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四合院
目送著傻柱怒氣沖沖的走了,鄰居們肆無忌憚的議論起來。
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好像幾百隻鴨子在叫。
「你們說說這傻柱是不是腦子有病?」
「他就是腦子有病,要不然怎麼會叫傻柱呢。」
「自己什麼身份,人家曹衛國身份,心裡沒數兒?跟曹衛國斗,能落得什麼好?」
「曹衛國這才三十來歲,已經是正廳級的領導了,傻柱一個在食堂做飯的廚子,還覺得自己了不得,要跟人家曹衛國掰掰手腕,關公面前耍大刀,也忒自不量力了。」
許大茂在旁邊嘲諷道:「你們是不知道,傻柱這是嫉妒,恨人有,笑人無,眼紅曹衛國當領導,有身份有地位,所以才到處的詆毀人家曹衛國,遭人家的謠,幹這些損人不利己的蠢事兒,說他是傻柱,那是誇他了,我看他就是個滿肚子壞水的壞柱、奸柱。」
易中海不高興道:「許大茂你胡說什麼?傻柱就是性子耿直,口無遮攔,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許大茂冷笑:「沒有嗎?不見得吧?他詆毀曹衛國的時候,我們可都在場,大傢伙也沒少聽傻柱造謠吧?逢人就說人家曹衛國大吃大喝,收人錢,收人禮,還跟好多女人不清不楚,亂搞男女關係,那可是說的有鼻子有眼,我這沒說假話吧?大傢伙你們聽沒聽到過,這些話是不是傻柱說的?」
劉光天:「我聽到過,而且不止一次。」
池平安:「我還親眼所見,這傻柱在車間和工友胡鄒八道,說什麼曹局長跟白副廠長去東來順約會,連點了幾個菜都說了出來,在廠里惹了不小的影響,氣的白副廠長好幾天沒上班。」
閻解放壞笑道:「一大爺,你可得提醒你家傻柱長點兒心,曹衛國本來就跟傻柱不對付,傻柱現在有到處造謠生事,曹衛國那小雞肚腸的,能輕饒了傻柱?今天他是沒喊保衛科過來,可您也瞧見了,曹志強跟著曹衛國走了,說不定就是商量怎麼整治傻柱,我可聽說了,
曹家幫在紅星軋鋼廠那可是說一不二,小心你那乾兒子跟賈東旭似的,發生什麼意外事故。」
閻阜貴臉色一變,急聲喝斥:「閉嘴!胡咧咧什麼?不知道隔牆有耳,這要是傳到外面,你的工作還想不想要了,你們廠的馮廠長那可是曹衛國的老下屬,收拾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閻解放頓時嚇得臉色一白,使勁兒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呸!瞧我這破嘴,這是被傻柱給傳染了,呸呸呸,大傢伙就當我是在放屁,我什麼都沒說啊,你們就是傳出去我也不認。」
許大茂笑道:「你現在否認是不是有點兒晚了,閻解放,你這破嘴和傻柱不相上下,你也該長點兒心了。」
閻解放這會兒已經後悔的想死了,除了後悔還有害怕。
他怎麼就忘了,自己的廠領導那也跟曹衛國有關係啊。
這話要是傳到曹衛國的耳朵里,曹衛國一句話,那廠領導能輕饒了自己?
小鞋那還是一雙接著一雙。
閻阜貴看向許大茂:「大茂,我知道你跟曹衛國是鐵哥們兒,解放是有口無心,嘴上沒個把門兒的,你可別把這話往心裡去,更別跟曹衛國提,大家都是老鄰居了,得團結友愛,互相關照,以後家裡有什麼髒活兒累活兒,你就言語,讓解放去給你搭把手。」
許大茂笑道:「得,有您這句話,我心裡有數兒了,我知道解放是好樣兒的,沒有什麼壞心眼。」
閻阜貴:「就是就是,還是大茂你有眼光心善。」
閻解放在旁邊賠笑,生怕許大茂把這話告訴曹衛國。
私底下議論曹家幫,那可是曹衛國最忌諱的事情。
閻解成在旁邊冷笑,眼中閃過一抹冷光。
老二口無遮攔,活該有他苦頭吃。
就算許大茂不把這事兒捅出去,我這個當哥哥的也得大義滅親。
老二強拆地震棚的仇,我可是一直沒忘。
這次正好借曹衛國的手,教訓教訓這跋扈張狂的好弟弟。
劉海中在旁邊眯著眼,不知道琢磨什麼。
劉光福和劉光天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
要說這四合院,還真是應了那句話。
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十個人能湊出一萬個心眼子。
另一邊,傻柱回了家還真端了一盆兒熱水給秦淮茹洗腳。
到底是易中海的好大兒,有些話是真的聽。
傻柱賠笑道:「淮茹,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我深刻的檢討,我以後一定管好自己這張臭嘴,來,你試試這水溫燙不燙,我給你洗腳。」
秦淮茹一腳踢翻洗腳盆:「現在知道錯了,你早幹嘛去了,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壞了我多少事兒,我最近正求著曹衛國給棒梗解決工作,眼瞅著就要有眉目了,你能,沒事兒找事兒,滿世界的胡言亂語,那些有的沒的關你什麼事兒?曹衛國就算再壞,跟你有什麼關係?礙著你吃了還是礙著你喝了,你說那些廢話,除了得罪人,還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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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的火氣也壓不住了,一腳踢飛了洗臉盆:「我怎麼了我!我不就是說了幾句實話嗎?我犯了什麼錯?我就是看不慣曹衛國那個腐敗分子」
「我這是仗義執言,我這是揭露社會的腐敗和黑暗,我是個好人,我做好事兒,我還犯錯了?」
「就因為曹衛國他是個破領導,就因為他曹衛國手裡有點兒破權力,他就成了你們眼裡的好人了?他就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就能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他就能想睡誰就睡誰?」
「你瞧瞧他那副小人的嘴臉,貪官污吏說的就是他!」
「我一腔正氣,做事光明磊落,你看不上?你就看得上曹衛國那個卑鄙小人是吧?」
「秦淮茹!我忍你已經很久了!」
「你是我媳婦兒,你成天上趕著討好曹衛國,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是何雨柱!我不是賈東旭!我不頭頂兒有頭髮,我不冷,我不需要綠帽子!」
傻柱這一發火,還真是嚇了秦淮茹一跳。
但那又怎麼樣?
一日為舔狗,終生為舔狗!
秦淮茹抄起枕頭就砸向傻柱:「傻柱你瘋了你,你行啊,這才結婚幾天你就原形畢露了是吧?我是去討好曹衛國了,那我是問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這個家,想讓這個家多個工人,多份收入,讓家裡的日子過得更好。」
「你以為我願意去討好曹衛國,那還不是你沒本事你沒能耐。」
「你要是能給棒梗安排工作,我天天給你洗腳給你捶腿都行,我天天把你當王爺一樣伺候,可你行嗎?你行嗎?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
「你說我這輩子怎麼那麼倒霉,嫁給你這麼一個沒用的東西。」
傻柱羞憤叫嚷:「秦淮茹你說這話太過分了!」
秦淮茹氣憤的推開傻柱:「我過分還是你過分啊!你就是沒用!你不光沒用你還添亂,惹禍,你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攪屎棍,你滾,你滾出去,以後你都不准上我的炕,我瞧著你就噁心!」
「好!好!秦淮茹你這麼幹是吧!」
「讓我滾?」
「我滾就滾!你以為我何雨柱離了你就活不下去!」
怒火上頭的傻柱當場奮起,撂下一句硬話摔門而去。
他何雨柱也是個老爺們兒!
也是要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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