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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牟冷靜地握著手中馬槊,這種形似長矛更加彈性的長兵器是專門為將領和精銳之士製作的,十分強悍。羊牟身子低低伏著,兩千七百餘人具是加速衝擊。盯著前方驚訝的材官,羊牟手中馬槊盯准一名百將,借著馬上勢能,他要格殺此人,做個開門紅!
這百將也是個老卒了,隱在人群之中,對衝鋒而來的騎軍並不畏懼。蒙家精騎強悍吧,只要手上技巧足夠,依舊能在騎軍衝殺的時候一把將騎卒帶下來。
沒有馬鐙的騎軍,根本難以利用戰馬衝鋒而來的動能。搞不好,被人在打飛武器人也得帶下來。就算是能夠殺敵的,一不小心武器卡在敵人骨頭裡,手上不被反震得傷了,也是整個人飛出去瞬間被數不盡地秦戟刺死。
百將身上甲冑滿身,明顯是從哪個重裝材官那要過來的甲冑。對付騎卒,百將牢牢記住馬上騎士坐不穩的道理。待羊牟將要衝殺過來時,秦戟猛然掃過去。
不錯,不是扎,而是橫著掃過去。
秦戟很長,約莫有丈許多。這樣長過人身高三四倍的秦戟掃過去根本沒有多少殺傷力。但就是這般,百將配合著袍澤不知殺落了多少蒙家軍精騎。
沒有馬鐙就意味著在馬上不好著力,不好著力還有揮動武器殺敵,那便意味著容易坐不穩。一旦坐不穩,就極容易被人打下去,最後任人魚肉。
百將眼中滿是興奮,羊牟這左庶長高配的軍功爵讓人垂涎欲滴。在戰場之上,在軍中,軍功永遠是第一位的。有了軍功,便有了軍功爵,便有了榮華富貴。
一想到秦戟掃過去能夠殺死一名左庶長級別的軍官,百將便興奮不已。
「呀……」百將奮勇地掃過去。
羊牟眼皮子頭沒抬,馬槊依舊穩穩握著,看著秦戟回來,順著戰馬的動能,竟然硬碰硬地也是一掃過去。
百將驚訝瞪圓的雙眼之中徒然被血色蔓延,馬槊掃飛了這一桿秦戟,以更快的速度刁鑽地抹向有些發愣地那名百將。
時光只是一瞬,羊牟毫不吃力借著戰馬的衝鋒的速度帶走了一名基層軍團的首級,幾乎是牛刀入黃油一般,在數名五百主手持馬槊帶領兩千餘馬刀在手砍殺兇猛的騎士下,王家軍材官的陣列瞬間被洞穿。
震驚,難以置信。
所有王家軍的將士都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此處發生的戰鬥,蒙家軍那般精悍勇猛的將士費了多少精力,才將一個個材官陣列鑿穿。可以說,在秦軍穩重如山的陣列之上,除了車兵,再也不該有什麼兵種能夠劈開陣列。
對。
就是劈開。
一個個頭帶猙獰面具,馬掛堅甲手持奇怪帶有弧度之劍的敵騎兇猛地衝來。用毫不費力的動作撥開了一桿刺殺過來的秦戟長矛,用鋒銳的刀鋒撕開了一個個王家軍材官的皮膚,讓血液飛舞,讓一個個材官倒地斃命。
高效迅速的殺傷讓每一個人為之震驚,難以置信。驚恐的目光投注在這一支奇怪的軍隊之上,沒有人相信他們穩固的陣列竟然被敵騎輕易地撕開了裂口。
一個個高速放血的創口讓王家軍的材官信心崩潰,混亂的陣列讓王家軍將士無所適從。原本倚仗為泰山的陣列在青龍營和朱雀營兇悍犀利的鑿擊下難以為繼,創口密布。
終於,當朱雀營鑿穿了一個材官部的陣列,重新撥轉馬頭再次衝鋒強殺的時候,這個部的材官崩潰了。
每個材官如同痴呆一般失神地四散離去,幾個高級將領丟下去解下甲冑倉皇地走向扶蘇,表示投降的誠意。這一支牆頭草部隊在扶蘇兇悍的進攻之下第一個崩潰,而承擔壓力最重的心腹材官已經被青龍營配合著誓死發出最後一擊的樊籬擊潰。
留在遠處並未受到進攻和波及的餘部材官驚慌失措地連忙撤軍,丟下一地的輜重。扶蘇沒有理會,只是下令讓羊牟和牛天照衝殺那些依舊敢於反抗的王家軍。
一個個方陣被擊破,數個合起來的方正在強橫無匹的進攻之下被洞穿。失去戰鬥意志的潰兵一次次在軍官的聚集之後被一次次擊潰,漸漸死光的軍官讓整個戰場之上呈現一片血色修羅般的場景。
扶蘇對這一切熟視無睹,帶著三百親衛,扶蘇直奔樊籬所部騎軍。
樊籬下馬呆呆地看著戰場,麾下騎士配合著扶蘇青龍營和朱雀營打掃戰場。輕傷兵驅使著俘虜打掃戰場,扶蘇麾下數十個醫護兵整治那些不能移動的傷兵。不能存活下去的重傷兵便直接一刀了結下去,讓其不再受到折磨。
呆立的樊籬有些難以置信自己能夠勝利,在三萬人的圍攻下,他麾下這六千人竟然能夠勝利!
而這一切,都是在那將近三部材官騎軍逼近過來後,這莫名而來的三千精悍騎軍。這支完全不同於他們那般的騎軍近戰強悍,衝鋒過後,竟然能夠輕易洞穿這些堅實的材官陣列。
也道是王家軍的材官只有簡單的方陣,並無後世專門應對騎軍衝鋒的陣法。須知,在後來喪失養馬地的宋時。禁軍步卒列陣而出,便是天下最精銳的遼國騎軍,無論是皮室軍開始宮帳軍,都未必敢正面撩撥宋人的陣列
而此刻的王家軍材官,只有單一的方陣,即便是面對曾經騎軍再如何出色,在裝備了馬中三寶和馬刀馬槊的青龍營和朱雀營進攻下,儘是不堪。
扶蘇走到這位曾經墨家墨首的面前,扶起樊籬,道:「樊籬將軍,我們勝了!」
樊籬游離的視線重新聚集起來,看著眼前這位英姿颯爽的壯年將軍,輕聲重複不敢確認道:「勝了?」
「大秦必勝!」扶蘇猛然抽劍指天。
六千餘人齊齊用武器指天:」大秦必勝!」
勝利的歡呼響徹了戰場,俘虜們看著這些勝利者盡情宣洩著他們激動的情緒,低頭不語。而樊籬,也終於在雙耳發跳的情況下,反應了過來:「勝了……勝了!」
大秦必勝,自從扶蘇最初在軍中吼出之後,便迅速傳遍了扶蘇麾下的每一支軍隊。就在剛才,便是樊籬吼出了這個音符,打算發動生前最後一次衝鋒。大喜過望,他還能夠活下來享受勝利的歡呼!
「末將,拜見監國殿下!」樊籬忽然神色嚴肅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甲,身後只餘下不到兩百人的親衛隊齊齊跟著主將的動作。一百餘人,齊齊下拜。
扶蘇沒有拒絕,這是臣子的臣服。若是不能在長城軍團樹立屬於他的威信,建立起扶蘇在長城軍團內軍功無雙的印記,只怕並不能由衷取得這群驕兵悍將的效忠。
餘下三千餘人,這些戰鬥良久,幾乎個個帶傷的軍人都是齊齊下拜:「吾等,拜見監國殿下!」
「監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俘虜們也是齊聲拜倒在地,匍匐不敢妄動。
扶蘇連連扶起幾個主要將領:「免禮,戰時緊急,不必拘於俗禮。」
「眾將士平身吧!」扶蘇虛空一扶,三千餘將士都是起身。
扶蘇轉身看向一個個甲冑殘缺,形象不整,目光空洞,頭髮披散的俘虜。高聲道:「所有大秦子民,平身!」
扶蘇這一聲,中氣十足,根本不用大嗓門的力士代為述說便讓所有人都清楚地聽在耳邊。
「你們以前是大秦的將士,大秦最精粹的三十萬大軍中的一員。你們為之驕傲的帝國精銳,你們這支鎮守北疆十數年的榮譽之軍。曾經,你們所有人都值得帝國的子民為你們驕傲。因為,你們是為帝國防禦邊疆,浴血奮戰的英勇將士!」扶蘇目光灼灼看著所有俘虜,一眼望去,這些曾經的長城軍團將士都是激動非常,顯然扶蘇一眼說到了他們的心窩子裡面。
但轉而,所有人都是神色黯淡。扶蘇更是雙眼冰冷看著所有人:「而今,你們卻追隨小人,追隨一群忘記君上,忘記帝國忠誠的小人。你們將自己的刀槍斧戟指向了自己的袍澤,你們將箭支對準了一個個帝國英勇的將士。你們,讓寡人失望,讓帝國失望!」
噗通……
只要但凡有些軍人榮譽感的將士都無顏站立,跪倒在地,甚至有那將卒弟弟啜泣。
扶蘇不為所動。
看著所有人,高喝道:「現在,我正式宣判,你們每一個人都犯有追隨叛亂者的罪名。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所有人將目光匯聚在扶蘇身上,扶蘇神色不亂。
「做苦工,你們將面臨最低一年的刑期。罪惡滔天者將會當場處死!」扶蘇看著所有人,目光帶著嘲諷。
說到另一條,扶蘇則是面色肅然:「或者,拿起武器。你們沒有堅實甲具,沒有鋒銳的武器。只有每人一桿長戟或者長矛長槍。跟隨我,北上,去誅殺叛亂者。我將根據你們所有人的功績,減免你們的罪行!」
說著,扶蘇轉身看向身後三千精悍的青龍營和朱雀營步騎,又看向儘管重創卻依舊士氣昂揚的樊籬所部蒙家軍:「帝國的將士們,我們今天勝利。我帶領你們,北上,獲取我們下一個勝利!」
「北上,大秦必勝!」
「北上,大秦必勝!」
「北上,大秦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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