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醒來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只覺得頭疼的厲害,拍了拍腦袋,她記得好像是自己中招了,然後她把人收拾了,求救的時候碰到了杜宇辰。
杜宇辰對啊,那麼她現在是在....醫院。看到熟悉的白床單,白窗簾,這些她都好熟悉啊。
可是見到杜宇辰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夏末敲了敲腦袋,怎麼都記不起來了不過怎麼好像自己的嘴唇有些腫,怎麼疼疼的到底後來發生了什麼不會是自己強吻了杜宇辰吧,這麼一想,夏末好像有印象了,當時,她好像,..確實...吻了吧.....
「你醒了,頭疼不疼」杜宇辰一身白衣站在門口,看到夏末醒來,眸光閃了閃,眼神溫柔的讓人溺斃,「餓了吧,我去給你買粥。」
「嗯,不用。」夏末不自在的躲避過杜宇辰的眼神,「那個...昨天,是你救的我吧,謝謝你。」
「不用,不過你昨天怎麼在那裡」杜宇辰走過來坐到夏末的身邊,夏末起身,感覺身體還有虛弱,胳膊差沒支撐住,一雙大手已經把她的身體扶起來,動作輕柔,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娃娃。
「我...公司的慶祝會,可是沒想到那個亨利那麼無恥,竟然下藥,那個...我沒對你怎麼樣吧」夏末有心虛,問得心翼翼。
「咳咳....」杜宇辰低著頭,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暈,那個樣子真有像被人強了的綿羊,完了,自己的罪過大了,褻瀆了純情鮮肉,神啊,原諒我吧。
夏末在這邊自己神遊著,而且還一臉懊惱,在杜宇辰眼中,好像是不高興了,難道夏末自己想起來,他吻了她生氣了
「夏末...其實我....願意對你負責的。」杜宇辰聲音有,不過夏末還是聽到了。
什麼對她負責不是她強了他嗎幹嘛要他對自己負責不是傻了吧對,一定是他被自己當時的豪放的樣子嚇傻了。
「那個...你...我要是對你做了什麼,我向你道歉,當時....我中了招,一切都不是我自願,請你原諒,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好嗎」夏末真誠的道歉。
啊杜宇辰懵了,看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就沒有當真,杜宇辰有泄氣,看著夏末緊張的道歉,心裡感覺特悶,又一次表白被拒。
「好。」杜宇辰雖然不高興,可是也沒有表現出來,夏末看到杜宇辰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情,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道歉及時,不過為什麼心裡有空落落的呢。
「宇辰,亨利怎麼樣了,沒死吧」夏末突然想起來,當時應該是杜宇辰救了亨利。
「死不了,不過你砸的也不輕,腦袋上縫了十四針。」
「他活該,不過話,你怎麼在那裡」夏末一直想不明白,難道是上帝看到了她有難,派了杜宇辰來搭救她
「來也巧,當時我們正好有個急救病人在那裡,要不是我們剛好在那裡,這個亨利要是救的不及時,怕是會有生命危險,夏末,這樣很危險,他死倒不要緊,可是你也是要付法律責任的,還有,以後這樣的人一定要離的越遠越好,別人給的東西也不能輕易吃,知道嗎」一向內斂不愛話的杜宇辰突然化身唐僧,讓夏末大跌眼鏡,她知道他是關心她,心裡暗暗好笑,面上卻一臉誠懇的接受教訓。
「亨利在你們醫院嗎他在哪間病房」夏末接受完教訓後,插了個空,問道。
「你對面,幹嘛」
幹嘛,姑奶奶吃了那麼個大虧,不找補回來,怎麼能是現代旋風的夏末呢
暗暗奸笑了一聲,道「沒事,看看老朋友啊。」夏末穿了鞋就往外走。
「夏末。」杜宇辰來不及阻止,夏末已經走到了亨利的病房,此時沈欣也在,正在餵亨利喝粥。
他奶奶的,算計完老娘,還有心情喝粥
亨利看到夏末走進來,臉上不好,眼神躲閃,往後靠了靠,不過因為有護士和沈欣在,亨利不能表現的太熊,挺了挺腰板,咽了咽口水,道「那個...夏末,你...要是想道歉....」
「道歉」夏末用漢語的,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著緊張的亨利,往前走了一步。
「夏末,你...你要幹什麼」亨利感覺不太好,夏末的眼神太可怕了。
「亨利先生,你不是要我道歉嗎我來和你道歉啊,你接受不接受」夏末死死的盯著亨利,的很慢,亨利在中國呆的不短,簡單的中國話他也能聽懂。
「我...接受了,你可以走了。」亨利睜著驚恐的大眼睛,了頭。看著夏末的眼神,怎麼感覺這麼冷
「你接受好。」夏末笑了,好看的臉上那抹笑好像綻放的罌粟花,美麗卻有毒。
「啪,啪」兩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了亨利那張還包著紗布的臉上。
坐在亨利床邊上的沈欣嚇的差把手裡的粥打翻,一邊正在配藥的護士也嚇了一跳,只有站在夏末身後的杜宇辰沒有太大的反應,是嘍,夏末吃了這麼大虧,要是不報復回來,怎麼能是那個有個性,老虎一樣的夏末呢。
「亨利,你的樣子讓我覺得噁心,這只是我討回的一利息,記住,這裡是中國,要是你再敢動什麼壞心思,信不信我讓你滾回你的國家」夏末舉了舉拳頭,八成是那兩巴掌打的太狠了,亨利的臉瞬間腫了起來,也可能是因為當時夏末拿玻璃砸他的印象太深刻,此時夏末在亨利的眼中就是一隻母老虎,太可怕了。
「你...我要投訴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亨利強忍著臉上和頭上的疼,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一個大男人,怎麼的也不能太丟份啊,掙扎一下還是要滴。
「,如果你要去,姑奶奶奉陪。」夏末丟下一句狠話,轉身就走,亨利的性格,就她在現代的了解,翻不起什麼大浪。
「呃....」門口碰見杜宇辰,夏末有緊張....剛剛好像自己也了不少法語,杜宇辰會不會懷疑什麼「那個...」
「去休息吧,我讓劉買了粥過來,喝完我送你回家。」杜宇辰好像並不驚訝,很貼心的,尤其那眼神,溫柔的讓夏末有飄飄然了。
好吧,人家也沒有問,她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好了,杜宇辰送走了夏末,徑直來到亨利的房間,護士剛好準備給亨利重新上藥。
「我來吧。」杜宇辰接過護士手裡的藥,護士一愣幹嘛搶她的活
杜宇辰一臉嚴肅,看也沒看亨利,直接拆了紗布,不過動作好像有粗魯,連一旁的護士看著都覺得有疼了。
亨利齜牙咧嘴「輕,疼...」一邊的沈欣充當翻譯。
「大夫,您輕一,很疼的。」
杜宇辰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手裡的活,上藥的時候,拿著鑷子,也沒有蘸藥水,直接拿著棉球往亨利的傷口上戳。
「嘶疼死我了。」亨利大叫,杜宇辰好像沒有聽到,仍舊淡定的拿著手上的工具用力的戳著亨利的傷口,護士已經呆掉了,而沈欣看著亨利痛苦的樣子,也一個勁的翻譯「大夫,你輕一,亨利先生很疼。」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以後就不會再做蠢事,這只是一教訓,最好給我記住了。」杜宇辰用法語對亨利道,然後把鑷子扔給愣在一邊的護士「給他包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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