是不動聲色,對秦京茹叫道:「嘿!嘿!幹什麼呢?」
「這四合院是住人的地方,誰允許你在這裡練自行車?」
「得交罰款,你知道嗎?」
秦京茹看見許大茂,頓時嚇了一跳,想起何雨柱說起的「紅蜘蛛」故事,急忙把小當、槐花放下,推著自行車躲到何雨柱身後去。
「雨柱哥,壞人嚇唬我!」
我他媽……
許大茂氣的無語:「秦京茹,你憑什麼說我是壞人?」
秦京茹吃驚地瞪大眼睛:「連我的名字都打探清楚了,你果然不是好人。」
「你他媽傻呀?你都在四合院住幾天了?這街坊鄰居誰不知道你是秦淮茹她堂妹,叫秦京茹?」許大茂沒好氣地叫了兩句,眼看何雨柱就在不遠處,心裏面有點發怵。
「那個秦京茹,你別老以為我是壞人;有些人老是說別人壞,其實他自己才是真正的壞!」
說完之後,又跟小孩子鬥氣耍賴一樣:「提前說一下,我沒提名沒提姓,要是有人認自己是個壞人,那就開口承認吧。」
「反正不是我說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許大茂,最近跟你那妹妹羊大紅處的怎麼樣?」
許大茂心裡咯噔一下,狐疑地打量何雨柱:「還行……傻——那個何雨柱,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京茹,咱們回家吃飯。」
「好的,雨柱哥!」秦京茹放好自行車,跟何雨柱一起進了屋。
傻柱說「沒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總感覺,這裡面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
何雨柱好像知道一點什麼。
難道他看見了?
晚飯時候到了,前院的三大爺一家人低頭吃著飯,於莉跟閻解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慪氣,一家人也沒誰願意說話。
中院的一大媽端著飯給聾老太太送去,回來跟一大爺一起吃飯。
兩人一句話也不說。一個心煩,一個憋氣。
賈家的飯桌上,賈張氏、棒梗大口吃肉,秦淮茹表情冷淡,將兩塊肉夾給小當、槐花吃。
後院,二大爺劉海中給了兒子劉光福一耳光,吃下煎雞蛋,心滿意足;一天的工作,齊活了。
婁曉娥和許大茂兩口子倒是沒吃飯,而是又鬧起來了。
「又要用錢?還是給李副廠長?」
婁曉娥起了疑心:「能不能當上宣傳科長,他到底給沒給你準話?你拿錢幹什麼去了?」
「我能拿錢幹什麼啊!」許大茂叫屈不已,「婁曉娥,怎麼著,心疼錢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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