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關了14天23個小時。
這近15天的時間裡,易中海對他實施了近乎變態的折磨。
強光,噪音,餿飯,審訊等方法輪番上陣,不讓何雨柱休息。
在這15天的時間裡何雨柱被摧殘的人不人鬼不鬼。
15天的時間裡他整整瘦了35斤。
如今的他身軀高大,眼窩深陷,臉上毫無血色,嘴唇乾裂泛白。
眼神波瀾無驚,甚至看上去有點死氣沉沉的感覺。
因為24個小時都有人看守著,何雨柱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進空間補充能量。
就是可惜了空間裡的糧食,青菜,紅薯,玉米,雞鴨魚豬牛。
如此豐富的物資,因為擔心系統和空間的秘密被發現,所以才沒有進入空間補充。
要不是有靈泉液的支撐,他恐怕早就被易中海給折磨至死了。
何雨柱記得有個偉人也被囚禁折磨了15天,而他則完全靠意志支撐了下來。
聽說被折磨的精神臨近崩潰,甚至被折磨的連尿都拉不出來。
何雨柱沒有想到,這樣的酷刑居然會在自己身上實驗。
自己在靈泉液的作弊下還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對於前輩能憑藉堅強的意志挺過來,感到深深的敬意與崇拜。
在這14天又23個小時裡,易中海花樣百出的折磨何雨柱,企圖讓他認下叛guo投di的罪名。
還拿出那子虛烏有的信,企圖對自己屈打成招。
不過除了投di叛guo,那信上全都是真實的。
比如他能弄到幾十萬斤糧食,比如黑市的倒閉,比如謝建國的落網。
唯一不同的是他從好人人設轉變成細作。
他是黑市的掌控者,謝建國的幕後人,還有dao mai糧食的奸商。
也就是說,這封信把真正的黑手摘了出去。
把他何雨柱頂了上去。
這封信上的罪名一旦落實,他何雨柱一定會被千刀萬剮。
想生不可能。
而死卻能死800遍。
這信上的許多關鍵人物都已經被處決了,但是難為易中海找到那麼幾個「證人」。
面對易中海一次又一次的歇斯底里的質問,何雨柱都不屑於開口。
畢竟,易中海沒那麼大的通天本事能隻手遮天。
倘若他猜錯的沒錯,易中海的幕後人應該是謝建國的幕後人和黑市的掌控者。
就是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先生』。
這是在自己手上吃虧多次,利用易中海殺回來,要將自己置於死地。
可惜!
就算他們準備的這麼充足,還是沒有讓他們得償所願。
如今已經是何雨柱無罪釋放的時間到了,何雨柱艱難的站了起來,他腳步虛浮,眼神冰冷,嘴角泛著冷笑。
「易中海,邪不勝正,你費盡心思,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易中海,你以為靠著你那先生就能把我踩入塵埃,就能把我置於死地就能讓你報仇雪恨?」
易中海聽到何雨柱說先生二字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望著他。
何雨柱瞭然一笑。
果然那果然,他何雨柱遭受的15天的折磨的幕後真兇,就是那個『先生』。
「易中海,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你知道他從事著怎樣顛覆性的事件嗎?」
「易中海,你喜歡手握實權,你善於道德綁架別人,你總是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別人。」
「你習慣了上位者的生活,你想要抓住權利,你想要得到別人的尊敬,你更想要別人對你唯命是從,這本無可厚非。」
何雨柱頓了一下,接著犀利的盯著易中海一字一句道:「但你千不該忘,不該忘了自己的根?更不該把良心給丟了?」
「如今大局已定,對岸的那些潑猴,上竄下跳,也逃不開如來佛的手掌。」
「你助紂為虐,為虎作倀,逆行倒施,可對得起前輩們的鮮血?」
「易中海,如果你一意孤行,終有一日會被清算,我何雨柱倒想看看你將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何雨柱說完兩隻腳已經踏出牢門,他沒有回頭,「易中海,你若是懸崖勒馬,將你幕後的那個先生拱出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不然……等待你的將會是怎樣的下場,無需我說,你自己應該清楚。」
「而且,我告訴你,勝利是屬於新社會的。」
「對岸是絕無可能成功的。」
何雨柱說完便朝著妻妹小姨子走去。
最後這句話他並不是想拯救易中海。
他只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犧牲在這陰謀詭計中。
他想讓這個時代的牛鬼蛇神清除乾淨。
當牛鬼蛇神清除掉了,就是這個時代高速發展的時候。
他之所以對於中海說這些,只是希望他能夠將那個先生供出來。
節約時間,節約成本,快速的將那群不懷好意的殘渣分子清掉。
何雨柱看著許欣月三人,雖然看起來憔悴,疲憊,也瘦了許多。
但精神上看上去卻不錯。
何雨水與許欣月。一人架一邊,把何雨柱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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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隨著茶杯摔在地上發出的砰砰聲,易中海跪在地下低著頭不敢言語。
那人氣的又摔茶杯又踢桌子。
「廢物,真tm的沒用,我什麼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只要照著做,都不能完成。」
「還讓何雨柱那狼崽子挺過了15天,如今無罪釋放。」
15天,整整15天,他所謀劃的一切都沒有實現。
他所籌謀的計劃全都胎死腹中。
何雨柱不僅沒死,也沒有讓他上面的人把他找出來。
更沒有掌控紅星軋鋼廠那些設備,以及關鍵性的零件更是沒有拿到。
紅星軋鋼廠就只是紅星軋鋼廠。
並沒有他需要的東西。
但是,他知道這不可能,據他掌握的消息,紅星軋鋼廠在生產一個關鍵性的零件。
而他的人接手紅星軋鋼廠後,確實什麼都沒有。
要麼被人提前知道將關鍵性的零件移走了。
要麼從始至終這就是一個局。
一個針對他的局。
想到這種可能,先生的冷汗如大雨般滲出,接著全身發抖。
無論是哪種可能,自己的計劃都已經被人識破了。
如今當務之急是脫身。
當先生的視線移在易中海的頭頂上時,他眼睛一冷,嘴角掛著冷笑。
他輕吐一口氣,似乎收斂怒氣,再開口說話時已變得沉穩了些。
「易中海,這就是你所謂的報恩?」
「先生,這怨不得我啊!我是按照您的指示行事的,但是我覺得有一雙手在阻攔。」
「我施出去的計謀全部被擋了回來。」
「先生,我想不通,莫不是我們這邊出了內奸?」
內奸?
易中海老眼一亮,他覺得找到了失敗的原因。
他激動的抬起頭,著急忙慌地辯解。
「對,一定是出了內奸,不然他們咋知道怎麼應對呢。」
「先生,我真的有好好在幹活,定是內奸把我們的計劃透露出去。」
「至於何雨柱,你別擔心,我跟他住在一個院裡,我總能找到辦法,讓他一招斃命。」
先生冷哼一聲,「這麼好的機會你都沒有成功,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何雨柱那狼崽子能讓你得逞?」
「不過,如今你的身份倒是能運作許多。」
「你自己好好想想該怎麼做吧!」
「以後沒有特別緊急的事,別來找我。」
就算找,也不會跟你見面了。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已然成為了廢棄。
他還在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殊不知,站在他面前背對著他的先生已然將他視為棋子。
等易中海離開後,房間裡的黑影微恭著身子說:
「先生,已經將易中海打發了。」
原來,一直跟易中海周旋的並非是那個先生本人。
而是其代理人。
「把尾巴掃一掃,易中海別再管了。」
「能帶走的東西都帶走,不能便宜敵人一分一毫。」
聲音是從書櫃後面傳出來的。
原來這個書房有密室,每次見易中海,真正的幕後黑手都藏在書櫃後面的密室里。
黑影彎下腰,謙卑說:「是!」
「如果易中海沒能遭受考驗,或者尾巴沒有掃乾淨,一旦有人順著線上找來,你該知道怎麼做。」
黑影想也沒想說:「線索到我這裡都會全部中斷,萬不會連累先生。」
「我們就算是死絕了,也會保護先生安然無恙,畢竟我們的大業能否成功,先生是其中最關鍵的一環。」
……
四合院。
何雨柱四人回到四合院時,震驚了眾禽獸們。
「何雨柱,你們怎麼回來了?」賈張氏震驚的跑到他面前,不可置信的問。
何雨柱看都沒看她,在許欣月與何雨水的攙扶下往前走。
「何雨柱,你怎麼能出來?」賈張氏再次追問。
「是啊?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呢。」林婆子口無遮攔說。
「誰不是呢,這都15天了,他還能回來?我都不知道易中海是咋想的。」林婆子臉色鐵青,說出來的話也分外讓人不喜。
賈張氏更是滿臉尿性。
畢竟他還惦記著何雨柱的兩個房間。
她就在等他死絕了占為己有。
雖然眼下他的房子被胡德慶占著,但只要何雨柱死了,回不來了。
他胡德慶能一直霸占?
如今他們回來是跟自己搶房子的,她當然不甘心。
那兩間房子要落空了?
易中海說的信誓旦旦,結果,何雨柱居然回來了。
何雨柱四人在禽獸們的議論聲中來到中院。
「柱子哥,你終於回來了?」胡德慶看到何雨柱激動地竄到他面前,高興地上下打量著他。
瘦了,也憔悴了,總之看上去整個都不好。
「柱子哥,你咋瘦了這麼多?」胡德慶一邊說一邊在何雨柱面前蹲下。
而何雨柱,也沒跟他客氣,直接趴了上去。
「柱子哥,你這麼輕,比我都瘦。」背起現在的何雨柱,胡德慶感覺一點也不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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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子,這段時間辛苦你幫我守家了。」何雨柱被放到床上之後,由衷的感謝。
胡德慶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其他的我也幫不上忙,也就能看個家。」
胡德慶給何雨柱倒了一杯溫水,「柱子哥,喝口溫水潤潤嗓子。」
「其他的先不說,能回來就已經很好了。」
「至於以後,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走著瞧。」鬍子這句話說的很大聲,他是故意說給外面的人聽的。
「只要沒有整死咱,這仇咱總能報。」
胡德慶攥緊了雙手,眼神冰冷,語氣也很沖。
總之,就是有仇必報的那種。
不過當對上何雨柱,他又換上了憨厚的笑容,「柱子哥,嫂子,小梅子,雨水妹子,你們餓了吧,我去給你們煮點東西吃。」
眼下不是客氣的時候,他們被折磨了半個月之久,確實需要食物補充能量。
「鬍子,謝謝你了兄弟。」
鬍子一愣,憨憨一笑,「柱子哥,你跟我客氣幹啥!你我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
胡德慶拿著水壺離開了房。
「欣月,雨水,小梅子,你們咋樣?」
三人有氣無力的搖頭,雖然全身軟綿綿的很疲憊,但都覺得不應該讓彼此擔心。
「之前我給你們的水還有嗎?」在第1天被關之前,何雨柱就已先給三人留了水。
這水不是普通水,而是靈泉液。
每人給了一小瓶,藏在身上,幸好沒有搜身,所以沒有沒收。
許欣月點頭,「我的沒有了,但雨水和小梅子的還有。」
「哥,這是什麼水?每當我很疲憊的時候,喝一點點你給的水,精神立馬就變好了。」
正是因為知道這水的奇妙之處,所以這半個月除非很疲乏或者撐不下去了,才會抿一點點。
何雨水跟許欣月都覺得,何雨柱給的水是救命水。
如果沒有何雨柱給的水,就易中海給的那些餿飯臭水,就算沒有被餓死,都會被渴死。
好在這水救了他們。
小梅子也仰起頭,一臉天真的說,「姐夫,你給的水好甜啊,好好喝。小梅子困的睜不開眼睛的時候,喝了這水就不會困了。」
「我姐姐之所以沒有水了,是因為她將水省下來給我和雨水姐姐喝了。」
何雨柱感激的將許欣月的手包在掌心裡,「媳婦兒,謝謝你,我很抱歉,陪我吃苦受罪了。」
許欣月緩緩搖頭,愧疚道:「柱子哥,是我們連累了你。」
何雨柱望著她眼裡儘是歉疚,知道許欣月自責不已,「好啦好啦!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沒人再敢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了。」
其實,易中海的信一呈上去,許欣月的問題就已經解決了。
因為,他只是將計就計,其目的就是為了引出易中海的幕後之人。
應該更確切的說,從始至終,許欣月的身份問題是個引子,而局是自己主動入的。
他只是沒想到易中海居然如此的喪心病狂,竟然對他實施慘無人道的酷刑。
不過好在結局是好的,若他猜測的沒錯,易中海的幕後之人所在地已經被包圍了。
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豺狼或許已經被捉住了……
而易中海的結局……也已經是註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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