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又一次敗給了張元林,易中海心裡還是很不服氣,但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不然繼續待在這裡會更難堪。
臨走前,易中海看了一眼周圍站滿了的吃瓜群眾,心想你張元林再有本事,還能和這麼多人對抗?
剛才這麼多人都在圍剿賈家,說賈家的不對,結果你跳出來替賈東旭解圍,還讓賈張氏這麼猖狂,這不僅是打我的臉,也是打大家的臉!
帶著不爽回到家裡,易中海也學著賈張氏趴在窗台向外偷看,想知道張元林如何應對眾怒。
其實易中海能想到的張元林早就預料到了,他敢站出來自然是有準備的。
本來大家借著機會起鬨,罵賈家罵的好好的,可突然之間局勢反轉,讓所有人都變得尷尬起來。
這要是不給個像樣的說法,張元林的如此行為引起大家不滿是必然的結果。
於是,在賈張氏勢頭正猛,讓所有人忍受不住之際,張元林上前進行了阻攔。
「賈張氏,差不多就行了吧,你這樣子說別人合適嗎?」
看著眼前的張元林,賈張氏臉色一沉,哼聲道:
「張元林,別以為你替我家東旭說兩句好話,我就會給你好臉色,這事兒本來就是他們不占理,不分青紅皂白找我家東旭麻煩,就算你不出面,我一樣追著他們罵!」
這話把張元林逗樂了,還都一樣呢,賈張氏你臉可真大,給你點洪水就泛濫了是吧?
「哎,賈張氏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麼叫大傢伙兒找賈東旭麻煩啊,分明是你自己不及時出面解釋,這才造成了不必要的誤會!」
賈張氏聽完一愣,心裡頓感不妙,也想不明白張元林怎麼突然又站在對立面了。
不遠處的劉海中和閻埠貴對視一眼,意識到張元林在玩一種很新的操作,已經超越了他們所能理解的段位。
屋內,易中海就差把臉貼在玻璃上看了,張元林說的話他聽的一清二楚,也知道接下來是張元林放大招的時候。
雖然不明白張元林為什麼突然之間要替賈東旭說話,讓他不用著急去找林芳道歉,但可以肯定的是,張元林現在說的話是要站在群眾角度去反擊賈張氏的。
賈張氏腦子轉不過彎來,便兩手一叉腰,一臉不悅的說道:
「你說我導致這場誤會的發生?」
張元林點了點頭,然後面色認真的說道:
「是啊,林芳突然就回娘家,其中的原因我們誰都不知道,也只有你們自家人明白為什麼,結果賈東旭出來挨罵這麼久,你卻躲在家裡不出面,正常來講,你不敢出來說明大家罵的沒錯啊,要不然你早出來了!」
這話說的吃瓜群眾們立馬來勁了,一改剛才的頹勢,對著賈張氏群起而攻之。
按照張元林這種說法,賈張氏又成了不占理的那個,一時間愣在原地,支支吾吾許久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有了張元林的這番說辭,群眾們的情緒越發高漲,顯然要把剛才丟掉的場子找回來。
看到這一幕,都準備偷摸跑路的劉海中和閻埠貴迅速折返回來,再次站在人群的最前方,和群眾們一起對著賈張氏指指點點。
躲在屋內的易中海看到局勢又扭轉回來,也是下意識的想回歸現場,但看到張元林那張令自己憤慨的臉又忍住了,他還是想看看張元林最後會如何收場。
站在賈家那邊會讓群眾們不爽,可如果站在群眾這邊,那和之前的情況又有什麼區別,張元林搖擺這一個來回有何意義?
在易中海看來,張元林得罪哪邊都不算好選擇,除非他有能中和當前局面的辦法。
「哼,喜歡拆我台是吧,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去擺平這種左右為難的麻煩!」
因為張元林的幾句話,讓賈張氏有了囂張的底氣,但同樣是因為張元林的一番言論,讓群眾們有了反攻的自信。
說起來張元林兩邊都幫了,可正是如此讓兩邊都看不懂張元林究竟想幹什麼。
等群眾們罵的消了氣,輪到賈張氏紅溫的時候,張元林這才不緊不慢的站出來制止吃瓜群眾們。
「各位,我還是那句話,還沒搞清楚的事情說兩句就算了,沒必要做的太絕,畢竟大家都是鄰居,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我為賈東旭說話的初衷不是替他掩飾什麼,實際上他們夫妻倆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也就是因為不清楚具體緣由,所以我又站在了你們這邊,為的就是讓這件事情有個結果,不要再繼續爭論下去了。」
聽到張元林的話,現場群眾們面面相覷,隨後交頭接耳了起來,但沒人反駁,顯然他們都覺得張元林說的很有道理。
易中海他們只覺得張元林在瞎搞,甚至幸災樂禍的等看戲,卻不知張元林開口前就已經盤算好了一切。
別人以為張元林搞事情,實際上張元林是借這個機會繼續展現自我,讓群眾們看一看什麼才叫做公平公正辦事情,理性分析為大伙兒。
張元林也不爭院內大爺的位置,但就是要把他們比下去,不為別的,哎,就是玩兒!
群眾們還是講道理的,也覺得張元林說的挺好,畢竟從頭到尾看起來都沒什麼破綻,再說張元林為的是集體,想讓大家和諧融洽的相處,聽起來根本沒有惡意。
然而賈張氏不服氣,她難得可以名正言順的化身深淵巨口噴人,結果還沒玩痛快就被卡了喉嚨,結果張元林還在這裡裝好人,這讓賈張氏相當的不爽。
「張元林,你說的好聽,就這麼想當好人是吧?我之所以沒出來就是不想跟這群人一般見識,後面跑出來是不想我兒子白白受委屈,要幫他找回場子!」
見賈張氏還這麼有精神,張元林哼笑一聲,隨後開始擼袖子。
「成,你要還想繼續鬧騰沒問題,我就在這裡等著,反正打一個是打,打兩個也是打,小的我揍過,大的我也打過,再說你也不是頭一回了,多這一下不多!」
這意思很明白了,矛盾如果不制止,鬧到最後就肯定會升級,吵架變打架,那總得有人來阻撓,如果簡單的勸架無用,就只能以暴制暴,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在此之前,傻柱勸架反倒加入進去鬧的更凶,到最後被張元林一腳踹飛才得以安靜就是最好的例子。
面對張元林的威脅和警告,賈張氏吞了口唾沫,最終選擇了認慫。
動動嘴皮子是沒什麼的,可如果是動手就麻煩了,反正賈張氏不認為自己比傻柱抗揍。
見賈張氏成了啞巴,張元林嗤笑一聲,然後轉頭看向眾人,揮手招呼道:
「行了,都散了吧,過一晚明天大家還是好鄰居!」
就這樣,住戶們心服口服的各回各家了,劉海中和閻埠貴面容呆滯的站在一旁,完全沒有身為院內大爺的存在感。
至於易中海那邊就更沒人關注了,誰讓他提前退場了呢,像劉海中和閻埠貴留在現場當雕像,住戶們回家的時候還知道讓一讓呢!
解決完事情,張元林也帶著媳婦回了家,一大媽跟著去幫忙燒水,何雨水則是回屋夜讀,睡前讀會兒書,這是張元林給的建議,說是這樣記的會清楚些。
賈張氏也帶著賈東旭灰溜溜的進了屋子,兩個人的臉色都像吃了屎一樣的難看。
「明天你去不去把林芳接回來?」
聽著親媽的話,賈東旭眉頭一挑。
「媽,你也不相信張元林的說法吧?就林芳那樣的人,她怎麼可能會體恤我們,為我們減輕負擔?」
賈張氏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是的,我覺得你還是得去一趟,可不能把這顆搖錢樹給弄丟了。」
這話說的賈東旭心煩意亂,起身就往床上一躺,置氣道:
「要去你自己去,這婆娘不給我面子,我才不想熱戀去貼冷屁股,先晾她一段時間再說!」
說完,賈東旭又怕賈張氏再找麻煩,便補充道:
「反正她跟我結了婚,還打了證,再想找別的男人就是犯罪,嚴重的還會被請吃花生米,只要我還活著,沒我點頭同意她想離婚都不行!」
緊接著賈東旭鞋也不脫,側個身直接就睡了,他明天還得繼續去煤場干苦力,屬實是沒精力再胡亂折騰。
賈張氏確實是想逼著兒子去把搖錢樹請回來的,可聽到賈東旭的這番說辭,覺得不著急去把人找回來也沒事,就沒再去煩賈東旭了。
與此同時,林家。
林芳奔波了一路後終於回了娘家,其實這段路沒多長,腳力稍微好一些的人路上不耽擱時間,再不走錯路,四五十分鐘也就差不多了。
奈何林芳這體型根本不是步行的料,也就是這個點太晚了,不然她一定會攔一輛三輪拉自己回家,或者來一輛大板車也行,總之她受不了這種苦。
回到大院時,基本上各家各戶都睡了。
林芳喘著氣敲響自家房門,把林父林母都給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哪裡的惡人上門找麻煩。
見到女兒大汗淋漓的出現在眼前,林父林母都是一臉的詫異。
「芳啊,怎麼回事?」
「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嗎,非得半夜趕回來?」
在別的父母眼裡,自己女兒都是寶貝疙瘩,但在林父林母眼裡,自己女兒放出去是一點不擔心被人欺負,她要是不欺負別人就是好的。
林芳沒著急回答,而是先進屋哐哐幹掉一大壺涼茶,然後才把自己的不爽說了出來。
「爸,媽,這才結婚多久啊,那賈東旭就猴急的不行,還把他媽支開,我不干,又不想把事情鬧大,就乾脆跑回來了。」
聽到女兒的話,林父林母臉皮一抽,心想你嫁出去也有個把月了,這麼久都沒幹事確實不正常。
畢竟女兒不是頭婚了,而且還是個生過娃的人,因此林父林母在這方面也沒什麼忌諱。
但話沒說兩句,林芳就表現出了強烈的不滿。
「爸,媽,你們說的輕巧,演戲哪裡是這樣演的,萬一我懷了賈東旭的孩子怎麼辦,他那樣子我看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反正我心裡有了男人,就是要懷孩子也不可能是賈家的,將來你們不是還要帶回來麼?」
見女兒如此強勢,林父林母也是沒了轍,便只能問她到底想怎麼樣。
「你回來躲幾天沒問題,時間長了誰都會起疑心,再說萬一賈家人找上門來,我們還能把你藏著不交出去嗎?」
「對,你爸說的沒錯,芳啊,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
林芳不由的白了父母一眼,攤手說道:
「爸,媽,你們說的我都知道,也清楚我想懷孩子就得先結婚,不然孩子從哪裡來不好解釋。」
「我也沒說不回去了,但我不想懷賈東旭的孩子,要不你們明天趕早把我送老家去,我想去見見他。」
說到這裡,林父林母恍然大悟,明白了女兒大晚上跑回來意欲何為。
同時,林父林母也為女兒的選擇感到震驚,沒想到女兒的膽子這麼大。
「芳啊,你確定要這麼幹?」
林芳點了點頭,認真說道:
「是,反正我不會一直跟著賈東旭的,我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隨著一陣沉默,林父林母最終選擇了妥協,因為他們得替林家的後代考慮。
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們只有這一個女兒是沒辦法的事情,但即使如此,也得為林家想辦法留後。
「行吧,明天就送你回去,但是你最多回去四五天的時間,太久了賈家人肯定會找上門的!」
聽到這裡,林芳咧嘴一笑,表示四五天肯定夠了,緊接著又提醒道:
「對了,你們記得多帶點錢,別不捨得,不然就要白回去一趟了,還有啊,這是你們答應我的,不然我才不會和賈東旭結婚!」
林父林母對視一眼,只能點頭答應下來,不管怎麼說,林芳願意懷孕就是好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另一邊,張元林和秦淮茹洗漱過後躺一塊兒嘮嗑。
聊完張元林晚上的表現後,秦淮茹提及了她很想了解的八卦。
「元林,你今天這麼做肯定有你的目的,快跟我說說!」
張元林微微一笑,說道:
「不著急,今晚先給你講講綠帽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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