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胡同拐角處,鄭振東就被攔住了去路。
只見前面站著三個穿著黑衣黑褲,還用面紗蒙住臉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其中站在中間那個五大三粗的人開口非常囂張對鄭振東說。
「小子,識相一點兒,趕緊把你身上值錢的玩意兒,給我交出來!
不然的話,就讓你知道知道咱們哥幾個的厲害!」
站在他左右的兩個人,也適時配合道。
「對對對小子,聽到我大哥是怎麼說的了嗎,還不趕緊給我照辦,是不是想挨揍呀?」
「就是就是,到時候挨了揍,可別回家喊媽媽!」
說完之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引著旁邊二人也跟著笑起來。
此時的鄭振東,竟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心裡說,老媽還真是個烏鴉嘴,說自己會遇見事兒,這不接著就遇見了嘛!
看來改天就不用讓老媽去上班了,乾脆直接改行當半仙兒得了。
雖然是如此想,可鄭振東雙手卻沒閒著。
一隻手從挎包里拿出了短刀,一隻手摸上了後腰,掏出那把槍牌擼子來。
先把手槍上了膛,然後一邊用槍指著三人,一邊開口笑眯眯問他門。
「嗨,來來來你們三個,給我說說看!
到底是怎麼個不客氣法兒啊?我還真想聽聽呢!」
對面的三個人直接看傻眼了,心說暗市裡的人,也沒說這傢伙有槍呀,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站在右邊的那個劫匪,看著鄭振東手裡的槍,滿臉緊張的說。
「這位朋友,誤會都是誤會!
我們三個只是跟您開個玩笑,伱可千萬別當真呀!」
另外兩個人這時也反應過來,也敢忙說。
「對對對這位朋友,我們確實是跟你開玩笑呢!
沒想到您還真不經逗,這都把傢伙什兒亮出來了,您看您這樣就沒意思了吧!」
鄭振東心說,神他嘛誤會呀,要不是自己手裡有槍,這三個人還不知道辦出什麼事兒來呢。
越想越生氣,鄭振東越發的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便用槍指了指他們說。
「你們三個也別跟我說別的,都去牆根那,給我貼牆站好了!」
看他們磨磨蹭蹭的,半天不肯動彈,鄭振東的怒意上涌,抬起槍就對準了他們。
這三人看鄭振東來真的,如果不按他說的辦,他就會真開槍的樣子,立馬變得老實起來。
只見他們三人,飛快的跑到牆根那貼好了。
看他們在牆根那貼著站好了,鄭振東也不往前走,就這麼看著他們,眼神中還流露出邪魅的光芒。
這三人看著鄭振東的眼神,立馬變得害怕起來。
其中稍矮的一個,直接跪到鄭振東面前哭道。
「這位爺呀,求您放過我吧!
我這家裡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剛滿月的孩子!
您要是殺了我,他們應該怎麼活呀!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只要您放過我,我一定會感激您的大恩大德的!
您就行行好吧,我再也不敢有下一次了!
……」
另外兩個人看他跪地求饒,雖然心中不齒他的作為。
可身體也非常誠實的跪了下來,一併對著鄭振東磕頭如搗蒜的求饒起來。
鄭振東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三人,過了半晌才開口說。
「行了,你們三個也別磕了!
小爺,我今天心情還算不錯,不想殺人見血!
要是沒有遇見你們三個,估計我的心情就更好了!
所以呢你們三個人,既然破壞了我的心情,那就得受到相應的懲罰才行!
要不然的話,我這心裡總是不痛快!」
三個人聽鄭振東不打算殺他們,心裡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後面又聽要受懲罰,也是點頭如搗蒜一般,趕緊的答應了下來。
看他們三個答應,鄭振東就先讓他們跪著圍成一個圈。
等他們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了以後,鄭振東又開口說。
「好了,你們三個現在給我聽好了!
現在你們互相掌嘴,我說停的時候才能停!」
鄭振東的話一出,這三人立馬迷茫起來,可又不敢問,只好呆愣在那裡。
鄭振東看他們還不行動,心說這是拿我的話當耳旁風,不由催促道。
「怎麼滴,你們三個還不動手呀?
看來我是對你們太仁慈了吧!你們竟然到現在還不行動!」
看鄭振東又生氣了,怕他這一次真的開槍,高個子的男人直接哭訴道。
「這位爺,不是我們不可以行動!
而是我們沒聽明白,您具體的意思,麻煩您給解釋一下!
我們三個人怎麼互相掌嘴啊?這也互相不了呀?」
被他們抓住話里的有語病鄭振東,想了想,確實自己的話有點兒毛病。
不過此時的鄭振東,豈能被他們拿捏住,直接就說。
「我說你們三個也夠笨的了啊!
這都不明白,還學人家出來打劫!
趕緊的,大個子你你抽瘦子嘴巴子!
瘦子抽胖子,胖子,你抽大個子!
就這點事兒,你們還不能理解,真是有夠笨的了!」
三人得了鄭振東的吩咐,便開始一下一下的抽了起來。
鄭振東在旁邊看的直樂,心中的怒氣也隨之降了不少,不過還依然繼續說。
「你們三個使點勁兒,怎麼晚上沒吃飯呀!
就用這點兒力氣,趕緊的趕緊的,
你們幾個,誰要是不肯賣力氣,到時候我就收拾誰!」
三個人聽的心中直罵娘,可手中卻是加大了力氣。
不一會兒,三個人的臉上漸漸的開始腫了起來。
鄭振東一邊看熱鬧,一邊思考今天晚上的事情。
想了半天,也沒想起個所以然來,可心中就是覺得有蹊蹺。
雖說這來來往往的這條路,自己走的比較少。
可也沒聽說這路上有劫匪呀,可面前活生生的三人,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可還是搞不明白怎麼回事,此時鄭振東想的腦子都快炸了。
突然一拍腦門兒,既然這三個人現在如此老實,不如問問他們是怎麼回事吧。
可怕就怕,這三個人不跟自己說實話呀,得再想個轍才行。
想到這裡,鄭振東從挎包里翻出來繩子,丟到三個人的面前說。
「行了你們三個先別扇嘴巴了!
看到面前的繩子了嗎?咱們再做個遊戲,我就放了你們!」
聽鄭振東要放了他們,高個子的男人直接滿面笑意的說。
「這位爺,只要您肯放了我們,讓我們幹什麼都行!
別說玩遊戲了,就是在讓我們互相再打一頓嘴巴子也行啊!」
其他兩人雖然沒說話,可顯然也認可了高個子男人說的話,只見他們不停的點頭。
看他們三人如此有誠意,鄭振東也就不抻著他們了,便開口對他們說。
「行,既然你們如此有誠意,我也就不耍你們玩了!
這樣吧,你們三個先用繩子互相綁起來!」
聽鄭振東讓他們互綁,三人變得遲疑起來。
畢竟真綁起來,三人可徹底變成待宰的羔羊了。
要是鄭振東說話不算,到時候哭都找不到調門。
看他們遲疑,鄭振東臉色又是一變,語氣也變得森冷起來。
「怎麼,我說話不好使呀!
還是覺得我手裡的傢伙什兒,是假的呀?
不然,我看還是算了吧,直接把你們三個崩了,就沒這麼多事兒了!」
三人本來剛剛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懸了起來,又是這個高個子男人求饒道。
「爺,爺,這位爺,我們錯了,我們不敢了!
我們這就綁,您可別生氣!」
求完饒之後,三個人就開始不想綁了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三個人就互相綁好了。
鄭振東看他們綁好了,並不是很放心,就走到他們面前做起了檢查。
從三人的身上,翻出了兩把匕首,一把短刀。
此時鄭振東,心裡竟有些後怕,還有些慶幸。
慶幸的是自己出門的時候,多了個心眼兒,覺得這暗市並不安全,就把槍帶著了。
要不然的話,就面前的三人,自己還不一定能打得過。
要是再受次傷的話,老媽估計真能氣瘋了。
把搜出來的兩把匕首和短刀,裝進了自己的挎包里。
鄭振東又開始檢查,三人綁的繩子如何。
發現有綁的不結實的地方,鄭振東又替他們使勁綁了綁。
最後鄭振東把三個人背對背綁好了,這才開口說。
「行了,現在咱們來個快問快答的遊戲!
我來問你們答,你們三個人的答案如果不統一!到時候……呵呵!」
雖然是笑,可聽在三人的耳中,比惡魔的哭泣也強不到哪裡去。
三人此時的心情,就如猶如案板上待宰的魚肉,只能認鄭振東宰割。
所以此時三人,只好連連點頭稱是。
他們都同意了自己的提議,鄭振東便開口問道。
「胖子的名字叫什麼?」
「周雲鵬!」三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接著鄭振東又問。「大個子,結婚了沒有?」
「結了!」三人繼續答到。
看三人兩次的回答都一樣,鄭振東此時很滿意,不過覺得火候還不到,又繼續問。
「大個子是不是你們三個人的老大?」
「是!」
……
不一會兒的功夫,鄭振東就問了十幾個問題。
三個人的答案基本一致,鄭振東覺得火候到了,便忽然問道。
「今天晚上你們攔我,是不是暗市里有人給你下指示?」
此時的三人,已經被鄭振東問得順了嘴了,想也沒想,開口就說道。
「是!」
可說完以後,三個人立馬後悔起來,並改口說。
「不是,我只是順嘴了而已!」
話雖如此說,可三人的解釋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雖然之前已經想到了,可鄭振東通過確定,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心說這暗市做生意,怎麼會好端端的派人來搶劫自己呢。
心中既然有疑問,鄭振東就開口問。
「你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兒?我也沒得罪你們呀!
怎麼好端端的,就派人來搶劫我呢?」
三人看,既然都已經說漏嘴了,也就不再隱瞞什麼。
高個子男人作為領頭的,面對鄭振東解釋道。
「這位爺,主要是您今天初次來,就帶了根大黃魚!
三爺對您不放心,怕你是雷子來踩點的,就派我們幾個來摸摸你的底!」
鄭振東聽高個子說完,雖然不是全信,可也覺得他說的蠻有道理的。
不過對他們的做法卻嗤之以鼻,畢竟自己手中如果沒有槍的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一想到這些,鄭振東還是覺得這事兒不能輕易就這麼算了。
可要是再回去找麻煩,鄭振東還真不敢再去。
雖說眼前的三人沒帶火器,暗市裡邊兒的那些人,就不好說了。
畢竟人家做這麼大的生意,身上沒有點兒防身的傢伙,想想就不可能呀!
自己要是單槍匹馬的衝進去,呵呵了,估計今天就是自己的祭日。
君子不立危牆,還是算了吧!
心裡要是還不痛快的話,大不了去跟張世軍叔叔說一聲,讓他來把這個暗市給端了。
就在鄭振東考慮,要不要去跟張世軍叔叔說一聲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鄭振東立馬轉過身來舉起槍,對著陰影里問道。
「什麼人?趕緊給老子出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這時陰影里走出來三個人,分別是,中年漢子大頭、半老頭子三爺、和青年男子二哥。
只見半老頭子三爺走在前面,其他二人緊隨其後。
三爺走到鄭振東面前五米處的地方,停下了腳步朝著他拱了拱手說。
「這位爺,今天的事兒都是小老兒冒犯了!
您有任何問題沖我來,他們三個是讓我派來的!」
看著這個半老頭子,還蠻有擔當的,鄭振東就說。
「三爺,今天這個事兒啊,我可沒輕易就這麼算了!
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周一虎還怎麼在社會上混啊!」
鄭振東報了個假名,讓他們摸不到頭腦,之後就算報復也找不到人。
三爺聽鄭振東這麼說,雖然明知道對方報的可能是假名,也不好多說什麼。
再加上對方手裡還拿著槍,只能來軟的,不能玩硬的,便開口問他。
「這位爺,既然您都這樣說了,那麻煩您畫個道道出來!
如果能談得來咱們就談,可要真談不攏的話,那時候咱們也只能兵戎相見了!」
聽他說完,身後的二哥和中年漢子大頭也從懷中掏出了槍。
鄭振東看他倆爺拿出了槍,此時還真有點兒騎虎難下的感覺。
不過瘦驢拉硬屎,硬氣的說道。
「哼,你也別給我玩這些,今天的事兒,說到天邊理兒在我這邊!
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三爺雖然剛剛軟硬兼施了一番,只是為了防止正振東獅子大開口,並不想真碰個頭破血流。
見現在鄭振東不吃這套,心裡還有點麻爪起來。
不過老江湖畢竟是老江湖了,見鄭振東不吃這套,便換了副嘴臉。
「這樣吧,這位爺,您那也別生氣!
咱們再好好聊一聊,我知道這事兒我們辦的不講究,我們給你賠償行不行?」
此時鄭振東聽完他的話,正好順坡下驢,立馬露出饒有興趣的樣子問。
「喔,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不能不給你面子不是?
那你說說看,到底是給我什麼補償呀?
如果能令我滿意的話,這事就這樣算了!
可要是您的補償,我不喜歡的話,咱們還有的聊呢!」
聽鄭振東這麼說,三爺知道這事有的聊,便把心放了下來。
畢竟有些事情,有的聊總比沒得聊強,只要能聊這事兒就好辦多了。
不然的話,兩邊都要動了傢伙事兒,到時候驚動了官面兒上,生意受到影響不說。
這要是被擦著碰著的,要是再死個個把人,這事兒就更難收場了。
想到了這麼多,三爺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布袋,拿在手中揚了一下說。
「這位爺,這裡面有五根大黃魚,算是我們給你的賠禮,還請您收下!
雖然我知道這點東西,並不能代表什麼!
可暫時我們也只能拿出這麼多來,您可別嫌少呀!」
鄭振東聽他說了後,微微一嘆,心裡說這撈偏門的生意就是掙錢。
這隨隨便便一出手就是五根大黃魚,要知道這一個工人才他媽掙多少錢呀。
就像易中海這樣的6級工,每個月能拿到手的也就六十來萬(元)。
可人家倒好,隨隨便便一份賠禮就是易中海400多個月的工資,這上哪兒說理去呢。
鄭振東想到這兒,也就覺得這事兒差不多了,便開口說。
「行三爺,今天這事兒我就給你個面子,算是過去了!
不過我希望下次再去的時候,你們能放聰明點,不然的話,哼哼!」
看鄭振東答應了下來,三爺連忙稱是。
然後鄭振東讓他把裝金條的包包丟過來。
鄭振東接過包,打開後看了看裡面的黃金。
發現數目對,又看了一下成色後,覺得沒任何問題,就跟三爺說。
「三爺,咱這事兒就了了!
那咱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有緣再見吧!」
說罷鄭振東沒等他回話,一閃身就進了胡同里。
三爺身後的兩個人,剛要起身去追,便被他攔住了說。
「行了,這事兒就這樣吧!
能解決就好,我會上面解釋的,你們不用擔心!
你倆給他們三個解開,咱們先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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