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吳廠長聊了一會廠里的事情,許大茂才離開,以後想要和吳廠長這樣聊天的機會估計就少了。
回到技術科,把上頭下發文件的事情說了一下,又一次引起了技術科眾人的不滿,許大茂此刻沒有故意挑撥,反而極力安撫眾人好好干,不要鬧事。
並且表示,自己已經申請調離,希望大家以後好好配合新任總工,隨即離開了技術科辦公室。
在許大茂離開後,劉全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對著技術科眾人道,「既然許總工走了,我這邊也要申請調回部里。
去年部里就表示讓我回去,因為許總工這個項目我才想著留下來。」
說罷,便開始寫申請去了。
而其他從部里下來的技術員聞言,也有些心動。畢竟跟著許大茂這幾年,大家的表現都不錯。
想要調回部里可能有些難,但是想要調到別的廠子卻很簡單。
原因就在於一些機械廠生產的設備都是許大茂帶領大家設計的,所以這群懂技術的技術人才還真的很受歡迎,只要想,那些機械廠絕對大開方便之門。
而那些一畢業就被分配到機械廠的技術員見此,只能望洋興嘆,他們的調動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可能許大茂也沒想到,自己只是想激起技術科的逆反心理,攪和周友德鍍金的好事。卻沒成想,一下子差點把第一機械廠的技術科挖空。
只希望那位周友德來到機械廠,看到只剩下大貓小貓兩三隻的技術科不要被氣炸了肺。
於是,在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吳廠長的桌子上面就放置了七八份調離申請。
這讓吳廠長很是頭痛,在挨個談話之後,也只是挽回了一兩個技術員。
最後感到惱怒的吳廠長不管不顧的都簽了同意,愛咋咋地吧,反正自己不管了。
要是最後廠子出了問題,大不了自己也不幹了,去別的廠子當個二把手養老。
四合院,門神閆富貴見許大茂又帶著田友華回來,頓時老遠就躲到了自己屋子裡。
就算是閆富貴臉皮再厚,當著兩個當事人的面,也會當場用腳趾摳出一個三室兩廳出來。
來到何雨柱家,何雨水已經回來了。此刻的何雨水看著許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她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了許大茂。
看到許大茂後,有些難過的說道,「大茂哥,是不是因為我的事情讓你...」
「和你沒關係,你那點事情算什麼?」許大茂安慰兩句,對著身邊的田友華笑道,「老田,我可要調離機械廠,你可不能看我不再欺負我妹妹。」
田友華人精一個,知道就算許大茂走了,他的關係還在。部里廠里的關係可是比自己硬多了,哪裡會有這想法,立馬表示道,
「許總工說笑了,咱倆什麼關係,你妹妹就是我妹妹。雨水到了廠子裡面,我幫您罩著,誰敢欺負雨水,都是和我過不去。」
許大茂聞言,也是笑呵呵道,「老田咱們可是說好了,不能反悔。以後要是調任道後勤部門,我妹妹你也要照顧好。」
後勤部門?田友華此刻的大腦飛快轉動。難不成是?
想到這裡,田友華激動的面色通紅,連忙道,「許總工,您是說劉副廠長那邊。」
「可不是嗎?今天和吳廠長聊天的時候,吳廠長都煩死了,劉副廠長年齡大了,明年就退休。
這後勤缺個副廠長,吳廠長沒合適的人選,還要問我意見。你說我一個搞技術的人是誰,也就認識你了。誰知道我一提,吳廠長也覺得行。
不過,吳廠長也只是向上面提名,至於成與不成,這我也不知道啊,要是不成,你可別怪我。」
聽完許大茂的話,田友華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作為人事科科長,哪裡不清楚,只要不是掌管廠里重要方向的副廠長,幾乎都是吳廠長拍板。
既然吳廠長那邊確定,自己升職這件事情也就確定了。當即有些語無倫次的道,「說的哪裡話啊,許總工。要不是您,我估計這輩子連這個機會都沒有。
您放心,無論成不成,雨水妹妹我會照顧好,只要我在一天就不會有人欺負雨水。」
看著對自己感恩戴德的田友華,許大茂不由的感嘆語言藝術的偉大。
其實真實情況真的如同許大茂所說的那樣嗎?並不是。許大茂作為一個快要離開的人,怎麼可能會提出這種建議,還涉及到副廠長這個職位。
只是因為那位劉副廠長真的要退了,吳廠長想要拉一個自己人上位。
而恰好備選人裡面有田友華的名字,許大茂評論的時候偏向了田友華一點,吳廠長也明白自己意思。
反正都是自己人,肯定在吳廠長心目中都是有資格當選的,既然選哪個都是選,何不給許大茂一個面子呢?
難不成等田友華成為副廠長之後,還會特意去問一問吳廠長,是不是許大茂給你建議讓我當這個副廠長 的,這種事情只要有點腦子的都不可能去問的。
今天晚上,雨水的工作徹底落實,明天上班。田友華升職有望,可以說是賓主盡歡,田友華離開的時候身體都有些崴,還是何雨柱給送回去的。
何雨水自然對於許大茂也是千恩萬謝,本以為是自己原因導致許大茂調離,心裡還有些難過。
但是此刻心結解開,還找到一個副廠長做靠山,何雨水內心的開心已經無法抑制。
第二天當閆富貴看見許大茂載著何雨水,心裡頓時有了猜測,此刻也不顧的臉面,連忙攔在許大茂和婁曉娥兩人自行車面前笑呵呵的道,
「大茂,這送雨水上學呢?」
許大茂眯著眼,笑道,「閆老師怎麼糊塗了,雨水的學校可不和我一個方向,這不是雨水通過了我們機械廠的擴招考試,從今天開始就去上班了,我帶她去熟悉熟悉廠子。」
說罷,不理會震驚的閆富貴,一蹬自行車就離開了。
等到兩人騎自行車走遠,閆富貴這才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低聲嘟囔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唉自己辦的什麼事啊?虧死了,真是虧死了。」
閆富貴也是人精,才不會信許大茂的鬼話。想到自己之前豬油蒙了心,竟然想著算計許大茂,就一陣懊悔。要不然,解成現在也能去上班了。
不行,不行,要和許大茂搞好關係。
閆富貴此刻的眼神堅定的好像要入黨,心裡再也不存在任何僥倖心理。想著只要和許大茂搞好關係,自己肯定也能白嫖一個工位,那可是能省幾百塊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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