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們膽顫心驚的將故事尬演完成,楊浩看的很是尷尬,不過好在達到的效果比預期的要好。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一齣戲,楊浩除了有試水看看眾人對戲劇的反應之外,更多的是用這種方式潛移默化的影響眾人思維。
除了宣傳男耕女織的生活模式,便是讓眾人清晰的認識到,奴隸主勢力是反動的,是開歷史倒車的,應該倒在廣大人民革命的鐵拳之下。
楊浩讓這些人看這一齣戲,便是要他們知道大齊才是人民的政權,當他們到了真正的奴隸政權之後,看到遠比戲劇中表現的更為殘酷的現實後,才會下意識的產生一種對比。
這樣做雖然不會讓所有人都不叛變,但最起碼能夠讓他們在叛變的時候能夠多猶豫一些。
楊浩考慮事情,總愛往最壞的方面去想,雖然現在他和這些人有效有效,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只不過心中早已經在每個人的腦門上貼上了一個待叛變的標籤。
宴會結束後,楊浩暗中將其中的一些人,叫到宮中,秘密的交代了他們一些事。
臾也被楊浩叫過去了,當他離開宮殿的時候,心情很是沉重。
楊浩告訴他,如果須句叛變,要毫不猶豫的將其殺死。
他想不明白那麼高貴的人,為何會叛變,而楊浩為何會讓自己來做這件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楊浩早已經派人將他的背景調查的一清二楚,之所以將這件事交給他來做,就是看出了臾是一個十分重情之人。
如果他敢背叛自己,那麼他楊浩絕對不會介意,將陽村的所有人抓起來,一個個砍下他們的腦袋,對於這樣人楊浩知道只要抓住他們的弱點,控制起來會十分的容易。
三天之後,蔑驚喜的得知,自己在長安城中有了一個房子,並且還有了一個工作,而且還是一個很體面的工作。
去工部當學徒,成為一名光榮的手藝人,他知道在長安城,工匠可是受人尊敬的階層,如果能夠成為一名大匠,甚至有可能鯉魚躍龍門,成為一名高貴無比的官員。
蔑很興奮,長安城的繁華早就讓他忘記了自己那個貧窮的部落,想到自己今後每個月都會有銅錢拿,可以買很多好吃的食物,蔑就興奮的好幾天都睡不著覺。
而臾在同一天也得到了大齊部落賞賜的東西,一張精美的弓箭,一些銅錢,還有一柄做工精美的青銅長劍。
臾對這兩樣的東西很是喜愛,不過心中也有意思惆悵,他知道,收到這些東西,便意味著自己很快就要離開,跟隨著須句前往遠方的東夷。
臨行前的一天,臾將蔑叫道身邊。
「吾明天便要離開長安了,將你帶來長安城,實在抱歉。」
蔑聞言,沉默一會兒道:「兄長不必抱歉,吾還要感謝你把我強擄過來,否則我這一生都無法想像,這個世界會這麼大。
如果沒有你,吾只能和長輩們一樣,在部落里漸漸的死去。
吾知道,部落能給我一個安身之所,還有那謀生之道,都是兄長的原因。
兄長沒有將吾這樣沒用的人,在路上殺掉,更待吾如同親弟一般,吾心中早已把您當做真正的兄長。
此番兄長前去東夷,也不知道何時返回,兄長放心,如果我在長安城安穩下來,有機會吾會去兄長部族看看,讓他們知道兄長一切都好。
」
臾重重的點點頭:「多謝了。」
這一天,臾用發下來賞錢,去商鋪買了很多食物。
吃完了這一頓散夥飯之後,第二天,臾天還沒亮便已經醒來,帶上自己的武器,除了院門,與須句等人匯合。
定下了質子人選,東夷的使節團留下了任康和保護他的護衛之後,便同須句等人踏上了東去的道路。
至於留下當人質的任康,楊浩也沒有太將這個小孩放在眼中,也給了他比較充分的自由,只不過如果想要出城,必須要報備吏部,大齊派出士兵跟隨才可以。
也許是小孩心性,任康對陌生的環境適應的很快,幾天之後,便耐不住寂寞,帶著護衛出了住處,四處閒逛起來。
與東夷完全不同的城邑,對於他來說所有的一切都透露這新鮮勁,無論是城內的各種商鋪和食肆,還是城外繁忙的景象,都讓他玩的樂此不疲。
任康的行蹤每天都會有人來稟報楊浩,慢慢恩楊浩便將此人拋在了腦後,生活再一次的恢復到以往的節奏之中。
楊浩不在意任康,但不代表別人不在意。
自從任仲得知有仍氏的質子是任仲的兒子之時,心中便難掩殺意,每次看到任康,他就有一種直接將其腦袋擰下來的衝動。
為了防止自己一時衝動犯下大錯,任仲直接搬離了長安城,同衛一般,在工部駐地安頓下來,選擇眼不見心不煩。
而此時的楊浩開始著手準備新城的修建,這座城邑他很重視,此城除了用做貿易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作用。
楊浩為此制定了一個名為,楊浩叔叔的小城計劃,通過此城,不斷的從東夷那邊弄來人口,而這個計劃的關鍵一環,就是須句那邊。
使節團的數天,楊浩便派出騎兵,去大湖東邊勘探地形,選定新城的建造地點。
由於這座新城是兩族共同修建,大齊只負責一半的工程,對於有著工具優勢的大齊部落,沒有必要派出過多的人手。
從那些種地的勞改犯中,分出了一百人,命兩個班的士兵,驅趕著他們到新城的選定地點,開始新一輪的悲慘生活。
勞改犯們確實悲慘,他們雖說名義上不是奴隸,大齊部落也沒有隨意餓得打殺他們,但是極其低下的生活質量,和繁重的勞作,死掉一個人就像是喝水一樣簡單。
將近千人的勞改犯,幾個月的時間裡,死了差不多將近一百人,大多數人已經不對大齊部落許諾的自由報以希望了,活著只不過是一種本能罷了。
在大湖駐地當土皇帝的朔相,見到勞改犯大軍的到來,派人過去將其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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