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二叔楊棟就回老家了。
楊軍念在他年齡大了,鼓搗不動了,不忍心整天圈著他,於是和楊安國兄弟倆商量了一下,就讓他回鄉養老了。
沒想到,回到老家後,他還是不安分。
這不,利用楊安國楊安邦兄弟倆給的養老錢,在家鄉蓋了一個水果罐頭加工廠。
山西這個地方物產豐富,尤其是生產蘋果,由於交通不便,農民不能及時的把蘋果水蜜桃換錢,所以就造成了大大的浪費。
二叔楊棟在北平待了那麼多年,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他一眼就看到這裡面的商機,於是抓住機會成立了一個水果罐頭加工廠,把滯銷的蘋果和黃桃加工成罐頭,這樣就能很好的保存了。
沒想到,他這一鼓搗動靜還不小,當地政府給予他政策支持,讓他的加工廠風生水起,隱隱有領頭羊的帶頭作用。
「哥,你沒看見,我爹現在比以前顯年輕多了,穿著西裝,咯吱窩夾個皮包,腰裡別著大哥大,進出都是前呼後擁的,別提多威風了。」
楊安國笑道:「我都有點羨慕他了。」
楊軍聞言,笑道:「你要是羨慕,等二叔百年後,你就接他的班唄。」
楊安國聽了,連連擺手。
「我可不敢,他現在把廠子當成親生兒子,寶貝的不行,我在他眼裡還不如他的加工廠。」
楊軍笑道:「你要是不接班,難不成還讓他帶到墳墓去。」
「誰愛接班誰去接,反正我不要。」
楊安國抿了一口酒,笑道:「我那幾十個礦不比他那個加工廠香啊,我會看上他那仨瓜倆棗的?」
「你不懂,這不關錢多錢少的事。」
楊軍端起杯子道:「這是關於家產的事。」
楊安國聞言,愣了一下。
「即使是家產我也不要,反正我又不是他親生的。」
楊軍白了他一眼:「又說氣話是不?」
馬駒子也道:「安國,這話以後千萬別再說了,要是讓安邦哥聽見了,多影響你兄弟感情啊。」
楊安國嘆了口氣:「我沒有怪我哥的意思,我只是抱怨一下而已。」
「抱怨也不行,以後這種屁話不許再說了。」楊軍板著臉道。
「嗐,哥,我聽您的。」楊安國笑道。
說完,三人再次舉杯。
「我不行了,這是最後一杯,你們兄弟倆喝吧。」
楊軍放下酒杯,感覺腦袋暈暈的,已經不勝酒力了。
「成,哥,我們倆喝就行,你吃點菜。」
兩人也沒有逼楊軍,他們知道該怎麼做,從來不會越線。
「哥,還是那件事,能不能把配方給我們啊?」楊安國道。
楊軍聞言,嘆了口氣。
「我是真沒有配方。」
「對了,我上次不是讓你跟蔡大姐對接的嗎,她沒給你配方嗎?」
楊軍突然想起來,之前介紹楊安國和我蔡大姐他們認識,讓蔡大姐把配方給他的。
「別提了,給是給了,就是配方少了一味藥,總感覺釀出來的酒不如你給的酒有勁。」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怎麼回事?」
他不認為蔡大姐會故意少一味配方,更不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嗐,她公公死了。」
楊安國臉上一副惋惜的樣子,接著道:「配方只有她公公一個人知道,誰知老東西突然暴斃,順便也把配方帶走了,蔡大姐手裡的方子,只是當初她忽悠鍾躍民的那個不完整的方子。」
楊軍聞言,恍
然大悟。
「哦,原來是這樣啊。」
說完,笑道:「也就是說,現在世上沒人能釀出那種藥酒了?」
「誰說不是呢。」楊安國雙手一攤。
「哥,也就是說現在只有你手裡有那種藥酒了,你看能不能嘿嘿。」
楊軍翻了翻白眼:「蔡大姐沒告訴你,我手裡也沒藥方嗎?」
「說了。」
馬駒子道:「她還說了,她當初只送了你兩瓶藥酒。」
「哥,據我和安國所知,這些年,你送出去的藥酒沒有上萬瓶也有幾千瓶了吧?」
「額那又怎麼樣?」楊軍翻了翻白眼。
「也就是,如果你沒研究出藥酒的配方的話,你是不可能釀出這種藥酒的,對吧?」
楊軍聞言,愣住。
他怎麼沒想到這層呢。
原來還是被他們倆看出了端倪。
他們說的對,蔡大姐當初只送了他兩瓶藥酒,如果要是沒研究出藥酒的配方的話,他也釀不出這麼多的藥酒啊。
楊軍拍了拍腦袋,有些懊悔道:「我要說那是假冒偽劣產品,你們信嗎?」
兩人聞言,直翻白眼。
「哥,我們就要假冒偽劣產品,只要你把配方給我們,我向您保證,以後再也不用這事糾纏您了。」楊安國道。
「是啊,哥,你的假冒偽劣產品比真的還管用,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奔假冒偽劣產品來的。」馬駒子附和道。
楊軍聞言,一頭黑線。
真是假李鬼碰到真李逵了,比真的還真。
「我是那種只顧利益,不顧別人健康的人嗎?我怎麼可能售賣假冒偽劣產品呢。」楊軍道。
「嘿嘿,哥,你就別演了。」
楊安國端著酒杯坐到楊軍身旁,陪著笑臉道:「咱們親兄弟一場,你總不能看著我和駒子備受煎熬不管吧?你忍心嗎?」
說完,沖馬駒子道:「對不對,駒子。」
馬駒子聞言,起身坐在了楊軍的另一邊。
「對呢,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兩個吧,我們四十還不到,總不能下半輩子就這麼將就了吧?」
楊軍聞言,把他們兩個推到一邊。
「大熱天的,離我遠一點。」
說完,接著道:「秘方我確實沒有」
「哥。」兩人一臉苦笑。
楊軍見狀,騰地一下起身。
「老子都說了沒有,你們愛信不信。」
「不過,藥方雖然沒有,但是藥酒管夠。」
楊安國:「成啊,配方什麼的無所謂,只要藥酒管夠就行。」
「對對對,要了配方,也是服務廣大男人,其實還不如直接藥酒管用。」馬駒子附和道。
楊安國緊緊地拉著楊軍的手,激動道:「哥,我替千千萬萬的男人謝謝您了,要是沒有您,我們這些人都處於黑暗之中」
「滾。」
楊軍笑罵著踹了他一腳。
「你倆貨跟我來。」
然後,楊軍直接帶著二人往廚房方向而去。
當初建造芃園的時候,楊軍專門建了一個大的酒窖,裡面儲存各種各樣的酒,有白酒,黃酒、紅酒等等。
打開酒窖大門,楊軍率先進去,然後打開酒窖里的燈。
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一排排,一列列排列整齊的酒充斥著整個酒窖,琳琅滿目,給人一種極強的視覺衝擊力。
「好香啊。」
楊安國喃喃自語。
兩人一進酒窖,就四處亂撒起來。
他們對那些幾十年的陳釀視而不見,專注的尋找起來。
「這呢。」
馬駒子輕呼一聲,兩人急忙的向一個角落裡的酒架跑去。
楊軍見狀,愣了一下。
很顯然,他也不知道藥酒放在哪兒。
自從搬到這邊後,他很少利用空間了,家裡的東西都是保姆們在打理,他根本不知道東西放在哪兒。
看著排列整齊的藥酒,楊安國馬駒子眼睛亮了。
兩人不停地往自己兜里塞,完了之後,還一把扯過旁邊一塊蓋酒的桌布,直接把剩下的藥酒全裝走。
「哥,要不要給你留一瓶。」楊安國道。
「滾,老子用不著那玩意。」
「哥,這裡又沒有外人,這種事不丟人,幹嘛裝著啊。」
「再說一遍,老子用不著。」
楊安國嘿嘿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哈。」
說完,回頭一看,只見馬駒子那裡鼓囊囊的一大袋。
「駒子,給我留兩瓶。」
馬駒子吭哧吭哧的幹著活,一邊裝酒,一邊道:「你不是身體好嗎,用不著這玩意。」
「***。」
隨後,傳來一陣叮噹的聲音。
他們都以為這些藥酒就是楊軍最後的存貨了,要是喝完了,就再也沒有了,所以,都爭著搶著要。
楊軍也懶得管他們,站在一旁揶揄的看著他們。
「你們也看見了,所有的存貨都給你們了,以後少來煩老子。」
誰知,楊安國抬頭沖他齜著牙道:「哥,信你還是信我是秦始皇?」
「哈哈,我還是漢武帝呢。」馬駒子笑道。
兩人都不相信這些是楊軍的存貨。
蔡大姐只送了楊軍兩瓶,要是他沒有配方的話,哪來這麼多的存貨。
「管你是秦始皇還是漢武帝,要是敢再來,看我不打斷你倆的腿。」楊軍笑罵道。
馬駒子用桌布把藥酒打成一包,拎在手裡,笑道:「哥,你放心,一年之內絕不再來打擾你。」
「對對對,明年這個時候再來。」楊安國附和道。
「滾。」
楊軍每人踹了一腳,笑罵道:「趕緊滾,耽誤老子休息。」
三人收拾一下,然後走出酒窖。
「休息啥啊,反正就你一個人,嫂子她們又不在家。」
楊軍擺擺手道:「少跟我口花花,趕緊滾。」
「得嘞,哥,我們走了哈。」
隨後,他們兩個每個人笑眯眯的背著個背包走了。
等他們走後,楊軍直接回去休息。
第二天。
楊軍正迷迷糊糊的躺在藤椅上假寐。
忽然聽到門口處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
他睜開眼睛,抬頭看去,卻看到河邊站著一溜的人。
一幫人俏生生的站在那兒,一臉嬉笑的看著他。
「老公!」
「爸爸!」
楊軍聞言一驚,抬頭仔細看了一下。
原來是伊秋水她們回來了。
楊軍沒有說什麼,而是微微哼了一聲,不滿的把頭轉向了另外一邊。
伊秋水她們見狀,相互對視一眼。
「你們先回去,我去看看。」
伊秋水對眾人說完,就沿著河邊的小路向釣魚台走去。
「嬸子。」
孫招財叫了一聲,然後很
識趣的離開了。
伊秋水應了一聲,沖他點了點頭。
來到楊軍身邊,伊秋水坐在小板凳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楊軍。
楊軍板著個臉,不搭理他。
兩人對視了一會,誰都不讓誰。
「好了,老公,別生氣了。」
楊軍翻了翻白眼:「我生的哪門子的氣啊,再說了,我敢嗎?」
「噗嗤。」
伊秋水嬌嗔的拍了他一下,然後湊過來小聲道:「老公,今晚上好好補償你可以嗎?」
「一個人嗎?」
伊秋水撅著櫻桃小嘴道:「額,你還想幾個人?」
「老公,我告訴你啊,我可沒群毆的習慣。」
楊軍聞言,臉上上過一絲失望。
「哎,那我還能說啥?」
別人餵什麼,他就吃什麼,沒有他挑食的資格。
尤其是在這種事方面,那全是伊秋水一個人說的算。
「行了,我先不跟你說了,坐了一天的飛機,我累了,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伊秋水道。
「成,你去吧。」
伊秋水瞅了瞅四下無人,然後飛快的親了他一口,然後嬌笑著跑開了。
等她身影一消失,楊軍立馬騰的起身。
以一百八十碼的速度向後院跑去。
「你媽呢?」
在後院,他碰到了兒子楊成才。
「臥室呢。」
楊成才不明究竟,用手指了指臥室的方向。
楊軍見狀,直奔臥室而去,走到半路,又折返回來。
「兒子啊,爸爸今天又空軍,你能不能幫我釣條魚上來啊?」
「成啊,等我換身衣服就去。」楊成才道。
「你現在就去好不好?」
楊成才聞言,看了看母親楊清香的臥室一眼,直翻白眼。
「又把我當小孩,不就是那事嗎?」
從小到大,楊成才太熟悉這個場景了。
沒次楊軍來找楊清香,都會把他打發去前院,久而久之,他就知道楊軍在幹什麼了。
楊軍聞言,有些尷尬。
「嘿嘿,兒子,乖哦。」
「哎呀,老爸,別說了,肉麻死了。」
楊成才做了一副肉麻的動作,然後翻著白眼去了池塘。
等他一走,楊軍立馬跑向臥室。
晚上的時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餐。
大人一桌,小孩一桌。
楊軍一臉微笑的看著這溫馨的一幕,他非常喜歡全家人在一起的感覺。
老婆孩子熱炕頭,永遠是經典的話題。
看著女人和孩子那滿臉的笑容,楊軍感到非常的有成就感。
男人最大的自豪就是家庭和睦,妻賢子孝。
楊軍自忖也做到了。
「老公,媽在祠堂那邊住習慣嗎?」伊秋水問道。
她們一回到家,就發現王玉英搬到了祠堂那邊住了。
楊軍道:「應該習慣吧。」
王玉英就是個伏地魔,只要能和弟弟在一起,她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伊秋水聞言,翻了翻白眼。
「媽搬過去這麼長時間,你都沒去看過一次?」
楊軍瓮聲瓮氣道:「忙。」
伊秋水她們聞言,齊齊翻白眼。
「你得了吧你,我們還不了解你,但凡你有點空,就去釣魚,哪裡把媽的事放在心裡。」
楊軍
聞言,閉口不語。
在這方面,他確實做的不夠周到,沒什麼好解釋的。
「你們休息一晚,明天一塊去看看媽吧。」楊軍道。
「還用你說,我們肯定要去的。」伊秋水翻了翻白眼。
「是啊,一個多月不見,有的想媽了。」孟文雅附和道。
「哎,咱媽平時對我最好了,她肯定想我了。」楊清香道。
「咱媽對誰不好啊,還不是希望咱們多給她生孫子。」黃雅妮打趣道。
納蘭清夢笑道:「是啊,咱媽上下嘴皮子一張,說幾句好話,然後受苦受罪的活全是咱們的。」
楊軍聽了,微笑不語。
這幫娘們還不知道明天過去王玉英會怎麼訓斥她們呢。
王玉英一向反對楊軍對她們太過縱容,覺得女人應該本本分分在家伺候男人,如果明天過去,楊軍可以想像一下,王玉英是如何訓斥她們的。
楊軍也不插話,坐在那兒吃飯,安靜的當個美男子。
「對了,老公,等孩子放寒假了,我們還想再出去玩一次,可以嗎?」伊秋水道。
伊秋水說完,其他女人全都停下筷子,一臉期望的望著楊軍。
楊軍見狀,知道這個問題躲不掉,於是道:「行啊,沒問題。」
嘴上雖然答應,但是心裡卻想著,但願明天見過王玉英之後,還能堅持這個想法。
楊軍痛快的答應,倒讓她們愣了一下。
「老公,你同意了?」伊秋水道。
「不然呢?」
楊軍用筷子敲了敲碗道:「吃吧,下次的事下次再說。」
伊秋水她們聞言,有些不信的眼神看著他。
「老公,你肯定是在騙我們的,對不對?」
楊軍嘆了一口氣,說道:「難道我非說不同意,你們才信嗎?」
楊軍話音一落,就見眾人不停地點頭。
「你要是反對,我們就信了。」眾人齊聲道。
楊軍咂吧咂吧嘴:「哎,這世道怎麼變成這樣,難道我在你們心目中就是這副霸道的模樣?」
話音剛落,又見眾人齊齊點頭。
「得得得,我不同意行了吧。」
眾人聞言,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楊軍見狀,一頭黑線。
他現在怎麼說都是錯,他在眾女人心目中的形象根深蒂固,不是一時能改變的。
別看他嘴上答應的很痛快,但是心裡卻是不願意的。
這世上但凡正常一點的男人,誰願意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拋頭露面啊。
更何況,他這些女人大多還是身份不正的。
當然,這些女人都跟了他有十來年了,相對來講,還是非常了解楊軍。
楊軍這麼要強的人,怎麼可能隨便讓女人拋頭露面呢,這次她們都認為是楊軍為了彌補這麼多年虧欠她們的,所以不得不同意讓她們出來玩一次。
當然,僅此一次。
要想再得寸進尺那是不可能的。
其實,她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只不過再次得到了驗證。
吃完飯後,楊軍就帶著孩子去一邊玩,伊秋水她們幾個背著楊軍嘀嘀咕咕的。
不用猜,她們實在分配楊軍的所有權。
楊軍假裝沒看見,一心陪著孩子們,反正誰得到自己,對於他來講都是一樣的。
第二天,伊秋水她們吃完早飯後,就帶著孩子去郊區祠堂看望王玉英去了。
楊軍沒跟著去,就背著手晃晃悠悠的去了釣魚台。
他一到釣魚台,就看見孫招財和丁二柱這兩個憨貨一直盯著他看。
丁二柱之前一直是跟著伊秋水的,昨天也跟著一起回來了。
楊軍見狀,愣了一下。
「你們兩個憨貨,看什麼?」
兩人聞言,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孫招財抿著嘴笑道:「我們看你走路穩不穩的?」
丁二柱也跟著笑道:「雖然走的很慢,但是一眼就看出來是裝的。」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隨後好像明白了什麼。
彎腰,脫鞋,摟頭就抽。
「你兩個憨貨,敢嘲笑我?」
隨著『噗通"一聲,這倆貨見勢不妙,直接一猛子扎進河裡。
「哈哈!」
兩人在河裡不停地向楊軍做鬼臉。
「楊叔,來呀,打我呀。」
「乾爹,水裡涼快,下來散散火。」
楊軍氣得直哆嗦,不過,突然眼睛一轉,笑道。
「你們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兩人異口同聲道。
「行,我成全你們。」
隨後,楊軍一揮手,就讓身後的幾個警衛員散開,絕不讓他們兩個上岸。
警衛員得到命令後,欣喜若狂。
其中一名警衛員吹響哨子,立馬有幾十名警衛員向這邊湧來。
「給我看住了,今天誰要是讓這兩貨上岸了,這個月工資就沒了。」楊軍道。
說完,直接一屁股躺在藤椅上。
警衛員們一聽,不敢怠慢,立馬提起精神。
他們飛快散開,拿著木棍圍著岸邊排成一圈,嚴防死守,不讓他們兩個靠岸。
平時,這倆貨沒少欺負他們,此時,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自然不肯錯過這次報復他們的機會。
更何況,這事事關他們的工資,他們更不敢大意馬虎。
「楊叔,你不講武德。」
孫招財見這麼多人,立馬黑著臉。
「哼,老子又不是李淵,講什麼武德。」
孫招財一聽,臉頓時黑了。
然後,和丁二柱游在一起,嘀哩咕嚕的交流一下,然後分路突圍。
可是,他打錯了注意。
只要警衛員守在河邊四周,哪怕他們分散突圍,也是上不得岸的。
就在一眾人打鬧的時候,突然羅小軍急匆匆的向楊軍走來。
「師叔,出事了。」
「楊槐跟人干架,把人打死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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