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牛大傻出去了,即墨青蓮走到徐子慕身邊,彎腰笑道:「徐先生,你有事起來說吧,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看思想都會邪惡……」
「邪惡?」徐子慕表示不理解,如果即墨青蓮可憐他,同情他,也就罷了,可她居然說什麼思想邪惡?
「大牛那等雄壯的男子,而你又是如此的貴氣儒雅,翩翩美男,兩人同處一室,你就這麼跪在地上,怎麼看,都像是在玩m。」即墨青蓮笑道。
「噗嗤——」一聲,戚雁舞笑了出來,一直以來,即墨青蓮給他的感覺,都是清清純純,陽光燦爛的,沒想到居然也會有如此邪惡的一面。
「讓那位戚先生和牛先生玩,會更加好看」徐子慕看了看戚雁舞,低聲說道。
「徐先生,我沒有招惹你吧?」戚雁舞笑道。
「沒有」徐子慕搖頭道,「我只是有些羨慕你而已。」
「羨慕我?」戚雁舞有些不明白,指著自己問道,「我有什麼值得你羨慕的?」
「你能夠無拘無束的朝夕陪伴青蓮小姐,已經是一種幸福了」徐子慕苦笑,而他卻不成,原本家裡說的好好的,想要和即墨青蓮合作,最後,居然變成了欺負人家傻子弱女,他們以為人家傻子弱女好欺負,但卻不料,黑豹和王博的死,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當頭棒喝。
而接著,徐家幾乎是有些震驚的發現,即墨青蓮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身份神秘莫測——這樣的人,居然甘願為奴,侍候即墨青蓮左右,那麼這個即墨青蓮,又怎麼會是一介普通弱女子?
戚雁舞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斂,無拘無束?他什麼時候能夠無拘無束了?要真能夠無拘無束的陪伴一個女孩子,這麼玩下去,他也樂意,可是,他終歸是有目的的,將來總有那麼一天,他會離開她,甚至和她反目成仇。
「徐先生,令尊的病應該沒這麼快發作吧?」即墨青蓮問道,徐子慕既然這麼低聲下氣的來求牛大傻,只有一個緣故,那就是徐伯夷的病再次發作了。
她的藥絕對不會這麼沒用,雖然牛大傻給徐伯夷用的藥,只有一小半,另外一半,都給了她。
對於一個身體健康的人來說,即墨青蓮倒沒有感覺那藥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只是這一個月來,她感覺自己神清氣爽,精神充沛。
「沒有暈迷,但情況很不佳」徐子慕低聲嘆道,「從昨天開始,就嚷嚷著叫頭痛,然後間歇性發作,每次發作,都讓家父痛不欲生。他老人家是上了年紀了人了,實在受不得這等折磨……」
要是早知道這樣,徐子慕寧願讓老父在昏迷中死去,也不願把他救醒,承受這等病痛折磨。
「吃過止痛藥嗎?」即墨青蓮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問道,心中卻是狐疑,lun理,不該有這種現象啊?
「吃過,但沒有用」徐子慕說道,就是眼看著老父實在受不了那等折磨,而禍是他們闖下的,這個時候,誰也拉不下臉皮來求即墨青蓮和牛大傻,得——他們的臉面都值錢,見他下濺,不知廉恥,恩將仇報了,最後還要巴巴的上門來求人。
如果這個時候,牛大傻客客氣氣的答應給徐伯夷治療,除非他真箇傻了,而很明顯的,牛大傻和普通的傻子還有一段差距。
「大牛怎麼說?」即墨青蓮再次問道,而戚雁舞這個時候,已經非常雞婆的給她倒了一杯茶過來,看這個樣子,目前他們是沒法子睡覺了。
那個徐子慕,很有打持久戰的打算。
「他讓我跪在這裡等你」徐子慕苦笑,反正,今兒面子裡子都丟盡了,他也不在乎在丟幾分臉面了。
「哈哈……」這次,戚雁舞再次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即墨青蓮白了他一眼,問道。
「那位牛先生可能真有m的傾向」戚雁舞笑道。
「那他也應該對你有興趣」即墨青蓮上上下下打量他,抿嘴而笑——她一直對牛大傻留下戚雁舞這麼一個危險人物做花奴,表示不可理解。
戚雁舞張張嘴,想要說話,但他想起來,自己在那個地下室的時候,可是被牛大傻整的很慘,綁著鐵鏈,還曾經被他打過一頓,過後他一連串匪夷所思的要求,也讓他感覺有些鬱悶,於是,他老實的閉上嘴巴,一言不發。
「你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大牛還不進來?」即墨青蓮問道。
「好的」戚雁舞說著,已經向門口走去。
還沒有走到門口,戚雁舞就聽得牛大傻壓著嗓子,低吼出聲:「我說過,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這位先生,求求你讓我進去,我真的是青蓮的媽媽」外面,一個女人低聲哭著哀求。
戚雁舞走到門口,就看到牛大傻隔著鐵欄杆,正和梅雅華說話,而這個時候,梅雅華頭髮微微有些凌亂,哭花了臉,不斷的哀求牛大傻。
「怎麼回事?」戚雁舞問道。
「戚先生——」梅雅華見到戚雁舞,如同是見著了救星,忙著叫道,「我是青蓮的媽媽,你認識我的……」
「梅女士,對不起,你不是青蓮的媽媽,在你和你前夫張庭復婚的時候,你已經和青蓮沒有一點關係了」戚雁舞毫無留情,直截了當的說道,只要想到這個女人曾經幻想,把青蓮介紹給她兒子張宏朗那個王八蛋糟蹋,他殺人的心都有,要不是青蓮說,梅雅華對她父親有恩,凡事別太過,他真想滅了她滿門。
「戚先生,青蓮在嗎?」梅雅華抹著眼淚,低聲問道。
「對不起,青蓮小主人已經睡下了,作為回春坊的花奴,我這個時候沒有權利叫醒小主人,我還想要繼續混下去呢」戚雁舞含笑說道。
「小主人?」梅雅華有些回不過神來,她原本以為,戚雁舞是即墨青蓮的男朋友。
「我只是回春坊的廚師」牛大傻更絕,攤攤手,轉身就要向裡面走去。
「青蓮——青蓮——」梅雅華也豁出去了,使勁的拍著鐵門,扯著嗓子叫道。
「喂,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即墨青蓮久等兩人不來,當即出門看看,正好聽得梅雅華叫她。
「梅姨,你怎麼會在這裡?」即墨青蓮問道。
「青蓮,我終於見到你了」梅雅華見到即墨青蓮,完全沒有了中午的氣勢,頓時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開了。
「這是怎麼了?」即墨青蓮皺眉,家裡還有一個徐子慕沒有打發走,怎麼梅雅華也跑來湊這個熱鬧?難道她還沒有死心,非要把自己送給她那個寶貝兒子踐踏不可?「大牛,你先開門放她進來吧。」
反正,在回春坊她也不怕什麼,牛大傻是武力值可是很高的。
大牛聞言,微微皺眉,但還是開了鐵門,讓梅雅華進來,即墨青蓮道:「梅姨,裡面坐吧」
梅雅華走到裡面,頓時有些驚愣的發現,這個房子似乎也太大了,她辛苦謀奪的即墨明鏡那個複合式樓層,和這等帶花園的別墅樓一比較,那就是小巫見大巫,偌大的花園裡面,由於在晚上,她並沒有看清楚都種植了什麼花木,但清風徐來,陣陣花香襲人。
隱約里能夠見到花木扶疏,佳木成蔭。
裝修的古色古香的客廳裡面,一個穿著淡藍色襯衣的俊美男子,就這麼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怎麼看,都有些突兀。
徐子慕也感覺有些尷尬,扭過頭去,裝著沒看到。
即墨青蓮先在沙發上做了下來,說道:「梅姨,你請坐,這麼晚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宏朗他——」這話梅雅華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才好,因此,見到即墨青蓮,她有些遲疑了。
「白天的事情,梅姨最好不要再說」即墨青蓮正色道,「你深夜來此,看著你照顧我多年的份上,我自然當招待於你,但如果你是為著白天的事情來的,就請回吧」
「不不不,不是……」梅雅華急了,忙著說道,「宏朗出事了。」
「呃?」即墨青蓮愣然,出事了?中午還好端端的威脅她,這個時候怎麼就出事了?
「到底怎麼回事?」即墨青蓮問道。
「你們走後,他就出去了,說是要找人……找人……」梅雅華實在難以開口,心中似乎是壓著一塊大石頭,張宏朗是出去,想要找兩個人,收拾了即墨青蓮,好繼續吞了即墨明鏡留下的那些東西,但是,張宏朗出去了,就沒有再回來。
而在晚上十點左右,他們家接到了威脅的電話。
「找人教訓我?」即墨青蓮冷笑。
「梅女士是不是感覺很難啟齒?」戚雁舞突然笑道,「要不要我代替你說了?」
「雁舞?」即墨青蓮的臉上,寫滿詢問之色。
「是這樣的」戚雁舞笑道,「那個張宏朗想要找人收拾掉你,然後,令尊生前留下的錢財,自然都是他們的了。」
即墨青蓮愣然,人心險惡,還真是讓她有些意外了,原本她以為那個張宏朗最多就是不學無術的極品,貪圖她的美貌,有些非分之想,她拒絕了,也就罷了。
但去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想要買兇殺人?
「梅姨,是這樣嘛?」即墨青蓮問道。
就連一邊的徐子慕,突然也生出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真是無知者無所畏,想要「收拾」掉即墨青蓮,開玩笑吧?那個牛大傻,把不他們切碎做成菜,那算是便宜他們了。
王博和黑豹的死,無疑就是牛大傻給予他們徐家的一個警告,這還是他們徐家在杭城有著很深的根基,普通人家,如何和他們掙?
「宏朗不懂事」梅雅華尷尬的低聲道。
「令郎已經成人了,所作所為,那是要付出代價的」戚雁舞冷冷的道。
「是是是……」梅雅華忙道,「但他什麼都沒有做,他被人綁架了……」
「別人綁架了?」即墨青蓮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張宏朗居然被人綁架了?既然他被人綁架了,那麼,梅雅華理應報警,而不是巴巴的跑來找她啊?
「請恕我插個嘴」一直沒有說話的徐子慕苦笑道,「梅女士,令郎如果是被人綁架了,那麼你應該去報警,而不是跑來找青蓮小姐。」
徐子慕心中也惱恨不已,他在晚上九點左右來到回春坊,和牛大傻說明來意之後,那傻子也夠絕的,就扔給他一句話:「跪在地上等著,我只聽我姐的」
徐子慕想著,好吧,即墨青蓮是女孩子,終究心軟,自己拉下臉皮,跪下來求她一求,她說不準就援手了,想想上次也是這樣的。
過後,自己私下裡多給他們一些補償,總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老父活生生痛死啊?
但是這該死的地板上面,鋪著堅硬的大理石,打磨的光鑒照人,平日裡看著是很好,可是跪在上面的滋味,真不好受,開始也還罷了,這跪了一個多小時,徐子慕已經感覺,自己的膝蓋如同是有針扎一樣的痛。
本來他看到即墨青蓮回來,他是如釋重負——總算熬過來了。
結果,即墨青蓮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得有人敲門,然後,被梅雅華這麼一打岔,他也不好從地上爬起來,但跪著又實在受不了。看樣子梅雅華不走,即墨青蓮也沒空理會到他。
「對啊」牛大傻道,「你兒子那王八蛋被人綁架了,那是活該,你跑來找我姐做什麼?你又不是我姐親媽?你如果原本對我姐好,倒也罷了,但你們張家,實在欺人太甚——我沒有找你們麻煩,已經算是不錯了,你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說著,牛大傻用力的握了一下子拳頭,指關節噼啪作響,看的梅雅華有些心驚膽戰。
「我接到了綁匪的電話,他們說……說……」梅雅華有些害怕的看了看牛大傻,卻是不敢說出口。
「說什麼?」即墨青蓮問道。
「他們說——讓我用你去換宏朗,否則,就把宏朗給殺了……」說著,梅雅華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即墨青蓮很是惱火,用她去換張宏朗,她怎麼有臉開這個口?
「他**的」牛大傻重重的捶了一下子桌子,然後,嗖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把抓起梅雅華的衣領,就這麼一隻手提著,把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然後徑自走出去,狠狠的扔在了回春坊外面的馬路上。
「老子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牛大傻破口大罵,「你兒子是人,我姐就不是人啊?老子告訴你,我可沒有不打女人的忌諱,你要是再來回春坊,小心老子揍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說著,他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鐵門。
等著牛大傻把梅雅華扔了出去,即墨青蓮才問道:「怎麼回事?」她這話,明顯是問戚雁舞的。
「我……我承認是我做的」戚雁舞的麵皮夠厚的,老老實實的承認自己的罪行。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牛大傻從外面走了進來,一把抓過戚雁舞,問道,「你是不是想要綁架我姐?」
「沒有沒有」戚雁舞連連搖頭,綁架即墨青蓮?他是很想綁架了回去玩玩,但是用這種法子,明顯是行不通的,即墨青蓮不是那種軟弱無能,任憑人欺辱的角色,讓她用她去換那個張宏朗,是絕對不可能的,除非他能夠綁架牛大傻,或者還有一點希望。
但如果綁架牛大傻,他還不如直接冒險綁架即墨青蓮呢。
「那你說——你想要做什麼?」牛大傻吼道。
「我就是想要教訓教訓那個張宏朗。」戚雁舞正色道,「難道你能夠忍下這麼一口惡氣?占了人家錢財,還要謀色欺人?」
「你要教訓就教訓好了,何必把我姐扯進去?」牛大傻怒哼了一聲,一點也不接受戚雁舞的解釋。
「青蓮說,梅雅華對於他們父女有恩,所以我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對於青蓮小主人,到底有多少感情?但我很失望」戚雁舞搖頭道,「如果她今晚不來找青蓮小主人,我最多就是把那個張宏朗痛打一頓了事,現在嘛……」
「現在你想要怎麼樣整治那個張宏朗?」聽到這裡,牛大傻突然邪笑起來,放開戚雁舞,拍著他的肩膀道,「哥們還是做的不錯的。」
徐子慕不斷的搖頭,這戚雁舞和牛大傻勾結在一起,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啊什麼破玩意,只怕兩人都會折騰出來。
自己的老爹和大哥大姐們,實在是不開眼,這樣的人,只能夠尋求合作,絕對不能夠得罪,否則,明著暗著,也躲不過他們的報復,到頭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我等下找幾個有特殊愛好的精壯男人,然後——」戚雁舞嘿嘿笑道,「那小子一臉yin邪,所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是最好不過」
「要用啤酒瓶」牛大傻認真的說道,「第一次嘛,總要流點血,這叫做血淋淋的教訓,以後那小子就長記性了現在不是有個歌,很流行嗎?菊花殘,滿腚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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