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媽,姜熙鳳搞得神神叨叨的是做什麼,好像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一樣,非要背著人,不行,我總覺得裡面有貓膩,我得去瞧瞧看,她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或許是女人的敏銳直覺在作祟,門外,一直跟趙姨媽嘮家常的季小桃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剛準備幾個健步推門進去。
卻被一旁經驗豐富的趙姨媽攔住,苦口婆心的和藹勸道:「小桃呀,光天化日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名堂,一準是你自己多想了,指定是李衛軍在安慰你熙鳳姐,畢竟剛跟李懷德離完婚,說不定剛才的平常心態只是撐著,此刻應該是哭哭啼啼的在抹眼淚,你這時候闖進去,不是讓人難堪嗎。」
「唧唧歪歪的抹眼淚?是嗎?」
季小桃雖然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但是一想也對,女人剛扯完離婚證,成了個離異婦人,心裡指定是多多少少有些難過,更何況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多少還是要顧慮這些的。
所以,季小桃被趙姨媽輕鬆拿捏穩住。
只留下一旁的張雲振深感無奈可惜,心裡一陣吐槽腹誹:「這季小桃別看平常古靈精怪,但到底是白紙一張,精不過久經世故的老狐狸,三言兩語都被拿捏的沒脾氣,居然傻乎乎的天真相信……」
可以說,經過這些天跟李衛軍的朝夕相處,張雲振對於李衛軍的那尿性那是再清楚不過,絕對是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態。
再加上所謂的小別勝新歡,姜熙鳳此刻指不定多快活呢。
當然,張雲振還是能夠拎得清場合和輕重,他被趙姨媽的氣場鎮住,憑藉著多年做間諜臥底的生涯,他總覺得這個看起來慈祥和藹的老太太,絕對是個狠人,不是善茬子。
所以思慮片刻過後,張雲振果斷的選擇了三緘其口,只是頗為同情的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季小桃。
兩刻鐘過後,就在季小桃聊的嘴皮子有些發乾,倍感煩躁的功夫。
姜熙鳳一臉神清氣爽的跟李衛軍出來,季小桃趕忙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姜熙鳳的微表情,和細節,像偵探福爾摩斯一樣,不放過絲毫蛛絲馬跡。
果然發現了姜熙鳳眼角下的一絲淚痕,這才把心放進了肚子裡,相信了趙姨媽所說的,姜熙鳳指定是好面子,所以不肯在眾目睽睽之下掉眼淚,剛才指定是躲屋裡偷偷哭泣去了。
天真如她,哪裡清楚眼淚多種多樣,流眼淚的方式和緣由,那也是五花八門,可能是心情極度抑鬱悲傷,也有可能是過於興奮快樂導致。
「那個,季小桃同志,既然趙姨媽和姜熙鳳已經到京城了,你們先前又在滬海認識,那我就不多留你們了,明早卯時我和田徑隊坐火車到羅剎國,要是想來送別的,張雲振可以開車接你們一程……」
此刻的李衛軍有些心虛的瞧了一眼旁邊,兀自毫不知情的季小桃,說話略微有些無力。
倒不是說底氣不足,而是姜熙鳳實在是個猛人,再加上三十歲左右這個年齡段,正是不消停的勁,饒是李衛軍,都覺得隱約有些吃力。
「那成,明早我給你烙餅吃,到時候一路上坐火車餓了就吃點,省得不愛惜自己身子。」
季小桃顯然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興高采烈的應了下來,甚至說自告奮勇的明天要烙煎餅,準備乾糧。
李衛軍對此也是有些意外,姜熙鳳向來是養在深閨人未知,平常都靠一些閒書度日,季小桃雖然說不至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外出採風,又或者是拜訪名師大家,觀賞錦繡河山去了,李衛軍本以為季小桃屬於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類型,哪裡料到還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居家好能手。
屬實是有些意外,倒是說姜熙鳳顯得格外清醒,嘴角略微上撇,揶揄的說道:「烙雜糧煎餅,嘴上說的輕巧好聽,到最後該不會是到供銷社或者是百貨商店買人家現成的吧,嘖嘖嘖,沒想到,小聰明倒是挺多……」
「嘿!大姐頭也總擺出一副說教的姿態好不好?不管是供銷社還是百貨商店買的,還是說我自己做的,總歸是我的一片心意,禮輕情意重懂不懂,不解風情,難怪嫁給李懷德那種貨色……」
季小桃眼見真實意圖被戳穿,不甘示弱的反擊道。
姜熙鳳被揭傷疤,自然同樣氣的是有些咬牙切齒,眼看兩女又要鬥法,生怕被殃及池魚的張雲振趕忙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那個,上面有交代,這次去羅剎國參加友誼切磋賽,是為了加深兩國情懷,列車上配備有專門的淮揚菜廚子,不愁餓著渴著,所以煎餅什麼的,沒必要……」
話音剛落,季小桃和姜熙鳳齊齊調轉槍頭,有些不悅的瞪了一眼這個煞風景的大燈泡。
「讓你說話了嗎,多嘴多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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