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殺人,難道我就不會嗎?」
周聰也沒有想到趙靖忠會來,瞳孔一閃,便想出了一條計策。
便裝做沒有聽到的樣子,只是懷抱著雲蘿公主抓緊輸入內力。
「哼!」
眼看周聰不理自己,趙靖忠更加的生氣,借題發揮的怒聲指責,「周總旗,你為了搶功,竟然敢不發信號。致使賊子走脫,斬!」
說罷,伸手一抓,便抓住了身邊一個番子的佩刀,狠狠的向著周聰的脖頸斬了過去。
周聰哪會讓他砍到,身體合身一撲,抱著雲蘿公主在地上便打了一個滾。
丹田內氣一涌,沖開了雲蘿公主的穴道。
「膽敢反抗,殺無赦!」
看到周聰躲開,趙靖忠不怒反喜,大叫了起來。
「誰敢!」
雲蘿公主一聲嬌喝,從周聰的懷裡跳起,身如凌波飛燕般躍到了趙靖忠的面前,一記響亮的耳光便抽了過去。
「找死!」
趙靖忠到現在也沒有注意到面前的是雲蘿公主,一刀便斬了過來。
「小心!」
雖然趙靖忠殺雲蘿公主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但皇帝憤怒之下,周聰肯定也討不好處。
而且,他在心裡已經把雲蘿公主當成了自己內定的媳婦。
哪肯讓她受半點傷害,身體一縱,一把便扯開了雲蘿公主。
單掌一揚,便抓住了刀刃。
「真雞兒疼!」
為了奪到雲蘿公主的芳心,周聰也是拼了。
沒有完全的保護,而是讓趙靖忠割破了自己的手掌,鮮血流淌,讓他的嘴角都是一抽。
「大膽!」
幾個番子眼看雲蘿公主敢對趙靖忠出手,是齊聲高喝,拼了命的沖將過來。
「誰敢動,本公主誅他九族!」
這時,雲蘿公主也才反應過來,大聲的叫道。
「什麼?」
幾個番子也是嚇了一跳,定在了那裡,呆呆的看著她。
「參見公主!」
這些番子以前都是宮中的太監,有一個到是見過雲蘿公主。
看真得是她,撲通一下便跪在了她的面前。
「參見雲蘿公主!」
趙靖忠這時也才認出了雲蘿公主,剛才的囂張與陰狠全部拋到了九宵雲外,目光呆滯,蠢如木雞,也是撲通一下便跪了下來。
「傷我救命恩人,還要拿刀砍我!本公主饒你不得!」
眼看周聰手上鮮血還在不斷的向下滴,想到剛才灰衣人抓自己時,自己的害怕。
雲蘿公主激憤之下,伸手便抓過了一個番子的長刀,有樣學樣的向著趙靖忠一刀斬下。
「不好!」
趙靖忠下意識的便要躲閃。
可是周聰哪會給他這個機會,念力全部發動,纏住了他的身體,定住了他一瞬。
「噗!」
一刀斬下,趙靖忠的左臂齊根而斷。
強烈的疼痛讓他一聲慘嚎。
「啊!」
雲蘿公主生在宮中,嬌生慣養,雖然活潑好動,但卻只是表面的能耐。
平日裡連雞都沒有殺過,更何說傷人了。
眼看著趙靖忠的慘樣,也是嚇得夠嗆,手裡的長刀噹啷一下便掉在了地上。
衣袂聲起!
一個老太監如從天而降般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參見督主!」
看老太監一身紅衣飛魚服,眉發皆白,幾個番子慌忙跪迎。
「老奴參見雲蘿公主!」
曹正淳並沒有理會幾個番子,而是走到了雲蘿公主的面前,躬身一拜。
「曹公公!」
雲蘿公主抬眼看了曹正淳,又看了看痛得死去活來的趙靖忠,最後又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周聰。
「公主放心,有功必賞,有錯必罰!太后老人家已經知道公主出宮的消息了,特意讓老奴過來帶你回宮!」
見雲蘿公主看向了周聰,曹正淳也看了過來,接著又轉過了頭。
「曹公公,你打算怎麼賞有功之臣?」
雲蘿公主乃是太后的獨女,雖然聽到母親召喚,知道肯定會被訓斥。但卻不怕,而是看向了周聰。
並思及剛才他救治自己時的那一幕,臉上泛起了一絲的紅暈。
「升百戶,入龍禁尉,進宮當值!」
曹正淳人老成精,一眼便看出了雲蘿公主對周聰有好感,意味深長的一笑。。
「也好!」
聽曹正淳要把周聰調入宮中當值,雲蘿公主大喜,羞答答的又看了周聰一眼。
「送公主回宮!」
曹正淳將手一揮,示意幾個番子跟在了雲蘿公主的身後,又送她去了皇城。
「屬下周聰見過督主!」
見曹正淳看將過來,周聰忙上前一步。
「剛才是你救的公主,很好,很好!若是讓公主真的出了事,恐怕我們幾個的腦袋都得搬家!」
曹正淳捏著蘭花指,笑意吟吟。
「屬下不敢居功,都是公公平時教導有方,才會在機緣巧合下救下了公主!」
周聰忙道。
「哈哈哈……」
曹正淳放聲長笑,「咱家以前可未教導過你!」
「屬下雖未有機會見到曹公公,但卻一直都聽說曹公公的事跡,以為榜樣。凡事盡心盡力,以忠字當頭!」周聰的漂亮話也是張嘴就來。
在他的心裡,他並未把曹正淳當成一個死太監。
而是當成了領導,更是一個貌美如花,讓他可以刻意討好的女人,這番話說得無比真誠。
「好!好!」
曹正淳聽得更加開心,再度大笑,「周百戶果然英雄少年!明天入龍禁尉吧!將來若是能當上駙馬都尉,老奴見面還得向你施禮呢?」
「屬下不敢,一日為督主麾下,一生效忠督主!」
周聰謹身而立。
「去吧!」
曹正淳眼看著此時萬喻樓與一眾錦衣衛也圍了過來,輕輕的將手一揮。
「周兄弟,恭喜了!將來真有得尚公主的那天,可莫忘了小弟!」
向南剛剛趕到,聽說周聰剛才救下了雲蘿公主,就別提多羨慕了。說話時也沒有了上官的風範,彎腰抱拳。
「向大哥,你就莫開小弟的玩笑了。我只是機緣巧合救下了公主,哪有本事當駙馬都尉!」
周聰忙道。
「有曹公公幫忙,你想當駙馬都尉易如反掌!」
向南神秘的一笑。
「這話說得在理!周兄弟,喝喜酒的時候,可莫忘了咱家!」
此時,又一人走了過來,同樣是鬚髮皆白。
「參見萬公公!」
眼看來人是東廠副督主萬喻樓,向南忙施禮。
而周聰也自然向前見禮。
「不用了,這次還是我們承了周兄弟的情。兄弟,你可要努力了。以後我們東廠能不能有好日子過,就看你能能打動這位小公主的芳心了!」
萬喻樓顯得極為平易近人,向著周聰一笑,這才離開。
「盧大哥!」
靳一川聽暈了!
求救的看向了盧劍星,他不明白東廠的日子怎麼就會小公主的婚事扯上關係了呢?
「這事有什麼難猜的!」
趙靖忠被收拾,最高興的自然是萬喻樓。
身為他的鐵桿下屬之一的向南,肯定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而這一切的轉變都是由周聰帶來,自然也願意多提點幾句。
「要說這天下呀!聖人最信任的人肯定是曹公公了。但那小公主卻是太后的獨女,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每次見了曹公公總是搞些小事情。
雖然曹公公不懼,但卻厭煩。若是周兄弟真能收了小公主,看在周兄弟的面子上,她怎麼可能再針怪曹公公!
曹公公的心裡舒坦了,大家的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說到這裡,向南還嘿嘿的笑了起來。
「向大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們可得請我吃酒。我這算是為了東廠和錦衣衛去泡妞!」
周聰此時也想到了電視劇中,雲蘿公主折騰曹正淳的事情,附聲而笑。
「可卿,拿筆墨來!」
回到家中後,才喝了一口水,周聰便把了秦可卿給叫進房,並開始脫起了衣服。
「夫君,妾身先去洗澡!」
秦可卿沒注意聽他說話,只是看到了他的動作,很是羞澀。
「不是那事,你替我把身上的東西都給抄下來!」
猴急的脫下了衣服,周聰叫道。
「這是什麼?」
秦可卿好奇的走到了周聰的面前,看著他身上的字畫。
「我師傅傳給我的武功,我有密集恐懼症。若是不練會這些武功,這些字跡便消不下去,我看著煩!」
周聰可不想滿身都是武功秘籍,忙說道。
「妾身這就準備紙筆!」
秦可卿這才弄明白了周聰的意思,忙卻準備了紙筆,又再次回到了屋裡。
抄寫武功秘籍的事情還真是沒有那麼容易,才在床上趴了一會兒,周聰便有些受不住了。
閉上了眼睛,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但看屋內的燭火竟然還亮著。
而且,屋裡除了秦可卿外,竟然又多了兩個女子,也在那裡幫著抄寫。
「可卿!」
周聰一伸手便把被子給奪了過來。
「夫君!寶珠和瑞珠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了。她們又是我的貼身丫環,將來要做通房的!
你身上的字畫又實在太多了,妾身怕一晚上抄不完,才叫她們過來幫忙!」
秦可卿忙解釋道。
「你說得算!等全部抄好了之後,叫我起來!」
抬眼看了一下寶珠和瑞珠,但兩女羞答答的抬起頭看著自己,又飛速的把頭低下。
周聰便知道兩人肯定是千肯萬肯了。
這個世界便是這個樣子,即然秦可卿都做主了,他自然不會駁了她的面子,便也就聽之任之了。
當周聰被叫醒的時候,天還未亮。
睜眼起身,看秦可卿把一本秘籍都交到了自己的手裡,眼睛都已經熬紅了。
「快去休息吧!我得出去練功,可不想身上有這些東西!」
輕聲的安慰了一句秦可卿,周聰又看向了寶珠和瑞珠,「也去睡吧!爺會記得你們所做的事情的!」
練了一早上的武功,直到太陽出山的時候,周聰才放下的手裡的秘籍。
這一早上,他收穫巨大。
應當是得到了古三通武道印記的原因,八門武功他竟然全部練成。
回到屋裡,柳兒已經做好了早飯。
隨意的吃了幾口後,周聰又進了裡間。
「爺,我幫你穿衣服!」
伴著一個嬌俏的聲音,寶珠走了出來。
「怎麼還不睡,可卿和瑞珠呢?」
周聰轉頭問道。
「少奶奶和瑞珠已經睡了,我怕爺沒人伺侯,所以沒敢睡!」
寶珠走過來道。
「你有心了!來!」
周聰抬眼看了一眼寶珠,坐到了椅子上。
看了許多電視劇和書,他當然知道這是寶珠爭寵的方法。
但他卻不反感,而是招手把她給叫了過來,並抱著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爺!」
寶珠的呼吸都抑止了,雖然滿面紅暈,卻還是努力的睜開了眼晴。
「幫我更衣吧!找個時間,爺給你收房!」
在她的芳唇上輕吻了一口,周聰取出了一隻金鐲子套在了寶珠的手腕之上。
「謝謝爺的賞賜!」
寶珠大喜,在周聰的臉上再度親了一口後,這才又伺侯著周聰穿好了衣服。
在換衣服的時候,周聰還注意到了身上的字跡,果然全部消失。
這才讓輕鬆了許多,他可不想身上有這些字畫,看著怪噁心的。
太液池!
周聰挺立如槍,眺看遠方。
這裡是皇城的後御花園,入宮當龍禁尉後,周聰便被分到這裡。
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他非但沒有看到皇帝,也沒有看到過嬪妃。
甚至也沒有看到過雲蘿公主。
到是有消息說,太后因為生氣雲蘿公主胡鬧,而罰她禁足,宮門都不准出一步。
更下嚴令,若是雲蘿公主偷跑出來的話,負責看守她的嬤嬤,以及身邊的小宮女全部亂杖打死。
雪花落了下來!
這是入冬後的第一場雪,才落到太液池的湖面上,便消融不見。
雪花越下越大,很快的便落滿了周聰的全身。
沒有辦法清理,甚至都不能動。
這便是皇城內的規矩。
值崗的龍禁尉除非遇到危險,不准輕動。
甚至於連每天行走的路線都是固定的,走差一步,便有可能人頭落地。這也正常。
畢竟這是皇城內宮,嬪妃眾多,又多是妙齡。
而且都是久曠之身,若是允許侍衛們隨意走動,皇帝的腦袋上多十頂綠帽都不止。
「都小心著點!陛下,皇后娘娘和萬貴妃要遊船賞雪!」
眼看著將近午時,將到換崗的時候,一個太監卻走了過來,高聲的警告道。
「靠的!」
周聰知道是隆德帝的貼身太監名叫戴權,心裡不由得暗罵。
因為按照皇城規矩,他現在已經不能換崗休息,必須得守在這裡。
一直等到皇帝遊玩結束,或是傳令不來,又或者是皇城將要落鑰才能換崗下班。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3.64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