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廠長,林部長。」
兩人見到張小瑜和林紹文後,立刻站了起來。
「劉主任,閻主任。」
張小瑜含笑點點頭後,徑直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我去,解曠,你真當主任了?」閻埠貴激動道。
「不然你以為呢?」閻解曠眼神冷峻,「我現在可是副主任,你們以後和我說話注意著點。」
「這當官了是不一樣哈。」林紹文打趣道,「那我以後和你說話是不是也得注意點?」
「哪能呢。」閻解曠立刻換了一副笑臉,「您在院裡是我叔,在廠里您是我領導」
「小人得志。」許大茂咬牙道。
「許大茂你他媽說什麼呢?」劉光福怒聲道,「老子今天可是給你面子了,讓你請了一個小時的假,不然你別想去領證。」
「你」
許大茂氣的渾身發抖。
「可不是嘛,許大茂你什麼意思?」劉海中也幫腔道,「要不是看在張婉的面子上,你今天不把廁所舔乾淨你能回來?」
他媽的。
這一窩子畜生。
許大茂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
「我說你們差不多得了。」傻柱不屑道,「不就是屁大一點的主任嘛,在院子裡吆五喝六的,真他媽沒見識。」
「傻柱,你別找事啊。」劉光福冷聲道,「我大小也是個幹部,你呢?你連副主任都沒當過,你知道個屁。」
「嗨,我這暴脾氣。」傻柱說著就準備動手。
可沒想到劉光福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驚愕的舉動,只見他從閻埠貴的花園裡拿了塊板磚遞到了傻柱手裡,然後自己狠狠的撞了上去。
「臥槽。」
整個院子驚呼聲一片。
「好你個傻柱,你敢拿板磚砸我是吧?行你給我等著。」
劉光福丟下一句話就跑了。
「這這他媽不是碰瓷嗎?」
傻柱狠狠的把板磚丟在了地上。
「你明天去掃廁所吧。」閻解曠冷笑道。
「你說什麼?」傻柱怒聲道。
「我說什麼你等會就知道了。」閻解曠撇撇嘴,根本不搭理他。
「老林,你剛才看到了是他自己撞上來的。」傻柱急忙道。
「我說你去得罪他做什麼?」林紹文嘆了口氣道,「你忘記了,當初他為了整你們,把金山公墓所有的墓碑都抄了一遍?」
「」
幾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劉光福這傢伙,腦子好像是和正常人不一樣啊。
林紹文正打算溜走,沒想到劉光福直接把張峰帶來了。
「張科長,就是他,他用板磚砸我腦袋。」
「我去,你可別胡說。」傻柱急忙道,「板磚是你遞給我的」
「你是說,劉主任把板磚遞給你,讓你自己砸他的腦袋?」張峰嚴肅道。
「我沒砸他腦袋,是他自己撞上來的。」傻柱厲聲道。
「這就太可笑了。」張峰冷笑道,「劉主任把板磚遞到你手裡,然後自己撞上去撞的頭破血流?你把我當傻子是吧?」
「這他媽怎麼就說不清楚了呢?」傻柱悲憤道。
「先帶走。」
張峰一揮手。
兩個民兵立刻上前把傻柱架住了。
「一大爺,您剛才看到了,您說句公道話。」傻柱大喊道。
易忠海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劉海中和閻埠貴,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如果他一開口,兩人肯定會顛倒黑白的。
到時候眾口鑠金,別把他也給連累了。
「一大爺,您說句話啊」傻柱急聲道。
「我剛才沒怎麼看清楚。」易忠海嚴肅道,「我只是看到你們倆起了衝突,然後就不知道了。」
「臥槽,易忠海,你要這麼玩是吧?」傻柱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珠子亂瞟,「老林,問老林老林這個人一向最公正。」
「別他媽胡扯了。」張峰不耐煩道,「隊長一天天不知道有多少事要忙,你再他媽胡咧咧小心我抽你,帶走。」
兩個民兵立刻把傻柱拖了出去。
劉光福站在院子裡,眼神傲然。
「這就是得罪我們劉主任的下場,以後都給我注意點,還有誰不服大可以試試。」閻解曠高聲道。
媽的,這群兔崽子。
不少人在內心暗罵,卻沒人敢反駁。
剛才劉光福那一手,的確是把他們震撼到了。
次日。
林紹文駕車到軋鋼廠的時候,看到傻柱站在門口沒動,不由搖下了車窗。
「怎麼回事?」
「報告隊長,傻柱對昨天襲擊劉主任的事供認不諱,我和他們陳主任溝通了,他們陳主任說等著劉主任過來安排工作。」張峰沉聲道。
「老林,我是冤枉的,你昨天」
「何雨柱,你是還沒被關夠是吧?」張峰冷聲道。
「」
傻柱立刻閉嘴不言,可那眼裡的幽怨都快溢出來了。
林紹文強忍住笑,關上了車窗後,就把車駛了進去。
只是他沒有去醫務室,反而站在遠處看熱鬧。
蘇秀見到他後,立刻跑了過來。
「部長,早上好。」
「早上好,你父母同意了?」林紹文笑道。
「同意了。」蘇秀喜滋滋道,「原本他們不同意的,可我說如果不同意,那單位的房子就要收回去,他們立刻就急了。」
「你呀。」
林紹文笑著搖搖頭。
「你在等誰呢?」蘇秀好奇道。
「沒等誰,看熱鬧呢。」
林紹文掏了一下口袋,抓出了幾顆水果糖塞到了她手裡。
蘇秀也不矯情,急忙把糖揣到了口袋裡。
這時。
劉光福和閻解曠兩個哥們走了進來,見到傻柱後,冷哼一聲,「你跟我們走。」
「去哪?」傻柱詫異道。
「你暫時調到我們公廁管理部,跟著許大茂去掏糞。」劉光福斜眼道。
「臥槽,我還有事呢,食堂」
「食個屁。」閻解曠不屑道,「我們已經和陳主任說好了,你到我們這裡改造,至於什麼時候回去,得看你表現。」
這兩個雜種。
傻柱眼裡都差點沒噴出火來。
可他看了一眼持槍的張峰,立刻冷靜了下來。
現在廠里的保衛科可不是以前了,那是說關就關的。
昨天他就是被在倉庫關了一個晚上,差點沒凍死。
「傻柱,還不跟上。」劉光福板著臉道。
「是。」
傻柱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一聲後,低頭跟在了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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