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何雨柱要講的故事,名為《風月》。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原本是葉兆言先生寫的小說《花影》,張國榮拍的電影名為《風月》,大概意思就是一個社會底層的男子被逼無奈當了拆白黨,卻和富家小姐如意相愛,良心發現,不忍心戕害富家小姐如意。
最終在富家小姐如意要出嫁給景家少爺的時候,這個「良心發現」的男子把富家小姐用鴉片毒害,自己死在槍口下。
兩個人的愛情與孽緣,迎來最後的悲劇收場。
這是本來的故事內容。
何雨柱當然不可能去文縐縐宣揚「拆白黨」和富家小姐的愛情故事,而是借用大概人物設定,說了一個真正合格的「拆白黨」會對富家小姐所做的事情。
毫無浪漫愛情,毫無良心發現,只有最殘酷的現實。
一個「拆白黨」冒出頭的時候,身後必然有不止一個人為他效力。
冒出頭的拆白黨,只是小走狗,背後有跟蹤監視、打探情報的人,防止被富家小姐或富太太們發覺異常,也防止小走狗們反咬一口,不肯認賬。
在小走狗、打探情報的這些人背後,是整個周密組織的核心人物,名為「大大」。
有人專責情報,暗中尾隨了解目標的姓名、性情、出入特點、家庭背景後,一一記錄向組織匯報;組織派人再次詳細核查虛實判別屬於風流型還是誠實型等分類後,針對目標身價、特點選派年齡大體相當、長相優秀的手下前去引誘。
一旦富家小姐、富太太上當,整個拆白黨組織開始運轉,不僅僅依靠愛情,更有手上把柄拿捏對方,令人一步步墮入深淵。
若是沒有手段、沒有決心,不能痛下狠手;那麼等待富家小姐的不僅僅是錢財的損失,更有可能淪為整個拆白黨組織的玩物。
甚至於向外「出售」,最後一點作為人類的尊嚴都不復存在,榨乾最後一點價值。
這就是拆白黨得手後的真實情況。
甚至於《風月》裡面男女主角兩人悲慘的結局,在現實的殘酷面前,都像是天真的童話一般。
而何雨柱說的,就是這樣的現實故事。
對秦京茹來說,這個故事大概就是跟「月牙兒」差不多,裡面女人的故事,挺可憐挺嚇人的。
對於婁曉娥來說,卻像是被這個故事一下子拋到了冰天寒地的荒郊野外!
渾身冰涼,寒意徹骨!
那個被拆白黨敲骨吸髓、最後無比悽慘絕望中死去的富家小姐……
不會是我吧?
不會,也不應該——許大茂一家人雖然盯上的是我們家的錢,但是也不會如此喪心病狂、喪盡天良才對!
「何雨柱,你真的嚇到我了……」
婁曉娥手掌緊緊握著,指節交錯在一起,試圖自己給自己力量。
「這個故事裡面富家小姐不會是我吧?許大茂就是很壞很壞的拆白黨?」
何雨柱聞言露出了笑意:「這話我可沒說,我說的這是舊時代的故事,跟你和許大茂沒有關係。」
「你想聽故事,我就講給你聽了。」
「這本來也就只是一個故事而已,就這樣吧。」
說完話,何雨柱抬手示意婁曉娥可以回去了。
婁曉娥答應一聲,向外走去。
等到婁曉娥走了,秦京茹才忍不住笑起來:「她怎麼這麼傻啊?這都回不過神來?」
「雨柱哥你這不就是講一個故事,給她提醒和警告,讓她不要上別人的當,這有什麼難懂的?」
何雨柱微微搖頭:「她想要聽到的東西,或許並不是提醒,最好還有解決方法,最好還有更多內容。」
「可惜她想錯了,聽別人講故事,本來也就只是故事罷了。」
秦京茹忽然開口,說道:「那雨柱哥,我留在這裡,是不是壞了你們兩個的好事?」
「我聽她剛才說,好像是有點想要跟你……」
「你怎麼聽出來的?我怎麼沒聽出來?」何雨柱奇怪問道。
「她不是說,她父母現在都不喜歡許大茂一家,她也有辦法讓許大茂聽話,不管閒事——這意思不就是,她跟你怎麼樣,許大茂都管不到嗎?」秦京茹很認真的分析。
「有這個意思嗎?」何雨柱回想一下婁曉娥說話時候的言行舉止,搖了搖頭,「你不了解婁曉娥,她肯定還沒想到這個程度。」
秦京茹立刻酸溜溜地說:「是啊,我肯定沒你了解她。」
「小醋罈子!」
何雨柱給她腦門彈一下。
秦京茹揉著腦門,回自己房屋休息,滿肚子都是心思。
堂姐秦淮茹、婁曉娥、冉秋葉……
雨柱哥太受歡迎了,我可要好好提起注意,不要被她們搶走了最重要
的東西。
後院,婁曉娥納悶不解地到了聾老太太屋裡,把「風月」的故事跟聾老太太又重複一次。
聾老太太奇怪說道:「這個柱子,不知不覺看了這麼多的雜書啊……這故事我沒聽說過,但是一聽就知道是有文化的先生才能編出來的。」
「也不知道,是恰好真有這麼一個故事,還是柱子臨時給你想出來的。」
「要是臨時為了你,專門想出來的,那他可是真的用心了。」
婁曉娥悶悶不樂:「用心頂什麼用?他那小媳婦跟防狼似的防著我,還不如不用心!」
「也對。」聾老太太嘆氣,「我原想著,只要柱子不做決定,以後還不一定怎麼樣。」
「現在柱子做了決定,倒是沒辦法了。」
「現在的柱子,誰要和他對著幹,肯定要倒霉。」
「那他講的故事,到底是什麼意思?」婁曉娥問道。
「沒什麼意思,好心提醒提醒你,不要被許大茂騙人又偏財,最後下場悽慘……」聾老太太見到婁曉娥不解,頗為無奈,「你這孩子也讀過不少書,怎麼這麼實心眼呢?」
「沒跟你說許大茂就一定會做這種事,就是讓你小心;你以為何雨柱是能借東風的諸葛亮啊,還能未卜先知?」
婁曉娥這才明白了,連連點頭:「原來就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說不定還會有什麼其他的深意。」
「想多了,趕緊鋪床睡覺!」
聾老太太說道:「明個兒帶我去椿樹芽胡同,快過年了,看看她們一家老小過的怎麼樣。」
「嗯,老太太,我知道了。」婁曉娥答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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