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那個小老頭,我姑媽讓我跟他相親,說他挺不錯的。
是軋鋼廠食堂的主任,吃喝不愁,人還老實。」
張梔梔一口一個果凍,含糊不清的說著。
「哈哈哈哈。」
周子安被張梔梔的話給逗笑了。
的確,何雨柱就是個小老頭。
不過張秀芬把何雨柱說的也太好了。
她大概率就是為了讓何雨柱成為自己家的免費苦力。
所以用自己侄女賄賂何雨柱。
這種行為,在周子安看來,是十分無恥的。
拿別人的人生幸福給自己謀福利。
這種親戚,簡直自私無恥!
看著面前女生呆萌的樣子。
周子安忍不住勸說道。
「你還是問問清楚何雨柱的情況吧。
據我了解,他現在的主任職位,坐不了多久了,很可能馬上就會被撤職。
未來他有沒有工作,還是個問題。」
「啊?這樣啊,我姑媽沒跟我說誒。
他要是沒有工作,我才不嫁給他呢,我可不想餓肚子。」
張梔梔無語的說道。
她嘰嘰喳喳的對周子安說了家裡的情況。
她其實就是餓極了,才會被張秀芬的話語誘惑,來到這裡相親。
這事家裡其實並不同意。
她是瞞著家裡出來的。
為的就是減輕家裡的負擔,把有限的物資給父母和年幼的妹妹。
如果何雨柱不能幫到自己,那還有什麼好相親的。
話說的很現實。
但是周子安覺得,這個叫張梔梔的女生,很務實,也很偉大。
不過,為了一口吃的就把自己嫁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這樣的人生,未免也太悲慘了。
他心中觸動,從旁邊的廚房內拿出有一袋40多斤的大米,放在了少女面前。
「這是 60斤的白米,你拿回去吧,應該夠你們吃一個月的。
吃完了,你再來找我拿。」
張梔梔看著面前的大麻袋,咀嚼的嘴停住了。
她站起身打開麻袋看了一眼,裡面竟然真的是白花花的大米。
每一顆都晶瑩剔透,飽滿豐潤,就像是一顆顆小珍珠一樣,完美漂亮。
「這……你這……你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張梔梔下意識拒絕了,眼底滿是掙扎之色。
周子安笑了笑,把袋子紮好放在了她的腳邊。
「我這裡不缺米,給你只是舉手之勞,不必有太多的心理負擔。
你儘管拿回去即可,就當我做善事了。」
張梔梔眼眶驀然紅了,眼淚在眼中盤旋,定定的看著周子安。
她沒想到,自己只是因為喜歡摩托車上來搭話,對方就送了自己這麼多的白米。
現在的白米價值,簡直堪比黃金。
這一點大米,是可以救命的!
這個人叫周子安的帥哥,竟然如此慷慨。
「謝謝……」
張梔梔的聲音哽咽了。
「謝謝哥,你的恩情,我無以為報。」
周子安不在意的擺擺手。
「沒什麼報不報的,我現在也只能幫幫你,再多人我也幫不了。
你回去之後,不要說白米是我給你的,吃的時候,也避著人一點,免得生出禍事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現在這個食物緊缺的時間,很多人甚至要去啃樹皮了。
要是讓人知道張梔梔家有這麼多白米,誰知道會引發多少人的覬覦。
永遠不要小看了人心的險惡。
「嗯!」
張梔梔重重點頭。
她不是個蠢人,聽懂了周子安話里的意思。
「我知道的哥,我一定會低調,藏好這些白米。」
「好,一會兒我送你回家。」
周子安又給張梔梔倒了杯橙汁,笑著說道。
張梔梔眼睛一亮,指著院裡的那輛帥氣無比的摩托車。
「是騎這個麼?」
「嗯,這米挺沉的,你一個人怕是拿不了太遠。」
「哥,你……你真好。」
張梔梔說完這話,耳根都紅了,
周子安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等張梔梔吃完了橙汁和零食。
周子安把白米的袋子往車後一綁,然後從倉庫里拿了套女士的保暖內衣、一條長款的棉服、棉帽子和圍巾給張梔梔。
「這是保暖的衣服,穿在最裡面,再套上這條棉服可以禦寒。
你在這裡換吧,我在外面等你。」
這些其實都是農批市場二樓商場內的便宜貨。
可放在現在,是絕對的奢侈品。
張梔梔哪裡見過這種好衣服,摸了摸,感覺又柔軟又溫暖。
她一度覺得自己在做夢。
「難道是好心的神靈,看我落難,來拯救我了?」
她伸手捏了捏自己俏麗的臉蛋,感覺到了一絲疼痛。
「不是做夢!」
她臉上浮現出燦爛的微笑。
靜靜地站在屋內,目光不自覺地被那道狹窄的門縫所吸引。
門外,風雪肆虐,世界仿佛被一層銀白的紗幔所籠罩。
她微微湊近門縫,心跳卻在那一刻漏了一拍。
只見周子安身著黑色的皮夾克,身姿挺拔地靠在那輛酷炫的摩托車旁。
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飄落在他的肩頭,卻絲毫未能掩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不羈氣息。
周子安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抖,一支煙便滑落在他的唇間。
他微微低頭,打火機的火苗在風雪中搖曳著,那一抹小小的光亮仿佛照亮了整個世界。
火光照亮了他那輪廓分明的臉龐,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眸,以及那微微上揚的嘴角,每一處線條都如同被精心雕琢過一般。
張梔梔看得有些痴了,她從未見過如此帥氣的畫面。
周子安就像是從畫中中走出來的男主角,在這風雪交加的世界裡,獨自演繹著屬於他的傳奇。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心臟也在胸腔中瘋狂地跳動著。
她想打開門,走向他,與他一起在這風雪中感受那份獨特的浪漫。
但她卻又害怕打破這美好的一幕,只能靜靜地站在那裡,透過門縫,默默地欣賞著這個讓她心動不已的男人。
過了好久,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該換衣服了。
趕緊褪下身上已經破的不能再破的花布棉襖和打滿補丁的內衣。
「嘶……」
屋內沒有燒爐子,門縫吹出的寒風讓張梔梔感覺全身發抖,趕緊打開保暖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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