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左夏知道今晚會遇到柏婉清,他絕不會同意偽裝莊晴兒的男朋友。
「哇,是情歌玉女莊晴兒!」有男人驚呼。
「莊晴兒身邊那個帥哥是誰,好帥啊!」有花痴為左夏動心。
左夏直勾勾的看著柏婉清,但柏婉清只是瞥了他一眼之後,就轉過了視線。
莊晴兒明星的身份,讓她很容易就與其他人打成了一片,很快有人詢問左夏的身份。
「他是我男朋友,不過還未公開,請大家務必要保密。」莊晴兒羞澀的說道。
慕蝶衣瞥了左夏一眼,陰陽怪氣的道:「沒想到現在流行老牛吃嫩草啊。」
莊晴兒面色一僵,轉頭看著同樣一身火紅禮服的慕蝶衣,微笑道:「慕蝶衣你好,我們之前見過面,聽黃總說你已經是阿波羅的簽約歌手,說起來大家還在同一家公司,以後我們就是師姐妹了。」
「莊師姐,你這樣帶著小男朋友招搖過市,真的好嗎?不怕黃總知道了大發雷霆?」慕蝶衣故意將「小男朋友」三個字咬的很重。
上一次慕蝶衣還自稱是莊晴兒的忠實粉絲,此刻卻像階級敵人一樣針鋒相對,為什麼呢?莊晴兒能夠感受到慕蝶衣的敵意,可是因為什麼,她卻有些想不通。
「只要師妹不去告狀,黃總怎麼可能知道呢?」莊晴兒笑吟吟的說道。
慕蝶衣一臉認真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是黃總知道了,就是我告的密?」
「呵呵,我只是開玩笑,師妹又何必認真?我雖與公司簽訂了合同,不過還是可以享受戀愛自由的權利。」
慕蝶衣轉頭看向左夏,問道:「不知這位帥哥在哪高就?難不成是靠莊師姐養活?」
左夏還未開口,莊晴兒終於明白了過來,道:「師妹似乎對我的男朋友特別的感興趣啊?」
莊晴兒忽然想到,那晚在演唱會後台的女廁所,正是左夏救了慕蝶衣。
難不成這個小師妹因為左夏的英雄救美,愛上他了?莊晴兒立刻覺得這個猜測很合理,左夏的顏值加上英雄救美的特殊經歷,確實對小女孩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我確實對他很感興趣,不知道師姐每個月給他多少零花錢,能不能把他轉讓給我,我正好缺一個好寵物。」慕蝶衣笑嘻嘻的問道。
此話一出,其他人都把左夏當成了一個靠臉吃軟飯的貨色,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鄙夷的味道。這讓左夏暗恨,恨不得將慕蝶衣拍死。
慕蝶衣似是感受到了左夏的目光,得意的瞥了他一眼。
「師妹誤會了,我和他是真心相愛,如果不是身不由己,我反倒渴望在家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讓他養我。」莊晴兒將頭靠在左夏的肩膀上,一臉甜蜜的說道。
慕蝶衣譏諷的說道:「師姐和你的小男朋友還真是恩愛,但他也是這樣想的嗎?我估計他寧願讓師姐當寵物養著吧?吃白飯多好啊!」
其他人都感覺到濃重的火藥味,不過他們沒有一點勸阻的意思,反而露出看好戲的神情。
「師妹,造謠中傷他人,可是違法的。」莊晴兒臉色不由嚴肅起來。
這是要把戰火往我身上引啊!左夏暗自思忖,他猜到慕蝶衣是想為柏婉清出氣,畢竟自己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有多麼喜歡柏婉清,結果轉頭就成了別人的男朋友,以慕蝶衣的性格沒有當場打左夏的臉,已是客氣了。
「清者自清,我是什麼樣的人,何必向不相干的人解釋呢?」左夏淡然說道,瞥了慕蝶衣一眼,自是提醒慕蝶衣別多管閒事。
「真是可悲啊,你向我們家婉清表白不成,就去勾搭別人,還故意出現在婉清面前,你以為她會多看你一眼嗎?可笑!」慕蝶衣不屑的說道。
柏婉清沒想到自己也會被卷進去,嗔怪的拉了拉慕蝶衣,道:「你別胡說八道了,我們去那邊吧。」
柏婉清的舉動,讓其他人覺得慕蝶衣的話更加可信,看向左夏的目光愈發鄙夷,就連被左夏顏值迷惑的花痴們,也變成一臉厭惡。
左夏知道自己必須反擊了。
「慕蝶衣,你也太卑鄙了吧?不就是因為我之前拒絕了你的表白嘛,何必用如此卑鄙的招數對付晴兒呢?有本事你沖我來好了。」左夏愛憐的撫摸著莊晴兒的臉龐,一臉深情的說道:「我不願純潔的她遭受這樣的污衊。」
周圍的不少年輕人都怒視左夏,他們都是慕蝶衣的愛慕者,立刻將左夏當成了情敵對待。
「就你這樣的貨色,給我提鞋都不配,我會向你表白!」慕蝶衣惱怒的叫道。
左夏搖搖頭,道:「被我識破了你的企圖,也不用如此的惱羞成怒吧?就你這樣脾性,確實要改一改了,不然沒人能受得了,到時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婆,就有點悽慘了。」
慕蝶衣氣的差點蹦起來,要不是被柏婉清及時拉住,她當場就要衝過來狂毆左夏。
左夏的話,讓慕蝶衣的愛慕者們群情激奮,都想跳出來替她出頭。
眼看局勢就要失控,這時那接待客人的魯家年輕人領著於星和他妹妹小琳走了過來。
小琳看到左夏,臉色微紅,她自是記得眼前之人知道她最羞人的秘密。
「左夏,看到你出現在魯家,實在讓我意外。」於星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不少人聽到了。
於星身旁那魯家的年輕人臉色頓時變了,看著於星問道:「你剛才說他是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左夏是也!」左夏替於星回答。
那位魯家的年輕人深深的看了左夏一眼,轉頭離去。
其他人紛紛找藉口遠離左夏,仿佛他是瘟疫般。
慕蝶衣朝左夏做了個「自求多福」的神情,拉著柏婉清走了。
莊晴兒不知緣由,但她明顯感到,周圍的人神色不對。
「怎麼回事?」莊晴兒孤零零站在左夏身邊,疑惑不解。
「我還想找個人問一問呢,難道哥的名頭已經到了讓敵人退避三舍聞風喪膽的地步了?」左夏看著小琳擔心的神情,意識到情形有些不妙。
宴會猶如颳起了一場無形的風暴般,以左夏為中心,形成一片空白區域,除了不明真相的莊晴兒外,再無其他人。
就在這時,左夏感受到了一雙充滿恨意的目光。
順著那股明顯的氣勢,左夏看到了一個壯漢,他也終於明白,為何這些人要像躲避瘟疫一樣爭相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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