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如電般在眾人臉上掃視了一圈,那眼神像是在審視每一個人,看到大家都安靜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嘴角微微上揚,接著說道:「就是許大茂和傻柱這兩個死對頭要化干戈為玉帛,重歸於好的事情。這倆小子啊,那以前的矛盾,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那簡直就是水火不容啊!整天不是吵得臉紅脖子粗,就是鬧得雞飛狗跳的,把咱這院子攪得是不得安寧,咱們的平靜的生活也被搞得亂七八糟。」
「不過呢,在我和二大爺的耐心調解下,他們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且也決定改正自己的錯誤。這過程可不容易啊,我們是苦口婆心,費盡了心思,才讓他們倆明白過來。所以啊,他們才找來我們兩個大爺,來給他們做這個見證,也讓全院人都知道,他們是真心要和好的,以後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折騰了。」
說到這兒,他挺了挺自己的肚子,那圓滾滾的肚子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仿佛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
然而,劉海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易中海直接打斷了。
易中海眼中滿是不屑,那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向劉海中。
他的聲音洪亮且帶著憤怒,如同夏日裡的悶雷在院子裡炸開:「那個......劉海中,你就算想往自己臉上貼金,但也不至於這麼厚顏無恥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本來這事兒就是人家倆自己商量的,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你別在這兒豬鼻子上插蔥 —— 裝象了,真是有夠不要臉的。你就別在這兒瞎攬功勞了,大家都不是傻子,誰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易中海的這一席話,猶如一道驚天動地的雷霆在院子上空轟然炸響!
眾人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腦袋裡一片空白,完全被他這番大膽發言給驚呆了!
一時間,原本喧鬧嘈雜的院子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然而,這種死寂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這個院子就像是一個被點燃的巨型火藥桶,「砰」地一聲炸裂開來,各種吵嚷聲、議論聲響成一片,場面瞬間變得混亂不堪。
閻埠貴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心中卻是跟明鏡似的透亮。
其實,早在劉海中開口的時候,他就已經敏銳地察覺到,這傢伙分明就是想要拉上自己一起去對抗易中海啊!
本來嘛,如果事情順利發展下去,對於閻埠貴來說倒也不失為一件可以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大好事兒。
正因如此,在此前的過程當中,他始終保持沉默,未曾出言反駁過一句,一心想著能夠在這件事情裡面多多少少沾點兒光,趁機提升一下自己在院子裡的地位和威望。
可是誰能想到呢?如今易中海竟然放出這樣一番狠話來,這可就讓閻埠貴有點兒坐不住了。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一方面,他實在不願意就這樣輕易放棄好不容易才等來的機會。
另一方面,他又著實害怕會因為此事而引火燒身,成為眾人攻擊的靶子。
既然如此,那就兩不相幫吧。
於是乎,閻埠貴越發地緊閉雙唇,一言不發。
他只是偶爾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一眼周圍的人群,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不安與閃爍。
他根本不敢正面直視眾人投來的目光,仿佛那些目光都是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刀子,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將他千刀萬剮。
此刻,他只能在心底默默地祈禱著,祈求老天爺保佑易中海千萬別把矛頭對準自己。
畢竟,要是真的當著大傢伙兒的面被狠狠地責罵一通,那可真是丟死人啦!
院裡的人聽到易中海的話後,先是一愣,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隨後,眾人紛紛鬨笑起來,那笑聲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在院子裡迴蕩,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有著對劉海中的嘲笑,有的甚至笑得前仰後合。
有人大聲說道:「易中海大爺說得沒錯,這劉海中平時就愛裝,什麼事兒都得往自己身上攬功勞,真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呢!他那點小把戲,早就被我們看穿了。」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他這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可算是被易中海大爺給揭穿了,看他還怎麼裝。」
曹魏在人群中聽到這些,也忍不住樂了。
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那笑容裡帶著幾分嘲諷。
他湊到於莉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你看這劉海中,那挺著個大肚子的模樣,插上兩個根蔥,說不定真成象了。平時就看他不順眼,老愛在大家面前顯擺,現在被罵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於莉輕輕皺了皺眉頭,有些嗔怪地看了曹魏一眼,但眼中也有著一絲笑意,小聲回應道:「你就別這麼說了,不過他這樣確實有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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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被易中海這麼一懟,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就像煮熟的蝦子一般,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憤怒和尷尬交織的神色,那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指著易中海的手都微微顫抖起來。
「老易,你別血口噴人!你被罷免了,現在是我當家,這院子裡的事兒我能不管?這倆小子能和解,我在中間的作用大了去了,你可別在這兒混淆視聽!你就是嫉妒我,看不得我把院子管理得好好的。」
易中海冷笑一聲,絲毫不懼劉海中的怒火,那冷笑就像冬日裡的寒風,刺骨又冰冷。
「哼,你就吹吧!你當大家都是瞎子呢?誰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就想借著這事兒抬高自己。這傻柱和許大茂和解,那是他們自己想明白了,你也就是在旁邊跟著瞎摻和,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以為你能瞞過大家的眼睛?別做白日夢了。」
院子裡的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就像一群嗡嗡叫的蜜蜂。有人小聲說:「這劉海中也太能扯了,還真以為自己功勞大呢,臉皮可真厚。」
還有人附和道:「就是,易中海說得對,他就是愛攬功,什麼好事都想往自己身上攬,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這話語聲雖然不大,但在這安靜了一瞬的院子裡卻格外清晰,就像在寂靜的夜裡敲響的鐘聲,傳進了劉海中的耳朵里,每一個字都像一根針一樣刺痛著他,讓他更加惱羞成怒,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燒的烈焰,越燒越旺。
閻埠貴站在一旁,眼神閃爍,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他既不想得罪劉海中,畢竟劉海中現在是管事大爺,要是得罪了他,以後自己在院裡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但他也不想和易中海正面衝突,易中海在院裡還是有一定威望的,而且他也不想捲入這場紛爭。
於是他只能尷尬地笑笑,試圖緩和一下氣氛,那笑容比哭還難看:「哎,大家都別吵了,咱們先把這事兒說清楚。不管怎麼說,傻柱和許大茂和解是好事,咱們別為了誰的功勞吵起來,傷了和氣。大家都在一個院子裡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別把關係搞僵了。」
曹魏在人群中看著這一幕,笑得更歡了,他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他湊到於莉耳邊悄聲說:「你看這劉海中,平時就愛裝大尾巴狼,現在被拆穿了,那表情真是太好笑了。你看他那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真是好看。這院子裡的事兒比我想像的還精彩呢,比看戲還過癮。」
於莉輕輕拍了一下曹魏的胳膊,嗔怪道:「你就別幸災樂禍了,不過這事兒也真是夠亂的,希望別鬧得太難看了。」
此時,傻柱和許大茂站在一旁,也有些尷尬。
傻柱皺著眉頭,粗聲粗氣地說道:「二位大爺,咱別吵了,本來是個高興的事兒,現在鬧成這樣,像什麼話!我們倆是真心想和好,不管是誰促成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院子能太平。咱們別為了這點事兒就吵個不停,讓全院人看笑話。」
許大茂也連忙點頭,臉上堆滿了笑容,但那笑容看起來有些勉強:「是啊,是啊,我們不想因為我們的事兒讓院子裡不安生。大家都消消氣,咱們繼續吧。這和解是我們倆盼了好久的,可別因為這點小插曲就搞砸了。」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想,這幾個大爺吵得越凶,對他的計劃就越有利,他可以趁機在這混亂中做點小動作,讓局勢朝著對自己更有利的方向發展,就像在一盤棋局中巧妙地布局。
劉海中聽了傻柱和許大茂的話,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 「咱們走著瞧」。
然後他清了清嗓子,想要繼續主持大會,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哼,既然傻柱和許大茂都這麼說了,咱們就先不說這些了。今天這大會,就是要讓全院人都做個見證,以後這倆小子要是再鬧矛盾,大家都能來評評理。我們要確保這次和解是真心實意的,不是鬧著玩兒的。」
易中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但眼神里依舊透著不滿,那眼神就像一團燃燒的小火苗,似乎在等待著下一次爆發的機會。
院子裡的氣氛依舊有些緊張,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大家都在等著看接下來會怎麼發展,這一場和解大會似乎變得更加複雜起來了,就像一團亂麻,理不清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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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四合院:家住許大茂隔壁,我姓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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