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賈張氏還真是擅長污衊人倒打一耙的一把好手。
這一說,還真有人相信了她的話,將懷疑的視線看向了張誠。
張誠也是被賈張氏的倒打一耙給氣到了,差點就想衝上去將賈張氏顛倒黑白的嘴給撕了。
好在,張誠還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衝動,得先把秦淮和自己有私情的事情給掰扯清楚了,才有理由收拾賈張氏。
「呵呵,哈哈哈,真是好笑啊!」
「賈張氏,你說我和秦淮如有私情,那我請問,我平日裡都不和她說一句話,這私情是怎麼來的?」
「還有,你怕不是忘了,前幾天,我才當著全院的面,狠狠的臭罵了秦淮如吧?」
「怎麼?」
「你該不會說,秦淮如犯賤,我越是罵她,她就越喜歡我吧?」
「還有,你說你是悄悄跟著秦淮如的,那麼我請問,秦淮如敲我家門時,你和易忠海他們就站在秦淮如旁邊,是什麼意思?」
「怎麼?」
「跟蹤人,還有跟到目標身旁的,就不怕秦淮如發現啊?」
張誠的話,讓賈張氏無法反駁,但這女人就是胡攪蠻纏的高手,都這個時候了,還能胡說八道:
「你放屁,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在秦淮如旁邊了,你那是誣陷!」
「呵,誣陷!」
「好啊,你說我誣陷是吧!」
「你恐怕是忘了,你們在我家門外站了那麼久,那裡可是清晰的留下了你們幾個人的腳印的,只要找公安同志來,就可以輕易證明,你們幾個當時就在我家門外的牆外邊!」
張誠的話落,賈張氏幾個全都被嚇到了。
本能的,賈張氏和劉海忠就想要毀滅證據,抬腳就想衝到張誠家牆壁下,將他們幾個留下的腳印都抹掉。
但可惜!
張誠如此說,就早就做好了準備,見兩人果然向牆壁衝來,就沖了上去將兩人攔下,一人一巴掌甩到了兩人的臉上。
「啪啪」的清脆巴掌聲響徹整個中院,甚至就連前院和後院不少人,都聽到了巴掌聲。
賈張氏和劉海忠兩個同樣肥胖的身體,被搧得原地轉了兩圈,才跌跌撞撞的坐到了地上。
一坐到地上,賈張氏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哭喪,召喚老賈。
「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吧,這該死的張誠小畜生,他打我啊,你快上來將。。。」
『將』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又一左一右挨了張誠兩巴掌,打得賈張氏慘叫一聲,撲倒在地上,嚎不出來了。
「GRD賈張氏,你還敢當著全院的人宣揚封建迷信,我看你是想要掛牌子遊街了啊!」
賈張氏此時兩邊臉頰都高高的腫脹了起來,口角有血水流出,卻是一聲也不敢吭了,畏畏縮縮的看著張誠。
眼中除了惡毒外,竟然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而賈東旭呢!
從被張誠一句話震住後,他就當起了隱形人,就連他媽被張誠打了,他都沒敢冒一個屁出來。
他如此,易忠海同樣如此,他可還記得張誠打他的幾巴掌,到現在他想起來就疼。
再說了,他已經不是一大爺了,也沒權利指責張誠打老人不對。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是真的懼怕張誠。
因為收了他五根黃魚和兩千多塊錢的三爺不見了。
他懷疑過,三爺他們是被張誠幹掉的了,但他沒有證據。
反正,他不相信,三爺會因為拿了他的金條和錢無法和他交代,就跑出了四九城的。
起先,他還心存僥倖,自己說服自己,三爺這是有事出去了。
但經過今晚張誠這麼一鬧,他已經基本可以斷定,三爺他們是遭了張誠毒手了。
因為張誠比他想像中,還要精明十倍,也狠辣十倍。
就拿今晚這事來說吧!
如此精心策劃的事情,在秦淮如並沒有露出任何破綻的情況下,卻被張誠提前識破不說,還反將一軍將他們抓了個現行。
這樣的心思手段,把三爺他們都幹掉,就很正常了。
而三爺那種厲害的人物,都被張誠幹掉了,要幹掉他易忠海,就更沒什麼難度了。
他不想死,所以他只好自認倒霉,希望等張誠出夠氣後,會把他當個屁給放了。
反正,易忠海是決定了,今後絕對再也不招惹張誠就是了。
只可惜!
易忠海這裡慫了,但張誠卻沒打算放過他。
僅此一鬧,張誠已經不想再等了,他已經打算好了,等今晚過去,他就去找李懷德請假去一趟保城,把何大清給弄回來,送易忠海進去。
打完了賈張氏,張誠又看向坐在地上一臉呆滯的劉海忠,聲音冰冷的道:
「劉海忠,你來說說吧!」
「你和易忠海他們幾個究竟布了一個什麼局,想要我鑽?」
「你要是老實交代呢,我可以不去報公安和街道辦,也可以不去廠里找李廠長反映情況。」
「那樣的話,你可能還有機會今後當一個領導,要是讓李廠長知道你在院裡這樣亂搞的話,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有當領導的機會了!」
別說,張誠一句話就拿捏住了劉海忠的死穴,尤其是想到,張誠似乎還和李廠長的關係很不錯,劉海忠馬上就慫了,開口就道:
「張誠,我認了,今晚就是易忠海來找我,說是要用秦淮如陷害你,我們好抓你個現行!」
本來聽到張誠威脅劉海忠的話,易忠海就知道不好,但還不等他提醒劉海忠,劉海忠就一句話將他給賣了。
這下全完了,他即便是渾身都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易忠海背對著眾人,痛苦的仰起頭閉上了眼睛。
賈張氏卻是不甘心的從地上跳了起來,腫著一張臉,口齒不清的罵了起來:
「入你娘的劉海忠,你污衊我和東旭,你踏馬的不得好死!」
劉海忠似乎是真的認命了,坐在地上任憑賈張氏罵,也不回嘴,低著個腦袋,看起來竟然顯得有點可憐和無助。
而被當眾拆穿陰謀,賈東旭和秦淮如的反應,就比賈張氏激烈多了。
賈東旭是覺得沒臉呆了,一聲不吭就沖回了家,『嘭』的一聲將房門關上,躲了起來裝起了縮頭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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