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李導脾氣變壞多了,」劉白說。
這部電影比鐵道員的角色演員要多,整整達到了七十多個角色演員。不過這兩部電影嚴格說,都不是大片,沒有多少大場面,雖然角色演員多,大半都是跑龍套的角色。
有一些角色還是很重要的,女性方面,女主角小時候,李默將主角女兒弄出了三個年齡段,那就需要四個小女孩子來做小演員,此外,還有男女主角的母親,以及另一個很重要的女配角,這三個角色,謝進都從國內請來了三個有名氣的女演員陶玉林、謝方與劉白分別擔任其角色。
這三個演員演技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都有著一個缺陷,也是八十年代國內多數演員都存在的缺陷,表演意味太重,或如李默所說的,都帶著舞台劇的影子。
而李默最不需要的就是這種舞台劇式的表演。
實際他脾氣還好吧,不過樂宜絹這事兒他沒有多說,可想到了,總有些惱火,於是在片場拍攝進展不快時,說話語氣也變得重了,就連著名演員謝方,都被他不顧年齡差異也訓了好幾回。
謝進安慰道:「小劉,說你幾句就說你幾句吧,別看你有點名氣,與他相比……」他伸出了手,四個手指彎曲下去,只伸出了小拇指,但想了又想,繼續將小拇指彎曲下去,幾乎與無名指相齊了,這才停下。
也就是差距有這麼大。
其實劇組有許多人對李默身份很好奇,但在謝進囑咐下,黃日化也不敢說了,他可不認為李默真有的好脾氣。
張婷同樣不敢亂說,於是大家繼續猜測著。
謝進從黃日化哪裡聽到一些消息,回到魔都後,李默安排各種事務,他也在忙碌,兩部電影還有許多未拍完呢,特別是第二部電影,他得必須提前將各方面準備好。
不過抽空利用他的渠道關係打聽了一下,然後他就沉默了……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其實挨罵最多的還是張婷。
李默喝了一口水,繼續拍攝,郝立克就來了。
他一見面,做跪倒狀,說:「老闆,你真太英明了。」
李默裝傻,問:「又怎麼啦?」
「日本大藏省(相當於財政部)出台政策,加征地價稅,又嚴格控制對房地產的融資。」
這是剛生不久的事,不過在這之前,李默就一再囑咐,這回進入日本市場不能再碰任何房地產股票了,得轉移到電器、電子、遊行、汽車等日本比較達的製造業中。
因此大藏省出台的收縮房地產政策,對李默的股票影響不大。
但不是大藏省這次調控,日本又迎來股災了。相反的,這次調控過後,因為日本總體經濟還是比較良好,從國家到公司再到個人,手中也有足夠多的資金與外匯,加上各個投資公司看到日本股價下跌趨勢止住了,又開始進行抄底,因此日經指數再次回溫。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到了七月底,日經指數回溫到了三萬兩千多點,隨後再次暴跌,這次跌幅比元月的跌幅更要大。
明年春天又開始反彈,居然還穩住了一段時間,所以日本在年還在到處買買買。
然而由於日本對房地產政策越來越嚴厲,等於主動削弱了各企業增加效益的一條最重要的源泉,以及大藏省與各證券公司的醜聞、種種違規操作續曝光,加上美國的施壓,到了年月號,日經指數再次暴跌到了一萬七千點。日本政府好不容易穩住了股市,但沒有多久,又再次暴跌,月號跌到o點。
這次浩大的日本股災這才結束。
但還沒有完,往往幾年,數次反彈,數次暴跌,一直延續到o年月日,日經指數跌到了七千來點,這才真正稱為結束。
在這個過程中,無論是抄底,還是做空,讓許多對沖基金都了一大筆橫財。當然,在這個過程里,無論是用什麼方式,都是一點一滴地將日本人的財富搜颳走了,沒有足夠的資金支持,日本經濟展越來越緩慢,也造就了日本失落的十年。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老虎基金。有人說它從o年創業時的八百萬美元滾到年的兩百二十億美元,這說法不是很準確。
一是後來不斷地有資金加入進去,二百多億美元不完全是這八百萬滾來的。
二是老虎基金與李默幾家基金做法差不多,也不斷地分紅,只是分紅的比例沒有李默的多,也就是老虎基金賺的錢遠不止兩百多億美元,可能是它的兩倍以上。
比如年老虎基金的回報率是%,若是加上稅務與龐大的人員開支,那麼僅是這一年它的毛利潤就能達到一百二十多億,九成是從日本市場賺來的。即便春天這次交易,郝立克估計老虎基金最少也賺了五十億美元以上,甚至可以達到了六七十億美元。
並且不僅老虎基金一家公司,股市蒸的財富不能算了,但最少被這些人捲走了三四千億美元的財富,或者這麼說吧,有人在o年的中國,捲走了三四千億美元的財富,會對中國產生如何的影響?
然而羅伯遜與索羅斯做空香江失利,接著在俄羅斯又吃了大虧,於是迅地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郝立克也說到了老虎基金,李默這麼多資金進入日本股市,羅伯遜必然聽到了。
他派人放出風聲,說是多家公司將聯手起來,這回讓李默進入日本的資金有去無回。
若是沒有伊拉克……可能他真的能做到,現在大家都開始抄底了,抄底不是指望從股票上賺錢的,目標還是做空。
李默這次動用的資金更多,有了讓這些人伸手的理由。
但放在日本股市上,李默這筆資金仍不能稱為巨大,與這些基金以及一些銀行相比,依然占據不到任何的主動權。只要李默一個判斷失誤,就足以讓李默血本皆無。
「郝立克,不用管他們,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們賺我們的錢……並且賺的這些錢,不是高調,而是有多代調就得有多低調。」
羅伯遜放出這風聲,一是讓李默的投資人,特別是歐洲那批新的投資人對李默喪失信心,二就是激怒李默,無論是因為激怒導致判斷失誤,或者憤怒地與羅伯遜以日本股市為戰場展開對攻,李默都落不了好下場。
但真相,羅伯遜此時就是挖盡了腦汁,也沒有能力想得到的。
而且做空了這一筆後,李默就會果斷從日本市場上完全撤資了,後面的,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與我無關。
郝立克點了點頭,又看著不遠處正在喝水的張婷問:「老闆,張小姐演技如何?」
「還好吧,」李默公平地說。
主要她的性格與這部電影的女主角不大吻合,所以拍起來才會磕磕碰碰的。
當面李默可不會誇獎張婷,連卡了好幾次後,李默怒道:「你真笨!」
張婷委屈地噘起嘴。
李默又說:「為什麼一直找不到感覺?」
張婷繼續瞪著一對大眼睛,委屈地看著李默。
李默無奈了,不能動手打她吧,他扭過頭看著黃日化說:「黃哥,這組鏡頭乃是整部電影最重要的鏡頭,這是拍電影,是在表演,不用顧慮那麼多。」
眼下所拍的是這部電影最後那個鏡頭,它的好壞與否,直接關係到這部電影的成敗。然而想到了張婷的身份,黃日化也有點放不開。
說完了黃日化,李默又轉過頭繼續說張婷:「你用你那個笨腦袋瓜子好好想一想,若是你心愛的男朋友去了外國,一別就是十年,他才回來,但這次重聚,不久又會分離,說不定還會永遠的別離,你會有什麼心情?」
「珍惜,驚喜。」
「還有呢?」
「還有……不舍,可是李默,我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嗎。」
這倒是真的。
她在中學時有可能有過一段青澀的愛戀,但那絕對不叫談戀愛。與李默亂七八糟的交往,更稱不上為戀愛。
李默想了想,又看著天色,說:「收工。」
吃過晚飯,李默將她叫到房間,說:「你想一想我們交往過程中,甜蜜的一段。」
怎麼辦呢,得幫助她找感覺。
「我與你交往,都讓你罵瘋掉了,那來的甜蜜?」
「我也不是天天都罵你吧。」
「那也是給我擺臭臉色。」
「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有這樣為人好的嗎?」
李默說不通了,於是索性動手,他伸手將張婷的腰攬住,張婷緊張地說:「李默,你要幹什麼,隔壁有人。」
若是換成平時,李默肯定開玩笑地說,沒有人,就隨便我啦?
但為了讓她入戲,這個玩笑不能開,李默說:「接下來不管我做什麼,你不要往邪處上想。」
「你才往邪處上想呢。」
「別打岔,你是不是想知道戀愛的味道?」
「我不愛你。」
張婷愛不愛李默,她說不清楚,李默也說不清楚,應當介於愛與不愛之間,李默也不糾正,想了想,問:「知道香江那個開區嗎?」
「知道,許多人都說你買吃了虧。」
實際應當是租,但與買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不提後來的內地,香江每次土地交易同樣是說買賣,而不是說租憑。
「你看我在經營上,什麼時候吃過虧?不提是否吃虧,」李默放下手,用筆畫了一張圖說:「這是未來它的地標之一,高達米。」
它就是杜拜塔,不過改名為沙角塔,按照李默的原來要求,它的高度就是米,與原塔一樣地高。但經過各個設計師的反覆論證,考慮到風力以及技術等問題,向李默提出請求,必須將它的高度下降。
李默想了一想,最終還是同意了。因為從o年,油價從每桶o美元起開始節節攀升,這使得中東土豪們的腰包更鼓了。若是未來阿聯繼續想建造世界第一高樓,自己搞出了米的沙角塔,人家也能搞出米的杜拜塔,這個第一的位置還是占不長。
張婷現在不知道什麼杜拜塔,未來也沒有了杜拜塔,即便有,也是另外的造型了。
她呆呆地問:「這麼高,得要多少錢?」
「我們也不談錢,不過我給你一個承諾,若是等它造好後,你還沒有移情別戀,等到竣工時,我會派人舉辦一場盛大的煙花晚會,到時候我帶你到最上面一層觀看這個煙花晚會。」
「誰移情別戀,難聽死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追求我嗎?」
李默連一個愛字都沒有說出來,怎麼算是追求她呢,但為了讓她尋找出戲感,李默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他放下紙頭,又將她腰摟住了,其實也能理解,作為中國女性,都需要一種安全感,那怕是劉婉若那天晚上昏天黑地後,只好聽天由命,可至今仍時不時地抱怨著,至於衛素苹未說什麼,可她心中實際更不甘。當然,她們也不得不承認,李默對她們也算是不錯,都這樣了,怎麼辦呢,只好繼續這樣糊里又糊塗地過下去。
張婷認為李默主動提出追求了,這次沒有再排斥,任由李默將她腰摟著,嘴巴也越來越近,最後兩張嘴唇碰在一起。
李默並沒有伸出舌頭,來一個浪漫的法式深吻,只是嘴唇碰著嘴唇碰了一下,張婷臉上卻立即飛滿了紅霞。
但在這一刻,她是多想了,卻沒有往「邪處」上想,到是李默有點想歪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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