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趙公公到!」
「副千戶大人到!」
東直門百戶所,周聰正百無聊賴的和靳一川聊天打屁。
卻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聲音。
忙出了屋子,站到了外面的場地上。
果然,兩人一前一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前面的男子正是東廠大檔頭趙靖忠,而後面的則是新任錦衣衛副千戶向南。
「趙公公,請坐!」
向南眼看校場上眾人齊整,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著,又扯了一張椅子,搬到了趙靖忠的身後,「趙公公,你請坐!」
「不用了!」
趙靖忠一擺手,「最近採花賊的案子,越鬧越凶了!你們責無旁貸!若是三天不能抓到採花賊,總旗之上,全部抓入詔獄,革職問罪!」趙靖忠冷冷的說了一句之後,一甩袍袖轉身即走,甚至都沒有理會向南。
「向千戶,這事都是發生在西城地界,與我們沒有關係呀!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呀?」
趙靖忠才走,盧劍星便慌忙奔到了向南的面前,哀叫出聲。
「錦衣衛上下都是兄弟,誰敢說一定與你們沒有關係。記得我之前便說過,小心趙公公!現在,報復來了!
想要不出事,那就用點心,把賊子抓到。到時候,我也有臉在萬公公面前替你們說話!」
看著這幾個老部下,向南沒有半點為他們說情的想法,扔下了一句話後,揚長而去。
「這不是甩鍋嗎?這事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盧劍星氣得罵將出聲。
「盧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聰這幾天,光忙著寧國府幾個女人的事情,還真是不知道京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忙也湊了過來。
「三天前,西城那邊出了一個採花賊,每天晚上犯案兩次。也有值夜的兄弟看到過他的身影,可是對方的輕功太高了,我們根本就追不上!
我們錦衣衛的案子向來是誰接手誰負責,這口鍋背得真是冤枉!」
盧劍星搓手道。
「盧大哥,那人是不是用刀!」
周聰聞言又問道。
「怎麼會這麼問?」
盧劍星納悶道。
「我在想,江湖上出了名的採花賊並不多,這賊子會不會是田伯光!」周聰給出了一個理由。
在知道這方世界乃是一個多元化的世界之後,他沒事便與靳一川等人閒聊。
知道朝庭有東西二廠,護龍山莊。武林中也有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甚至於連天下會和無雙城都有。
所以,才會在盧劍星說起採花賊時,第一個便想到了田伯光。
「屬下還真是聽說過田伯光這廝,聽說輕功高絕,刀法奇快無比!」
一個錦衣衛湊過來說道。
「採花賊當然得輕功好了,要不然不得被人追上打死呀!」
又一個錦衣衛插言道。
「不管是不是,這都是一個線索!大家辛苦點,現在便出去尋查,但凡有帶刀的江湖客一律查問!
一川,你去兵械庫領兩隻重弩回來,讓兄弟們帶著。
發現用輕功逃跑的便用重弩去射,我便不信了,輕功再高,還能快得過重弩嗎?」
盧劍星制止了錦衣衛的閒聊,殺氣騰騰的發號施令道。
「是!」
一眾錦衣衛也知道盧劍星現在正是心裡發狠的時侯,可是不敢觸了他的霉頭,齊聲應喝。
一天的巡查,累得周聰腳都酸了,都沒有機會回家找秦可卿去溫存。
但卻是一無所獲。
中間到是盤查了幾個帶刀的江湖客。
但他們的本事甚至都比不過靳一川,根本就不可能是田伯光。
「都回去歇著吧!明天再查!如果明天還是查不到,晚上就都出去守株待兔。」
盧劍星也是疲累的不行,下達了解散令。
「趙公公到!」
清晨,一眾錦衣衛才剛剛到達百戶所。
門外便又傳來了報號聲。
接著,門直接便被踹開了,趙靖忠帶著幾個番子,還有四個錦衣衛沖了進來。
「見過趙公公!」
盧劍星忙迎了過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了過去,抽到了盧劍星的臉上。
「廢物!」
趙靖忠大罵道,「讓你們查案,查來查去也沒有個結果!便在昨天晚上,蘭台寺劉大人的獨女遭到了毒手。陛下震怒,連帶著曹公公也被訓斥了幾句!
盧百戶,你們查的好案子呀!」
「來人呀!總旗之上,每人二十杖!
明天便是四十,後天便是八十。
三天之後,再抓到採花賊,小旗之上皆斬!」
扇了盧劍星一記耳光之後,趙靖忠甚至於都沒有看他一眼,再度咆哮了起來。
「打!」
大馬金刀的坐下,趙靖忠的表情冷如寒霜。
伴著趙靖忠的命令,幾個錦衣衛出列,每人都拿著一隻水火無情棍,分別站到了盧劍星和周聰的面前。
「周大人,對不住了!」
一個錦衣衛搬來了一張凳子,示意周聰趴下,陰測測的看著他。
「凌雲鎧!」
周聰認出了這位繡春刀電影中的小反派。
到是相當聽話的趴到了長凳之上。
這事他是真的不能反抗,他不可能因這事,現在便暴起幹掉趙靖忠,然後被全國通輯。
不能反抗,便只能享受了。
左右不過二十杖,他根本不當回事。
「一!」
才一趴好,周聰便聽到了凌雲鎧的叫聲。
接著,背後風聲大動。
水火無情棍,竟然狠狠的向他的腰椎處打了下去。
「這廝想廢了我!」
周聰當時便反應了過來,忙調用念力,護在了腰側。
「啪!」
水火無情棍打在了念力屏障之上,又被彈了起來。
而隨之,周聰只感覺自己的腦海一暈,又馬上清醒了過來。
「好重的力氣!狗賊,這下子我們有得玩了!」
周聰心裡暗罵,同時又暗贊自己沒敢玩那麼浪。沒敢拿念力對熱武器。
在一個帶著武道世界的紅樓世界中,念力都無法成為屏障,更別說熱武器那種大殺器了。
轉頭冷冷的看了凌雲鎧一眼,「凌總旗莫非是沒有吃飯嗎?怎麼這么小的力氣,太不過癮!」
「放心吧!周總旗,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凌雲鎧眼看周聰挨了一杖後全然無事,冷冷的笑了起來。雙手後揚,把水火無情棍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呼!」的一下,朝著周聰後腰,再次狠狠的砸了過去。
「找死!」
周聰的念力一動,牽住他的手猛的一扯。
「啊!」
一聲慘叫,水火無情棍偏移,棍頭砸到了凌雲鎧的小腿之上。
整條小腿立時彎折,甚至都超過了九十度。
腳下失去了支撐,凌雲鎧當時便摔倒在地,只痛得是死去活來。
「找死!」
趙靖忠騰的一下便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周聰。
「趙公公,還要再打嗎?」
周聰趴在那裡,嘴角滿是譏諷之色。
「把凌總旗扶下去!」
趙靖忠的眼中閃出了一絲的危險,緩步走到了周聰的面前,彎腰撿起了水火無情棍,「周總旗,便由咱家親自侍奉你吧!」
說罷,舉棍便向周聰的頭砸了下來。
將手一握,念力再次牽動了趙靖忠的手臂,向偏一引。
他才一動,趙靖忠便已經感覺了手上的動作變化,手臂一挺,一個二郎擔山,便定住了水火無情棍。八壹中文網
雖然位高權重,但是趙靖忠也不敢隨意殺人。
更別說,他不但不是東廠之主。
便在東廠之中,還有一個萬喻樓可以與他分庭抗禮,並總想抓住他的把柄。
眼看奈何不了周聰,他到也是光棍,陰測測的一笑,把水火無情棍給扔到了地上,」周總旗,真是好功夫!你可要千萬保重!」
「刑罰免了,三天之後,我們再做計較!」
說完話,趙靖忠又下令手下人抬起了凌雲鎧是轉身即走。
「周兄弟,這次多謝你了!」
盧劍星此時還未捱棍。
他雖然武功不高,卻也看出來這事肯定是周聰搞的鬼,要不然趙靖忠又怎麼可能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盧大哥,自家兄弟,何必言謝!到是採花賊這事,還真是挺麻煩的!我們躲得過初一,卻躲不過十五!「周聰向著盧劍星一抱拳。
「我已經想過了,會去求一下向大人,讓他聯繫其他的百戶所,於各處高樓瞭看。一旦發現有夜行人的蹤影,便以火箭發出信號,我就不信那賊子還能逃走!」
盧劍星老成執重,到是給出了一個辦法。
「向大人會配合嗎?」
靳一川在一旁憂心忡忡的說道。
「他一定會配合,甚至於還會找到萬公公。蘭台寺劉小姐的事情,我今天早上便聽說了!這事引得朝野震動,一旦限期無法破案。陛下可能會請護龍山莊出面。到時候,曹公公的面子還往那放?
而且,萬公公與趙公公一向不太對付!
若是這個案子讓萬公公破了,那趙公公以後還敢大聲對萬公公說話嗎?
所以,這事嗎?萬公公一定會配合,估計還會讓五城兵馬司協助。
若是能抓到那採花賊最好,抓不住也得嚇得他不敢在京城犯案。
只要三天內沒有案子,我們便算是捱過去了!」
盧劍星說道。
「盧大哥,好計謀,果然是天衣無縫!」
聽盧劍星把這事分析得頭頭是道,周聰也暗贊他是一個人才,挑起了大拇指誇獎道。
果然如盧劍星所想的那樣!
當天晚上,京城高處布滿了錦衣衛。甚至於五城兵馬司,也開始四處巡邏。
這事的陣仗極大,不知情者說不定都會猜測是不是鬧了宮變。
雖然盧劍星給周聰安排的是在飄香樓高處警戒的任務。
但是周聰卻沒有守在飄香樓,而是溜進了皇宮。
沿著外圍找了一圈,他很容易的便找到了敬事房。
仗著念力,把幾個太監放倒之後,進牢房便開始查找了起來。
「果然有通道!」
找了兩三個牢房,他終於在一間牢房的床下找到了一條通道。
「不敗頑童古三通,你的屍體我要定了!」
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了一個大大的紙包,周聰低聲自語。
雖然念力極強,甚至可以飛天。
但是這東西太過消耗腦細胞。
腦細胞消耗過度,會早衰,而且生命也不長。
另外,這方世界還是以武學為尊,周聰前段時間太忙,沒有心思去撿屍。
最近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若是再不增強自己的實力,他真怕說不得哪天便會一命嗚呼。
萬一真是抓不到採花賊,他就必須得幹掉趙靖忠跑路,在之前還是先增強一下自己的實力最為要重要。
順著通道向前爬。
不過十餘丈,周聰便進到了一個囚室。
「朱無視終於等不及了!是嗎?」
才一進去,周聰便聽到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
他也不急,而是先取了蠟燭點燃,又擺在了地上。
但看不遠處果然坐著一個老者,鬚髮皆白,衣衫破爛。
在他的面前,還立著一塊石碑,上面寫著鐵膽神侯四個大字。
「古先生,義父他老人家請您上路!」
把手裡拎著的袋子扔到了古三通的面前,周聰向前一揖。
古三通伸手便把袋子給抓了過來,也不用手去解,將手一撕,便把袋子給撕破。
「朱無視,還真是看得起我!十斤砒霜,這是唯恐我不死!」
看著周聰從藥鋪里偷來的這些砒霜,古三通嘲諷的笑了起來。
接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而周聰便那麼淡淡的看著他,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所有的砒霜吃了一個乾淨。
「老皇帝死了,是嗎?」
抬頭,古三通看向了周聰。
「沒錯,先帝已崩。義父要娶妻了!」
周聰知道老皇帝現在還隱於龍首宮,表面禪位,但實際上卻把持著朝政。
但他卻欺負古三通不能出天牢,不知道外面的事情,瞳孔一閃,點了點頭。
而順著古三通說話,還是他也不敢保證十斤砒霜便一定能毒死他。最好還是讓他自己散功,再讓自己砍了頭才最好。
「怪不得,他不會留下我!」
古三通嘆息道。
「神侯說了,若是古先生肯安心上路!他自會對素心姑娘好好的,而且還會好生的照顧你們兩個的孩子!」
周聰在來之前,早就回憶了電視劇裡面的情節,一字一句的說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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