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墮聖者??祭】
召喚生物
生命值:980/980
魔力值:2500/2500
信仰值:2500/2500
特質:不滅虔誠、扭曲信仰、可成長
技能:月火術、月光術、星夜告解、純淨之地、星辰墜落、月輝綻放、聖言術??禁錮、聖言術??放逐、大驅散術
【備註:徘徊在生死邊界的迷途靈魂,儘管罪業纏身,卻渴望著信仰的救贖】
......
【不墮聖者??戰】
召喚生物
生命值:2500/2500
魔力值:500/500
信仰值:1800/1800
特質:不滅虔誠、扭曲信仰、可成長
技能:月光術、皎月劍輝、星落斬、聚魔光環、驍勇突擊、鏡面幻甲
【備註:徘徊在生死邊界的迷途靈魂,儘管罪業纏身,卻渴望著信仰的救贖】
......
「黛安娜,能夠在不破壞禁制的情況下打開這些柵欄麼?」
墨抬手在自己臉上拂過,喚出了一團扭曲的黑霧覆住了上半張臉,輕聲向面前那位神官打扮的女屍問道。
後者身穿一襲皎潔而殘破的白袍,大片裸露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中,而且除了大概三成不到的光潔皮膚之外,女屍身上的其它地方全都嚴重潰爛,散發著陣陣濃郁的屍臭,她的臉龐也如出一轍,除了左邊小半張臉清秀美麗之外,其它地方全都嚴重腐朽,甚至能看到額角和臉頰處的顱骨。
「該......死的怪物......神罰必將降臨於......」
她那雙渾濁的眸子狂亂而混沌,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召喚者,用已經嚴重損毀的聲帶嘶啞著發出詛咒。
「如果你的神還『健在』,那麼它一定會有機會親自懲罰我的。」
與罪之影意識同步的墨冷冷一笑,沉聲道:「不過現在,回答我的問題。」
名為黛安娜的女屍眼中忽然亮起了一抹黑芒,緊接著竟是立刻冷靜了下來,然後緩步走到那排柵欄前,用她那晦暗無光的雙眸打量了半天,才轉身輕聲道:「我想應該可以,儘管我們的神術體系不在聖教聯合中,但這些低階神術都殊途同歸,只要不用混亂側或者邪惡側的力量,暫時讓這些禁制失效應該問題不大。」
「很好,那就去做吧。」
墨微微頷首。
「是,主人。」
黛安娜露出了一個異常扭曲的笑容,然後抬起雙手,輕柔地握住了那流轉著數組神術的柵欄,她低聲念誦著某個神名,竟然並沒有遭到禁制的威懾性反擊,不僅如此,在一陣悄然升起的銀色柔光中,那一組組明亮的神術刻痕竟然飛快地黯淡了下去。
短短十秒鐘不到的時間,小裁判所那頗具威力的制式禁制便被輕鬆破除了。
但這並不令人意外,畢竟黛安娜??莉蓮曾是輝月教派的高階祭司,其神術造詣相當高超,儘管被殘忍殺害後實力大損,但被改造成活屍的她並沒有失去記憶,依然保留著大量神術方面的知識,破除這種程度的禁制並不複雜。
「很好。」
墨點了點頭,然後便隨手推開了面前的柵欄,緩步走到了剛好位於自己對面的拘禁間前,回頭對另一個身穿殘破重鎧的活屍吩咐道:「去這層的入口處守著,如果有人下來的話,以最快速度擊昏他,不要下殺手。」
曾是高階聖殿武士的布魯諾??馬佐茲板著臉點了點頭,從腰間取下了一柄鏽跡斑斑的連枷,緩步離開了罪之影的拘禁間,他的相貌也如黛安娜一般嚴重腐朽,四肢卻十分健康,而從胸腔到腹部的位置卻只有骨骼與少許腐肉,他的實力也遠不如從前,但卻依然有著高階的水準,如果再加上戰鬥經驗以及活屍特性的話,就連高階巔峰的強者都足以一戰。
他們都是墨重返班瑟城,殺死法拉之後派加洛斯偷偷收集到的屍體,在墨最初那次將整座城化為死域的暴走下,這兩位進駐於此的輝月教派高階神職者並沒有倖免於難,事實上,兩人恐怕是整個教堂少有的完好屍體了,總而言之,在墨的技能副作用徹底結束後,他們就立刻被某個技能轉化成了活屍,成為了前者的召喚生物。
正因為如此,之前過年時季曉島才覺得科爾多瓦與墨的差距宛若天塹,儘管兩人分別位列排行榜第一和第二,但科爾多瓦就算全力以赴,充其量也只能跟活屍狀態的布魯諾不分伯仲而已,倘若墨祭出猩煙這種超規格的召喚生物,但凡他在召喚前殺死過十幾號人,科爾多瓦絕對會極短的時間內敗下陣來。
至於不使用召喚生物的情況下,季曉島還真不知道墨能做到什麼程度,因為從很長一段時間開始,那個傢伙就很少親自出手了,就算偶爾跟自己『切磋』的時候,也都是用召喚獸來應戰,少女倒不是沒想過辦法攻擊對方本體,但每次都會被那無所不在的黑色晶幕擋下,無論魔法傷害還是物理傷害,無論有什麼技能加成,無論是伺機偷襲還是蓄勢已久,她都從未突破過那層晶暮,所以她始終都不知道墨到底有多強。
總而言之,墨在布魯諾走到地下三層入口處之後便輕輕推開了對面那間『囚室』,冷眼俯瞰著那個蜷縮在牆角的女人。
「呵,果然連禁制都沒有開啟啊。」
他稍稍勾勒起嘴角,緩步走到面前昏迷不醒的女子身旁,毫不忌諱地坐在骯髒冰冷的地磚上,輕聲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叫朵拉??希卡吧」
正處於昏迷狀態的後者自然聽不到這句話,遍體鱗傷的朵拉只是下意識地裹了裹身上那條破毯子,發出了幾聲含含糊糊的囈語。
「應該會很痛吧」
墨隨手撥開了對方的毯子,伸出食指輕點在女子的傷口上,頓時讓後者發出了一聲痛呼,但或許是因為傷勢過於沉重的原因,已經到了彌留之際的朵拉卻並未醒來。
「這就有些讓人頭疼了。」
墨面無表情地移開了食指,稍加思索後忽然微微一笑,只見他抬起右手輕輕握住了自己的左肩,然後猛地一拽
血光乍現!
他竟是把自己的左臂硬生生從身體上撕了下來。
而【罪之影】的生命值也飛快地跌倒了4100/7000,狀態欄中還出現了流血和殘廢效果,因為它在一開始就被墨塑造成了人類,所以也會正常的流血受傷,只是沒有對應的痛覺罷了,不過在與墨精神同步的時候,其痛覺卻是實打實存在的,而且因為這個召喚生物本質上並非玩家的原因,痛覺不存在減免這一說。
綜上所述,墨剛剛所承受的疼痛,跟在現實中被硬生生撕掉一條手臂並無區別。
但他卻仿佛完全沒有知覺般滿意地端詳著手中的斷臂,沒有露出絲毫痛苦之色。
接著他便激活了罪之影的【消散】特質,將自己的左半身化成了一團模糊不清的黑霧,片刻之後,一條嶄新的左臂便重新出現在他身上,面板中的兩個負面狀態自然也消失不見,只有生命值依然沒有變化,每半分鐘才會穩定地回上5%。
「如果說罪之影帶有我一部分特徵的話」
墨那條捏著斷臂的右手上浮現了數道血色紋路,他平靜地看著面前的朵拉??希卡,淡淡地說道:「那麼如果以它的部分血肉為媒介去進行治療,是否也會讓你也擁有我的一部分特徵呢?」
下一秒,那條斷臂瞬間化作一蓬血水,仿佛活過來一般飛快地在半空中聚成了一枚血球,然後筆直地『鑽』進了朵拉的腹部,在數道巨大而猙獰、這段日子已經反覆迸裂了數十次的傷口中流轉著。
接下來的數十秒內,朵拉那蒼白的臉龐竟然逐漸恢復了血色,乾枯迸裂的嘴唇也慢慢紅潤了起來,腹部那幾道最為嚴重的傷口竟然真正意義的開始癒合了!
毫無疑問,墨剛剛使用了一個無比霸道的治療技能,將朵拉身上那絕大多數魔法、神術或藥劑都回天乏術的傷勢治好了一小部分。
當然,這技能並非沒有代價,要知道剛剛被獻祭掉的那條手臂可不是什麼尋常血肉,而是所有基礎屬性都已破百的罪之影的手臂,單是這一條胳膊中所蘊含的力量,就比朵拉??希卡這個人不知道強出了幾十倍
「這是哪裡我」
傷勢得以緩和的朵拉逐漸恢復了清醒,然後緩緩睜開雙眼,朦朦朧朧地嘟囔了一句。
「你是朵拉??希卡,隸屬太陽教派的聖騎士。」
面前那個小半張臉都模糊不清的男子溫柔地扶起了自己,露出了一個十分好看的微笑,輕聲道:「這裡是光之都的外城區,小裁判所的地牢。」
朵拉愣了一下,然後瞪大眼睛重複道:「這裡是裁判唔咳咳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墨將她扶到牆邊坐好,然後起身退了兩步後席地坐下,低聲道:「最好把情緒放平和些,你身上的傷很重,就算我採取了一些應急措施,也沒辦法立刻治好你。」
「呃那個,謝謝你。」
朵拉下意識地想這個說話聲音很好聽的男人表達了感謝,然後才後知後覺地驚訝道:「等下,既然這裡是小裁判所地牢的話,那你就是」
「抱歉,我並非這裡的看守。」
墨輕輕搖了搖頭,聳肩道:「事實上我和你一樣,都是被關押在此地的囚犯。」
朵拉眨了眨眼睛,然後相對於她的身體狀態頗為用力地搖頭道:「你也不像是壞人啊」
「誰知道呢?要知道並非只有壞人才會被關起來。」
面前的男人吃吃地笑了起來,那雙隱藏在陰影后的雙眸微微閃爍了一下:「比如說,我看你也不像是壞人,不也被關在這裡了麼?」
「我被關在這裡裁判所我」
朵拉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身的處境,剛剛恢復了少許血色的臉龐忽然變得煞白:「不,我怎麼會被關起來,這不可能,肯定是有哪裡搞錯了!」
「冷靜一點」
對方半跪在自己身前,用那雙溫暖有力的雙手輕輕按住了自己,認真地說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的傷勢很重。」
朵拉抿了抿嘴,做了兩個深呼吸後用力地揉起了自己的額頭:「謝謝你,我覺得自己有些混亂。」
「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告訴我自己是為什麼被關到這裡的麼?」
那雙蘊含著淡淡關切的黑眸格外認真。
朵拉卻是搖了搖頭,低聲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關起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
「那你可以回憶一下自己最近一次清醒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遇到了哪些人。」
對方真誠地給出了建議,輕聲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搞清楚來龍去脈,不是麼?」
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
「那個,不好意思,我想知道你是誰,還有,為什麼要幫我」
朵拉一邊聽話地回憶著,一邊向面前那個讓自己感到十分親近、熟悉的人問道。
但是
「很抱歉,這兩個問題我都不方便回答,如果有機會的話,或許以後會告訴你吧。」
對方意料之外地拒絕了,然後有些溫吞地笑道:「不過比起『幫你的理由』,想幫你這件事本身應該更加重要吧,如果嗯,沒錯,如果你真的是個無辜者,那麼我甚至可以想辦法幫你離開這裡。」
「我我肯定是無辜的」
在對方那仿佛具有魔力的嗓音與注視下,朵拉並沒有刨根問底,只是面色蒼白地垂下腦袋,輕聲道:「我記得我應該正在家裡養傷,呵,就當是養傷吧,早上的時候,勉強能下地的我正打算給父母寫封信,然後然後有一個地位尊崇的人過來找我,她她是」
「不用著急,慢慢說。」
對方饒有興致地笑了起來,但在朵拉眼裡,面前的男人只是專注而認真地傾聽著。
「她是我們太陽教派的大牧首之一,她說有人想要見我然後我就」
「跟她一起走了?」
「或許是吧,我被抬上了一個擔架,中間或許還睡了一會兒,然後到了一個地方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是什麼地方呢?」
「是是逐日者逐日者太陽禮拜堂」
第五百一十四章: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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