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太氣憤了堵得慌,王主任喘了口氣,接著又劈頭蓋臉繼續怒聲道:
「人家小張憑什麼要答應?」
「還拿道德綁架人家小張,不答應,就是不團結鄰里?」
「呵呵,好笑啊!」
「連你們軋鋼廠那麼大的廠子,我們街道辦,都是用的市場價從小張手裡買獵物,你們憑什麼享受吃白食的待遇?」
王主任一連串話數落下來,說得劉海忠臉憋得通紅,就是說不出一句話出來。
閻埠貴倒是想要解釋,但他插不上嘴,因為王主任的語速實在是太快了。
好不容易等王主任喘口氣的功夫,閻埠貴立馬見縫插針喊冤道:
「主任,冤枉啊!」
「我可沒有和劉海忠同流合污啊,我只是作為院裡的二大爺,旁聽做個見證而已。」
「不信,你可以問問張誠,我有沒有逼迫他?」
閻埠貴喊完,劉海忠也想起了甩鍋,也跟著喊道:
「主任,你要相信我,開這大會並不是我的本意,都是易忠海。。。」
說著,劉海忠抬起手指著易忠海紅著眼睛憤怒的道:
「都是他,在廠里攛掇我,說張誠既然那麼能打獵,卻只知道把獵物賣給廠里賺錢,為什麼就不能想想自己的鄰居?」
「他還說什麼,張誠這麼做是自私的行為,是不團結的行為,我作為一大爺要提醒他幫助他改正錯誤。」
「還提醒我說,張誠年紀輕,不懂事脾氣又不好,怕我一個人找他說,會被張誠打,所以就鼓動我說,想要幫助他,就要聯合全院的人一起幫助他,這樣才不怕張誠動手打人,才會起到幫助張誠改正錯誤的作用!」
「我冤枉啊,主任,都是易忠海他要我這麼做的啊!」
別說,劉海忠這會可是真的有水平了。
這段話,完全就將他自己說成了被蒙蔽的受害者,而罪魁禍首卻是易忠海。
可以說,他是將這口鍋,完完全全就甩給了易忠海。
但可惜!
他甩鍋的行為,更被王主任所不恥,得到的結果就是王主任冰冷的話:
「好啊,劉海忠,你可以啊!」
「這責任你倒是推得一乾二淨了!」
「我就只想問你一句,你是一大爺還是易忠海是一大爺?」
「他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自己沒長腦子嗎?」
「呵呵,很好,既然你自己遇事不用腦子,那你這一大爺也不用當了,和易忠海一樣,從這一刻開始,就免除你一大爺的職務!」
「啊,不要啊主任,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再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啊,主任!」
劉海忠的喊聲聽起來很是悽慘,但王主任不為所動,理都不理劉海忠,又看向尷尬的不知所措的閻埠貴,王主任卻是遲疑了起來。
說實話,她很想連閻埠貴也一起擼了,但擼了閻埠貴,誰來當95號院的管事大爺?
要知道,管事大爺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當的,得服眾才行。
但這院裡就沒有一個人的工資高的過易忠海和劉海忠,沒人有文化高過閻埠貴的。
讓別人來當管事大爺,鎮不住這三個傢伙啊!
也只有閻埠貴,文化是全院最高的,還是小學教員,才能勉強和易忠海和劉海忠分庭抗禮。
所以,她好像暫時還不能也把閻埠貴也擼了。
畢竟,95號院如果沒有了管事大爺,對她們的工作來說,也不好開展不是。
但不擼閻埠貴,顯然又有點委屈了張誠。
她心裡清楚,閻埠貴雖然說的好聽,但王主任一猜他說的就不盡不實,這裡面肯定也有閻埠貴的事兒。
如果不處置閻埠貴的話,張誠那裡也不好交代不是。
想想張誠那麼尊重自己,這幾天來,幾乎每天都給他們街道辦送獵物,解決了好幾家缺少營養的問題。
讓張誠受氣,顯然她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想到這裡,王主任不由看向了張誠。
見張誠並沒有不滿的樣子,王主任覺得張誠大度識大體的同時,不由心中一動,想著要不要讓張誠來當這個管事大爺呢?
一來,張誠的工資雖然沒有易忠海和劉海忠高,但人家賣獵物的錢可比兩人加起來的工資都高了。
二來,張誠也能鎮得住這院裡的人,相信有張誠來當管事大爺的話,她們街道辦也會少很多麻煩。
越是這麼想,王主任就越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但又轉念一想,她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因為,張誠雖然能力強,但畢竟才20歲啊,怎麼能當管事大爺呢?
這『大爺』二字用在20歲的年輕人身上,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就在王主任糾結著,要不要讓張誠當管事大爺時,就聽張誠開口道:
「主任,正好你也在這,我就想問問。。。」
「這管事大爺,有沒有隨便開會的權利?」
「又不是傳達上面文件精神的,沒事就把全院的人拉到一起,說又說不出一個什么正經事出來,光耽誤大家休息了!」
「這一天天的,大家都在外面勞累一天了,想好好休息一下,就這麼難嗎?」
好傢夥!
一聽張誠這樣說,閻埠貴心裡別提多膈應了。
這不讓隨時開大會,那他當這個一大爺還有什麼好處?
不能在院裡人面前耍威風,刷存在,誰踏馬還把他這個一大爺放在眼裡?
這裡閻埠貴在心中抱怨,就聽王主任態度堅決的道:
「沒有!」
「早在我宣布管事大爺制度前就已經說過了,管事大爺只有傳達上級指示精神的時候,才能將大家組織起來學習,其他時候不能隨便占用大家的休息時間。」
「還有,我說過,管事大爺要在鄰里發生矛盾時調解,調解也不需要開什麼全院大會來解決。」
「管事大爺解決不了的事情,開個大會又能解決什麼,解決不了,就報到街道辦,由我們街道辦解決就是了!」
不得不說,王主任很善解人意。
她聽出來了,張誠不喜歡隨便在院裡開大會,也猜到,很多事情都是這全院大會給整出來的。
索性,就賣了張誠一個面子,明說不讓閻埠貴隨便召開全院大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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