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的齊國除了是有仍的盟友之外,他本人也是任嚳的妹夫,任嚳離世,無論出於哪一方面,他都要親自為期『操』辦葬禮。
任嚳的屍身沒有急著下葬,楊浩從戶部調出一大筆錢,在仍城選了一個風水不錯的地方,為任嚳建造陵墓。
雖說是厚葬,但是規格上比後世的那些帝王差的太多。
不過任嚳好歹是這個時代的梟雄,楊浩不想讓這樣的人默默無聞的死去。
在陪葬品中,楊浩親自書為其書寫了墓志銘,歌頌了任嚳的功績,並追封他為仍國王,有了楊浩對其的美化,也許後世的子孫們,也會將其當成一個偉大的人物。
有人故去,就有人降生。
洪武十二年的齊國春天,是一個人口爆發的年份。
無數的新生兒在這個春天降生,而就在這個春夏交接的時節,齊國朝廷對於南方苗人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
在洪武十二年三月,這一個月的時間內,從長安城發往南方的公文,就多達十幾份。
齊國嚴厲的斥責了不守信用的苗人,並要求他們對去年發生的不愉快事件給予大齊賠償。
面對巨額的賠款,苗人如何能拿的出來。
苗對咄咄『逼』人的齊人,苗人中的大族高層們,都明白齊人這是要撕破臉了。
知道戰爭已經無法避免,那些還對齊國抱有一絲幻想的理想主義者們,終於放棄了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苗人斷然拒絕了齊人的無理要求,南方的大地的苗人部落,打出了恢復九黎榮光的口號,大大小小的部落整軍備戰,準備與齊人決一死戰。
對於苗人的反應,楊浩並不意外,五千隻豬羊,三千頭牛,各種『毛』皮近五萬張,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這麼大的數額,即便是發展了十幾年的齊國,想要短時間內也無法拿出來,更何況那些還處在部落聯盟的時代的原始部落。
他要的只是一個藉口,畢竟侵略說出去不太好聽,楊浩還是很重視後人的評價的,自己占領了道義制高點,這是苗人挑起的爭奪,自己如此做只是為大齊死難的將士討回一個公道罷了。
『裸』的霸權主義,被他粉飾了一番,看想來齊國好像是要打一場自衛反擊戰一般。
只有齊國的高層們,知道楊浩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為死去的士兵討回公道,真正的原因,就是楊浩看上了南方肥沃的土地,和溫暖的氣候。
戰爭是不可避免的,四月十日,齊國的清明節剛過去不久,長安城召開了一次大朝會。
所有在京五品以上的官員悉數參加。
「七天前,據前線來報,苗蠻雄鹿部與紅山部勾結一處,應該是有攻打我國的打算。」
楊浩沉聲道。
「大王,苗人不服王化,我大齊應發布檄文痛斥其罪行,對其宣戰。」
力央沉聲道。
「打是一定要打的,我要的是速戰速決,戰爭拖的越久,朝廷的負擔就會越重,苗人實力不弱,本王希望爾等不要有輕視之心。」
楊浩說完,寅沉聲道「如今已在南方駐軍六萬餘人,已對苗人呈包圍之勢,拿下苗人只是時間問題,臣倒是覺得,朝廷最好提前做好善後的準備。
南方蠻荒之地,山川遍布,即便是能擊潰主力面人,但是那些隱藏在山林中的苗人,也會對將來的占領造成威脅。
」
「右相是不是多慮了,一群還在光屁股的野人而已,只要擊敗了那幾個大族,他們還敢翻了天不成。」
渠冷哼一聲道。
寅臉『色』一臣道「渠都督可是忘了滅夏之後的搶到了之禍乎?南方山高地險,吾敢問渠都督,若是苗人躲進山中,大都督打算派多少人去征討。
朝廷的錢不是大風颳來的。
」
渠被懟了一頓,想要反駁卻找不道詞,臉憋的通紅,狠狠的瞪了寅一眼。
寅對此視而不見,說完之後,眼觀鼻,鼻觀心,老神在在的模樣。
楊浩抬了抬頭,讓二人放下爭吵。
「左相說的也是本王所擔心的,諸位可有良策。」
群臣小聲的商議起來,但是過了十幾分鐘,也沒人想出什麼太好的辦法。
而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忽然說道「回大王,微臣有一策。」
此言一出,這個年輕人,頓時成了朝堂上的焦點。
楊浩看著也就二十左右的年輕人,覺得有些眼熟,便問道「愛卿是何官職。」
「回大王,微臣名曰張獲,目前是翰林院編修。」
楊浩頓時恍然道,暗道怪不得看這傢伙有些眼熟,此人介紹完之後,才回想起來,這傢伙就是和任康關係比較好的那個學生。
也是齊國第一次科舉考試的頭名狀元。
一年前還是自己批了吏部的舉薦,將他從荊州的一個小縣城,調到京城當了這個這個修夏史和上古史書的一個五品官。
「張愛卿可有良策教本王。」
楊浩微笑道。
張獲有些緊張道「回大王,臣以為,想要控制不服王法的苗蠻,我大齊目前的移民形式是行不通的,朝廷也沒有那麼經歷去保護普通的百姓。
我大齊象牙在戰後,快速的站穩腳跟,唯一的辦法就是就是允許前往南方的百姓擁有武器,以村落的堡壘的形式占據那裡,經過簡單訓練的百姓,應當能抵擋零散苗人的劫掠。
若是大王擔心,百姓有了武器就會對朝廷不利,這一點大可不必擔心,前往南方移民中,必須有家人留在大齊本土,並對前往南方的面人實行一定時間的免稅政策,只要不是有人發了癔症,根本不會有人冒著掉腦袋的風險造反。
只要我大齊將通往南方的道路修通,匪患自然可解。
」
一口氣將自己的想法說完,張獲的額頭已經布滿了汗水,甚至都能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群臣都是對此紛紛議論起來,談論張獲想法的可行『性』。
楊浩卻是對張獲另眼想看起來,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相處如此完善的辦法,這簡直就他娘的是個難得的人才啊。
換句話說,不管張獲的計策能不能通過,他已經是簡在帝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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