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連忙點頭,「是的大茂,大家說的在理,這次的事情就當買個教訓,以後你就不要亂出餿主意了,否則受傷的還是你自己。」
「最近你好好養病,至於找媳婦的事情,媽會給你物色一個更好的城裡姑娘,不僅家庭條件好,還得成分好,長的也漂亮,總之,保證比那個婁曉娥漂亮一百倍。」
雖然許母這樣說,但許大茂一想到婁曉娥,心臟就跟針扎一樣。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生氣,否則會出大問題。
所以許大茂只能強行壓制想法。
二大爺笑道:「婁曉娥再漂亮也沒用,大資本家的女兒,最近公私合營已經開始了,這些剝削階級馬上就要被清算,她是資產階級大小姐,絕對被槍斃,至於劉成,已經跟資產階級大小姐糾纏不清,他絕對要被清算。」
一想到劉成很快就要被清算,大家的心情都變好了很多。
這麼長時間以來,大家都在倒霉,經歷了不少磨難,讓他們支撐下去的最大信念就是劉成被處理。
就在大家說話的時候,一位護士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些票據。
「誰是許大茂親屬?」
許母道:「我...我是。」
「這是這次的搶救費、治療費、手術費,你看看吧,馬上去繳費。」
許母接過單子,頓時臉色一變,然後雙手顫抖不已。
只見上面寫著一個驚人的數字:138元。
「護...護士,怎麼這麼多?」
「多嗎?」護士有些鬱悶道:「這次你兒子身上的傷更嚴重,之前的骨傷徹底崩斷,需要一根一根用鋼釘固定,而且他的手臂又多了一處骨傷,做這些手術,都差點沒把我們累死,幾個小時不吃不喝不上廁所,收你138元算是少的。」
許母哽咽道:「可...可是我身上沒有那麼多錢?」
護士沒好氣道:「那是你的問題,你自己趕緊去湊,要是不交費,後面就不給你兒子用藥,到時候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可不會負責。」
「另外,我還要提醒你,要是他下面也不換藥,多半會繼發感染,呵呵,他剩下的那顆卵蛋也要爛掉,到時候他就成真正太監了。」
一聽這話,許大茂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許母臉瞬間白了。
「護士,我兒子暈過去了,您快幫忙看看?」
護士走了過去,拿出手電筒,掰開許大茂的眼皮照了照。
受到燈光刺激,許大茂一下恢復了意識。
「沒大礙,剛剛只是氣暈了。你看到了吧,如果你不繳費,就沒有後續治療,下次可不止是暈過去那麼簡單,到時候可能直接猝死。」
許母直接被嚇住了。
「好好好,我湊錢,我馬上就回去想辦法。」
護士轉身就走,走到門口,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呵呵,就算兩個卵蛋都在又如何?那么小的玩意兒,頂個球用啊?」
作為已婚婦女,她對房中之事了如指掌,小胡蘿蔔跟大白蘿蔔能一樣嗎?
許大茂一聽,臉色瞬間漲紅,自己兄弟小,他一直很自卑,被護士這麼一說,瞬間臊皮到了極點,一激動,直接暈死過去。
原來這個護士全程參與了救治,因為她當班護士里唯一的已婚護士,所以許大茂下面的傷口,都是她負責清洗的。
許大茂那玩意兒,又小又臭,差點沒把她噁心死。
當時她真想敷衍了事。
只是如此一來,消毒不徹底,病人的傷口就很容易發炎化膿。
出於職業道德,最終她忍住了噁心,翻來覆去仔細給小噁心消了毒。
所以她才沒什麼好心情。
病房裡面,眾禽面面相覷。
最終一大爺用乾咳化解了尷尬。
今天許大茂這麼倒霉,必須利用一波。
陰險的一大爺,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坑劉成辦法。
他要禍水東引,給劉成拉拉仇恨。
「許嬸兒,我看大茂今天的倒霉事都怪劉成。」
「怪劉成?他當時好像在自己家裡吧,根本沒有跟大茂接觸,這怎麼能怪到劉成頭上?」
雖然許母此刻心情複雜,也討厭劉成,但她也清楚,這件事跟人家劉成壓根兒沒關係。
許大茂自己摔倒的,當時劉成在自己屋子裡。
就算想碰瓷,也說不過去。
易中海陰陰一笑,「許嬸兒,所以說你還是太單純了,大茂之所以這麼激動,肯定是被劉成氣的。」
「你想啊,劉成作風不好,還沒結婚就留宿單身女子,而許大茂也是適婚年齡,他們是同齡人,看到這種情況他哪能不情緒激動?」
把婁曉娥弄來,不是他們的算計嗎?此刻,眾禽竟然選擇性忽視。
「還有這個婁曉娥,原本是準備介紹給大茂的吧,可如今,為了對付劉成,只好介紹給了劉成。」
「大茂本來心裡就不痛快,今天一大早,劉成就讓婁曉娥出來幹活,又是洗衣,又是刷鞋的。你想想,大茂心裡能平衡嗎?」
「我看劉成就是故意的,故意這樣顯擺,故意刺激許大茂,所以這一切都是劉成的錯。」
聽到這裡,許母一愣,緊接著眼裡閃過一抹怨毒。
還別說,真是這個理。
「該死的劉成,就讓他多嘚瑟幾天,等我們的大計劃實現之日,就是他倒霉之時,到時候,我再去狠狠的奚落他,嘲笑他,落井下石,報今日之仇。」
易中海搖頭:「原本我也是這種想法,不過,我剛剛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就算我們的計劃完美實施,劉成也不可能被槍斃,甚至都不會勞改很久。」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急了。
大家努力這麼久,不停奔走,可不就是為了劉成能多坐幾天牢,甚至被槍斃嗎?
如果最終輕判,那豈不相當於雷聲大雨點小?
「你這樣說,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怎麼會這樣?」
「因為我突然想到,劉成就算成了婁老闆的女婿,可他畢竟不是婁家血親,婁家的家業也不是他劉成打下來。」
「換句話說,他沒有壓迫過工人階級,成為婁家女婿也沒有幾天,充其量是個從犯。」
「婁老闆作為主犯,被打倒那是肯定的,可是從犯怎麼判,還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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