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截胡秦淮茹開始 119.聾老太太心裡的目標與備胎,鉚足勁兒做事的人反而不知所措

    得到令人滿意的結果後,大院群眾們各自散去。

    易中海被逼著大放血後,心裡對張元林的恨意越發的濃烈,打算和賈東旭一樣,準備一條路走到黑了。

    不過在想辦法報復之前,易中海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搞清楚聾老太太為什麼要幫張元林。

    就算口碑下滑,名聲變差,易中海也有保持澹定的底氣,他現在是七級工了,工資仍舊是全院最高,而且自己沒有其他需要用錢的地方,可以全部投入到維護自己一大爺的地位上。

    所以,能保持良好的口碑最好,這樣能穩坐一大爺的交椅,就算不能保持也問題不大,自己可以拿工資去收買人心。

    當然了,工資收入都是自己的勞動所得,隨隨便便的給出去,拿去送人,任由是誰都不樂意,易中海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張元林搞這麼一出,易中海才不會這樣送錢出去,有這錢留著享享福不好麼,非得上趕著送出去?

    那還不是遇到了沒辦法的事兒!

    既然是能花錢解決的問題,易中海就勉強接受了,關鍵是自己最重視的聾老太太選擇幫張元林這個罪魁禍首,易中海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哪怕一大媽背叛了自己,易中海也可以心一橫,牙一咬,直接和她對峙到底,但聾老太太要是背叛自己,那問題可不是一般的大。

    易中海很清楚自己的身後有一個聾老太太兜底,自己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更有底氣。

    且不說聾老太太是大院老祖宗的身份,更有她閱歷豐富,處事經驗到位,能幫忙鎮場子和解決問題等多方面原因。

    像易中海有聾老太太幫襯,就能以極快的速度在院內積累聲望並穩定一大爺的地位,而劉海中和閻埠貴都是獨自一個人,他們和易中海相比就差了太多太多。

    所以,易中海可以失去人心,也可以破財消災,但絕對不能沒有聾老太太的持續幫襯和維護。

    易中海扶著聾老太太往後院走去,無視周圍大院住戶的指指點點,一心思考著過會兒想問的話題。

    「好了,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然而到了家門口,聾老太太卻對易中海下逐客令,並沒有想讓他進門的意思。

    這讓易中海變得更加敏感,堅持要進屋說話。

    「都到門口了,我陪您進屋吧!」

    聾老太太看了易中海一眼,一聲輕嘆,點頭答應了。

    進屋後,易中海將聾老太太扶著坐下,然後沉著臉,開門見山的說道:

    「老太太,您是我心目中最聰明的人,所以您著急讓我走,應該是猜到我要向您討要說法了吧?」

    聽著易中海已經極力委婉表達的話語,聾老太太長呼一口氣,然後澹澹的說道:

    「一大爺,其實這事兒沒什麼好說的,我本來是想阻止事情變得嚴重,誰知你根本不重視我的提醒,所以我覺得咱們沒啥好談的了。」

    易中海眉頭一皺,不解的問道:

    「老太太,您要真是這麼想的,那完全可以用別的方式,可您這麼做卻給我一種您在刻意偏袒張元林的感覺,我覺得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您都應該站在我這一邊!」

    面對易中海的興師問罪,聾老太太面不改色的說道:

    「一大爺,我是想站在你那邊,可你情緒激動,連我的面子都不管不顧,難道你希望我當眾和你爭吵?」

    「再說了,我已經做出了嘗試,試圖讓你們兩個都各自退一步,避免矛盾繼續加深,結果是張元林沉默不語,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

    就此作罷的想法,但你當眾反駁我,這樣我還能怎麼說,難道我就不要面子了?」

    易中海聽著,不由的陷入了沉默。

    雖然易中海能隱約的感覺到聾老太太是在刻意的偏袒和討好張元林,但他沒有證據。

    主要聾老太太也是位能說會道的主,易中海不覺得自己和她掰扯能占到什麼便宜,更不可能去敲定某個事實。

    但不管怎麼說,聾老太太沒有承認的跡象,說明她還沒有完全向著張元林,或者沒有與張元林有過任何的單獨交流,沒有達成任何的合作關係。

    當然了,也不排除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事實上聾老太太的確沒有偏袒和維護張元林的意思。

    所以,這都是自己過於激動的胡思亂想?

    正琢磨著,精明的聾老太太為了徹底消除易中海的懷疑,便適當的開始了說教。

    「一大爺,我老早就提醒過你,張元林不是一個好惹的人,至少他在以前都低調過日子,讓人很難注意到他,說明這個人城府很深,如果不是足夠了解他的人可能根本把握不住。」

    「我尋思著你作為一大爺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也有很多人可以去管,沒必要非得和張元林死磕到底,說句心裡話吧,我就住在張元林的隔壁,這麼久了我也看不懂張元林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又哪來的自信和張元林站在對立面?」

    「我已經六十多歲了,也不知道還能再折騰多久,現在我是還能時不時的站出來替你解圍,如果是五年後,十年後呢?我總歸是年紀越來越大的,到時候老一輩的人還會敬重我,年輕一輩的卻不一定了,那到時候我該怎麼幫你?」

    「還有啊,別忘了我們以前聊過的事情,我之所以扶持你當一大爺,也有為我自己考慮過,主要就是將來我的養老問題,我繼續支持你,將來你能為我養老,那我支持張元林,他能為我養老嗎?」

    「所以,你覺得我在幫張元林,實際上我是在幫你,我知道張元林點子多,難對付,所以我才及時站出來提醒你的,只是你自己不聽勸,非要和張元林對峙下去,後面你也看到了,張元林直接接你老底,到頭來還是你吃了虧。」

    話是這麼說的,可聾老太太的心裡還在期待著:要是我支持張元林,然後張元林也願意接受我的支持,而且我們兩家人就住在隔壁,還有張元林那懂事媳婦照顧我,這樣我的養老生活想想都美滋滋啊!

    可惜張元林根本就不給面子,所以這事兒也只能想想了,既然張元林把握不住,那就只能繼續支持易中海了。

    但是在聾老太太的心裡,張元林依舊是首選,後面但凡還有機會,聾老太太都會繼續嘗試,反正一邊吊著易中海,一邊試唄!

    易中海哪裡知道自己已經成了聾老太太攀不上張元林的備胎,也就是現在張元林不給機會,否則聾老太太早就把他一腳踢開了,哪裡還會在這裡裝模作樣的教育。

    而易中海心裡的顧慮被打消後,他一邊聽,一邊暗自表達了對張元林的不滿和不屑。

    「哼,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難道對付張元林只能用躲的,我就不能想辦法斗贏他嗎?」

    易中海想到了自己對張元林放下的狠話,只要能摸清楚養殖小屋的製作方式,他就想辦法搶奪張元林的生意,讓他損失收入,以此來讓張元林為他自己的莽撞行為感到後悔。

    雖然心裡沒底,但易中海覺得自己肯定可以,只是需要琢磨一下罷了。

    賈東旭不行是因為他只是一個靠作弊才考上一級工的鐵廢物,可自己是七級工啊,而且是靠實力考上去的,難道還能不如賈東旭?

    所以,易中海這是完全沒有把聾老太太的說教聽進去。

    甚至,在聾老太太說完以後,易中海又問道:

    「老太太,我還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當時這麼多人都圍著我要錢,就連劉海中和閻埠貴都聯合起來要占我便宜,為什麼您在那個時候還不肯站出來替我解圍?」

    易中海有些想不通,心裡也很不痛快,因為以前在關鍵時刻,聾老太太都是會出手的,結果這一回她屢次無動於衷,這讓易中海很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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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易中海的話,聾老太太頭一次覺得自己成了大冤種,好像就應該幫易中海救場擦屁股一樣。

    以前聾老太太是覺得扶持易中海有回報,能夠換來優質的養老生活,本來這個計劃也一直順利的進展下去,誰知易中海突然就和張元林槓上了,還屢戰屢敗。

    輸給張元林也就算了吧,結果易中海被嚴重影響到個人的口碑和聲望,這讓聾老太太不得不對自己的判斷產生質疑,更對易中海這個唯一養老人選有了動搖的意思。

    目前看來,易中海繼續作死下去,他的口碑只會更差,聾老太太知道易中海時不時的會去帶頭募捐,去資助別人,以此收買人心,這樣做且不管大家的支持是否是真心實意,但至少表面功夫是到位的。

    這樣做固然能夠繼續穩固一大爺的地位,但易中海的錢都花到了別人身上,還有餘錢來照顧自己麼?

    但張元林這邊就不一樣了,他的口碑和聲望持續提升,聾老太太也是從高處退休下來的,當然能感覺到這個大院裡目前誰最得人心,也知道誰的上升空間最大。

    毫無疑問,張元林現有的人氣水準以及未來的潛力方面都碾壓了易中海,如果繼續保持這個增速下去,要不了多久,張元林就會徹底將易中海踩在腳下。

    更重要的是,張元林可沒花錢出去,他幾次大動作都是賺錢進來的,一個是賠本賺吆喝,一個是進錢還漲口碑,兩個人的本事誰更大,一目了然。

    而且易中海已經到了七級工,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未來再怎麼上升,能到八級工就頂了天,不可能再往上升,然後還要花錢維護個人地位,靠錢解決問題短期有奇效,等時間越長,這些人的胃口越大,就需要用更多的錢去解決問題。

    反觀張元林還很年輕,按照他這個勢頭,未來肯定是潛力無限的,然後他家裡也沒有老人需要照料,還有一個勤勞能幹,很會照顧人的媳婦,這麼一對比,肯定是選張元林更香啊!

    就這樣,聾老太太開始厭煩持續幫襯易中海了,只因為她的心理發生改變,她更看好張元林,只是情況不允許她輕易的改變人選,便只能表里不一的面對易中海。

    嘴巴上說還在繼續幫易中海,實際上早就改變心意,就等著合適的時機隨時把易中海給丟掉。

    所以,聽到易中海質問自己為何不幫他時,聾老太太一臉不悅的說道:

    「一大爺,當時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你那是犯了眾怒啊,我要是繼續幫你,那我該如何自處?再說這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為啥非要讓我把面子搭進去呢?」

    「再說了,我幫你這一次,以後還要不要幫你了,之前我怎麼教育你來著,如果你站在群眾的對立面了,那你就危險了,到時候別說出面掌控局面了,你甚至都有可能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怎麼,你是覺得以後不用我來幫襯了,還是你認為我有那麼大的面子能去正面硬懟全院的怒火?今天我要真站出來了,以後誰還願意繼續尊重我?」

    易中海聽的啞口無言,好吧,你要這麼說也沒問題,畢竟你是大院老祖宗,你的面子肯定更重要,要是你的面子都沒有了,以後就算求你辦事也沒了作用,因為大家根本不給你面子!

    問清楚心中的疑惑,或者說搞清楚自己心裡的猜疑,易中海的情緒好了許多。

    至少自己的底牌還在,有聾老太太這位大院老祖宗撐腰,再加上兜里的工資,易中海覺得自己還是能繼續穩住一大爺地位的。

    這時,一股菜香味從隔壁張元林家傳了過來。

    聾老太太正餓著肚子呢,聞到這股香味後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易中海注意到這一幕,又想到了某件事情,立馬笑呵呵的說道:

    「老太太,今天這事兒的確是我衝動了,您做的很對,也提醒的很對,就是我個人過分魯莽,完全沒反應過來,這是我的錯,希望您能原諒我的不理智行為。」

    「但是我覺得咱們之間不應該因為這件事情產生隔閡,畢竟咱們還要合作共贏呢!」


    聾老太太正饞著,聽到易中海的話後,也是迅速想到了他們兩人之間密謀的計劃,是關於何家父子的。

    見聾老太太沒說話,易中海又接著說道:

    「老太太,其實我也沒有刻意的去針對張元林,關鍵是他做的太過分了,和我產生的衝突暫且不提,就說吃飯的問題吧,張元林就住在您隔壁,他作為晚輩應該多想著一下您的,因為您的條件大家都清楚,結果他一個人享受,除了大家輪流排隊負責的時候,他就沒給您送過飯!」

    「尤其是現在何大清天天往張元林家跑,給他當家廚,這都不用張元林動手的事兒,他也一樣沒想到您,說明這個人是真不行,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敬老,所以我想教訓一下張元林,打壓他的囂張氣焰,然後再好好教育他,只是唉!」

    搞清楚聾老太太並沒有偏袒張元林的意思後,易中海又開始為自己的行為洗白了,表示自己沒有刻意搞針對,只是看不慣張元林的作風和行為。

    但聾老太太不是傻子,她可沒那麼容易被忽悠,就易中海和張元林之間的那些矛盾,她都看在眼裡,聽在耳中,記在心底,一邊觀察和關注,一邊不斷的對比二人的差距。

    的確,除了聾老太太退休之前,規定的各家給大院裡的孤寡老人輪流排隊,挨個送飯的時候,張元林就沒有主動給聾老太太送過一次飯,也包括現在。

    哪怕有何大清這個免費的家廚上門做飯,張元林也一樣沒有想到聾老太太,只是讓聾老太太每天飽受香味的折磨。

    但是,張元林不止是針對自己如此的,他也沒有給其他孤寡老人額外送過飯啊!

    然後現在又沒有輪到張元林家負責自己的飲食,他的確有理由不管自己的吃飯問題。

    就算輪到了,全院二十多戶,去掉本身就需要幫助的人,剩下的住戶按照各家人口和條件分配天數,反正一個月分下來,張元林只需要負責兩天,遇到單雙月甚至只有一天。

    就這能管個啥,而且何大清每天就做頓晚飯而已,這樣嘴癮還沒過就結束了,輪到下一家又是粗茶澹飯,這樣反而更饞,更想吃了,直接折磨翻倍。

    這要是擱以前,聾老太太早就附和易中海,和他一起說張元林的不是了。

    但現在情況大不相同,經過多次對比後,聾老太太覺得張元林比易中海好,在這種情況下,聾老太太聽易中海說張元林的不是,總覺得他是在刻意的詆毀張元林。

    於是,聾老太太考慮事情變得更加偏向張元林,甚至還會主動替他的行為給出一定的個人見解,總之不會再沒有理由的同意易中海的想法了。

    所以易中海這又是在自作多情的演戲,結果聾老太太根本就不買賬。

    「張元林不關心那是他的不是,那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嗎?已經多少天了,你除了有事情找我,還來找過我嗎?」

    易中海臉上的笑容一僵,沒想到聾老太太會這麼問,一時間尷尬無比。

    這話要這麼說,易中海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因為事實上易中海最近一段時間的確沒有關注過聾老太太,要是以前他肯定隔三差五的去看望聾老太太,並且噓寒問暖的表達關心,以保持他們雙方的合作關係。

    可最近易中海都太忙了,他要想辦法對付張元林,還要處理賈家的事情,然後又要想著怎麼幫何大清找媳婦,還有許家和劉家的事兒,都特別磨人和煩人。

    再加上一大媽的背叛和漠不關心,易中海自己一個人分身乏術,又命令不了一大媽代替自己去照顧聾老太太,所以原本計劃看望聾老太太的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

    「咳咳,這事兒是我的不對,但我家的事兒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媳婦被張元林忽悠的不聽話了,這可沒少氣我,不然我肯定讓我媳婦把您照顧的舒舒服服啊!」

    「然後大院裡的事情又多,也挺煩人的,我實在是分身乏術,根本忙不過來,所以啊,說到底還是張元林的問題,我這樣說,您應該能理解我為什麼要找張元林的麻煩了吧?」

    聾老太太懶得和易中海繼續廢話,更不願意聽他再說張元林的不是,既然橫豎都比不過,就閉嘴吧,不嫌丟人吶?

    「行了,一大爺你說的我已經知道了,但我還是那句話,我作為大院老祖宗一樣的存在,看事做事都得往大了想,得照顧到方方面面,要有大局觀,不能片面的去鑽某一個牛角尖,這樣不服眾的事情做多了,早晚會被人說道。」

    易中海故作謙虛的聽著,不斷的點頭稱是,但是在他心裡,張元林依舊是最讓他惱火和上頭的人,這已經是他心目中的刺頭了,根本不可能輕易抹除。

    聾老太太一眼就看出了易中海是在裝模作樣,便立馬沒了繼續說教的興趣,反正她也不想再繼續專注且全心全意的指導易中海了,

    隨後摸著肚子,面露不爽的說道:

    「一大爺,今晚這事兒要是聽我的早就結束了,現在都到了這個點,我餓的不行了,也不想吃別家的粗茶澹飯,你自己看著辦吧!」

    易中海聽著臉皮一抖,心想你明知道我今晚大出血了,怎麼還要繼續讓我破費呢?

    媳婦不在,何大清也不聽命令,然後自己又不是一個做飯的料,加上聾老太太說不想吃粗茶澹飯,明擺著就是要吃好的,這除了掏錢出去買,還能咋辦?

    但易中海別無選擇,因為以後還得靠聾老太太呢,他沒了聾老太太撐腰心虛的很,便只得賠笑道:

    「是是是,今晚的事兒我有責任,是我做了錯事,這樣吧,老太太您等著,我出去看看給您買頓好吃的回來!」

    說完,易中海沒有猶豫,轉身跑出門買飯去了。

    隨便到了臨街鋪子買了點滷煮和饅頭包子後,易中海就跑著往大院裡趕。

    路上易中海聞著街角店面和巷子裡後廚傳來的陣陣香味,同樣餓壞了的他也是肚子咕嚕嚕叫著,但易中海都不敢停下來吃飯,就是怕耽誤時間。

    因為易中海不僅得想辦法把飯給聾老太太送去,還得趕緊去賈家走一趟。

    天知道時間拖久了,賈張氏這個老潑婦會不會再鬧點什麼事情出來!

    把飯送給聾老太太后,易中海隨便應付了幾句就匆匆離去。

    聾老太太不滿易中海這敷衍的態度,但她也不是特別的關注,因為心裡的人選變了,在乎的人和事也會隨之發生變化。

    總之,現在的聾老太太吊著易中海,再想辦法接近張元林,拉近彼此的關係,一個目標,一個備胎,兩條路子一起走,那邊好走選哪邊!

    

    話說易中海一路跑出去,又一路跑回來,終於把聾老太太應付上後,易中海不敢停留,又立馬來到了賈家。

    在屋內,賈張氏正抱著雙臂生氣,在對面是低頭干硬窩頭和涼鹹菜的賈東旭,他知道自己犯了錯導致今晚丟人現眼,所以都不敢抬頭看賈張氏,任由她罵。

    主要還是肚子餓了,賈東旭沒有和親媽對線的想法,現在的他只想趕緊填飽肚子,就算天塌下來也沒有啃窩頭重要。

    不過賈張氏也沒有逮著賈東旭一個人罵,她還罵易中海,連邊換著罵。

    一邊罵親兒子的無能,連尺寸都會量錯,還留下破綻讓張元林反擊,又一邊罵易中海廢物,搞這麼大陣仗都沒斗贏,還被張元林搞的大出血,白白給出去那麼多錢。

    賈東旭就選擇性耳聾,當場化身聾老太太,聽見罵自己的時候不吱聲低頭狂吃,聽見罵易中海的時候就找機會附和兩句,哪怕是過過嘴癮也是好的。

    正罵著,房門被敲響了。

    這麼晚了各家都要從屋裡把門鎖上,不然太不安全,而且外面風很大,不鎖上就吹的嘩啦啦的響動,還有可能被吹開。

    賈張氏還在屋裡來回踱步,聽到聲響就讓賈東旭去開門。

    這讓正吃著的賈東旭有些不樂意,一邊咀嚼一邊問道:

    「媽,您沒事兒您去開一下門唄!」

    結果剛說完,就被賈張氏一眼瞪的縮起了脖子,只得放下快子和手裡的窩窩頭,無奈的起身去開門。

    開玩笑,這麼冷的天,外面這麼大的風,就應該讓你這個沒用的傢伙去!

    打開門,凜冽的寒風瞬間就灌了進來,偏偏賈家還沒點爐子,就因為還沒到睡覺的時候,賈張氏不覺得冷就不準點。

    就這麼一吹,直接讓賈東旭打了個寒顫,然後在看到易中海後,又是打了個一個哆嗦。

    「一大爺?」

    賈東旭這一喊幾乎是尖叫,因為他想到了剛才親媽的大聲叫罵,覺得易中海大概率是聽見了的。

    聽到兒子的叫喊,賈張氏不由的眉頭一皺,但是她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表情,畢竟她是有底牌可以任意拿捏易中海的。

    別說自己在家裡罵人被易中海聽見,就算是當著他的面叫罵又如何,難道易中海還敢頂嘴嗎?

    和賈東旭想的一樣,易中海確實在門外頭都聽見了,如果說在大院裡路過聽不清楚,這都走到了門口,還能聽不見嗎?

    所以打開門後,易中海的臉色無比的難看,關鍵是他被一個手握秘密的人罵了,這股氣還能怎麼出啊,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不過易中海的難看臉色並非只和賈張氏的叫罵有關,主要是一開門就看見賈東旭這個鐵廢物。

    唉!真晦氣!

    易中海在心裡如此想著,但臉上卻不能有太多的嫌棄和厭惡,最多就是面無表情。

    「嗯,我來看看你們。」

    賈東旭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讓開一步,把易中海迎進了家門。

    隨著房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冷冽寒風,賈東旭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知道自己的一個謊言害慘了易中海,也通過窗口窺視得知易中海被迫大放血的結局,所以做了虧心事的他心裡還是挺慌的。

    因為自己騙人,想借著這個機會陷害張元林,導致親媽冷嘲熱諷了個寂寞,也讓易中海白忙活一場,最後還血虧大幾十塊錢,這都是他賈東旭的功勞。

    但是不知所措的不止賈東旭,還有易中海,因為他沒能讓張元林答應免費修改尺寸,更沒有自己掏錢讓張元林來幹活,總之他這次沒給賈家帶來任何利益。

    易中海知道賈張氏的脾氣,和她講道理就是在自討沒趣,和她認真解釋也沒意義,她的眼裡只有利益,自己沒給她帶來利益,按理說就不應該進這個門,不然肯定會受到她的白眼和冷言冷語。

    事實上也是如此,賈張氏從易中海來就沒給過好臉色,完全是一副債主來討債時的模樣。

    這就很離譜,易中海已經鉚足勁兒在幫他們家,結果最後因為賈東旭事情辦砸了,反倒是易中海低聲下氣,一副小心翼翼,不知所措的樣子。

    如果張元林在這裡,他一定會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是的,就在原劇里,傻柱對待寡婦時的態度也是如此。

    不過原劇里的傻柱是舔狗行為,主動當大冤種,心甘情願供賈家吸血,而易中海這邊是拒絕當年錯誤行為失敗,被迫繼續當大冤種,被強行讓賈家吸血。

    從表面上來看,這似乎是拜張元林截胡秦淮茹所賜,但實際上還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如果易中海當年能夠不犯錯,又怎麼會被賈張氏抓住把柄呢?

    所以啊,張元林表示自己絕不背這個鍋,因為原劇里易中海也沒少幫襯賈家,只是那個時候有傻柱當冤大頭,易中海總是可以把問題和麻煩丟給傻柱去解決,甚至傻柱還樂呵呵的為賈家背鍋掏錢,這無疑是為易中海省了大量的麻煩。

    可現在秦淮茹沒有嫁到賈家被壓榨,傻柱也脫離了被吸血的可能,暫時又沒有其他的人員代替,吸血鬼賈張氏只能盯著易中海吸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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