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話讓女嬌情緒有些低落,女人在這個時代最大的依仗就是為男人生下一個孩子,只要有了孩子,自己的地位才會穩固。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是楊浩並不想要孩子,這讓她無比的為難。
看著女嬌如此模樣,原心中很是惱怒,冷哼一聲道:「你自己好好想想。」
說完,氣呼呼的離開了。
女嬌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這種被當做貨物的感覺,讓她很不好受,但原有一句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刺激著她的神經。
如果楊浩找到更漂亮的女人自己該怎麼辦。
女嬌心中只有兩個字。
「難辦!」
她能有什麼辦法,自己已經將身體給了楊浩,還能有什麼手段呢。
心煩意亂的女嬌,嘆了口氣,轉身回到婦女當中,加入勞動的行列。
楊浩根本想不到,自己還沒怎麼樣呢,只是個屁大點部落的小酋長,自己的後宮還沒建立,就有了宮斗的苗頭。
如果他知道這件事,不知道會做和感想。
大齊部落平靜的度過了這場天災,每個人都在發揮著他們自己的價值。
日子一天天過去,無論死部落還是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在進步著。
寅和少炎在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後,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消化楊浩傳授給他們知識。
到現在為止,這二人已經能夠用簡體字書寫一些簡單的信息,雖然在楊浩眼中,這種程度甚至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不如,但是在二人看來,這已經值得自己自豪了。
最起碼,和那些大字不識一個族人比起來,心中那種優越感,根本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
在別人連一二三四五都不知為何物的時候,他們已經明白了什麼是加法,什麼是減法,兩百以內的加減法根本難不住他們。
寅和少炎有他們自豪的地方,別人也自有他們值得驕傲的事情,野人們,如今已經能夠熟練的製作靴子,但是受制於材料的限制,靴子的產量並不多,但是除了靴子之外,草鞋和蓑衣之類的編織品,製作的數量已經足夠部落大部分人使用了。
野人對大齊部落,無疑是愛戴的,在這裡沒有隨意的殺戮,還能吃上一口飽飯,最重要的是這裡的首領是真的將他們當成人來看,而不是會說話的牲口。
天堂還是地獄,經過對比才能決定,如果是一個現代人處在這樣的環境中,無疑是地獄,比如楊浩有些時候就是這麼認為的。
洪水發生後的第十五天,楊浩就見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地獄。
山腳下的河流中,有族人發現了從上游飄下來的屍體。
屍體漂到這裡的時候,早已經腐爛變臭。
楊浩得到消息後,讓人追趕上那具屍體,將其從河水中打撈了上來。
屍體已經泡的變形,噁心的蛆蟲在屍體的五官中爬來爬去。
楊浩用袖子掩住口鼻,用木棍將屍體亂糟糟的頭髮撥開。
死屍的模樣很恐怖,乾癟的臉頰,看上去如同一具乾屍。
屍體上沒有外傷,顯然不是被人殺死的,雖然泡在水中有一段時間,並且有些浮腫,但屍體依舊是無比瘦弱。
尤其是鼓漲的肚子,戳開一個口,將裡面的氣體放出來後,很快就乾癟了下去。
其他人不知道楊浩研究一具惡臭無比的屍體做什麼,聞著惡臭無比的空氣,很多字胃中早已經翻江倒海,要不是楊浩還在這裡,早已經吐了出來。
楊浩臉色也是無比的難看,匆匆的檢查了一下屍體,連忙跑到十幾米處才停下來,新鮮的空氣進入肺部,頓時讓他如獲新生一般。
「真他娘的太臭了,不行了,實在堅持不住了。」
楊浩半蹲在地上,貪婪的呼吸這新鮮的空氣。
其他人的情況也沒有比楊浩好到哪裡去。
每個人都如同經歷一場無比艱辛的搏鬥一般,臉色慘白無比。
「首領,那具屍體有什麼異常嗎?」
朔相問道。
楊浩沉聲道:「這人是餓死的。」
朔相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這餓死的有什麼好奇怪的,那麼大的雨,死了個人而已。」
說道這裡,朔相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部落在那樣的災難中,居然只死了一個戰俘。
這在以前一定是不可想像的,直到這一刻他才隱隱的感覺到,自己的部落好像和別的部落有點不一樣,隨即他又否定了這種看法,不是有點不一樣,而是很不一樣。
長時間的處在這樣餓得環境中,很難察覺到這種不同,正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道理一樣吧。
朔相自然是不明白這些大道理的,部落的這種不一樣,對他來說當然是好事,一種發自內心的自豪感,讓他不由得將腰板聽得筆直。
楊浩點點頭:「餓死的確實沒什麼好奇怪的。」
說道這裡,楊浩眼神忽然變得犀利起來,多朔相道:「朔相聽令!」
朔相聞言,連忙立正,行了個軍禮道:「朔相在。」
「著你部沿著河流向上游搜索,如果發現有部落存在,不要接觸,立刻回來向我復命!」
「朔相聽令!」
行了個軍禮,朔相吼道:「第二班集合,帶上口糧,跟我來!」
嚴格的軍事化管理,讓大齊的士兵已經習慣的服從,沒有人質疑這個命令,全都默默的跟著朔相返回部落,帶足了兩天的口糧後,毫不停留的沿河而上。
「首領,我們又要行動了嗎?」
渠有些興奮道。
楊浩嘴角翹了翹道:「是要行動了,果子成熟了,自然是要採摘的,你們也做好準備,等第二班回來,我大齊部落實力當可再進一步。」
渠聽楊浩如此一說,心中大定,興奮道:「渠領命!」
大齊軍隊的調動,讓野人和戰俘們有些緊張,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軍隊的那些人也沒有透漏出一個字,緊張的氣氛,讓不明所以的人變得恐慌不安,以為災難又要再次降臨道自己的頭上。
母親安慰著年幼恩孩子,無助的人們只能向神明祈禱,弱者在這個時代就如同草芥一般不會有任何人會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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