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奴籍!」
深夜,從王熙鳳的院子裡走了出來,看著手裡的奴籍,周聰心中興奮。
明天去順天府,重新落了戶籍之後,自己便擁有了平民的身份。
而後,無論是從軍,經商,還是科舉,都無阻礙。
到那時,高官得做,駿馬得騎,紅樓的千嬌百媚離自己不遠矣。
「周聰!」
浮想聯翩之時,平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見過平兒姐姐!」
周聰忙走了過去。
「出了府,不比在府內,萬事小心!」
平兒一邊小聲的說著,一邊還看向了正堂。
接著,又從袖口裡取出了一個小錢袋,「拿著防身吧!」
「多謝平兒姐姐,日後定有厚報!」
周聰也不矯情,接過了錢袋,將身一揖,轉身即走。
平兒給的錢並不少,約有二十兩銀子,銅錢也有三四吊的樣子。
想她雖然是有頭有臉的大丫環,但是月錢也才不過一兩,這些錢最少也得賺上三四年。
拿著平兒的錢找了一個客棧住下。
等到將近子時,周聰推開了窗戶,向左右看看,發現無人注意自己,一騰身便上了客棧的房頂。
走高竄低,向著遠處縱去。
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
就平兒這點錢,根本就不夠他花銷,守著一身本事,他不去搞錢,難道還要苦哈哈的過日子嗎?
街上的店鋪大部分都熄了燈。
更夫和巡街的錦衣衛也已經過去。
掃看了一圈之後,周聰準備向一家當鋪下手了。
可就在此時,他卻看到了一個黑衣人影亦從屋頂出現。
「到是有趣!」
身體再次伏低,周聰看著黑衣人的動作。
對方的武功並不高明,雖然也是走高竄低,但是卻小心翼翼。
很快的,他便到了一個店鋪的房頂之上。
一個倒掛金鉤便掛到了屋檐上,接著又用手捅破了窗戶紙,向內張望。
輕巧巧的落地,用一把短劍撥開了門閂又翻了進去。
將身一縱,周聰亦到了那房頂,學著那黑衣人的樣子,向屋內看去。
但看此時,黑衣人已經把店鋪老闆殺死,而後又在房間中搜索了起來。
沒幾分鐘,他便找到了一疊銀票。
「二百萬兩!轉輪王,你還真會賺錢!黑石,你們的人都得死!」
看完了銀票後,這黑衣人殺氣騰騰的自語了一句,又把銀票給塞到了懷裡。
出門之後,還順手放了一把火,便向遠處奔去。
「陳記油坊!」
聽著這黑衣人所說的名字,讓周聰想起了一部電影,忙看向了那店鋪的招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劍雨,江阿生!」
自語一句,展開身形,周聰跟上了黑衣人。
江阿生極為警惕,繞了很多路,甚至於還不時的會停下來回頭張望。
但他怎麼可能發現周聰,兜兜轉轉,還是去到了一個院子。
進入屋內,不過十幾息時間便又出來,換了一身家常的衣服。
不過,雙劍依然在手,只是用粗布包好,便好似普通的燒火棍一樣,還用胳膊夾著。
嘴裡哼著小曲,他便好似普通人一樣出了門,向左右掃看發現沒人,又向自家走去。
「到是有趣!這錢便落在你身上吧!」
周聰一直都跟著他,便在他推門進家的時候,突然動了。
身如輕煙般的落在了他的身後,一掌便擊在了他的後頸之上。
江阿生甚至都沒有半點反應便軟了下去,又被周聰給扶住。
在他的身上搜了一下,找到了一疊銀票,均是見票即付,沒有暗印的龍頭大票。
「莫要謝,等沒錢花了,再去找你老婆要!」
緩緩的把江阿生給放倒在地,周聰看了一眼這普通的農家小院,飛身離開。
清晨,周聰起身,用了一碗羊肉麵後,這才出了客棧。
先去錢莊,破開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換成了散碎銀子和銀票後,又邁步向順天府而去。
「站住!你的事發了!」
才走到順天府前的長街,他便聽到了一個聲音。
接著,又看到三個衙役拿著鐵尺,鐵鏈等物向自己撲了過來。
開始的時候,周聰還以為他們認錯了人。
但馬上他便看到了三個衙役身後的賈蓉和賈薔。
「好個鳳辣子,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在這裡等我呢?」
周聰也未想到王熙鳳會做得這麼絕,心中冷笑。
轉身就向一條胡同跑去。
他跑得並不快,剛轉過胡同,三個衙役便已經撲了過來。
手裡的鐵尺,鐵鏈,不容分說的向他招呼。
「找死!」
一聲冷哼,周聰用念力定住了兩把鐵屍。
左足向地上一趟,到兩個衙役的身前,雙拳如雙龍如海,狠狠的打在他們的肚腹處。
「啊!」
兩個衙役同聲慘叫,竟然被周聰給打得飛了起來,又撞到了牆上。
伸手如電,在控制鐵鏈的同時,用手抓住了鐵鏈的鏈頭。一腳橫踹,把最後一個衙役也給踹翻在地。
若不是周聰不想擔上殺官的罪名,沒有施全力。
否則的話,取三人的性命如探囊取物一般。不過,這亦不是三個衙役所能受得住的,打得他們口噴鮮血,在地上慘叫連連。
「不好!」
此時,賈蓉和賈薔才剛剛跑過來。
看到這一幕,面生畏色,轉頭愈跑。
周聰哪會給他們機會,一步前縱,便追上了兩人,扯住兩人的脖領了,向後一甩。
「啊啊!」
兩聲慘叫,兩人同時摔倒在了周聰的身後。
「周聰,你敢殺我……」
眼看著周聰殺氣騰騰,緩步向自己走來,賈蓉只嚇得是魂飛魄散,聲音顫抖。
「你真要逼我殺你嗎?」
抓著賈蓉的頭髮,把他的身子給提了起來,兩記耳光狠狠的抽下。
周聰大聲的冷笑的起來。
「不要!不要,求你了!」
看著周聰那冷戾的雙眼,賈蓉臉色慘白,哀嚎出聲。
「慫貨!」
正打算再揍他兩下過癮,周聰卻聞到了一股尿燥味,低頭看竟是賈蓉被嚇得失禁,袍擺濡濕!
只噁心的一巴掌又把他給扇翻在地,「說吧?怎麼回事!」
這事情,還真如周聰所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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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得到了王熙鳳的暗示之後,去找了順天府的衙役。
想在自己過來落藉時抓捕自己,並污自己偷盜,並當場擊殺。
甚至於連贓物他們都準備好了,乃是一隻銀釵。
到時候,人贓並獲,又有賈蓉出舉,順天府肯定不會再向下查。
「周大爺,你便饒了我吧!都是二嬸子指使,要不然我哪敢向您下手!」
賈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完之後,再度大聲哀嚎了起來。
「想我不殺你,那便替我捐個錦衣衛的官吧!」
周聰自然不會殺賈蓉,因為殺了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就憑他這小膽子,留著他正好被自己拿捏,不管現在做事還是將來做事都方便。
正好,他這寧國府繼承人的身份對自己現在便有用,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周大爺,我最多也就能幫您弄個小旗!」
賈蓉聞言,心裡輕鬆了許多,又哀求了起來。
「小旗也行!那便捐個小旗吧!」
周聰也知道賈蓉沒有更大的本事,到也不逼他。
「多謝周大爺!」
賈蓉如釋重負,偷摸看了周聰一眼,看他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便又站了起來,還順手把賈薔給拉了起來。
「幾位兄弟,這次對不住了!這些銀子拿去治病喝茶!」
都已經放過了賈蓉,周聰自然也不會太苛責三個衙役,從隨身空間中摸出了三錠二十兩的雪花大銀,分別扔給了三人。
「謝謝周大爺!」
眼看三錠銀子,三個衙役是喜笑顏開。
他們平時沒少干敲詐勒索的事情,但卻搞不了幾個錢。
就拿這次的事來說吧!賈蓉只是答應他們事成之後,每人賞銀五兩。
相比這位寧國府的嫡子來說,眼前的這位周大爺可真是大方的緊!
「行了,都走吧!以後只要好生的替我辦事!銀子……我有的是!」
周聰大笑的一揮手,示意三個衙役離開。
「蓉哥兒,你也莫要哭喪著臉!這錢給你,去換身衣服,再幫我辦事!」
轉頭看賈蓉和賈薔正無比貪婪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銀票,周聰輕蔑的一笑。取出了兩張百兩的銀票,分別遞給了他們。
威逼固然能達到目的,但是卻不能待久。
以上馭下者,恩威並施。
賈家從上到下,上到賈珍賈赦,下到那些下人,無一不是貪的。
周聰的錢來得容易,自然也不會珍惜,正好買他們兩人的心甘情願。
「多謝周大爺!」
別看賈蓉是賈珍的兒子,賈薔是榮國府的正派嫡孫,手上卻並沒有什麼錢。
如今拿了銀票,喜不自勝,看著周聰的表情在畏懼中,多了無數的諂媚。
賈蓉的身份還是挺有用的,有他出面,周聰在順天府落籍的事情相當的順利。
接下來,便是去東廠買官。
「賈蓉,秦氏被賈珍得手了嗎?」
路上,周聰好奇的問道。
一句話讓賈蓉的表情僵直了,甚至於還握了一下拳頭。
但是,沒敢握緊,便又鬆開。
「怎麼?不想說,還是不敢說!你不說,我怎麼幫你?」
周聰冷笑的看著賈蓉。
「還沒有?但是……但是……」
賈蓉聲音顫抖的說道。
「但是快了,是嗎?賈蓉,你就真能忍下來?」
周聰問道。
「不忍又怎麼辦?那個老不死的,自打秦氏入門後,便不讓我碰她。我稍有不滿,他非打即罵!」
賈蓉憤懣的叫道。
「那你呢?被他得手了嗎?」
周聰沒有理會賈蓉,玩味的看向了賈薔。
「我……」
賈薔下意識的一捂屁股,漲紅了臉。
「哈哈!」
周聰明白了,放聲長笑。
「真是一對可憐人!」
嘲諷的看了兩人一眼,周聰說道。
「周大爺,你有辦法的,是吧!」
賈蓉追了上來,哀求的看向了周聰。
「我是有辦法,但我憑什麼幫你們?」
周聰反問道。
「周大哥,如果你幫我……以後寧國府的財產有你的一半!」
賈蓉面露猙獰道。
「寧國府能有多錢,不過一百萬兩,我若想要錢,唾手可得!我這人呀……向來是不愛江山只愛美人!」周聰停下了腳步,挑起了眉毛。
「我……呼呼……」
賈蓉沉默了,半晌難言,聲音沙啞,「周大爺,你若幫我,秦氏我會雙手奉上!」
「只可惜,你做不了秦氏的主!我要的是心甘情願,若是用強,我與賈珍有何區別!」
周聰早就想到了賈蓉會這麼說,張口拒絕。
接著,又把賈蓉給招呼了過來,低聲的在他的耳邊交待了起來。
寧國府!
銅鏡之前,秦可卿對鏡卸妝。
看著鏡中的自己,秦可卿滿面愁苦。
從婚禮上賈珍看到自己真容的那一刻,便不准賈蓉親近自己。甚至於洞房花燭夜,她都是獨守空房。
現在,賈珍逼迫的愈發緊了,賈蓉又是個沒有用的,見了老子便好似耗子見到貓一樣。
她處處躲避,處處提防,現在已經是心力交瘁。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時不慎,便會被賈珍得了手,失了貞潔。
「蓉大爺回來了!」
門外響起了寶珠的問侯聲。
這個聲音讓秦可卿一點反應都沒有,因為賈蓉不敢找自己,甚至於連話都不敢和她多說。
在賈珍逼迫自己時,她也想過求救於賈蓉,可換來的卻只有賈蓉那不安和閃躲的眼神。新
「咣!」
但出乎秦可卿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伴著一聲響,她的房門竟然被踹開了。
「見過蓉大爺!」
起身轉頭,秦可卿面無表情的問安。
但是,下一秒她便覺得羞燥不安,因為除了賈蓉之外,竟然還有一個身穿錦衣衛官袍的男子正在看著自己。
「好個秦可卿!」
抬眼看著面前的女子,周聰禁不住心裡誇耀。
因為是在臥房之內,她只穿著一件白緞睡袍。面如削玉,眉若春柳,唇似櫻桃,肌膚勝雪。
更露出一段細巧精緻的鎖骨。
當真是鮮艷嫵媚,婀娜風韻,說不盡的風情萬種。
「我見猶憐,何況老賊賈珍乎!」
周聰在腦海中禁不住冒出來這樣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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