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秦京茹這兒碰了一鼻子灰,回到家裡越想越心疼,越想越害怕,再加上賈章氏在旁邊吹風,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去了後院。
實在是派出所不是個好地方,就算幫更今天晚上出不來,好歹讓她這個當媽的給送床被子吧。
要不然,這麼冷的天氣,萬一凍壞了可怎麼辦啊?
後院許強和婁曉娥剛剛幫著小荷荷洗完澡,婁曉娥先抱著女兒去睡了,許強一個人在清理洗手間。
說這小丫頭不喜歡洗澡吧,她是非常喜歡的!
可要說她喜歡吧,坐在大盆子裡,壓根不讓人碰。
洗了兩次,許強算是看出來了,這小丫頭壓根不是喜歡洗澡,她就是單純的喜歡玩水。
洗一次澡,就跟過一次潑水節一樣,弄的到處都是水,收拾起來特別費勁。
拿著拖把把地擦了兩遍,許強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心中又開始無限懷念以前老丈人家的大浴缸。
要是把小荷荷往大浴缸一丟,小丫頭肯定玩的更開心,收拾起來也不用這麼費勁。
剛剛收拾完,許強起身從洗手間出來,正想要上二樓睡覺去,突然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許強下意識的看了看牆上掛的鐘表,這都快九點了。
這個年代的,晚上沒什麼娛樂活動,大家普遍都睡的早,九點的時候基本該幹的事情都幹完了。
「誰呀?」
他一邊皺著眉頭問,一邊起身去了門口把門打開,發現門外的人竟然是秦淮茹。
「許,許強,是我。」
秦淮茹看出許強臉上的不耐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想要邁步往屋子裡走,卻見許強擋在門口壓根沒有讓自己進去的意思。
「哦,賈家嫂子啊,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吧!」
許強說著話,往後退了一步就要關門。
秦淮茹這麼個點上門,就算用膝蓋想許強也知道她的來意,但他壓根就不想搭理。
別說老丈人還提前給自己打過「預防針」,就算沒打過,他也不想摻和賈家的事情。
秦淮茹這女人,壓根就是個白眼狼。
虧自己以前看爸生病了還好心給她借錢,結果呢?
媽的,沒落下一點好不說,這寡婦竟然還想算計自己,讓自己跟傻柱似的給她家拉幫套。
現在想想,剛穿過來的時候是真他麼的蠢的可以,看這個也可憐,看那個也可憐,結果自己的一片好心全都餵了狗。
秦淮茹一見許強要關門,頓時急了,直接一腳伸屋子裡,本以為許強不會關門了,卻沒想到許強似乎壓根沒注意到她的腳,一下子就把門關上了。
「哎呀」
秦淮茹只感覺自己的腳被狠狠的夾了一下,痛的一下子就叫出聲來,眼淚「嘩啦啦」的就往下流。
「哎呦,賈家嫂子,真是對不住,剛才你站在外面,我沒注意到你的腳已經伸進來了。」
許強嘴上說著道歉的話,臉上的表情卻冷的像一塊冰。
那些豎起耳朵聽熱鬧的鄰居,只以為許強是不小心的,心裡邊也琢磨:
這秦淮茹也真是的,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都這麼晚了,她上人家許強家裡幹什麼。
得虧許強現在是結婚了,要是還跟以前一樣是個大小伙子,那別人怎麼看他?
唯有秦淮茹抬頭,清晰的看到了許強眼眸中的冰冷和厭惡。
不知道為什麼,秦淮茹的心莫名的抽搐了一下,就仿佛被針扎了一下似乎。
一股莫名的羞憤突然湧上心頭,讓她恨不得立刻轉身就走。
可是,想想棒梗還一個人呆在那冷冰冰的地方,她只能不管不顧的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繼續開口:
「是這樣的許強,我這麼晚過來找你,主要是想問問棒梗的事情。」
說到這兒,她像是怕許強為難,立刻又解釋:
「許強你放心,我不是說想把他放出來,他既然犯錯誤了,那肯定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只是你看現在天這麼冷,棒梗今天晚上要是在派出所呆一晚上,明早兒肯定凍感冒了,你看看能不能找人說說,讓我這個當媽的給他送床被子?」
許強一聽這話,一時間竟然哭笑不得,他盯著秦淮茹看了一眼,秦淮茹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許強看她的時候,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剮的她都有點疼了。
「秦淮茹,我且不說天氣這麼冷,你先去前院門口看看胡同街道還有人不?」
「現在幾點了?人家派出所的公安不用睡覺嗎?合著就因為你家棒梗的一床被子,讓我跑去找人派出所的公安,大晚上的再讓人家跑一趟?」
「呵,秦淮茹,你摸摸自個兒有多大的臉面?」
豎著耳朵聽熱鬧的動靜這才知道,原來秦淮茹這麼晚上許強家門,竟然是因為這麼個事情。
不得不說,拋開秦淮茹在院子為人咋樣,她對孩子的這一片是真沒說的。
可是,話又說回來,你想給兒子送被子,不能早點嗎?
人家許強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你非要等著天都黑了才上門啊?
如果你要上門是拿點什麼東西怕被人看見了,那也就不說了,可你明明是空著手來的,非要挑個黑燈瞎火的時候,這難免不讓人多想。
秦淮茹聽許強這番冷嘲熱諷的話,只感覺一張臉火辣辣的,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個許強,我我」
許強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耐煩:「秦淮茹,這麼晚了我也要早點睡覺了,你沒什麼事情就回吧。」
「再說了,今天晚上也不只你家棒梗一個人呆在派出所,合著就你家棒梗身嬌肉貴,受不了一點凍是不?」
話音一落,不等秦淮茹再說話,許強直接「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這一次,秦淮茹不敢再把自己的腳伸進門去,因為許強這王八蛋是真的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真的敢夾自己啊!
許強上了樓,媳婦正抱著小荷荷哄睡覺,見他上樓示意他動作輕點,許強不敢靠近,就在炕邊坐下。
以往的血淚經驗告訴他,媳婦讓他動作輕點的時候,正是小荷荷半睡半醒的時候,如果他鬧出點動靜把女兒吵醒了。
咳咳。
雖然,咱這大老爺們不怕她一個老娘們,可晚上人家夾緊雙腿死活不搭理他,他也是表示亞歷山大。
過了半個小時,媳婦終於哄好小荷荷,把她放在炕上蓋好被子,許強這才被媳婦一個「葵花解穴手」解開穴道能動彈了。
(實際上,人家就是給他一個眼神而已。)
鑽到被窩裡,抱著又香又軟的媳婦,許強剛才在門口的那點不快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婁曉娥也有點困,迷迷糊糊的問了幾句話,就閉上眼睡著了,留下許強一個人大眼瞪小眼。
誒,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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