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再敢上來搞事情,張元林邁著輕快的腳步暢通無阻的回到了自己家裡。
看到張元林突然回來,正在認真寫作業的何雨水愣了片刻,然後滿臉驚喜的撲了上去。
「張大哥,你回來啦!」
正在廚房裡忙活的一大媽聽到後聞聲而來,在確認是張元林時,立馬變得笑容滿面。
「哎呀,真的是元林回來了,還沒吃飯吧,快坐,馬上飯就好了。」
說著,一大媽回頭又鑽進了廚房,何雨水也開始收拾作業把飯桌騰空。
張元林進屋放下行李,然後不客氣的到飯桌邊上坐下,聞著空氣里的菜香味顯然是已經做好了,自己再擠進廚房沒多大意義。
很快一大媽端著菜上桌,只有一菜一湯卻不見葷腥,就著窩頭吃,這樣的配置就是老百姓們稀鬆平常的一頓飯。
看到這一幕,張元林的臉色有些難看。
「怎麼就吃這些,雨水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大媽,我不是給了你錢嗎?」
一大媽聽罷猶豫著要不要開口,何雨水卻坐不住替一大媽辯解道:
「張大哥,你可別誤會一大媽,是我吵著要買書本,花了不少錢,而且這期間我們每天都有葷菜吃,就是最近兩天吃的清淡,都怪我花了太多錢去買書。」
聽到這裡,張元林微微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伸手揉了揉何雨水的腦袋,笑道:
「原來是這樣,有上進心是好事,這事兒必須要支持,以後你想買什麼書直接跟我說,正好我認識一位書局的領導,找他買書便宜。」
何雨水做好了被張元林教訓的準備,甚至表情都嚴肅起來,可她沒想到張元林非但沒有責備,還想用關係去幫她買划算的書。
感動之餘,何雨水也挺直身子做了保證。
「張大哥,你放心,等我工作賺了錢,會全部還給你的!」
張元林開著玩笑說道:
「行啊,那你自己記好賬,我等你賺錢的那一天!」
開過玩笑,張元林轉頭看向一大媽,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沓錢。
「一大媽,你墊了多少錢進來你心裡肯定最清楚,該減的減掉,多的算是這一個月你照顧雨水和打掃全屋的工錢。」
聽到張元林的話,一大媽楞住了,等反應過來連忙擺手說道:
「你這說的什麼話,都是一家人算的這麼清楚作甚,我也一直想為這個家做點什麼,剛好這機會就來了。」
但張元林態度堅決,正色道:
「一大媽,你為這個家做的夠多了,每天的家務瑣事,我媳婦懷孕的時候,懷國出生以後,這些事情如果都算上,我可欠你太多了!」
見一大媽還想說什麼,張元林開口將其打斷,說道:
「就這樣,我是這個家唯一的男人,作為頂樑柱由我來解決經濟問題沒毛病,再說我也能掙到錢,你就別和我爭了。」
接著張元林站起身來,補充道:
「剛好我從外面帶了點土特產來,有兩節臘腸,你們等等,我再去炒盤菜來。」
張元林下廚自然是手到擒來,很快一道臘腸炒大蒜順利出鍋端上了桌。
一大媽跟何雨水沒有任何的懷疑,相信張元林是從外面帶回來的土特產,但實際上是張元林從靜止世界裡拿出來的。
先不說何雨水在長身體,張元林也受不了沒有一點葷腥的晚飯。
正吃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許久沒有湊過院內熱鬧的張元林甚是懷念,忍不住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聽動靜像是賈張氏那潑婦跟她兒子賈東旭在吵架,然後還帶著易中海的聲音,怎麼了這是?」
對面的一大媽跟何雨水卻是相當的淡定,看樣子這事兒不是一次發生了。
「你是不知道啊,在你走後,賈張氏和賈東旭鬧的很大,都母子決裂了,但賈張氏不是盞省油的燈,帶著錢回老家花的精光,就又來找賈東旭要錢,可賈東旭也是個狠人,說不認親娘真的不認了,然後賈張氏就鬧到易中海那邊去,你想想也知道,易中海怎麼可能擔這種責任,於是就這樣鬧起來了,次數一多大家早已見怪不怪。」
聽到是這樣的情況,張元林當即化身吃瓜群眾,又連續追問了許多細節。
「呵,賈張氏是真準備坐吃山空啊,明明孫子都抱上了還這樣,也難怪賈東旭不認她,但是你別說,這賈東旭的媳婦也不是個東西,眼看著親母子鬧成這樣也不說兩句,就這麼幹看著。」
張元林跟著吐槽起來,心裡卻已經聯想到了後續的可能。
好戲還在後頭,這只是預熱而已!
第二天,張元林帶上一些東西坐上了去老丈人家的車。
一個月的時間不見媳婦孩子真的怪想念的,靠著靜止世界張元林可以做到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但唯獨沒辦法和家人見上面。
雖然只有一兩個小時的車程,張元林卻覺得比坐長途火車還要難熬。
在車子駛入村子,張元林站在媳婦秦淮茹和兒子張懷國面前時,他那不安的心才終於平靜下來。
「媳婦兒,兒子,不好意思我才來。」
秦淮茹不顧周圍的人的眼光狠狠的抱住張元林,過了許久才肯鬆手。
「你寫的信我看了,知道你再幹大事兒,再難熬也得等,我可不會拖你的後腿。」
張元林寬慰的笑了笑,看著對自己無條件相信的女人,心想以後這種長時間分開的次數還是少一點吧!
接著張元林進屋和丈母娘老丈人寒暄了幾句,把帶來的東西放下後吃了頓飯就準備離開。
「元林啊,淮茹回來一個月了,廠里的領導會不會怪她?」
張元林聞言一笑,說道:
「放心吧,淮茹工作的事兒我來之前就處理好了,不會有問題的。」
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把媳婦孩子節接走,然後張元林得陪著秦淮茹去一趟紡織廠,先幫媳婦把工作穩下來,完事後得繼續投入到工作中去。
老區長幫張元林引薦了國科院的人領導,如果運氣好還能直接參與其中的大項目,到那時張元林的工作經驗可謂是相當豐富,有了這些履歷,張元林之後想做點什麼都會非常便利,有任何想法大家也會給足夠的面子給予嘗試。
見張元林如此篤定,秦父秦母全都鬆了口氣。
「那就好,能在城裡有份工作不容易,元林啊,還是那句話,淮茹見識少腦子也沒你聰明,但凡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直接說出來,她要是不聽話來找我們,肯定幫你好好教訓她。」
在秦父秦母眼裡,張元林就是一條想都不敢想的超級大腿,是抱住了就不能鬆手的那種,所以張元林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極高。
張元林聽著有些尷尬,哪有這樣說客套話的,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但秦淮茹不在乎,在她心裡張元林就是唯一,所以她一點兒也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爸,媽,我都知道的,你們不說我也會這麼做,只要出了這個家門,元林說什麼我就聽什麼,絕不給他添亂。」
秦父秦母對女兒的表現相當滿意,即使他們知道這樣的行為有些低微,卻還是會要求女兒這麼做,畢竟跟對人太重要了,這足以重新改變一個女人的人生。
該交代的話交代完,雙方依依不捨的分別,張元林便帶著媳婦孩子坐上了進城的車子。
回到家,張元林把兒子張懷國交給一大媽帶,自己則是陪著秦淮茹去紡織廠報道。
因為提前被老區長打電話交代過,紡織廠的廠長在面對眼前這位請假半個月實則一個月沒來上班的新員工時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說實話紡織廠的廠長覺得自己過於憋屈了,明明是一廠之長,卻拿捏不了一位工齡都不到一年的新員工。
沒辦法,誰讓對方背後有人呢?
「秦淮茹同志,你的情況我已經了解過了,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就明天正式到廠工作。」
聽到廠長親口說的話,秦淮茹一顆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接著她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張元林。
真的沒事兒,自己的男人還是那麼的靠譜!
就在秦淮茹開心的答應下來,然後準備離開時,一旁的張元林卻開口問道:
「廠長,冒昧的問一下,我媳婦離開的這段時間是誰頂的崗,然後我媳婦明天來是交接原來的崗位嗎?」
秦淮茹聽到後腳步一頓,然後轉頭看向紡織廠的廠長。
後者也是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張元林會問這一茬,但對方既然提起來了,自己也應該回答,主要還是忌憚對方那神秘的背景。
「那什麼,人走了肯定會有人頂上的,畢竟是個重要的崗位,至於是不是交接原來的崗位,這得看情況。」
秦淮茹聽後立馬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的崗位已經被人代替了,還好張元林問了一嘴,不然自己明天來上班肯定要露醜!
這時,張元林拍了拍秦淮茹的後背,低聲說道:
「來,趁這機會我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社會是殘酷現實的,所以你得在關鍵時刻展現你的價值,這樣別人才會尊重你!」
說完,張元林轉身面對廠長,微笑著說道:
「媳婦兒,咱們離開一個月是事實,這一點沒話說,但咱的實力也是真的,把你這一個月的勞動成果展示一下,讓廠長知道你沒懈怠沒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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