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 ** 與田建互相對望一眼,明白宋雷的善意,並未推辭。
孫浩對他的小弟說:「去,請你三個嫂子過來,幫忙拿些菜走。」
弟弟孫志點了點頭,樂呵呵地走了出去。
宋雷轉身問曉云:「你是跟我們一起吃呢,還是跟小莉一起吃?」
曉雲看了看周明幾人,靦腆地答道:「我跟小莉一起吃。」
等菜品分好後,田嬸帶著曉雲去了田建的家,「小雷,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曉雲的。」
宋雷看著曉雲蹦蹦跳跳離去的身影,也放心了。
儘管分了一些,桌上依舊有足夠的菜供大家享用。宋雷拿出一瓶自製的酒,為每個人斟滿,笑著說:「這是我家的秘方酒,各位嘗嘗如何?志子,你也嘗一點?」
孫志看了看哥哥,見他點頭後,笑道:「雷哥,我酒量不好,少喝點吧。」
彼此不甚熟絡,但幾杯酒下肚後,氣氛漸漸熱絡了起來。男人們之間的交情就是這樣簡單,從陌生到熟悉,有時候只是一頓酒的時間。
「雷哥,不提別的,單論你在對付那三個大爺的事上,我真的挺佩服你的。你難道不怕他們?」
宋雷微微一笑,「現在是新中國,人人平等。他們不過年紀稍大而已,怕什麼呢?真鬧大了,最害怕的反而是他們。其他院子裡根本沒有所謂的『大爺』,頂多有個管理的大嬸。我們這兒三個『大爺』實在有些奇怪。我剛聽說時,都不想在這兒住了。」
「為什麼?」
「『官員』太多,『百姓』太苦。整個院子就那麼多人,哪裡有那麼多事情做,竟然有三個『大爺』。」
周明三人點頭稱是:「你說得對極了。我們這裡最大的事就是幫秦阿姨,其次是照顧老太太,剩下的就是大山和許茂打架。除了這幾件,其他沒什麼大事。」
在宋雷看來,這已經算是相當多的事了。放在後來的時代,對面的鄰居幾天見不上一面也是常事。
張勇嘆了口氣,「你現在得罪了三位大爺,他們會找你算賬的。想過以後怎麼辦嗎?」
宋雷淡然一笑,「走一步算一步吧。能相處的就互相幫助,不合的就當普通鄰居。他們不招惹我,我也不找他們麻煩;反之,則另當別論。」
田建咬了咬牙,「雷哥,我也不想再過那種買點東西就要送老太太、秦阿姨的日子。如果你同意,我們可以聯手。有人遇到困難時,大家一起幫忙,把日子過下去就行。」
周剛猶豫了一下,「建哥,別衝動。我們在院子裡或許不怕那些『大爺』,實在不行還有街道辦事處和警察。但在廠里怎麼辦?咱們雖然不同車間,但老『大』可是廠里的資深工友,和領導們關係都很好。再加上傳言廠長也很器重大山,如果他們在我們的領導面前進幾句讒言,我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三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這就是他們的顧慮。雖然不是沒想過報警,但無法承受可能的後果。
工廠里那些小領導們的「整人」手段十分厲害,普通工人們誰敢惹這些人。
宋雷笑著安撫道:「怕什麼,他們能給你們穿小鞋,我也能讓他們難受。我在保衛科,有了我的支持,他們肯定不敢欺負你們。」
張勇認真地看著宋雷,問道:「你真的能在保衛科立足?董處長雖然一言堂,但他也無法獨斷專行。」
保衛科對工廠非常重要,領導不可能視而不見。向保衛科植入新人是必然之舉。董永輝即使再強勢,也不敢將保衛科視為私產,否則也難以長久維持。
儘管會出讓部分權力,但宋雷相信董永輝在保衛科的威信仍不會動搖。
單是每月一次的拉練,就會篩掉許多無能之人。如
第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王軍早已起身,準備妥當,又叫醒了一旁的小妹王雪。
「哥哥,今天你送我去學校好不好?」王雪站在床前,仰著小臉,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王軍蹲下身,輕輕拍了拍妹妹的小腦袋,溫和地說:「好,從今往後,只要有時間,哥哥都會送你去學校。」
小雪高興地點點頭,又問:「哥哥,我可以帶上豆豆和李威,和他們一起上學嗎?」
「行,快去吃飯吧。吃完飯你叫他們過來,我會騎車送你們一起去。」
聽到這句話,王雪樂不可支,連忙說道:「太好了,謝謝哥哥!那我們趕緊吃飯吧。」
飯後,王雪迫不及待地跑到隔壁的李有福家,叫上了豆豆。而這邊,王軍則趁機拿出一塊木板,開始釘制一個結實的木箱子,並把它固定在三輪車上。有了這個木箱,往後搬運東西就方便多了。
就在王軍忙碌時,另一邊擦著自行車的閆福財喊道:「老周,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你居然這麼早起?」
王軍回頭笑道:「是有點不同尋常,最近有點事需要早些做。」
王軍的心思並不全在這裡。昨晚,家裡的兩百塊錢被人偷走了,這件事令全家人心情沉重。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筆損失必須想辦法彌補。閆福財家也不例外,他也為了那兩百塊錢感到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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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福財家的情況尤為複雜。孩子們因為零花錢減少而不滿,尤其是大兒子閆成志更是牴觸。閆成志即將成婚,每個月需要留足錢準備彩禮,對於閆福財讓他額外交出一部分家用,他顯得格外反對。
「爸,我再等等,彩禮錢還不夠。每個月多給家裡錢,會耽誤我的婚事的。」閆成志皺著眉說道。
「那你就趕緊把婚事定了下來吧,這樣可以少花錢。」閆福財有些無奈。
閆成志搖頭道:「訂親也要花錢,我的錢包根本不夠用。等攢夠了再去訂婚。」
聽到這話,閆福財一時無言。兩百塊錢的窟窿確實難填補,可這都是因為鄰居老易和老劉愛管閒事惹下的禍。要是知道秦文家裡被盜,當時應該直接報警。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儘快填補這一缺口。想著那兩個管事的也受到了降職的懲罰,至少心裡稍微平衡了一些。
而在不遠處,劉海中家則是一片淒涼的景象。劉海中回家後,氣憤地教訓了兩個兒子——劉光輝和劉廣福。二嫂站在一旁,一句話也沒敢多說。
「你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看到我在外面受欺負,居然不出來幫忙!」劉海中怒斥道,手裡的掃帚終於停了下來,恨恨地丟在地上。
劉光輝和劉廣福捂著身上的傷處,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二嫂則在一旁勸慰道:「劉海中,王軍這人不好惹,以後別跟他對著幹了。」
劉海中心中一沉,確實,王軍把他的官位廢掉了,這次若放過他,實在難以平息心中的怨氣。但他明白,以王軍目前的實力,自己絕不是對手。
「罷了,暫且放過他。你給我弄兩個荷包蛋。」劉海中擺擺手道。
「劉海中,街道辦明明說不會提那些事了,為什麼你還降了職位?」二嫂不解地問道。
「誰知道誰去告的狀,楊廠長都接到了消息。這幫小人,總有一天我絕不會饒了他們。」劉海中惡狠狠地說。
這時,他突然笑了,說:「老易降了兩級,比我還慘。這麼多年一直壓在我頭上,現在終於平等了。對了,給我煎兩個雞蛋,我要慶祝一下。」
劉光輝和劉廣福互相望了一眼,咽了咽口水,最終決定放棄吃雞蛋的念頭。他們可不想在這個敏感時刻多嘴,否則又會引來一頓暴打。
而另一邊,秦文家也愁雲密布。主要經濟來源的老秦被抓了起來,家中唯一的指望竟然是每天的剩菜,可是今天傻柱居然沒有帶菜回來。
「秦文,你去問問那個傻柱,怎麼不帶剩菜回家了?我們現在可沒錢買菜,全指望著他帶回來的剩菜。」母親秦氏抱怨道。
秦文滿臉無奈,苦笑著說:「媽,我已經問過了。廠
柱子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正在擺弄木箱的阿強。他緩緩開口道:「大爺昨晚可是在派出所度過了難熬的一夜。我這就去找工廠的趙主任,爭取把他救出來。我不像某些人,一有點事就往派出所跑。」
這話顯然戳中了阿明的心,讓老馬有些難堪。要是昨晚易先生能認個錯,根本就不會被送去派出所。都是他的固執和愛面子害的。反觀老海,處理問題多聰明,直接道歉後還順利回到家吃飯。
看到阿強就在門口,老馬覺得這是一個討好他的機會,說不定還能撈點好處。
「柱子,話不能這麼說。老易昨天舉報阿強投機倒把確實是不對。但如果沒有老易的舉報,派出所和保衛科也不會採取行動。你跟老易的關係好,沒事的時候也勸勸他,別那麼強勢。」
柱子瞪著老馬,眼神讓後者心裡發毛。「三爺,你平常與一爺、二爺合夥欺負人。現在一爺遇到困難了,你又來落井下石,太過分了吧。」
老馬頓時氣得直冒煙,「以後不許叫我三爺,要叫老馬。什麼叫『合夥欺負人』,我們要管理這個院子。要是我們不管,你不早就進了無數次派出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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