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閻埠貴上門議年夜飯
許大茂剛喊叔,門外就傳來了許大茂父親的聲音。
「大茂怎麼,今天是開全院大會呢?」
許大茂聞聲頓時間委屈了。
「爸、媽,你們再不回來兒子就要沒了啊,嗚嗚嗚。」
聞言老許懵了,咋了就,年關了,他們去買個肉,怎麼就兒子要嘎了。
許母在老許還懵的時候,趕忙小跑了兩步上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許大茂。
「哎呦,大茂你怎麼了,天殺的誰欺負我的大茂了。」
看著許母看過來的眼神,李修竹開口道:「老嫂子,你可別看我,非大事,我可不會打小輩。」
「大茂這是和傻柱打架了,我們剛才給調停了一下。」
說著看向幹過了的許父說道:「許老哥,我讓傻柱給賠了二十塊錢,罰打掃倆月,伱看還行麼?」
許父剛想開口說,許母就不幹了。
「二十塊錢就想免事啊,這不行,誰給不起二十塊錢似的,必須重罰。」
李修竹聞言開口道:「這事大茂挑釁在先,先罵的雨水,你們要是不滿意可以報警,不過去警察局,八成是二十也賠不到的。」
「而且倆人是鬥毆,不是純傷害,所以大茂好了也要掃一個月的院子的。」
二人一怔,問道:「我家大茂被打了,還得受罰?」
李修竹肯定的點點頭。
「我之前說過了,大院裡嚴禁鬥毆打架,有事可以找我們這些大爺,既然大茂違反了,自然得罰。」
說著李修竹繼續道:「二位與其在這詢問,不如先帶著大茂上醫院,先看看傷的嚴重麼。咱們有傷治傷,治好了再說。」
聞言老許一怔,趕忙開口道:「對對對,別耽誤了大茂看病。」
「李修竹,你自行車能借我用一下麼?」
李修竹聞言搖頭道:「你們是真怕大茂不出事啊,他現在只方便平板車拉著去,要是有傷到骨頭,顛簸一點都是要出事的。」
「別說自行車了,就是汽車都不能坐,萬一一個磕碰,那大茂說不定得落個殘疾。」
許大茂一聽要殘疾,頓時臉色一變。
「殘疾?這不行啊,爸、媽,我不能殘疾啊。」
李修竹和煦的露出微笑,安撫道:「當然,我這話嚴重了,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老許麻了,六神無主的開口問道:「不是,那我們怎麼辦啊?我家沒有平車,我一個人也拉不動啊。」
李修竹聞言說道:「你去中院讓老易給借輛平車,讓傻柱給拉人,你和老易幫襯著點,三人就不費力了。」
「然後嫂子給看著路上,記得千萬別壓著石頭,平穩的把大茂送過去。」
李修竹的話頓時讓大家有了主心骨,許父趕忙向著中院跑去。
老許一路跑到易中海家裡一說,易中海點了點頭,緊接著起身去了何雨柱家把傻柱叫了出來。
一開始何雨柱還不太想去,都賠錢了,他憑什麼去啊。
但是易中海說了,這事不算完,人好著老許家肯定願意和解,要是殘疾了,那肯定就和解不了了,他的軋鋼廠廚師工作都可能被開除。
鐵飯碗是鐵,但是那得在你不違法亂紀的前提下,不然開你也沒商量。
沒看見奔騰年代裡的白曼寧,念個稿子沒感情都差點無了麼。
李修竹沒再摻和後續的事情,等易中海回來後才知道結果。
晚飯前易中海來說了一下,許大茂就是下體有點紅腫,身上有點淤青,沒啥大問題。
李修竹也不意外,現在的科技對也就能查個骨折沒有,有沒有內傷之類的,你要說查泌尿系統,沒地方查都。
就連仁和醫院現在在這方面都得是中醫。
當然,再過十來年,可能仁和這樣的大醫院才可能引進b超機,像是普通縣城那得等到80年以後了。
晚上李修竹和陳雪茹去了小酒館,
陳雪茹喜歡聽侃大山,沒讓李修竹陪著,自己去喝的酒,讓李修竹直接去徐慧真的小院了。
李修竹現在也有鑰匙了,輕車熟路。
不過徐慧真今天在院子裡呢,門也開著。
李修竹一進院,徐慧真就聽到了動靜,在窗戶上探頭看了過來。
李修竹沒說話,晃著手打了個招呼,直接進了屋。
徐慧真謹慎的問道:「李哥,門插好了麼?」
李修竹點頭開口道:「放心我有數。」
徐慧真這才撲到了李修竹懷中,輕聲道:「哥,我想你了。」
李修竹摟著徐慧真笑笑說道:「這兩年我比較忙,等我忙完大英的事情就好了,到時候咱們就能結婚了。」
徐慧真「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忽然臉上一紅,帶著點嬌羞的說道:「哥,我把理兒哄睡著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李修竹哪能不明白徐慧真話里的意思,頓時一把將徐慧真抱了起來。
今天的徐慧真可是特意打扮了的,不但穿了高跟鞋,還有絲襪和旗袍,雖然才二十出頭的年紀,但已經有了點成熟的味道。
再次經歷了一場水深火熱後,徐慧真再次冒出了後悔的情緒。
不是不願意,而是後悔自己的自不量力,這情緒每次李修竹來都有,但是她就是不想改。
她基本上一個月才能見兩次李修竹,好不容易才見一次,屬實是不想和人分享。
所以哪怕每次都後悔,但還是屢教不改,主打一個叛逆。
把小靜理弄醒,小靜理一看是李修竹來了也不哭鬧,咯咯的笑了起來。
強撐著還沒睡的徐慧真聞言開口道:「哥,有個事我想請教你。」
李修竹一邊逗著理兒,一邊應聲道:「嗯,你說,什麼事?」
徐慧真撩了一下頭髮,撐著頭說道:「是這樣我們小酒館今年年關能拿出五十六塊錢的外快。」
「這算獎勵的,你覺得我給誰合適?」
說著,徐慧真將小酒館裡各家的情況說了說。
李修竹聞言說道:「這得看你這錢算是獎金還是扶貧金,要是獎金,那就要言出必行,按需分配。」
「這個影響員工的積極程度的,所以我的意思是獎金髮了,然後再看扶貧。」
徐慧真聞言說道:「哥,我們這個算扶貧吧,我們平日裡每個月都有獎金的,按十抽一。」
李修竹聞言再次點頭。
「既然是扶貧那就好說了,但人患寡而患不均。」
「所以我的意思是扶貧分三份,趙雅麗那種家裡十個人的,確實困難的可以分一大份,二十五塊錢最多。」
「剩下馬師傅也是一人養家,分十塊錢。」
「另外範金友、孔玉琴、李玉梅這種沒那麼困難,養的不是特別多一人五塊錢。」
「你和蔡全無就別分了,倆經理,工資都不少。」
「剩下的錢,採購成干炒花生,一人一份,這個必須得人人都有,包括你和蔡全無,不然可就是你不懂事了。」
徐慧真聽的茅塞頓開,她一開始是想全給趙雅麗的,現在一聽才知道她的想法有很大的問題。
要是這麼分,下面的人嘴上不說,肯定有怨氣。
也許一開始還好說,但越往後肯定越生矛盾。
徐慧真聞言笑道:「哥,還是你想的周全,你真厲害。」
李修竹笑道:「我這算什麼周全啊,家裡有個更厲害的呢。」
「雪茹姐?」
李修竹搖了搖頭說道:「是另一個,蔣梅英,你梅英姐。」
「雪茹雖然拿主意,但是做事全憑喜好,沒有梅英想的周全。」
「不過雪茹也聰明著呢,人心拿捏的很準,因此我們也不擔心她會做什麼錯誤決定。」
「等年初一,午飯前我接你和理兒去院子裡住兩天,帶你認識一下。」
徐慧真很少問李修竹那邊的事,卻是沒想到那邊還有這樣的奇女子,雖然沒見面,但也心生仰慕了。
好奇能讓她小李哥都誇讚的女人,到底是何等姿態。
「行,不過我過去方便麼?小李哥你不是住大雜院麼。」
李修竹搖頭道:「家裡有兩個住處,一處在帽兒胡同,都是自家人,安全著呢。」
李修竹看了看時間開口道:「得嘞,時間也不早了,你睡吧,門我從外面給你鎖了,明早等蔡全無開吧。」
徐慧真有點不舍,但也知道男人不可能留宿在她這裡,點頭道:「行,那哥你路上小心點。」
如今蔡全無已經結了婚了,到底沒娶馬主任的妹妹,而是給介紹了一個陳雪茹廠子裡的女人。
人長得不醜,以前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妾來著,後來被離婚了,人還算本分,有點氣質。
畢竟是公方經理了,雖然只是一個小酒館的公方經理,但是不少掙。
雖然蔡全無長得是有點像土豆,但這年代更多的是務實。
能吃飽,有倆錢更好。
也不知道蔡全無是不是和老何家一個祖宗,不愛小姑娘,就愛嫁過人的。
五個人一天見的,四個小姑娘,就偏偏看上人家嫁過人的。
那女人也是可以的,嫁給蔡全無三月就有了孕吐反應了。
蔡全無雖然娶妻生子了,但是不是一個忘本的人,沒事了依然來幫徐慧真幹活,依然幫小酒館做事。
翌日一早,不對不早了,日上三竿的時候,李修竹家門被閻埠貴敲響了。
王鳳霞將人領進了家門,閻埠貴看到李修竹,當即眼神一亮,湊到了桌前開口道:「李老弟一大早吃這麼硬的菜啊。」
李修竹笑了下說道:「一起吃點?」
閻埠貴看著桌子上的牛肉餅雖然饞,但還是搖了搖頭。
「剛吃過了,我來是跟你說說年夜飯的事的。」
李修竹點頭,也不招呼閻埠貴了,一邊吃一邊聽。
閻埠貴說道:「之前不是說了定酒席麼,我算了一下一共十家,來三十八個人,也就是四到五桌。」
「但裡面多是孩子,咱們一共也就收了十五塊八,就是四桌也有點拮据了啊。」
四桌席面一桌也只能按四塊錢,這還不算酒,確實少了點。
李修竹聞言笑笑說道:「沒事,辦六桌,剩下的我貼。」
「我家要兩桌,閻老哥是知道我家人多的。」
「這樣吧,我出三十,一桌按六塊錢的標準做,剩下的買酒和糖果。」
「不過這肉和面現在都是要票的,這個得讓大家每家按份額捐點了。」
「也不用捐太多,按小孩子十歲以下二兩,十歲以上三兩,大人半斤算吧,剩下的不夠的我來補。」
「肉按每桌四塊錢標準走。」
豬肉現在一斤七毛六,五花八毛五,也就是板油貴。
這算下來我,一桌得有五斤豬肉,按李修竹說的,大人小孩都算一人半斤呢,這大家還不得吃美了?
這沒掏錢的,那可是純純要虧死了。
這沒掏錢大人小孩都算上,得有七八個了。
家裡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現在他格局打開了,也不缺那仨瓜倆棗。
「得嘞,還是你李修竹局氣。」
「老哥哥不能讓你白掏錢掏票,到時候得給你好好宣傳。」
「當然,也不能讓後面那些人占你便宜。放心,老哥哥我肯定給你宣傳妥了。」
閻埠貴這兩年也看出來了,李修竹家是個愛名利的,報紙都不知道上幾次了,他肯定得把好弟弟的名聲宣傳到位。
李修竹也不拒絕。
「得嘞,那就麻煩老哥哥了。」
「嗐,這有啥麻煩不麻煩的,你做了好事,就得讓人知道。」
閻埠貴笑笑,繼續說道:「錦衣夜行不可取。」
「吃人嘴短,首先你得讓他們知道,他們是吃了你的了。」
李修竹聞言忽然笑了。
「看出來了?」
閻埠貴也不反駁,說道:「瞧出那麼點意思來。」
「之前只以為是改變,一直以為只是限制,但收開票後我看了一段時間才看明白。」
「不過還是得李老弟你啊,這眼光領先老哥好幾年。」
閻埠貴只看到了皮毛,畢竟十年後的事情除了他這個穿越者暫時沒人能看出來。
想看出來,最少也得十年了。
得等那句話喊出來。
嗯,到時候出去避個一年半載,等那批知青下鄉了再回來。
雖然他後手很多,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出意外呢。
李修竹笑了笑說道:「我啊,也沒老哥你想的那麼神,就是偶爾能提前知道一點點內幕而已。」
聞言閻埠貴眼前一亮說道:「老弟這才是神通廣大,真人不露相。」
「要是聽到有什麼消息,不能忘了我啊。」
李修竹笑了笑說道:「我知道的大部分都是不能說的,但是提個醒還是可以的。」
「得嘞,這就行,多謝老弟。」說著閻埠貴一拱手,繼續道:「那我也不耽誤你時間了,我去把肉票的事情落實一下。」
「嗯!閻老哥慢走。」
「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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