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截胡秦淮茹開始 501.閻家父子被接連套路,三大媽幫着老子算計小子(求全訂)

    飯點一過,大院住戶們各自出門遛彎消食,等逛的差不多就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但在許大茂家裡,許大茂與閻解成還在推杯換盞,把酒言歡,聊得不亦樂乎。

    「大茂哥,我再敬你一杯,之前我都不怎麼和你接觸,不知道你居然這麼厲害,認識那麼多地方領導。」

    閻解成此時已經有些微醺了,眼神迷離,臉頰通紅,說話的時候也是搖搖晃晃,但還是堅持舉起酒杯要給許大茂敬酒。

    最開始的時候閻解成不知道說些什麼,許大茂覺得無趣就主動打開話閘,聊起了自己過去在宣傳科當放映員的日子。

    得知許大茂去過各種各樣的地方,見過許許多多的地方領導,閻解成佩服的不行,一口一個大茂哥,喊的那叫一個響亮。

    許大茂也很受用,誰不喜歡被人吹捧的感覺呢,於是一邊吹牛一邊和閻解成拼酒,喝著喝著閻解成就開始犯迷糊了。

    其實許大茂的酒量也不行,但是許大茂主導著聊天的話題,基本上都是他在吹牛皮,閻解成一臉崇拜和佩服的聽著,並且主動要向許大茂敬酒,可許大茂只是舉起酒杯假惺惺的回敬,根本沒怎么喝。

    於是慢慢的閻解成醉了,許大茂卻還很清醒。

    到了這個時候,許大茂覺得差不多了,這才不緊不慢的問道:

    「閻解成,你不能光聽我說啊,你也得講講你的事兒才行,不然太沒意思了。」

    聽到許大茂的話,閻解成愣了一下,顯然被酒精侵蝕後的大腦運行緩慢了不少,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頭應了一聲。

    「哦哦,對,也該講講我自己,可是可是我自己沒什麼好講的啊!」

    「我自己出來工作才兩年左右,基本上就在大院附近轉悠,這次你給我介紹的工作已經是我去過最遠的地方了。」

    閻解成是差不多在棒梗出生那會兒成年的,後面在家裡躺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被催著出去找工作,並被要求交房租和飯錢。

    滿打滿算到今天勉強過兩年,期間各種各樣的工作換來換去都不如意,而且都是周圍的住戶介紹,不新鮮也不好玩,的確沒什麼好說的。

    許大茂聞言嘆了口氣,看著已經喝醉的閻解成,無奈的繼續開口引導他。

    「工作上沒什麼講的就不講,換成別的,你不是說你要相親了麼,這個我愛聽,你說說這個。」

    此時的閻解成神情恍惚,大腦已經失去了防範意識,被許大茂這麼一提醒,立馬就順著話題說了下去。

    「對,我是要相親了,可我家那老頭子不道德,說好的事情不兌現,就知道教訓我和忽悠我,大茂哥,我才想起來今天過來是想找你教教我的,像我碰到的這種情況,我該怎麼辦才好啊?」

    聽到這裡,許大茂終於是來了興致,繼續追問道:

    「辦法我有,但我想知道你和你爸之間究竟鬧了什麼矛盾,得對症下藥才有效果不是,閻解成,你跟我說說,你爸又怎麼你了?」

    被許大茂這麼一問,閻解成內心的憋屈和不滿關不住了,直接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唉,我爸這人摳門的很,心眼也小,他不光是對外人這樣,對我們四兄妹也是一樣」

    原本閻解成來找許大茂的目的是請教如何拿捏父母替自己相親的,結果到了這裡把酒一喝,又被許大茂引導了一下,最後變成閻解成對著許大茂大吐苦水,不斷的吐槽自己家裡種種令自己不爽的事情。

    閻解成一邊說著還不過癮,居然主動向許大茂討酒喝,許大茂自然是不會吝嗇,因為這點酒錢沒什麼,和閻解成說的關於閻家的各種秘密和醜事來說不值一提。

    從閻解成的嘴裡,許大茂得知了閻埠貴和三大媽算計自己孩子的事兒,也知道了他們對大院裡不少人的評價。

    剛開始許大茂聽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在聽到有趣好玩的時候還會一邊笑一邊給閻解成把酒滿上,直到閻解成說出了閻埠貴和三大媽對他許大茂的評價時,許大茂的臉色當即就不好了。

    「還有啊,我爸媽一直說你是個陰險小人,喜歡在背後給人捅刀子,還說這次你出賣賈張氏拿林家的錢一點兒都不奇怪,說這就是你會幹出來的事兒。」

    「不過我不這麼認為,在我心裡,你是個好人,是個被他們所有人都誤會和冤枉的好人,他們不相信你沒事,我信你,大茂哥,我永遠相信你!」

    前面的話說的許大茂逐漸紅溫,但閻解成隨後的話又讓許大茂迅速平靜下來,畢竟閻解成現在是喝醉了的狀態,有句話叫酒後吐言真,所以基本上可以斷定閻解成說的都是真心話。

    但許大茂不會因此而高興,因為他清楚成年人的世界都是利益至上的,如果不是自己給閻解成介紹了一份工作,他會這樣崇拜自己麼?

    至於閻埠貴和三大媽對自己的評價問題,許大茂怒了一下也就過去了,因為他真幹了這樣的事兒,就算被人詬病和議論也是沒辦法,誰讓嘴巴長人家身上呢?

    不過許大茂向來是睚眥必報,這種事情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就沒辦法就這麼算了,只是當前的情況不適合報復閻埠貴和三大媽,只能等以後有機會再說了。

    再說了,眼前不還有一個人可以用來泄憤麼?

    既然現在對付不了閻埠貴和三大媽,那就先從閻解成開始下手,按照許大茂的計劃,只要能破壞閻解成的相親,也等同於是在教訓閻埠貴和三大媽,錢花了媳婦沒娶上,這對什麼都愛算計的閻埠貴和三大媽來說肯定是無法接受的結果。

    光聽著閻解成吐槽自己父母的種種問題,許大茂作為一名局外人倒是看的清楚,他知道閻埠貴和三大媽拖著不給閻解成相親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如果非要問所謂的時機是個什麼標準,那一定是和錢有關係。

    許大茂正認真琢磨著後面該如何搞破壞,卻突然聽到一聲悶響,轉頭看,是閻解成已經喝趴下了。

    「嘿,我還以為你小子多能喝呢,比起我的酒量也好不到哪裡去嘛!」

    話是這麼說,實際上許大茂就是自己騙自己,畢竟這是他的一個痛點,喝酒不行出門在外總是被嘲諷,有時候硬要喝,結果就是三杯倒,然後就啥也不知道了,即便是成了當時的笑話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比許大茂和閻解成喝的酒量,許大茂這邊最多就是一杯下肚,閻解成是一個人幹掉了小半瓶,還是白酒,再加上閻解成本身就沒什么喝酒的經驗,這不醉趴下才怪。

    搖搖頭,許大茂一邊嘴裡嘟囔著,一邊起身將還沒睡過去的閻解成扶了起來。

    「快醒醒,等到家了再慢慢睡,我這兒可沒打算留你過夜啊!」

    見閻解成迷迷糊糊的眼睛沒睜開,許大茂心一橫上去抽了他倆嘴巴子,對方瞬間就清醒了不少。

    「咋,咋了?」

    許大茂將閻解成一隻手搭在自己身上,然後用力提著他往門外走。

    「閻解成,你喝醉了,我現在扶你回家睡覺去。」

    「來,過門檻,腳抬起來,你自己得使點勁啊,不然我扛不住你。」

    就這樣,許大茂一路使出吃奶的勁,硬扛著閻解成搖搖晃晃的到了閻家。

    論身體素質,許大茂可以說是全院最差的沒有之一,至少在男人堆里他是毫無疑問的墊底,但是相比較女人的力氣又有著較為明顯的優勢,這樣屬實是有點難定位了。

    好在從後院到前院沒幾步路,說費勁也是成功到了閻家,敲響房門後是三大媽開的門。

    「哎呀,快進來,閻解成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三大媽先是看到了許大茂,還沒來得及開口問話就被迎面而來的酒氣熏的直眯眼,接著才注意到靠在許大茂身邊的閻解成。

    許大茂配合三大媽一起把閻解成扶進了屋子裡,這時候閻埠貴也聞聲趕來,然後三人一起把閻解成抬到了床上。

    等走出屋子,許大茂解釋道:

    「三大爺,三大媽,閻解成晚上找我嘮嗑,看我在打掃衛生就提出要幫我的忙,我想著不能讓閻解成白幹活啊,就請他吃了頓飯,沒想到不小心喝多醉了,實在不好意思,給你們二位添麻煩了。」

    三大媽嘴上客氣了兩句,說著沒事,閻埠貴聽到許大茂是留閻解成吃飯才喝成這樣的,想著又給家裡省了頓飯錢,便也笑著說沒什麼事兒。

    「都是一個院子的,就是閻解成年紀小,我倒是怕他給你添麻煩。」

    許大茂連忙擺手說沒有的事,還表示自己和閻解成聊的挺開心,並歡迎他隨時再來。

    「對了,三大爺您要是看得起我,下次也可以和閻解成一起來我家吃飯喝酒聊天,人多還是熱鬧些,不然我一個人住實在是枯燥無趣。」

    接著許大茂又和閻埠貴三大媽說了幾句客套話,把禮儀表現的毫無破綻後,這才轉身離開。

    三大媽見狀轉身進屋給閻解成擦擦臉什麼的,閻埠貴則是笑呵呵的送許大茂出門,以他的輩分和地位對許大茂這麼客氣,要說他不是圖許大茂家的飯菜和酒,除非這人不是大院裡的土著,否則誰都不會信。

    要說許大茂到底是在外滾打摸爬過的人,還挺會拿捏人心的,之前出門給人放電影不止是技術要到位,言行舉止也不能差,還得察言觀色,畢竟是和諸多地方領導以及單位的負責人打交道,該有的禮數不能忘,該拍的馬屁也不能少,否則容易惹人不高興,被人穿小鞋。

    再者說了,第一印象留好了以後,後面的接觸才能有機會發展其他的故事,例如撈油水,參與利益的獲取與分贓等等,又或者找機會算計別人,要是沒有前期的基礎,哪有後期的信任。

    只是相比較張元林的待人真誠和拿捏分寸的超高技巧,許大茂的陰險狡詐和利益至上基本上很難與人結交真心。

    所以同樣是技巧性的社交,張元林向來是以德服人,有容乃大,所以他身邊的人越聚越多,而且是群英薈萃,相互成就。


    反觀許大茂這邊是結識一個套路一個,忽悠一群坑害一群,並且睚眥必報,到頭來不僅是孤家寡人,沒人願意留在他身邊,還會不知不覺間樹立許多敵人。

    說到底,還是眼光和肚量的差距,要不為什麼人會有君子與小人的區別呢?

    

    第二天清早,還在做著美夢的閻解成被三大媽叫醒。

    「起來吧,還睡呢,你弟弟妹妹們都在吃飯準備去上學了。」

    閻解成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想起來卻發現有點使不上勁,而且腦袋還有些暈乎。

    「我又不用上學,這還沒緩過勁來呢,再讓我睡會兒吧!」

    三大媽聽後也不廢話,直接拿起雞毛撣子招呼了上去。

    「睡,再睡,你繼續睡,工作也甭要了,才上了幾天班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當老闆了呢!」

    聽到這話,閻解成心頭一緊,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不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

    「對對對,我還要上班,怎麼把這茬子事兒給忘了!」

    說著,閻解成神色慌張的開始穿衣服,三大媽則是在邊上嘟囔著工作丟了房租飯錢該交還得交,就是要讓閻解成長長記性。

    等洗漱後到了飯桌上,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三兄妹已經吃好飯,結伴去了學校。

    閻埠貴早上沒課,他也不是班主任,所以不是很著急去學校,在看到閻解成姍姍來遲後,便擺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緊接著對閻解成一頓教育。

    「才上班幾天就遲到,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如果碰到脾氣不好的老闆,罰你的錢都是輕的,沒讓你滾蛋就燒高香吧!」

    「今天要不是你媽及時喊你起來,我估摸著你能睡到正午去,看在你是頭一次的份上,又考慮到你是我兒子,這次就不收你的費了,否則下次你少不了交錢給我,也算是給你留下一些深刻的記憶。」

    閻解成摸著干硬的窩頭,看著涼透了的稀飯,又聽著閻埠貴的嘴炮教育,頓時就沒了胃口,反正昨晚在許大茂家吃了個頂飽還沒完全消化完,早上這一頓不吃也沒什麼大不了。

    「得,這頓飯我不吃總行了吧,還有昨天的晚飯,這兩頓飯我沒吃,你把飯錢給我減了去。」

    說著,閻解成就要起身去上班。

    可閻解成還沒邁開步子,閻埠貴就呵斥道:

    「坐下,你說減飯錢我就給你減?飯錢是一個月一付的,你交了錢,我就提供給你一個月的飯食,這是你自己不願意吃,並非我們沒給你準備,所以你該交多少就要交多少,不可能給你減錢。」

    聽到父親如此闡述,閻解成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想到飯錢的問題還能這樣解釋。

    「爸,您的東西我都沒吃還要收錢,是不是太霸道了,比強盜還能搶呢?」

    「那以後我要是再去許大茂家吃飯,等於是我替您省下來的錢全部進了您的腰包,我是一分都拿不到?」

    閻埠貴聞言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嘿,你小子還挺有臉面,許大茂欠你的還是怎麼,居然說再去他家吃飯,你是好意思,但人家答應麼?」

    在閻埠貴看來,一頓飯細算下來也許沒什麼,可如果吃的次數多起來,這就不是一筆小數目了,許大茂又不是什麼大善人,憑什麼屢次三番的給閻解成提供飯食?

    閻解成聞言愣了一下,但他懶得去解釋,而是重新坐下來,拿起窩頭一邊啃,一邊抱著涼稀飯往肚子裡咽,既然飯錢無法減免,與其送給父母還不如吃進自己的肚子裡。

    「您不信拉倒,許大茂跟我說了,以後我想去就去,他喜歡跟我嘮嗑聊天。」

    閻埠貴嗤笑一聲,說道:

    「是麼,那昨晚許大茂送你回來的時候他也這麼對我說了,照你這麼說,以後我也可以去他那邊吃飯喝酒了?」

    結果這次換來了閻解成的哼笑,他搖了搖頭,說道:

    「爸,您要好意思您就去,人家住後院兒的,隔壁的二大爺和中院的一大爺都還沒去呢,您這個住前院的反而去湊熱鬧,這像話麼,我看許大茂就是隨口客氣一下,您還惦記上了。」

    被兒子這麼一懟,閻埠貴也是啞口無言,他倒是能拉下面子,但關鍵易中海和劉海中不會答應,尤其是劉海中,閻埠貴知道他曾經和許家還有些利益往來,自己的確是不太好進許大茂的家門。

    「行行行,就你能耐,就你能去,反正我話放在這兒了,你去哪裡吃無所謂,反正家裡準備了你的飯,愛吃不吃,錢是必須一分不少的給我交上來。」

    察覺到了父親的情緒變化,閻解成便沒有繼續刺激他,隨後轉移了話題,問道:

    「爸,我相親的事兒到底怎麼說了,許大茂給我介紹的這份工作挺好的,雖然工資不高,但是我干下來覺得很合適,肯定可以長久的幹下去。」

    閻埠貴剛吃了個大虧,在為不能去許大茂家蹭飯而感到可惜,這會兒又聽到兒子提起相親的事兒,立馬煩躁的擺了擺手,說道:

    「怎麼又提起這件事了,不是說了我在替你打聽麼,這又不是路邊買菜順手就搞定了,你能不能有點耐心?」

    閻解成聞言撇了撇嘴,知道這又是父親用於扯皮和耍賴的說辭,但很快他想到了什麼,記起了昨天許大茂教給自己的法子。

    「對了爸,我還有件事兒想問一問你呢,如果我相親成功結了婚,將來我是不是還在繼續住在這裡,那我是繼續教一人份的房租和飯錢,還是教兩人份的?」

    此時閻埠貴還在為無法白嫖許大茂的晚飯和酒感到心痛,但是在聽到閻解成的詢問後,整個人立馬就精神了,也是瞬間來了勁。

    在經過幾秒鐘的思考後,閻埠貴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肯定是住家裡啊,難不成你有這本事分家出去另立門戶?」

    閻解成聞言連忙搖頭,表示自己辦不到。

    隨後閻埠貴繼續說道: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們是小倆口住我家,當然是要交兩份錢。」

    見閻埠貴上鉤,閻解成抑制住內心的竊喜,轉而露出了為難和不解的表情。

    「爸,你這賬怎麼算的,兩個人吃飯付兩份飯錢我認,我就是結了婚也就用您一間房吧,難不成房錢還得付兩份?」

    聽到閻解成沒迷糊,閻埠貴有些失望,但很快點頭說道:

    「嗯,你這麼說是不錯,可你別忘了,現在你住的房間是最小的,難不成你結了婚還擠在這間最小的屋子裡?如果你要換大一點的,那肯定要多交錢啊!」

    閻解成聞言撇了撇嘴,說道:

    「小的就小唄,反正我覺得夠用,就這間不換了,所以您別想著收我兩份房錢!」

    說完,閻解成一口乾掉最後的稀飯,然後抬腳飛奔出門,前往工作地點。

    等閻解成走遠,正在廚房裡忙活的三大媽迅速跑了過來。

    「哎,剛才你們在說啥,什麼房錢飯錢的?」

    閻埠貴抬頭看了一眼三大媽,心想說了那麼多你就聽見錢了。

    「老大問我等他結了婚,以後的房錢和飯錢怎麼算,我說住倆人就得按倆人份算,結果他反應還挺快,說兩個人也就住一間房,所以只願意交兩份飯錢,房費還是交一份。」

    三大媽一聽立馬不高興了,反駁道:

    「那怎麼行,多個人何止是多一張嘴,每天換洗的衣服得多一份,日常用品還得置辦,這都是錢,等閻解成回來你可得和他講清楚。」

    閻埠貴聞言眼睛微微亮起,點頭說道:

    「對,你倒是提醒我了,哪裡是多一份飯錢能解決的,等到了學校上完課,我可得好好合計合計,算一下多個人住家裡應該加多少錢比較合適。」

    「還有啊,你把家裡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去找周圍的媒婆打聽打聽,看有沒有適合過日子的姑娘,年紀什麼的不重要,關鍵是要吃苦耐勞,身體健康。」

    三大媽聽後愣了一下,反問道:

    「老閻,你不是說現在找媒婆不合適麼,前陣子大院裡的人都鬧著要給孩子相親,媒錢直接翻了一番,估計現在價格也沒降下來,結果你讓我現在去找媒婆,你咋算的賬?」

    閻埠貴微微一笑,說道:

    「也不看看我是誰,知道了大致的思路後,我一準把賬給你算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總之你放心,這個時候幫閻解成相親結婚,表面上看我們是要多花一些媒錢,可等新媳婦進了門,閻解成就要多交錢給咱。」

    「這麼一算,反倒是我們賺了,而且是新媳婦越早進門我們賺的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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