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摟著京茹躺在炕上說著悄悄話,「媳婦!」
「嗯!」
「你明天如果和婁曉娥在一起玩,你就故意去問她,車頭前有一個紅色的小圖標的轎車是什麼車?
然後就說我是坐這個車回來的。」
「為什麼呀?」
「嗯!不為什麼,就是為了向她顯擺唄!記住了?」
「嗯!」
「還有就說我給她父親帶個話『天要下大雨了,要準備雨傘!』
還有就是要保管好自己的財物,記住了?」
「嗯!」
「媳婦!怎麼這麼久了你肚子裡還沒個動靜?
今晚我們再努力努力!」
「德行!關燈!」
三藏現在上班可舒服了,許大茂、於海棠、湯小兵都來討好他。
三藏對於他們的想法心知肚明,都盯上副科長的位置了。
許大茂嘛資歷夠了,文化也符合;於海棠嘛資歷不夠,轉正還沒多久;
湯小兵嘛估計他自己都沒看好,屬於有棗沒棗打兩桿子的。
其實他們都想多了,三藏可沒有那麼大權力,推薦權都沒有,頂多提一下建議,但是有人討好他,也樂得接受。
三藏轉著手中的筆,想著婁家的事情和呂不韋的「奇貨可居」,他好像可以插一手啊!
周公就非常善於布閒棋冷子,代價極小,一旦成功,就獲利極大!
婁家的事情他幫上一把,失敗了沒什麼損失,成功了就獲益不小。
婁父是什麼樣的人呢?
女兒的婚姻大事居然聽信他老婆的一面之詞,也不調查許大茂的為人。
眼光很成問題,聯姻這種基本的手法都不會使。
不說高層吧,找個成分好的中下級小官或者大學生、技術員都不成問題。
婁曉娥又不差,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和工農結合,國家也歡迎的很!
居然找許大茂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再怎麼說都是傭人的兒子吧!
遇事毫無主見,缺乏警覺性,許大茂都跟他女兒離婚了,還無動於衷等人上門來抓。
大領導把他放出來了,立馬就跑,這不坑人嘛。
改開時婁曉娥帶著母親回來時也很說明問題,
婁曉娥的財產是分的她二婚丈夫的財產,嫁給丈夫後二人打拼的,而非家族的。
她再嫁的丈夫也是二婚,說明嫁人的時候她家正處於困境。
改開後只有母親願意跟著她,說明婁家已經撲街了。
根據推斷,婁父大概1915年左右出生,給新革送錢的時候估計已經到了日?薄西山的時候,
那時只能算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了。
他只是個繼承家族遺產的富二代,而非雄才大略之類的人物,這下難辦了,這個忙還真不好幫。
婁曉娥會信任自己,以前給她遞過紙條,可這些大事她說了也不算,頭疼。
這時候廣播裡傳來下班後放電影《阿詩瑪》的通知,心中一動。
這是許大茂被傻柱狠整的那一次,傻柱現在沒有受什麼損失,5塊錢棒梗已經還給他了。
估計事情還是會發生,這是睚眥必報的狠人啊,可這些跟他有什麼關係?
三藏摸魚到快下班也沒有什麼頭緒,算了,上趕著不是買賣,走一步是一步。
婁家要走老路他也沒什麼辦法,只是可惜了婁曉娥這個有點治癒系的女人。
三藏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了,楊廠長秘書來通知說晚上請他喝酒,宴請他這個大功臣。
想了想先騎車回家問問京茹要不要看電影,好像他還真沒有請過她看電影。
京茹只是在鄉下看過幾次,還挺稀罕這玩意兒,
三藏到是無所謂,京茹要看他也只好陪著,「小姨!小姨父!這裡!」
好麼,棒梗已經帶著倆妹妹霸了好幾個位置,這時候秦淮茹也到了,幾個人坐下來扯著閒篇。
這時婁曉娥也看見三藏了,眼中帶著疑惑的神色。
電影快開始了,楊廠長、李懷德他們都到了,「來!來!來!小黃來這坐!」
楊廠長現在對他也重視起來了,三藏也不推辭!
三藏感覺電影還不錯,放映結束了一行人往食堂里去了,許大茂收拾好東西也跑來了。
又到了他裝逼的時候了,和江南七怪之首柯鎮惡一個等級,裝逼從來沒輸過,又是什麼「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三藏和楊廠長李懷德他們喝過幾次酒,現在也都知道他不能喝,有好菜吃誰喝酒啊!
三藏可是靠實力的,他現在又不想升官發財,還不到時候,用不著溜須拍馬。
三藏吃飽喝足後趕緊跟著大伙兒散了,給傻柱留下操作空間,許大茂早就喝醉趴在桌子上了。
第二天中午,三藏在家吃年飯的時候又聽到要開全院大會,吃好後他還是叫京茹去聽。
他躺著睡一會兒,還沒怎麼睡著,就聽見京茹安慰婁曉娥的聲音,
原來婁曉娥被許大茂打得有點慘兮兮的。
京茹帶著她到家裡幫著敷一敷,三藏也沒法睡了,只好起床。
「曉娥!我的話有沒有帶給你父親?他怎麼說的?」
「我還沒給我父親說,我準備今天上午回家的,結果出了這檔子事。」
「什麼?」三藏聽了也是心累,然後四周看了看,
小聲的說:「你聽好了!現在事關你全家的生死存亡。
你現在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回家住幾天,
告訴我你家的地址,下班後我直接去你家找你父親!」
三藏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這種事越早越好,準備越充分越好,最好把他摘出來。
「好!我家住在**大街15號!」聽到事情這麼嚴重,婁曉娥也坐不住了。
「哥哥!什麼事情這麼嚴重?」
「沒什麼事?你以後啊要慢慢的和曉娥減少來往了,我也會叮囑她的。」
「為什麼呀?」
「不為什麼!乖!聽話!」
「哦!」
三藏下班後騎著自行車趕到婁曉娥家,看到婁曉娥正站在門口等他,顧不上說話就被她拉著往裡走。
三藏在她家客廳里坐下,看到一個年過半百、留著花白頭髮、身材中等、臉頰消瘦、眼神和善的中年人,「這是我父親!」
「伯父好!」
一個面相敦厚的青年,「這是我哥!」
「婁兄好!」
一個面容富態的中年婦女,「這是我媽!」
「伯母好!」
一個面容姣好的少婦,「這是我嫂子!」
「嫂子好!」
「聽說你有緊急事情找我!」
「是的!」三藏看了看這對父子,果然不是什麼雄才啊。
「你有什麼事情不防直說!」
「這……」
「都是我的家人,信得過!」
「還請曉娥和婁兄各個房間都確認一遍!」
「嗯?去吧!」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婁曉娥和她哥都回來了。
「伯父應該已經聽過元旦的頭條了?」
「聽過了,這沒有什麼呀!」
「一場大風暴就要來了!」
「年輕人你恐怕多慮了,這些年我也經過不少風浪,沒有你說的那麼可怕!」
「唉!曉娥!你相信我嗎?」
「我……」
沒有辦法,三藏只好開始表演了,這一刻他仿佛小李子萊昂納多附體。
「曉娥!當年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地喜歡上了你,
可當時我是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根本配不上你,我就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
眼睜睜的看著你就要掉入火坑,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了。
我又人微言輕,只好給你傳了一張紙條,可你居然不信。
我一想到心目中的女神居然……然後三天不吃不喝,大病了一場,可木已成舟,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只好發奮圖強,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也娶了媳婦,她和你交好也是我的囑咐!
今天,許大茂敢打你,我實在忍不住了!
我已得到絕密消息,又有一場更大的災難將降臨到你們家的頭上。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再一次掉入深淵,曉娥!請你相信我!」
婁曉娥早已看透了許大茂的為人,早就悔恨萬分了。
今天又被一陣毒打,心理最為脆弱,一下子感動的哭的稀里嘩啦。
「什麼?有這種事!這個畜生!」婁父也震怒不已,
「我說什麼來著!當初我就不同意你倆的婚事!
還有!他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是真的!他當初是給過我一張字條,我沒有相信,也沒有告訴你們!」
「唉!那字條呢?」
「當初覺得有點意思就沒扔,後來事情漸漸的印證了,就一直收著呢!」
婁父看完字條一臉鐵青,「你怎麼知道他不育的!」
「此人乃好色之徒,又慣會花言巧語,
在鄉下放電影肯定沒少矇騙小姑娘小寡婦,可是一直沒出事,這說明什麼呢?」
「你有什麼可以教我的?」
「您有兩條道路可以選擇。」
「哦?說來聽聽!」
「第一條,立即轉移財產,然後去港城重新開始。
第二條,等許大茂來和曉娥離婚,再轉移財產,然後去港城重新開始。
否則就等著我來給你們收屍吧。」
「為何是港城?」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港城就在家門口,隨時都可以收回來,現在就是一個窗口作用。」
「我還能回來嗎?」
「當然!五月即下大雨!攻在前,退在後,當走不走,必死無疑!」
「嗯?我明白了!」
「曉娥,你這幾天先不要回家,晾一晾許大茂,
保護好自己的財產,和我媳婦也減少往來,我也囑咐過她了。
如果許大茂和你離婚,立刻回家,不要在四合院院裡多待,當心聾老太太。切記!切記!」
三藏拉著婁曉娥的手一一叮囑。
「爸!這小子的話能信嗎?」
「曉娥!你說呢?」
「他前天晚上是坐紅旗轎車回家的,我能感覺的到,他是不會害我的。」
「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咱們先轉移貴重的東西。
曉晨!你去通知你二叔和姑姑!」
「好!」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4s 3.7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